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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68.大學演講(中) 文 / 綠葉藍天

    既然是演講那必然應該有主題,而且是在H國第一學府,亞洲頂尖大學地演講。大部分人都以為演講的題目與音樂有關,或許還能聽到有關5首歌曲幕後的種種故事。

    人已陸陸續續到來,比2點半開講的預定時間提早許多。

    葉凡躲在角落,向下方座位席看去,粗略算了算,人數不少,好歹也有上千人。

    坐在前排的人除了這一次兩校合作的校方校長和老師,還有電視上常常能看到的社會評論員,甚至有小政黨的黨派代表。

    這時候,金泰熙悄悄來到他身邊,提醒他,人到齊了,可以進行此次演講。

    葉凡聽後臉色垮下,卻只能慢慢向那邊的台上走去。

    不一會,有人發現了他,接著,掌聲漸漸響起。

    一邊走著一邊揮著僵硬的手表示感謝,稍許,葉凡站在了桌前,俯下身對準麥克「喂喂喂」試著音效。

    一切正常後,人們靜了下來。他適時坐下,掩飾尷尬咳嗽一聲,低頭往桌面的紙張看去。上面正是此次演講的主題。

    沒有主持人、沒有開場白,演講共分兩個部分。一個部分是葉凡原本應該的照本宣科,第二部分是下面人群的提問時間,相信很多人對他有許多問題要問。

    人們等了兩分鐘,葉凡也看了這份演講稿兩分鐘,實在受不了裡面的枯燥內容,便把它拿起撕了。

    隨即,人們看到台上紙張灑落在地面,議論聲出現,猜測發生了什麼事。

    這時候,葉凡抬起頭,看向下方,開始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演講。

    「我把校方準備的演講稿撕了,相信你們也看到了,相信你們一定想問,好好的為什麼撕了它。」

    葉凡裝出生氣的樣子,「砰」地拍下桌面,使許多沒有防備的人被這聲巨響給嚇著。

    「在學校時,我的一天課程,不是睡覺就是靜下心創作,哪還有閒暇時間學習。我和一大部分的同學一樣,是個學習成績差,成天無所事事的人,校方竟拿一堆複雜的東西讓我念,實在太不尊重我了!所以,我決定取消原先的安排。

    葉凡也知道擅自更改主題太過唐突,而且他又不是能說會道之人。不過他一早就計劃好了,這一次演講當是一次『乞討』。

    「我的主題是『錢』!在我的國家有句古話——錢不是萬能,卻是萬萬不能。」

    「錢買不到友情、愛情、親情,這是眾所周知。沒錢將面臨的生活窘境——山盟海誓常常出現在年輕情侶身上,可現實總歸是現實,當他們真正生活時才會發現即使是柴米油鹽都能讓他們的感情亮起紅燈。說個題外話,大家應該知道我有三個『女友』的事吧?就不說女人買衣服花錢了,大家想一想,四個人睡在一起,要是沒錢買個大床該是多掃興的事!」

    配合著葉凡裝出一臉鬱悶的樣子,人們發出善意的大笑,他們不知不覺中已不把這個緋聞當成事實,而是茶餘飯後的玩笑。

    「在這裡,我不得不感慨地說一下心裡話。我最討厭最反感的人就是帥哥了。你們可別笑!我們學校的石校長還不是常常嫉妒我年輕帥氣,老是為難我!」

    坐在第一排的石校長一臉要笑不笑,顯然沒料到葉凡今天有這麼一出安排。不過看現場氣氛不錯,與身旁的首爾大學校長交換了一下意見,繼續這場演講。

    「為什麼討厭呢?因為他們得到太過容易,心態自然不負責任,在這裡我要強烈譴責德育高中3年2班的一位男同學,他叫金在序,是個帥哥。成天擺著冷酷的臉,偶爾會賣弄地背著把吉他出現在學校讓花癡的女生尖叫。」

    「我說他的事,就是為了對比一下我。5年前我加入S.m公司。在親愛的姨夫推薦下,憑著還行的歌唱能力成為默默無聞的練習生之一。有人說我是一夜成名,那麼我就說說所有的經歷,讓大家清楚娛樂圈到底是個什麼圈!」

