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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99.強推! 文 / 綠葉藍天

    白色的房間、白色的病床

    林大虎是個農村人,靠著一股狠勁與老一輩人打下了江山,現在剩下的老傢伙沒有幾個了,他就是其中之一。

    他是有狠勁,但也不笨,否則也活不到今天。所以,他一直殘喘地活著,不過是為後輩遮yīn祈福,做著最後的奉獻。

    「林老,該吃藥了。」

    旁邊的醫生端著藥碗提醒著,每一次都需小心伺候著。遇上林老脾氣不好時,直接就能把藥給摔了。

    林雪妮這時上前接過,「讓我來吧。」

    走到父親身邊,舀起藥輕輕送過去。

    林大虎沒有了脾氣,在最愛疼愛的女兒面前像個孩子似的。

    這麼一送一吞,藥馬上就見了底,靠在床頭的林老靜靜地說:「可可真像小時候的你,脾氣也是那麼倔。連外公都不肯叫,哈哈。」

    林雪妮跟著笑,希望在父親最後的時光陪著走完。醫生已經告訴她,林老年輕時在一場戰役中中彈,彈片僥倖地卡在心臟的肉裡。年輕時的奇跡現在已成了累贅,身體新城代謝的緩慢,彈片卡在那已嚴重影響了他的健康。可是彈片已和心臟的肉長在一起,即使是手術也無力回天。

    「小妮子,回來吧。」林大虎不會承認當年是他做錯,在他看來,女兒選擇的另一半實在太平庸。

    林雪妮聽後傷感地點頭,像是預示著老人即將離開的遺言。

    林老欣慰地閉上眼,想彌補女兒這些年的苦難,再次說:「小妮子,我會給你找個好人家。」

    可這份心意林雪妮卻會錯了意。不僅是她,已經長大的林可可也站出來反對,根本不在意這個老人是不是她外公。

    兩母女激烈的反應讓林老下不來台,他的爆脾氣上來了,憤怒地呵斥道:「不嫁也得嫁,由不得你!」

    原本相處挺和諧的場面使得在場的醫生們面面相覷,林家的事在早些年就已經轟動一時。那時候,林家的林雪妮和蘇家的蘇之嵐,不僅擁有不凡的背景,其樣貌氣質更是傾國傾城。

    因為此,好多人對她們的婚姻產生了好奇。

    可在不久後,林雪妮被爆出與一個普通的男子私奔,從此林老一病不起。而蘇之嵐在之後嫁給了一位年輕才俊。但她的婚姻也沒有什麼好結果。據有人透露,蘇之嵐好強的個性,最終與那人協議離婚。

    「林元帥!您老還是好好養病吧,我的事就不勞您操心了!」林雪妮的倔脾氣依舊沒改,特別是在這件事上,沒想到父親不僅沒有一絲內疚,反而變本加厲。

    可她又哪知道,林老正是為了彌補當年的愧疚,所以希望在死前看著女兒幸福。

    兩人時隔十幾年不見,一見面卻又吵了起來,並且越吵越凶,越來越不可收拾。直到林老氣得一直咳嗽,兩父女的爭吵才告一段落

    林大富載著葉凡回到楓山別院,臨走時保證下次帶他去狂野派隊,然後離開了。

    葉凡是如何都不再相信了,一個晚上連個搭訕的美女都沒有!他是不會承認是自己魅力低!

    在傭人開了門後上了樓,在二樓時停了下來。

    因為他聽到了有人在哭,要不是這房子裡沒什麼人,確實很難注意到。

    他往聲音來源的地方悄悄走去,是小姨的房間,門也沒關嚴實。

    透過門縫往裡看,裡面一片黑暗沒有開燈,斷斷續續的哭聲持續著。

    葉凡先前在酒吧那點酒勁立刻上頭,馬上衝進去打開燈,只見小姨站在窗口捂著嘴看著夜色。

    房間裡突然的燈光使她驚愕地回身,發現是葉凡,趕緊擦開臉上的淚痕,露著微笑:「是小凡啊,這麼晚了,有事嗎?」

    葉凡卻沒說話,他走過去皺著眉,確認小姨確實哭了,他嚴肅地問:「小姨,哪個混蛋欺負你!」

    林雪妮走上前,為葉凡的態度感到欣慰,習慣性幫他理了理發皺的衣領,「看你說的,誰敢欺負小姨呢。」

    葉凡的眉頭皺得更深,實在想不出誰還敢欺負小姨,「是不是那個老傢伙欺負你,我現在就去找他!」說著馬上轉身。

    林雪妮嚇了一跳,抓住葉凡,「不是,是」

    拉著葉凡吞吞吐吐了一陣,說不出個所以然,就怕他的瘋勁又上來,拉他到椅子上坐下,「姨心裡有點亂,能陪我聊聊嗎?」

    葉凡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依言坐下。

    桌上有許多照片,是一個男人抱著女孩的照片,隨著女孩年齡的增長,見證了兩人的親情。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小姨小時候的照片,那個男子是其父。

