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主,爆發,鬼畜,放大招,一本滿足,希望讀者大大給點推薦)
「斷罪,不要囉嗦!」心裡回應著不安的斷罪,陳大偉現在能做的是盡量讓自己的心境平靜下來,還要不斷閃開進攻的魘。另一邊的櫻滿月似乎已經達到了極限,同樣是正名過的魘,實質化依附人類身上的魘,要比現在虛無中又正名的魘要弱上一大半,更別說現在,他們是不斷經歷殺戮成長的,能比較嗎?
「月,夠了,已經幫我很大忙了,你可以退到一邊。」陳大偉深呼吸了一口,要做的熱身已經足夠了,他現在是只有閃避的份,但不代表沒有反擊的可能性。櫻滿月還能做點什麼?依然不解的望著陳大偉一眼,依然找不出該說些什麼話來反駁。
她這一退,也真沒有其它的魘會放下美食來追擊,現在的狀況就是在虎群之中的野兔,在壓力迫近之時,已經片地大坑的戰場下,陳大偉能落腳的地方不會有多,即使摘花弄月再強再精妙,在不可能逆轉的情況下也只有死路一條,那他就這麼放棄了?
斷罪不理解,櫻滿月更加不理解,可是即使將力量托付給陳大偉,即使他的御劍技再怎麼精妙,即使他的臨場戰鬥經驗再怎麼變態,在絕對的實力面前絕對無可逃脫。來不及對方一個加速的進攻反應,牛頭狀態的陳大偉生硬的吃下了一個如碩大拳頭擂過的衝擊,直接一下就撞裂掉一顆四米多高的大樹,斷罪和櫻滿月此時只能接受這應該有的現實了。
「還不夠,再來!」可是,不由斷罪勸解,靠著K的思維加速能力強讓自己分散著身上的痛感,陳大偉撐著劍才站起來,身體又被一個如青蛙般的怪魘撞落到另一顆大樹上。
「白癡,放我出去,我來掩護你們走!」斷罪現在都急到快暴走,這個白癡居然口口聲聲說自己有八成把握對付正名的魘?現在這個樣子,遲早要被吞食到一乾二淨。但是無論他在說什麼都好,陳大偉依然沒有理會他,靠思維加速分散著自己應該傳來的痛感,即使如此,他身上已經染紅了不少的鮮血,傷口有多少處可能都數不清。
「還不夠,再來!你們要想吃掉我身上的緣力,除了我死亡之外,最好就是等我的精神世界崩潰,面臨死亡的絕望,還不夠呢,我還沒接觸到絕望,我的世界依然沒有崩潰。」陳大偉這話才剛說完,身體就不斷傳來被揍飛的痛感,太快了,這些怪物,太快了!還是說自己連閃開的能力都沒有了?櫻滿月看不明白,觸目驚心的一幕更是讓她失去言語,想上前幫忙卻發覺自己有多麼無能為力,而這些魘的眼裡,現在被他們不斷攻擊的陳大偉,絕望是件遲早的事情一般。
面具下湧出的鮮血似乎已經麻木了斷罪應該有感覺,他罵過,甚至求過,可是與他交易的人卻不聞不問,依舊做著他認為可以的事情。這是可以戰勝魘事情嗎?似乎得不到任何回應,讓斷罪已經懶得去理會這個瘋子,為什麼要著緊他,要是陳大偉死了,緣力歸還天地時,獲益最多的,可能也是自己,但是堅持這份可笑能勝利的決心,不讓自己的心靈出現負面的情緒,他又是靠著什麼理由呢?
