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是意外,或者直接用「找茬」來形容更好不過,蝶谷所在的入口處有一道鐵閘大門是暫時被關閉住的,剩餘的地方全部是被蔓籐覆蓋過去的高大城牆,目睹大概就有百米多高,完全就外面阻擋在外一樣的感覺,現在就是這道通往蝶谷的入口鐵閘,居然有妖怪不肯將其打開讓路,暴雨天的積水已經相當明顯,作為商隊的陸老闆就算再怎麼上前協商都好,依然沒有得到半點允許,而不開鐵閘的理由只有一個,那就是怕雨水倒灌進蝶谷裡面。
這個理由要是放多一天時間的暴雨天氣,那還真說不準會出現那種情況,可是防水系統要真有那麼差的話,裡面不也成了一片汪洋了嗎?其實聽著那看門的人愛理不理的聲音,大概也能聽得出來是有人指使所謂,正常能通融的情況之下,是說什麼都沒有得到回應,一干人等就這樣在這大暴雨天的等待接應的人出來,不過看這情況,說不好能接應的人,也不一定能馬上出現,而這陸老闆也沒報上任何相關之人的名字來,就是一味的詢問對方需要什麼條件才能放行,但就是一直都沒有得到回應,相當惡意的吊著他們,一點情理都不能講。
搞到七夜殺也開始煩躁起來了,以前她來的時候,別說鐵閘有沒有關著的,就是管它是關還是開,進出都不像這樣憋氣啊!這到底得罪了誰先不說,蝶谷的秩序都亂成這樣還成什麼樣子?只是七夜殺也不曉得該不該由她來出面,所以一直就在車上,望著陳大偉,想讓他說點話來,這樣呆下去誰都會不耐煩起來。
「賣個面子給這些人嗎?」陳大偉在這個時候也是根據大概的狀況,分析而出這樣一句話來,而後他又繼續分析說:「鐵閘之內的守門人似乎就是吃住了商隊這邊是完全束手無策的情況之下,想得到一些就算不說,這商隊的老闆也曉得退讓之事,那就有可能是本來接應的人,想要多貪一些的把戲,所以這樣耗下去,即便我們什麼都不做,只要肯退讓,鐵閘自然會被打開,何況這種天氣要折返回去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裡面的人當然知道這點才會逼著商隊的人自己選擇。」
「那我們出面的話呢?」七夜殺是相當看不慣這種情況,換成她被這樣黑的話,絕對會是殺進去,不管怎麼說都好,可是裡面的人既不能黑掉這支商隊,又想要佔到便宜,也是處於各種優勢之上,自然會得寸進尺,反而是有他們這種特別的外人存在,才有能力改變這種局面。只是相比一切都還沒來得及知道的七夜殺,紗織更是輕微的搖著頭跟陳大偉示意拒絕,但事與願違的是,他最終也是搖著頭,獨自走出了馬車。
「我說陸老闆,你這跑商的,一點關係都不做好,還怎麼做生意呢?處處受制於人的話,那吃虧的還不是你自己!不如這樣好了,由你來給我過路費用,我來幫你解決這事情如何?」陳大偉冒著雨下了馬車之後,直奔主題就示意著自己有辦法能讓鐵閘打開,但前提是必須是付費行動的,不過這句話還真是來得及時,不管怎麼說,能解決問題的話,花點錢又怎麼不願意呢?
邀請他們一起同行的那位陸老闆就是這樣覺得意外的點著頭,之後便是相當熱情的撐著雨傘上前幫陳大偉遮住大雨,隨後兩人又是對費用大概的一番相談,交易達成之後陳大偉便是接過陸老闆遞上來的雨傘,直接走到鐵閘門前,這個鐵閘有個二十厘米寬的互通窗口,他是往著裡面喊了幾句,等到對方將視線對上了之後,陳大偉便開始忽悠著說道:「我說,蝶谷什麼時候開始,連開不開門都要隨便找出一些無謂的理由啊?人類商隊先不說,難道你們連外出的妖怪之類的,都阻攔在外面嗎?行啊!你們這群臭小子,等老子進去了,絕對要把你們幾個小妖怪的皮毛全部拆掉為止,我還真沒曉得回來蝶谷一次,都攤上這等好笑的事情了,秩序給你們吃了,就有心理準備等死!」
他放下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整個人再次以牛頭化的形態,瞬間讓半張臉變成怪物樣,是不是妖怪先不說,黑色的半邊牛頭以及特殊的犄角,再怎麼說都不是正常人類對吧?正是突然表現出怪異的一面之後,陳大偉的臉色再稍微的猙獰一下,鐵閘之後的妖怪確實就是被嚇了一跳的退後了幾步。現在為難人類的商隊還好說,得罪了一些不能得罪的妖怪,那才是守門之人的悲劇,人類還有一種特殊的對立面,可是同等妖怪的話,那可是直接按照實力和脾氣說話的,真看不順眼又有借口動手的話,那絕對是連死都不曉得怎麼死就遭殃的結果!
「還不給老子開門,這種破天氣的雨水都能倒灌蝶谷?嘿,這個笑話挺不錯的,裡面多少人知道你說出這種笑話來!還是你認為這堵高牆,我無法跨過?」陳大偉說著,增幅的力量以及體內的精氣瞬間匯聚在拳頭上面,直接就對著這道鐵閘,一拳掄著過去,徹底暴力起來的結果就是瞬間都把整個鐵閘都砸得在顫動了起來,還別說,估計有一米多厚的鐵閘,挨下這一拳之後,另一端都有種凸出來的感覺,要真是他們自己挨下這一拳,結果會是什麼樣呢?