    林雪妮關了門,倒一杯白開水給葉凡,也是希望他能緩緩酒勁。坐下時,她順著葉凡的視線看去,想起與父親一起的日子,難免再次傷感起來。

    「小凡,你以前不是一直問我,怎麼和你姨夫認識的嗎?說起來,那時候還真是傻」

    原來小姨與姨夫相識並不複雜,僅僅是因為一封情書而已。小姨見慣了身邊優秀的男人,突然出現姨夫那樣憨厚的木頭,好奇和緣分之下,最終,因為姨夫大膽的情書表白而走到一起。

    故事沒有多麼感人,也沒有多少曲折,就是一個女人對於自己愛情觀的陳述。葉凡心中忍不住吐槽,多爛的情書,卻能娶到小姨這麼美麗的妻子。

    「小姨是想姨夫了吧?」葉凡還以為小姨是觸景生情。

    不想,小姨聊開後把與其父在病房中的對話全都說給了他聽。

    林雪妮不知道為什麼,私下與葉凡獨處時,越來越像個小女人,現在就是想讓他給評評理。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這種心態上地變化。

    葉凡聽後很是尷尬,倆父女的事無論說誰都是錯。他琢磨了好一會,認為小姨知書達理、善解人意,所以選擇站在其父那邊,畢竟以孝為先一直是傳統美德。

    可他低估了女人這種生物。

    林雪妮臉上已沒了笑容,輕輕罵道:「小白眼狼!」

    被小姨這麼一說,葉凡苦悶。其父為她找婆家也難說是錯,就單以父親的立場來看,是為她好。

    他趕緊改口,「我剛才口誤,我是說,那老傢伙簡直多管閒事!小姨那麼年輕、那麼漂亮,追您的男人多了去了,哪用得著他操心。要我說啊,斷絕關係就斷絕關係,有什麼了不起的。老傢伙不反省自己的錯,還把意志強加於別人,完全就是吃飽了沒事做」

    他的話再一次說到林雪妮心坎裡,委屈和憤怒悄悄退去,這時才反省葉凡所罵之人是她父親,「好了好了,沒一點禮貌!」

    葉凡就知道是這個結果,不過能讓小姨轉悲為喜倒也不冤枉。

    「小凡,你嘴真甜,以後娶什麼樣的女孩子?」林雪妮解開心結後順口問著。

    然而葉凡也就順口答了,「當然是娶小姨這樣的女人。」

    房間裡頓時安靜下來,兩人這才注意到外面『嘩嘩』作響,已起了大風。

    葉凡不巧被風捲進的塵粒撞了眼,馬上閉上眼蹲下身揉著。

    林雪妮見了,走過去,「別動,姨給你吹吹。」隨後一手按住葉凡的額頭,一手挑開被風迷住的眼皮,輕輕吐著香氣。

    葉凡莫名心動,一直對小姨有窺視的小心思藉著酒勁悄然湧上。一邊聽著小姨『好了嗎?』地詢問,一邊故意裝出沒好的樣子享受難得的溫柔。

    兩世的閱歷使他超越了這個身體所應該有的成熟,潛意識裡根本就沒把這種禁忌當成阻礙。

    林雪妮吹了好一會也不見葉凡好轉,正著急是否應該去醫院看看,卻見葉凡一直保持著同樣的姿勢看著她。

    發現了葉凡的異樣,她嗔怪地收回手就往他胸前捶去。

    然而葉凡下意識地伸出手已然握住了她的柔荑,空氣再次陷入安靜。

    葉凡跳脫出了這具身體的記憶和年齡,只剩下前世的靈魂。他慢慢把臉靠過去,一秒後已噙住了對方的香唇。

    沒有多想小姨為什麼沒有反抗,沒有多想這樣做會有什麼後果。

    酒精確實不是好東西,但以壯膽方面來說,它真是個好東西!

    悶哼的呻吟迴盪在房間裡,椅子被兩人相擁而起的粗野給撞在一旁。明亮的燈光似乎都因為不堪入目的場面嗤嗤作響。

    葉凡不顧一切地把手鑽進了小姨的衣中,並且擒住了挺起的山巒。

    這時,林雪妮驚醒過來,慌亂地推開葉凡,抬眼一眼,卻發現對方雙眼似乎有著難言的血紅。是興奮還是渴望?

    她深著口氣,正想勸說,哪知葉凡老實地往門口去了。

    一邊有些失落,一邊是鬆口氣,卻在這時,房裡一片黑暗!

    她再次看去,葉凡走向門邊不是離開,而是『前進』,因為燈已被他關上

    「葉凡,我是你小姨!」林雪妮第一次感覺到陌生,即使是之前與葉凡有過肌膚之親,那也是在雙方保留臉面的前提下。

    可是此時,葉凡卻表明了態度,無論退縮或者前進。

    不顧小姨地驚呼,他已撲了上去,在月光鋪設進窗口的幽靜小道處,映襯著低頭狂吻的瘋狂之態。肆意地吸吮、肆意地發洩。

    只聽葉凡做出最後通牒。

    「我不是『葉凡』,你也不是小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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