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似乎陳大偉的擔心是有些多餘的,畢竟是共同戰鬥過,之前他一個人率先進來的時候也表明過自己的意願,現在再說不相信這個人,就難免會有些過分了。只是使魔們互相對視一眼,還是不解為什麼血瓏會自願被阿修羅使用,只是狼犬使魔一直就在那畏畏縮縮的不應話,大家也是毫無辦法可言,只能祈望陳大偉能說出一個讓他們信服的理由。
「剛睡醒的使魔難免有點糊塗,何況阿修羅的能力是很適合跟這把血瓏魔劍配合的,剛才我用葬獄魔劍的時候,你們也是親眼見過,阿修羅狀態是免疫實質以外的傷害,就算是實質傷害,他也不會覺得自己受傷,嚴格來說就是個很難對付的肉盾。相反血瓏的長處是形態變換以及實質傷害時讓主人幻變成血液狀態,這樣的組合不正好是互相彌補嗎?但是阿修羅又怎麼可能知道提前知道血瓏的特殊能力呢?原因很簡單,這裡有些我們尚未觸及的東西,在**他拿起血瓏,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我剛才說過的那四支魔法杖,對此,你們真是沒有想到什麼嗎?至少能不能說給我聽,是誰將你們埋在這裡,並且建立這個墓穴的?」只是陳大偉說到這裡的時候,還沒等使魔們回答,突然就有股強烈的猛風吹襲而來,好些人都來不及反應,而且這種力量很難為之抗拒,幾乎所有人包括使魔在內都被這股強勁的風力吹飛而起,然後一陣尚不及反應的天旋地轉,再有感覺的時候,紛紛被砸到墓穴另一端的牆壁上。
本來身體就處於負荷狀態,陳大偉連自己都無法抗拒,更別說讓他及時出手救人,只是這樣被砸到牆上過後,他倒是比之別人要清醒得多,因為火獅子使魔替他墊背了,砸在這只使魔的火焰之上,雖然對方控制著火焰沒有讓自己處於燃燒之中,不過也因為溫度的緣故導致陳大偉是要比其它人更難受得保持清醒狀態,甚至連多謝都有點懶得跟它說。
「大家沒事吧?」那股風力的壓制緩下來之後,陳大偉便向著身邊的人和使魔都發出詢問,好幾個距離遠的不說,離他最近的碧落和花應龍兩人都是被砸在牆壁上,等風力減少,才無力的倒著下來。幾乎沒有一個能好好的回應陳大偉,除了那些使魔!
「你剛才那樣一說,我倒是想起了幾個不怎麼願意想起的名字來。」既然是不願意提起的又被火獅子提及到了,那麼其它使魔也是很快就反應過來究竟是什麼來的,問題是它話音剛落下,就從另一端墓穴深處裡頭,好幾隻足有兩三米身長的飛禽驚慌的拍著各色各樣的翅膀飛著過來,可是沒等它們看清前方,某股風力再度形成,一下就將其同樣的著了過來這邊,無法抗拒的風力,飛禽群被吹飛之後,也是一陣天旋地轉的,接著就是往著陳大偉的方向,明細是帶著意識的砸著過來。
「可惡,連七曜那些使魔都醒來了,看來這次是真的不得不作出新的選擇,問題是這裡面究竟是發生什麼事!」羚羊使魔一把就將陳大偉拱在他頭上,滑落到後背,然後便是迅速的逃離開,口中雖然嘮嘮叨叨的,但語氣很顯然也是有被激怒的感覺,像是被什麼戲耍著,在它背上的陳大偉只能出於自己的想法,試著說了一句:「看來這個問題應該是我那個學生引發的,要在這個算是密封的墓穴裡溝通元素精靈形成如此強勁的風系魔法是絕對做不到的,除非是通過能控制這裡魔力流動的魔法杖,不過說真的,他沒有下死手已經算是不錯了。」
這倒是,如果真是風系魔法,更具有殺傷力的都有,如果真是林天所致的,他或許不會對陳大偉還有其它使魔留手,但天龍眾的其它人就不好說了!問題是剛才一陣風力算是將大家徹底吹暈過去,所以他現在才單獨對著自己下死手嗎?多大仇啊,就算是情敵也不至於這樣吧!雖然陳大偉是在自己內心吐槽了一下,之後羚羊使魔還是躲開了如數襲擊過七曜使魔的飛禽群襲擊,問題是它躲過之後,就聽著這些飛禽群發著女聲線紛紛粗暴的大罵著:「你們就沒有一個會接好我們嗎?該死,才剛醒來就遇上這樣的事情,有完沒完啊!」