    葉凡說完把麥克風取下,拖著椅子到桌前,接著坐在椅上面對著所有人。

    「我在S.m公司5年期間沒有任何收益,偶爾出去接活動也被公司抽走大部分的佣金,而且一切的化裝開銷全都記在練習生頭上,用合同上的說法,以後必須還清!」

    葉凡不等他們有何反應,再次爆出猛料,「這都是可以接受的,畢竟想要出人頭地哪有如此簡單。但是當你稍微做得不如他們意的話,他們會罵你,甚至會打你!」

    人群即刻出現騷動,顯然沒料到葉凡突然揭開這層黑幕。

    這時候本該定在第二部分的問答環節,終於在躁動的人群中提前到來。一名戴著眼鏡的斯文男生趁著間歇,突然站起來,拿著場下區域xing準備的麥克風大聲問。

    「葉凡先生,您是否被打過呢?」

    好傢伙,這個問題確實讓大家感到好奇且偷笑,都瞪著眼睛期待著他的回答。

    葉凡換了個坐姿,翹起腿靠在椅背上,輕蔑地說:「我要是被人打了,那個人現在肯定住院呢。」說著面容一整,「我是看到許多和我一起懷揣著夢想的年輕人被打,一巴掌後他們只能低頭,扯頭髮踹肚子只能滾在地上不敢言語,當時我像他們一樣,既害怕又憤怒。」

    回憶起往事,他想起了與自己同一宿舍的那兩個華國的同胞,他們就是受害者。不過那時候他這個葉凡還沒來呢。

    「後來,我漸漸改變了自己,不再老實木訥,不再任人欺負,即使是李某某那混蛋,我一樣可以當面破口大罵。我那時候就想,大不了老子不做藝人了!」

    伴隨著他地怒吼,下方不少熱血的年輕人爆發出熱烈的掌聲。對照他們的內心深處,即將走上社會已很艱難,而且現場還有很多已經走上社會的人。

    「我不想說我是不是天才。一夜之間拿到了所有音樂人夢寐以求的大獎,我其實很平靜,因為我已經看開許多,所以我才不打算委託任何一家公司發行唱片。」

    葉凡說著說著自己都臉紅,他怎麼就沒想到自己這麼能瞎掰,什麼經歷,什麼感悟,全是亂編。不過練習生的艱難倒是真的。

    「錢和藝術之間,我選擇了後者,甚至一度連飯都吃不起,因為我知道藝術並不代表沒錢,而是你沒找對方法。」說到這,他突然站起身,對後面的工作人員招手,示意讓其把準備好的東西拿上來。

    在人們好奇注視下,兩個年輕人抬著一個大木箱上了台,把它放在葉凡身邊。這個木箱有半人之高之大,箱子本身沒有奇特的地方,唯一讓所有人哭笑不得的是,箱子正面寫著兩個大字——募捐!

    他們即使再傻也該知道從小學就有的公益活動,這時候該幹點什麼了。

    葉凡走到箱子旁邊,深深鞠了一躬,心中開啟了原先暫停的『演員』能力。等他抬頭時,已是熱淚盈眶,聲音一度哽咽。

    「我經歷過許多,我也有承擔起責任的心態。在藝術面前不說虛偽的客套話,等會你們必須支持我!」

    說完,他裝著抹去已讓不少人觸動的眼淚,恢復了先前的狀態。

    葉凡回到椅子上,繼續說著:「有兩個人就特別不要臉,在此我不得不給予譴責。一個是四星公司的會長李某某,一個是全智賢了。」

    此話一出,現場不禁一片嘩然!

    所有人才剛剛經歷一番猛料沒回神,哪想葉凡根本不像他名字顯示那般的平凡,再一次爆出將要到來的大新聞。一個是有著『經濟總統』之稱的李健西,他們知道葉凡是怕事後被起訴。後一個是現下大紅大紫的一線歌手全智賢。

    好事的人這時候跳出來,問道:「葉凡先生,全智賢不是您的女友嗎?您要是當面說她壞話,小心回去沒好果子吃哦!」

    響應著這個女大學生的話,大家哄堂大笑。

    葉凡擺擺手,「正是因為她是我女友,才應該善意地點醒她。商業化的藝人成功這點無可否認,我也很贊成這樣做。然而她現在做的事卻是毫無價值的賺錢行為,看似人氣高了,其實不過是個突然躥紅的小丑。」

    他刻薄的言語連與之相熟的全智賢都敢罵成這樣,大鬧總統慈善晚會的事就不難理解了。

    葉凡再一次站起身,憤怒地罵道:「你們說,要不是因為我的那首歌,你們會認識她?知道我為什麼對她這麼有意見嗎?她以廣告繁忙,邀約不斷的理由拒絕了繼續拍攝我導演的電影,這一點讓我非常不爽!」

    「在場的人都聽好了,老子今天就在這放下話了,她要是不滾回來繼續拍電影,老子立刻換女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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