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接著要有怎麼做?剛才那個魔女,到底是什麼人呢?」紫雪繼續低聲問著話,她其實聽到剛才那城主所說的話,就不禁感到一陣火大,而且看到那個魔女被手鐐腳鏈被鎖住,也不知為何來氣,似乎是看不得她被欺負一樣。
「如果這樣的魔女,被葉家的人碰上的話,你認為會如何?應該是直接收拾掉?她躲在這裡也是無可厚非,要是出去了,確實要比現在更加受到威脅,葉家的天師出名是斬妖除魔,即便,是魔族的人,在其他地方出現還算好,在人類生存的東武境內,那就沒有不出手的理由了。這個魔女,根據記載使用寒冰體系的魔力,加上那對犄角,很可能是屬於冰川大陸上難得的寒冰魔人,也稱為冰魔,書籍上有記載的。」解釋了一下,雖然是清楚的魔女的來歷,不過這裡面又有什麼聯繫,紫雪依然看不出來,而且陳大偉也沒打算做點什麼一樣,依然在屋頂藏得好好的。
是啊,連他自己也想知道接著該做點什麼,救走這個魔女?能跟魔女聯繫上的事真心不多,不是他想選擇性遺忘掉徐家二少爺的事情,也不是沒有想過馮管家的全家被滅口的原因,而是救走了這個魔女之後,帶著這樣一個顯眼的人,根本做不到什麼其他事,何況城主這隻老狐狸也是有足夠的把握才會將這個被囚禁的魔女展示出來,如果自己是貿貿然出現,也不一定能救走人,最重要一點,她是不是想自己來救她?
來這裡的目的,將這裡搞混亂的目的非常簡單,那就是想知道這裡究竟藏有什麼秘密可言,魔女是其中一個原因,不過似乎跟邪鱗的事件沒有太大的聯繫,而跟邪鱗有關係的,暫時陳大偉也看不出來,最多也就是看出這位城主是打著徐家的主意,同時也是個不容易應付之人,至少他除了剛才對陳大偉縱火的餘怒之外,還是一直處變不驚的樣子,就這點其實也是令紫雪火大的原因之一。只不過同樣有句話說得很好,越是小心的人,往往都是在以為自己勝利之後的一瞬間露出該死的破綻的。
那麼城主認為的勝利又會是什麼呢?陳大偉想了一下,便讓紫雪靠著過來,低聲跟她吩咐道:「等會我下去救人,但逃離路線不會跟你相同,如果聯繫不上我的話,你就去找徐家那邊看看徐松有沒有回去,有的話就跟他們聯繫上,沒有的話也可以找葉滄月暫時寄住在徐家那邊。」
這算什麼計劃?邪鱗的事情呢?救走這個魔女還是沒有一個有用的理由,紫雪有些不明白,何況,她也不打算跟陳大偉暫時分開,這就拒絕般搖頭示意不願意,這個反應有些讓陳大偉意外,畢竟自己是導師,學生卻完全沒有聽從自己吩咐的意思,這點的確是陳大偉自己都要承認的失敗,他只好繼續解釋道:「邪鱗的事固然是目前最重要的,但是否跟城主有聯繫上的,我們還不能確信,我也只是在推測,如果等下我出手的話……」
只是話說到一半,陳大偉還是搖了下頭,似乎接著的話裡還是存在著他不想要的風險,隨後換了個語氣,再次耐心的說道:「這裡已經足夠混亂了,時間再拖下去,只會對我們不利,如果我救了那個魔女再離開的話,可能會影響到我們的行動,所以安全起見,你還是暫時先到徐家等我一會。」
「非得救走那個魔女不可嗎?」就是因為弄不懂情況,紫雪才會拒絕,只是她也聽得出來自己老師是出自擔憂,這時也才做出了讓步,只是這個問題,其實並沒有答案,這個魔女值不值得救或者說她願不願意被救走,自己都不清楚,但說到要出手,也只是單純的想順著這個城主的想法來行動而已,既然對方將這個魔女暴露出來,也就有他的想法。
「至少你也不會認為邪鱗是跟這個魔女有關的,對吧!這個世界可不止只有人類,我接觸過的妖族,蠻族人,還有西方的巨龍,獸人等等,那些都生存在這個世界上,是不是人類其實我真不看重過,只是我們接觸少,就要認定這種存在的種族是有危害的,那這個地方也夠愚昧的很,那個魔女是不是有害我不清楚,至少,她肚子裡面的孩子,我想我應該不能坐視不理。」陳大偉的觀念不是比較開放,以前跟葉青也談過,在東武帝國境內住著的人類,雖然崇尚武風,但很少人會出去見識外面的世界,一個勢力群體就有一塊合適他們居住好的地方,有明確的區分制度,神武大陸這裡區分的五個州界,也就只有東武永州是最合適人類居住的,西月落州的妖族,北荒蠻州的蠻族人和巫人,還有南魔通州那邊的三大對立魔國,神隱之後的中土,別說是走出神武,就是走出東武永州,都有些困難。
所以對於是否人類這點,除非這個世界是人類當王道,但人類最強者,目前也就只有自己的師父曾經是以不敗武王之名冠頂過,現在的東武帝國也是以他的存在和名義維持至今,其他能出名的,真沒有多少,既然如此,人類有資格去否定別的種族嗎?何況現在,這名魔女,他是從細節上看得出來,她是懷孕的跡象,才會不想逃亡,甘願在此被拘留,至少不用面對葉家的驅魔天師。
僅僅是這樣的犧牲其實就足夠陳大偉出手救人了,紫雪的認同其實真不重要,只是想為她的安全著想,才會自己一個人行動。一個下落,輕易的出現在商益城城主面前,也沒有繼續廢話,只是把劍一擱,乾脆利落的威脅到了對方的性命。
「你到底是誰!為何要做出如此過分之事?」聽得出來,這位城主並沒有害怕到顫抖,似乎就是知道陳大偉不會隨便動手的樣子,而提出了質問,但是,換成一個正常點的人,生命受到威脅了,聲音也能如此平穩嗎?