暴力也展現了,狠話也放下了,幾乎不用多久時間,鐵閘的門也被某個機關緩緩的拉動起來,忽悠完人的陳大偉變回原來的模樣,並且一把抹掉額頭上的汗水,完事之後就臉無表情的撐著傘,走回馬車裡面,完全也不在意大伙的眼神,不過也確實沒人想到他會是「妖怪」之類的,而且還真敢對鐵閘直接動手,這樣的表現過後,就連陸老闆也猶豫著報酬是不是該改變一些。
商隊能夠進入蝶谷裡面,接著沒多久,接應他們的人也「順理成章」的喊著「不好意思」,說著「有事」才遲到之類的話題,然後才及時出現,不管是不是真的按照劇本那樣的發展都好,這些都不關陳大偉的事情,他進入馬車之後,七夜殺就兩手把他狠狠的扣住,相當不滿的說道:「你這人,這種事情,就應該讓給你姐姐來,要是我的話,直接把鐵閘弄開了,我看裡面的人要怎麼哭!」
「我說七姐你是來打架的還是來旅遊的?別搞錯方向啊!」陳大偉急忙喊出一句,並且努力的掙脫開七夜殺的扣鎖,這車裡面的空間本來就有限,姐弟兩人隨便弄就沒關係,可還有紗織在這裡啊,別搞得到時候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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幅相當不的景象,那就不好解釋了!
只是進入蝶谷裡面,雨點反而是小了相當多,而且城牆裡面也不是立即就是城市,等他們探頭出去看的時候,才發現又是一個花花綠綠的樹林,不少植物都有些異變的跡象般,好像所有植物大小被放大了數倍的感覺,而沿著這森林繼續趕路進去,甚至還是有多少意外發生,那便是突然竄出來,如老虎般大小的蜥蜴,把商隊的馬群都給嚇了一大驚,驚慌之下,被驅趕走這種怪物之後,還要一些時間調整才恢復過來。
隨後在這個樹林裡的特色也越來越多了,感覺就像是一個野生的動物園一樣,反正陳大偉就是這樣感覺,多數看似變異的怪物,又或者說本來就是這裡特色的妖怪多不勝數的出現,他們能做的,只能是不斷的進行驅趕,或恐嚇,或拋食,之後又要進行調整,才能繼續深入蝶谷深處,說起來,這個地方說是蝶谷,怪物是見多了,反而是蝴蝶之類,或者是特殊昆蟲類的還真沒見到多少,不過這種事情,暫時都只能再繼續瞭解之後才知道的。
蝶谷的構造也算是比較特殊,樹林的妖怪是挺多,但多數都是一些變異了的生物,而其實,建立鐵閘和城牆,又到底是為了守護什麼呢?城牆裡面的範圍也不曉得到底有多大,但要是妖怪都生存在這裡的話,那這個地方起碼都要有百來個山頭才算是容納這些妖怪,而正如陳大偉所想的,穿過了這片樹林之後,他們就能見到遠處,疊著幾個幾個的山頭,有種連綿不斷的感覺,要不是現在正是下著大雨,這種感覺應該更為傳神,不過遠處的山頭到底住著什麼樣的妖怪先不理,在這些山頭下面,就有一塊面積挺大的城市,暴露在大家眼前。
這座城市應該算是一個比較中心的地方,也不是山頭之內,而是靠在各個山頭之前,商隊進入裡面之後,人類其實還真是不怎麼受到待見的,即便是下著大雨,但這裡的妖怪,應該比起西月的妖族來說,更多就是擬人化的前提下,還保留一點本質妖怪的特色,只是一部分而已,大多數都是這樣,臉部也好,耳朵也好,尾巴,後背,皮膚,只要見到的妖怪,都是這樣擬人的形態之下,又像是失敗成品般留著一點自己妖怪的特色!但更特別的,還是這些隨眼可見的妖怪,投向商隊的目光,還有些特別的信息感,再說,這裡還有人類嗎?
「七姐你上次來這裡是做什麼的?」陳大偉多少也感覺到了不對勁的感覺,也就低聲向七夜殺問了一句,之前尚未發問也只是以為她之前來這裡玩過一次,誰知七夜殺直接就回答出另外一個答案來:「好像是為了任務,進來殺了一隻妖怪吧,不過都兩年多前的事情了,剛好回去的時候就遇到了凜琳就拉了她進七月。」
「殺妖怪?說的也是呢!」陳大偉這才配合的點著頭說了一句,按照七夜殺的性格,她才沒那麼有心情來玩之類的,只是過來中土,來到蝶谷,將任務目標直接解決這等事情才屬於她的行程,不過七夜殺現在倒是聽得出來陳大偉的失望語氣,連忙爭辯著一句:「我當時也是有在這裡玩過幾天才動手的,別以為我就只會殺人啊!」
「行行!」陳大偉連忙喊停她的爭辯,之後倒是朝著紗織說了一句:「紗織你現在還能不能使用雪妖精的能力?可以的話,等下有機會就在外人面前表現一下,然後我會說你是雪女就可以了。我就說可以變成牛頭形態充當妖怪,七姐你的話,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借個面具給你吧!」
陳大偉說著就打算將自己斷裂開的牛頭面具拿了出來,之後想了下,又是從戒指裡面再拿出另外一個特殊的面具出來,誰知七夜殺連看都不看,便說了句「不要」,一副相當任性的感覺,貌似陳大偉要真跟她計較,就會認輸的感覺!
「那行,隨你好了!」所以他也就不想管了,直接把面具收回了戒指裡面,隨後,商隊的車,也直接終於停了下來,貌似是已經到達了目的地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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