「不夠……」話還沒說完,他就感覺胸口一熱,有股更加猛烈的風暴洶湧著出來,斷罪一瞬間就撤開了面具,預估的鮮血大量的噴出,K字的符文也逐漸發出黯淡的光芒。面具一撤,斷罪加持的力量如數抽空了陳大偉整個身體,這人到底要幹嘛?要死?還是要證明自己的生命力有多頑強?被抽空力量之後的陳大偉,只能用失去所有知覺來形容自己的現在這種完全虛脫感,魘還沒再次攻擊,他就如願的倒在了地面上。
櫻滿月深呼吸了一大口氣不敢說話,好不容易找到個有趣,又有辦法幫到自己的人,相識不過一天,交談不過半日,就這麼傻著被魘一次又一次的踐踏在地上,到現在,完全如死去一般。她說不出半句話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更不知道自己接著來是要逃要留還是義無反顧的衝出去,替陳大偉擋那麼一下當作回報,可是這些都不是自己所想要的結果,殘酷的折磨著自己。
斷罪離不開,那是緣衣的關係,也是因為這樣,他進來,也是要陳大偉願意,但是這情況接著來的話,當絕望蔓延著這個身心,當死亡如此接近,陳大偉的內心負面情緒就會不斷擴大,從而讓其它魘有機可乘,到時後蠶食緣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他沒想明白,倒地的陳大偉腰間又感覺被著什麼怪物惡狠的踩了一大腳,要不是已經痛昏過去,他肯定又會發出尖叫,只是剛才一腳確實像是要一下結果了他,身上的骨頭也不知道斷了多少。
「差不多了。」被痛感輕微痛醒過來的陳大偉,逞強著用雙手撐起自己,好借力氣讓自己再次站起身來,本來已經黯淡下來的金光符文,同時再次發出強烈的回應。
「差不多了,一開始就利用斷罪借給我的力量順利發出御劍技,但是始終都不是我自己的精氣,始終不能形成真正的御劍技,只是能將我自己的能耐發揮極致。但是,現在一大早存的這口留著的精氣,在不斷憋著被給你們淬煉,已經差不多讓我發出這一招了。」
憋著精氣自願被淬煉?怎麼回事,眾多的魘還沒反應過來,陳大偉手中明明沒有了不知道給他丟到哪的劍,卻依舊做了一個劍式,如一道無形的門,彷彿真的有這麼一式會扭轉現在的狀況一般。
「呼~這是,能保持不敗的御劍技,真正的,最強的!魘,就讓你們這些卑微的存在見識一下這一式不敗必勝的御劍技。」陳大偉的狀況似乎接近失控之中的咆哮起來,但是額頭上的K字符文金光卻是越向發越閃耀,眾多魘正向他發出進攻,明明什麼動靜都沒有,明明什麼感覺都沒有,卻又讓人心生疑惑。
「自視比天,殺生為樂,貪婪如鬼,卑微的魘,你們三罪已定下!」明明沒有動,可是就是眾多的魘想衝過來這一刻,從虛無之中,突然竄出數百條如巨龍般的鎖鏈,攔截在眾多魘的眼前。
「天之鎖,修羅之鎖,餓鬼之鎖!這就是嗎?那麼,御劍——六道枷鎖!」
只是陳大偉這一個命令下達,從半空而落的銀白色天之鎖鏈直接拉住了所有魘的頸部,並且不同而約的往半空中拉扯,當魘想要掙脫開的時候,卻發現這把枷鎖越鎖越緊。用手去拉扯時,血紅色的修羅之鎖鏈,如長滿荊棘般纏繞在魘的四肢,不等大家反應,完全出不到一絲力氣來掙脫。還沒完全反應過來,一條如觸手般的紫色鎖鏈直接就穿破這些魘當中各式各樣的面具,直插入咽喉,快速伸延之時,竟然在他們身上穿腸破肚而出。這些,不要說櫻滿月看得目瞪口呆,就陳大偉自己第一次發出這招來,都不敢相信自己目前的狀況,他只是知道,利用所有精氣,化作宣判敵人的枷鎖,而且是要定下罪孽前提才能使用的,可是,這才那麼一小會時間,所有的魘全部被陳大偉控制住了。
數百條鎖鏈編織交雜,如同牢獄。可惜他已經被痛感蠶食了太多太多神經,還沒等他開口說些什麼,又再一口鮮血被他嘔吐著出來。這下的櫻滿月可真第一時間從遠處奔著過來,連忙攙扶起他,卻突然發覺,陳大偉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給了自己,要不是魘的力量維持著,可真會被壓垮到地上。
「沒事吧?」