「我不想再重複這麼一句,你別以為我不敢動手,老傢伙,就算我真在這裡行兇,也沒有人能管得住我!」陳大偉是不清楚這位城主究竟有什麼把握,但是打亂對方節奏這事,他就經常幹,話才剛說出,長劍一轉,再一偏順勢滑下,劍尖鋒利的劃破了這城主的衣服,劍再一挑,能清晰感覺到劃到了對方的血肉之中,濺出鮮血來,動手了,雖然只是輕易挑了一劍,可是,傷口卻是明確的告訴在場的人,他真的會動手的!
「你知道把這事鬧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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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的後果會變成怎樣嗎?」這下不急可不行,城主立馬出言威嚇,但是陳大偉的劍尖又再次上挑了一下,又一處傷口被劃開,再次濺出血花來!
「那你又是否知道,你再出聲的話,後果會怎樣?真以為我不敢出手殺你嗎?抱歉,我不吃威脅這一套!乖乖給我閉上嘴,我不想再從你口中聽到半點聲音,如果你非得要成為永遠說不出話的屍體,我也很樂意!」
「你!啊!」城主再度惱羞成怒的想開聲,可是,這一個字才剛出,劍尖就刺進了他的胸口,挑了一下,痛得他不能再開聲,只有睜著一隻眼來,發狠的瞪著這個牛頭面具之人。
「最後一次機會哦!下次再出聲,可不會再給你後悔的時間。那……」陳大偉探頭望向一直警惕著這邊情況的那位白髮魔女,但似乎是剛才就費勁力氣來救火,現在根本提不起魔力來。
「這位小姐,願不願意讓我救你出去?並且相信我,會暫時保護到你的安全。這可是你自己選擇!」他根本就是在無視著這位城主,根本就不管他的臉色和眼神,更完全沒有能看出來明顯的意圖?真是想救走魔女?如果是這樣的話,只要跟葉家的人一通報,順便將吃人妖魔的事情故意的聯繫上,完全能形成一條絕妙的借刀殺人計劃,所以陳大偉問著這魔女之後,這位城主的反應倒是沒有什麼好抗拒的。
只是突然說出這事之後,回答陳大偉的,卻是這位魔女的一聲冷哼的嘲笑,並且沒有打算答應的意思,只是一直沉默著!
「是垂涎你的美色也說得過去,乖,跟大爺出去,包你吃香喝辣的舒服如何?」這話就算沒前面的解釋,這樣的反差也讓人沒有半點相信的意思,也就是變相的否認了一點,他不是為了美色而救人的,這倒是讓剛才的魔女,臉上有些不一樣的變化,隨後又聽到陳大偉調侃道:「硬來可不是件好事,不過如果時間緊急的話,我不介意硬來將你救走,看,現在又有人來了!」
話才說完,確實有不少人又再返回來了,而且這群城防兵之中,還有一個,是戴著斗篷甚至套上一個類似野猴子的面具,只是這個面具,斷罪一眼就否認了是魘的可能性。
「嘿,現在就真的留不了你了!」城主這次再度開聲,並且還意外的很辣起來,但他的話剛說出,陳大偉的劍也直接就劃過他的身上,這次對方也是留意這一手,果斷的退了一步躲開了,但躲過這一劃下,陳大偉的劍鋒停下,再一個直刺,直穿左肩,並不致命,卻是用一劍鎮住了在場所有人!
「我也不想留你,現在你賭的,是能留我下來,而我賭的,也正是我能全然離開,我倒是很想知道你的絕對信心是來自哪裡呢?算了,留你一命讓你看這個結果也不妨!順便提下,魔女小姐,你,我是救定了!就稍微相信一下我吧!」陳大偉說著那麼多話,但意外的,城主被刺的時候到現在,對面圍著這邊的人,全然沒有一個動手的意思,城防兵顧忌也就罷了,可是對面穿著斗篷的面具人也不為所動,如果真有足夠的實力,他肯定能出面阻止。奇怪是奇怪,只是現在即便對方的面具不是魘,但因為同樣起到阻隔面部表情的緣故,不知為何還是給到陳大偉一陣久違的壓力壓迫著過來!
戰鬥嗎?這個極有可能跟邪鱗有關的人物,卻是在這個時候,抬手示意了身邊所有人不要動,開口說出的話,竟然出乎人所料的一句:「她,你帶走,我不跟你戰鬥!」
聲線有些嘶啞,聽得出是把年老的聲音,不過也有可能訓練過變聲,因為剛才對方的抬著手,都戴上手套,陳大偉也認不出來,只是,不開戰的意思,他想不明白,在這裡鬧出這麼多事來,又強行想帶走魔女,又讓城主受傷,這說放走就放走,完全說不過去啊,也完全打亂了陳大偉本來的想法。
「如果不願意的話,你即便可以全身而退,這位你想救走的魔女,你藏在屋頂上的同伴,也不一定能安全逃掉,是煞組織裡的新人吧?我勸你還是離開吧!」對方再度出聲,但是能給出陳大偉的信息卻是相當之少,煞組織的事只要有些實力的,都清楚知道他們的存在,戴面具的殺手,一說誰都認識,而且就像所有不利的因素都坦白來了,就是陳大偉真想要交手,他也不能護得住魔女和紫雪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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