罵聲不僅一句,大家似乎真的是被氣壞的樣子,然而這時侯,奇怪的是風力沒有再度形成,甚至是好一陣時間裡,使魔群在本能的戒備著新一輪的攻擊之時,卻是迎來了一陣奇怪的沉寂,雖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可這些飛禽群使魔將目光掃向這裡包括暈迷之中的天龍眾其他人,以及依然在羚羊使魔背上的陳大偉,隨之也不管危機處境而發出疑惑的詢問著:「這些亂入這裡的人類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他們打擾到我們的休眠的?」
「都睡了上萬年了,你還沒睡夠嗎?」火獅子吐槽了一句話之後,也沒浪費時間,繼續為其解釋道:「總之,我們已經睡了差不多了,墓穴的門也在最近出現,是不是時候考慮出去呢?選擇自己新的主人,繼承七煌七曜之名,如何?至於這些人,應該都是無心打擾的,至少,那個人我們相信他!」
它說的「那個人」當然是指陳大偉一人而已,不過要解釋還真的不是挑時候,因為話音落下不久,還沒給七曜的使魔們更多思考的時間,就有著一個黑影被撞飛著過來,陳大偉一看這個情況,立馬對著使魔喊道:「你們快散開,最好就是跟我那些學生一起會比較安全,他暫時的目標可能只有我一個!」
是把話及時的喊出來了,使魔群也算是夠及時的哄散而開,只是等黑影飛襲過來的時候,大家才反應過來,這不就是跟著林天一同過去,那只類似獨角獸的使魔嗎?完全陷入昏迷之中,滿身割裂開的傷痕,就是這樣大家散開了,它卻是無意識之中被砸到來這邊的牆上。
「可惡!」使魔群見到這一幕,當然忍不住自己的怒氣而發火,甚至是個個都朝著未知的遠處,發動了自己特有的攻擊,可就像是被吞噬入黑暗之中,完全沒有半點見效,陳大偉是有打算再開聲說點什麼,可是剛才是他叫大家避開的,也因此讓這只飛過來的使魔被砸得更傷,不免也為此感到內疚而不敢再出聲,但既然是知道哪個地方出事,他也明白這真是林天出手了!是帝釋的面具也出現異變了嗎?還是那幾支神秘的魔法杖弄出來的問題?不能再這樣下去,他把心一橫,便打算再度嘗試使用增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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幅,除了增幅之外,要是最後一次的王者之力也用完的話,那就真是完了,而且那個狀態,他不敢保證自己能不能保持清醒狀態,要是真無意識的狀態,那局面肯定無法控制!
只是這下增幅才由心想要爆發般用多一次,可問題是這力量還沒增強起來,就瞬間萎了下去,斷罪的增幅能力沒法用了?這個結果才出現不久,對面的攻擊再次襲來,然而這一次,確實讓人相當意外的出現一道肉眼能見的雷電,一眨眼就到陳大偉面前,瞬間炸裂開!
「要是你剛才說的是真的話,那麼七曜的雷鳴,這個人交代你!」羚羊使魔眼見無法躲閃雷電襲擊過來,只能發力將陳大偉瞬間扔著出去,而聽到它說這話,飛禽群裡就有一隻仿似滿身被炸裂開的巨鷹,一拍翅膀,同樣以一種劇烈的加速方式,跳躍般將被拋棄的陳大偉穩穩接著,而反觀羚羊使魔這時是真的被從黑暗襲擊而來的雷電轟炸到了,被炸得一陣顫音驚呼發出,沒多久,便徹底癱瘓了下來,再也無法動彈!
