訓練就這樣簡單的被安排下來,並且陳大偉也已經進行了一番重點的說教,對於這兩人的期待,只能等他們兩個如何堅持這種訓練,再之後要做的,也就只剩下武技方面的相關知識,其實這也是陳大偉自己所面對的問題之一,正是認為是順手的一件事,也就沒多想的答應下來。畢竟之前幫葉青開發過那一招恐怖的新技能的就有過一定的經驗,也就不信自己重新整理一下所有認知的知識面會開發不了新的武技。
說起來,最為奇怪的,莫過於沈小蘭這幾天都沒有過來找他,不過陳大偉也不方便過問,只是單純的在意到,後來是聽了顧晴語的嘮叨也就搞清楚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那便是沈小蘭本來就是被安排要進入武龍學院入讀的,但近期還需要一次筆試和面試,而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沈萬福才沒讓他女兒出來找陳大偉,從而導致分心,更是如此沒有想過要來拜託他這位客卿,不過沈家也應該不缺相關方面的老師。
武龍學院要考試才能進去這點還是說得過去的,雖然有門檻但也不見得有多高,有這樣的考試也算是避免一些完全紈褲份子入讀學院的可能性。現在的永州城,發展得也實在太過安逸,也是因為沒有戰爭的緣故,和平年代加上這屆武王的確贏得民心,更不見這裡出現多**的情況,所以那這座永州城也確實出奇意外的成為一方強國的象徵,但東武帝國並不只是永州城這一座城市,其他地方就應該不見得有這麼秩序的管理了。不過想多也沒用,呆在這地方好幾天,對這裡的印象確實越來越好,儘管明知道是存在著很多隱性的危險,可他也不能樣樣東西都先入為主的,對此,不管是永州城,還是武龍學院,也不應該因為自己兩位其中一個曾經背叛過師父的師兄就來認定這些地方的好壞。
第一次當客卿這個職業,還真是意外的休閒,沈家這裡也不僅只有陳大偉一位客卿,甚至說,稍微有些能力的武者,最能吃香的職業,也就是在這些城市裡面,被一些富貴之人養著,當然這也是因為這個世界,十年才出一位武王的,如果是戰爭年代還能從軍而混得一些軍銜,將來命好的也能風光多數十年,但正是戰爭沒有爆發,投身軍隊,還真不如當別人家的客卿來得舒服。陳大偉第一次接觸沈家另外幾位客卿,他自覺自己是表現得相當低調,也因為「大牛」這個名字,也是預想到會被人看不起,甚至是屈身教著沈家兩個無關的下人,也是有種低賤的強行表演成分,關鍵是因為沈小蘭的關係,沈萬福雖然是願意留下陳大偉,但至少是在送走他女兒到武龍學院之前是完全沒有再聯繫過的,也是這種表現,更顯得陳大偉完全就是個混口飯吃的客卿,不過這些都無所謂,至少一些冷暴力的場面還沒在沈家發生過。
之所以說會有冷暴力發生,也是因為人類就是這樣一種矛盾的生物,這種和平年代,直接的暴力被限制了,就會讓另外一種暴力毫無節制的暴露出來,冷暴力的意思也是在不動手的前提下讓人難受,坦白說就是一種明點的欺負現象,至於為何會擔心這種事情發生,其實說白了也是陳大偉想多的緣故,表面的和平怎麼樣都好,永州城的黑暗面到底是怎麼樣,他必須有一份心理準備,所以假想了這種最有可能的現象也是他閒來無事的想法,假如真有這種冷暴力的現象發生,至少也能讓他見到這裡更為真實的一面。
既然暫時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在沈家上下都關注沈小蘭的入學考試這幾天,陳大偉也算是捉摸了自己一套暫時的武技,其實費了好幾天的時間才弄出來,那也是因為開發新武技真的不是他自己想像的那般簡單,別說顧晴語和李小力兩人相關的武技,就他一個人,目前也只是想到這一套。要說當中最意想不到的,還是自己本來使用的御劍技裡面已經存在了一定的習慣性,要更改御劍技的起手式以及完全抹消它們的痕跡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就是趁著沒人的時候,稍微開啟了王者之力,也是浪費了好幾天才完成。
新武技真不能跟御劍技裡面任何一式比較,壓制能力沒有見風吹雪的鋪天蓋地,防守能力也沒有摘花弄月的得心應手,衝擊力更沒有御龍昇空的迅速快猛,而潛在能力就絕對沒有火鳳飛仙的一瞬爆發,總體來說,就是完全是一個為了適應這個地方而誕生的武技,沒有任何炫目的特色,更沒有多大的威力,但卻是在另外一方面是贏得陳大偉的認可的,那就是持續的作戰能力,再說白一句,這套新武技唯一的特點就是拖。
雙手武器,右手正手為長劍,作為進攻的一面,而左手則是反手握的單刃短劍,用來作為防守,正反手的理論其實陳大偉已經嘗試過好幾次,即便是在作戰之中換手也不會有任何紕漏的地方,但這些還是不夠的,他雖然是要避免武技裡面存在御劍技的痕跡,不過卻是在這裡面融入了摘花弄月的理念,本身摘花弄月就沒有固定的劍式,理論也是比較難捉摸的一種,就是這樣,陳大偉用的理念,是將摘花弄月變換成進攻的模式而不是防禦的模式,跟轉移和卸力不同,他之所以用雙劍,就是想將敵人的所有勢都引到自己身上,而趁著這個空隙來反擊對方,不過這些理論雖然是完成了,但也不好進行嘗試,而且自己一套雙劍流的武技完成之後,還得去考慮另外兩個人的武技,特別是顧晴語。