「嗯,咳咳。」這次真不是自己玩大,只是他真不知道要把早上那口精氣通過血肉之軀的淬煉,到什麼程度才能一把將這第五招御劍技爆發出來。但是,他相信自己的御劍技,更相信,古今道真正的實力,不敗之名,並不是隨便就能獲得的,特別是第五式和第六式,還有自己還沒能領會的七到九式御劍,看來自己的路還有太長。
「被枷鎖鎖住之後,是不可能再有能力逃脫的。我維持這時間並不多,現在就跟你們坦白。」話還沒說完,就聽見斷罪大聲怒罵道:「你趕快給我躺下,都傷那麼重了,還要逞強。」
可是這一邊的陳大偉卻完全當作沒聽見一樣,繼續對著被這些神秘的鎖鏈鎖死在眼前的魘,繼續他的說話。
「如果我能用緣力將你們當中三個變成實質化的面具,但其他的,會被這三個完全吞噬,你們要選上哪個?除了自己,誰都可以選,我可以給你們當中三個夢寐以求的足夠緣力,讓其成為面具,實質化,不再被其他強大的魘吞噬。選擇吧,不要讓我鬧心,我沒那個時間陪你們瞎玩,要是不願意,我就直接全部解決掉!」
陳大偉這方法可不是隨便說說,觸手般的紫色惡鬼之鎖自動拉了出來,痛苦不堪的時間不遑甚多,很快,就給這些集團般的魘帶來不少的爭吵,可這些他都沒在意,要的只是結果!
「太吵了!」只是自己意識一個示意,鎖在脖子上的天之鎖鏈一下用力起來,拉得這些魘都喘不過氣來。
「結果!月,幫我統計!」似乎命令像是習慣了般,櫻滿月沒有半點遲疑,陳大偉依然會有兩聲咳嗽聲,卻還是靠在自己身上,似乎隨時會暈死過去。
「第一個,數目的有十票,第二的有八票,第三的有五票,還有,三個,各一票的。」
陳大偉聽了櫻滿月的統計之後,只是掃了一眼這些面具破碎了一半的魘,下半邊臉部有著各種各樣的表情。
「很好,三個一票的魘,你們活了下來了。」他宣佈了結果換來了極大的爭吵聲,可是爭吵還沒傳到陳大偉耳中,觸手鎖鏈又再次穿入咽喉,讓其說不出半句話來。
別說是櫻滿月,就是被選中的魘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是,結果已經下達,身上的鎖鏈隨疲憊至極的陳大偉一個意識而解開,面對著現在虛弱的他,三個魘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動作!
「這是給你們最後的選擇,可以試著來殺死我,救你們所謂的盟友,也可以聽我的話,吞噬他們,讓我幫你們成為你們想要的形態,自己選擇吧,就如你們自己選擇自己,真心有一絲希望能留下的朋友。」
櫻滿月說不出半句話,她突然覺得這個男人真不簡單,只是這麼一個選擇題,卻是把所謂的復仇心理完全抹消掉,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陳大偉要再次鎖起這三個魘的精力一點都沒有,但他不是在賭,而是在逼!即使殺了自己救了這些魘,他們三個沒有選擇其他的魘開始,就已經宣佈會被排斥掉,這些被選擇出來的三個魘,肯定是抱著有絕對把握報仇的實力和心態才會受魘托付,那現在,他們有何選擇嗎?
沒有!遊戲就是如此,選擇自己,活著。選擇他人,死去!這個,有著恐怖實力,又有恐怖心機的男人,究竟又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挨著這麼重的傷,依然沒有半點絕望的情緒?又是為什麼,身負那麼大份的緣力加身?謎一樣的男人,謎一樣的枷鎖,那應該就有更多手段留著等他們三個犯錯誤。
「我們吞噬,正名吞噬正名的話,我們原本的名字都可能會被改變,那就由主人你賜我們正名吧!」
陳大偉沒再說什麼話,他也沒這力氣說,只是無所謂般瞇著眼輕點著頭,等被選擇出來的三個魘,吞噬掉毫無反抗能力的其他魘,再利用自己的緣力,分攤一小部分,讓其化成不再危險的面具,只要還沒有適合的人戴上,那麼這些終究都是普通的面具而已,但總算,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徹底暈死過去的陳大偉在腦海只留下櫻滿月著急的樣子和叫喊的聲音模糊的保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