「果然是它們,四天權神杖!風,雷,以及火和水嗎?」火獅子凝重的望了對面的黑暗深處一眼,然後又似乎想起陳大偉之前說過的話,意識到問題之後,立即就對著身邊的使魔喊道:「去這邊兩條柱子,剛才拿著風來對付我們,現在又是雷,剩下兩把,絕對不能給對方拿到!」
原來剛才的突然沉寂是對方去了另外一條柱子裡取出另外一把魔法杖?究竟是這四天權控制著林天發動的進攻,還是他成了真正的帝釋,開始覺醒啊?搞不好跟阿修羅一樣,是絕配那個狀況就更加糟糕了,陳大偉暗自在內心喊了一句「大意」,現在也只能將希望暫時寄托在七煌或者七曜的武器上,一想到這點,在他腦海滑過好幾個名字之後,他便對著飛禽群裡喊著一句:「請問哪位是七曜聖輝仙弓的使魔啊?我等下要去拿那把仙弓借用一下,希望閣下能夠暫時幫我進行武裝!」
只是話音落下,沒想到換來的是這群七曜的使魔包括載著他飛行的雷鳴也是瞬間忍不住發笑,然後就聽著有把為難的女聲傳達過來:「喂,人類小子,你是不是燒壞自己的腦袋?」而接著,雷鳴也發出否定說了句:「你是以為我們的仙弓是隨便可以使用的?不可能的,更何況,你也不是……」
話沒沒說完,又是一道雷電襲擊過來,而且方向並不是之前的那個,而更偏向現在七煌使魔奔跑過去的柱子方向,雖然雷鳴及時閃開了,可是狼狽得連話都沒法說清楚,這個情況,非常讓它很不爽快,壓根就沒再考慮太多,直接朝著自己之前的墓室裡飛著過去,很像是一副抄傢伙打架的樣子!
「不管你能不能拿起雷鳴仙弓,總之那傢伙已經襲擊了我們多次,你給我狠狠的射死他!」這只雷鳴儼然就是一副女漢子的架勢,真的要幹架的意思喊著話來,它的速度確實夠快,只是陳大偉現在除了抓穩雷鳴身上的炸毛之外,根本就沒力氣作出其它動作,等來到七曜仙弓的墓碑地降落之後,他才有氣無力的說道:「我暫時拿不起雷鳴,聽著聖輝的名字,我猜它能夠幫我回復一下身體眼下的狀況才這樣說的,如果不能的話,我也沒辦法的!」
「回復身體?你身體受傷了嗎?」這只雷鳴鷹使魔就是這樣很無知的反問了陳大偉一句,讓他好一陣都不知道該不該作出詳細回答,隨後根本就不打算浪費時間,觀看了墓碑一陣之後,陳大偉又只能問著對方:「哪把是聖輝?還有,它的能力能不能讓我的身體恢復一些?」
確實墓碑上的字跡,陳大偉是完全看不明白的,他之所以知道名字,也是通過跟絆的契約而瞭解到的,現在這樣一問,雷鳴這時也想到剛才沒說完的問題,也是最重要的一個:「就算聖輝有自愈效果,你也無法駕馭啊,不說沒有跟它簽訂好契約,關鍵是,我們七曜,是只會選擇女性作為主人的!」
「女的?」陳大偉頓時有種吐血的衝動,眼下明明是有著暫時讓自己恢復過來的自愈能力,可偏偏就因為性別關係,導致無法拿起七曜任何一把仙弓嗎?要是真沒辦法自愈的話,那他也只剩下最後的王者之力這個能力了,想到這裡,真想真的吐口血出來,因為就算運氣好解決掉這裡的事情,但問題之後又要怎麼離開這裡啊?他本來就是打算將最後的殺手鑭留在逃離上面的包圍圈,看來現在真到了不得不把將這些殺手鑭都用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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