正是因為知道開發武技不易,自己弄完一套之後也是開始後悔當初的應諾,不過反而對於鬥氣和靜之氣的理解,他倒是從摘花弄月的理念之中獲取不少想法,儘管沒有成品出來,不過陳大偉還是喊了顧晴語和李小力兩人過來一趟,打算再跟他們兩個談一談。
「這幾天的訓練,感覺怎麼樣了?」等他們兩人一過來,陳大偉便是直接發問,臉上多少也有點得意的表情,畢竟這種最簡單的長跑訓練,見效也是相當之快的。
顧晴語先是奇怪的看了李小力一眼,隨後才對著陳大偉回話道:「丈夫的訓練,我們逐漸也掌握了技巧,每天早晚兩次,雖然每次都累到無法動彈,但也開始能感覺到身體裡面的氣了,就是有時候不克制下,它們就會隨著我的喘息而暴躁起來。」她說到後面,聲音其實也逐漸小了起來,而且話說完之後,李小力也是緊接著帶著一股火藥味的說道:「假如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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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姐出事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這樣的話,那等下我將某個法咒也教給你吧,靜之氣暴躁也是你身體過於勞累的原因,所以,節奏還是控制得不好嘛!」陳大偉雖然也是稍微有點被嚇到,不過他還是直接無視了李小力無禮的威脅,轉而對顧晴語又再說教了一番,對方的臉色也是一下就黑沉了下來,一臉失落,似乎也是知道這些都是自己的問題,但是很快就意識到陳大偉上一句裡面說的內容,當場就驚訝起來,大聲反問了一句:「教我?真的嗎?可以嗎?」。
比起御劍技,天目可沒古今道的嚴厲,至少是陳大偉自己這樣認為的,反正他也不被天守山承認,也不算是天守山的弟子,也是如此沒有半點罪惡的感覺,何況清目明神咒只是穩固心神的作用,教給一兩個人也不是壞事。陳大偉點著頭,完全就沒有理會李小力一臉的疑惑,繼續跟著顧晴語說道:「那沒多大關係的,只要心神煩亂暴躁的時候,就在腦海裡面默念一次便可以。那我再說說,關於靜之氣的事情吧,晴語你既然開始感覺到自己的氣,也該有心理準備要怎麼使用它們了吧?一次性爆發出來這種事情,我當然不可能讓你做,對於我來說,靜之氣其實應該更為溫和的氣,所以我認為你的武技,應該偏向防守型的,這樣可以嗎?」。
鬥氣用來防禦,這種事情並不少見,甚至可以說,用氣來抵擋攻擊是每一位武者首先學會的防守能力,大多數就是製造氣牆來擋住攻擊,這也是簡單直接的,當然也是因為戰況而定的情況,假如被對方先手進攻,那自己這邊也就只能被動防禦,不用氣牆來擋住鬥氣的進攻,那就只有白癡才會做的事情,當然,對於眼下完全對氣陌生的顧晴語,以及,剛接觸鬥氣不久的陳大偉來說,這些基本的知識他們兩個都並不清楚的,所以本來就是應該先教的事情,現在反而成為了重點的教學方向。
顧晴語完全就沒有自己未來的方向感,對於陳大偉的問題,她更是沒有半點質疑過,就直接點著頭應諾了下來,只是跟利用鬥氣製造氣牆的方式不一樣,陳大偉現在說的卻是另外一回事:「既然晴語你的靜之氣,更像是湖水,一處暗湧,一個未知的漩渦,那就直接利用這種漩渦來作為你的防禦,將別人的攻擊,都防禦住吧!至於要怎麼控制,暫時只能靠你自己再繼續摸索,我是會繼續引導你,但能夠做到什麼地步,那就是看你的努力了。」
直接就將所有靜之氣用來防禦,就既然她身上的靜之氣已經形成湖水之量,那其他人的攻擊能對這湖水到底有多大的作用呢?靜之氣的真正用途並不是一次性爆發出來,重點還是要懂得怎麼利用漩渦來防禦。
「雖然還沒有完整的武技出來,不過還是需要你自己堅持下來,至於李小力,剛才是不是還威脅我來著!」陳大偉終於把視線放在了李小力身上,他的話剛說出了,顧晴語立即就拉著他背後的衣服,小聲而又嚴厲的命令道:「道歉,快給我跟老師道歉!」
李小力還是避免不了相當幽怨的盯著陳大偉,再不情願也說出了「對不起」三個字來,只是聲音實在小的可憐,陳大偉也沒想過要故意為難他,只能當做聽得清楚一樣就點著頭,算是接受了道歉,接著才對著他說道:「你就是典型的鬥氣類型,為人暫時還是充滿相當多的缺點,不然,也不用跟我道歉對吧?對於你的武技問題,我坦白說了,威力強大的我沒有,有也不適合你,所以,繼續訓練,然後等我消息!」
這話其實還算是故意帶有多少愚弄的意思,因為毫無進展的原因,李小力又是再次一臉怒容,可是最後又想到剛才的話裡,批判自己的理由,最後再怎麼不情願,也是忍氣吞聲了下來,再乾脆一點,直接掉頭就走了,比起之前,這次已經沒有再發洩到無關的地方上面,這也算是他控制到自己情緒的進步之一吧,反正陳大偉看在眼裡,也是會心的笑了下,不過這笑臉也算是給又繃緊神經擔心李小力的顧晴語同時鬆了口氣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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