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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0章 其實是個小孩子 文 / 寄居蠍

    嬌喘了好一會兒、愛麗絲公主才緩解下來,但是眼中卻依舊充滿了恐懼。

    食蜂襙祈狡詐一笑,有點沒心沒肺的調侃道:

    「怎麼樣?看到自己死亡的感覺如何?」

    「糟糕透了!」

    愛麗絲公主苦笑一聲,喝了一口茶壓住震驚後古怪道:

    「你是不是也看過?不然你怎麼知道想看劍尊大人,那麼劍尊大人就會下殺手?」

    「呵呵、作為一名讓我乖乖被利用的變態,我能猜不到他的做法嗎?我只能說、所有人都錯了,都看錯了他,他並不是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他是一名欺詐師,而且是一名可以欺騙自己內心的真真正正欺詐師,他內心的黑暗我接觸過一角,但僅僅是一角便已經讓我整個人都感到末日的絕望。」

    愛麗絲驚駭的呼吸一口氣,有點不敢相信的問:

    「那麼、你的意思就是說,你雖然沒有看到,但是你明白到,如果想看劍尊大人,那麼劍尊大人就一定會殺死我們?」

    「嗯!」

    食蜂襙祈點點頭,冷笑一聲無奈道:

    「公主殿下、你應該覺得僥倖,因為你現在才去看他,現在的他是一個不會殺人的欺詐師,所以剛才你看到的死亡場景,只是他對你的警告而已,要是以前的他那麼我們就只能說一句『完蛋了』。」

    愛麗絲公主:「」

    從食蜂襙祈的話中聽出了很多意味,疑惑的打量了這只星形瞳孔妹紙一番後好奇的問:

    「你好像很瞭解劍尊大人!」

    食蜂襙祈臉上出現一絲苦澀,但卻沒有隱瞞傷感道:

    「也不怕被你笑,之所以對他瞭解都是被逼的,你認為我願意瞭解一名『欺詐師』嗎?欺詐師真的太恐怖了,要是可以的話我真的想忘記他的一切,可是忘記不了,他的一切,都深深的可在我的精神靈魂上!」

    「你你和他精神融合過?」

    食蜂襙祈翻了個白眼,無奈的聳肩道:

    「被逼的、那傢伙,一開始我以為他只是個普通人,誰知道那傢伙隱藏的那麼深,一開始的我由於對他感興趣,想看看他的精神世界的時候,結果被他強行拉進他的世界,讓我看到了他隱藏的最深的心靈深處最為之黑暗的一角,也就是那一天我才明白暗世界ソ王的真正身份,其實是一名讓人恐懼絕望的欺詐師!」

    這個時候、食蜂襙祈臉上有點不自然,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眼神漂浮不定。

    結果、完全熟悉精神力的愛麗絲公主,一臉古怪道:

    「欸哆、我要是沒記錯的話,精神水**融的人,那麼都會」

    「沒錯!!」

    就算再怎麼女王態度都好,面對被愛麗絲的發現,食蜂襙祈臉蛋通紅的咬牙道:

    「那該死的傢伙、前些天不知道跑到哪個女人的床上,害的我我」

    噗~

    大概也猜到了,愛麗絲公主臉紅紅的偷笑著,但抬頭看到食蜂襙祈那幽怨的眼神後頓時無比尷尬。

    帶著三分天真七分歉意,愛麗絲友好道:

    「您辛苦了!」

    「我可以把這句話當作你的安慰嗎?」

    這一刻、愛麗絲公主更是欲哭無淚,低下頭尷尬萬分道:

    「請務必別想歪,請務必當作是安慰!」

    食蜂襙祈:「」

    ---

    夜晚降臨了、黑夜中隱隱約約給人一種不安的感覺,只有天上的繁星和皓月,在兩者的光芒之下才能劃破黑夜的不安。

    櫻花?(sa-ku-la)

    聽人家說、所謂的櫻花的花語,是由三種凝結而成的,而這三種分別就是豐富的教養、高貴與清純,其實這個是不是真的有待百科,畢竟某些真相都是越傳越誇張,最後甚至是將虛假傳成了真實,所以關於櫻花的花語是一個十分嚴重的問題,有時候谷歌也是騙人的。

    一瓣櫻花從樹上落下,畫著不同卻又相同目的的方向,微風的吹過讓這瓣櫻花轉了個圈,圍繞著一根粗壯的樹枝轉了個圈,然後從月亮上擦過飄落在地面。

    擦過月亮?

    又一瓣櫻花飄落,這一次微風將櫻花吹到月亮之上,當『碰』到月亮的一刻,產生了一圈圈的漣漪。

    「美酒配chun櫻,湖中倒月影。哈哈哈、唉真是我做夢都在追求的生活,正所謂人生如夢境,這就是鏡花水月,嗎?」

    櫻花樹上

    一位年約18的少年、白髮的頭髮後腦以下部分皆為黑色,血色的瞳孔、左眼閉著,右眼睜開凝視著手中的酒杯,酒杯之上乃是今夕美酒與一瓣櫻花,倒影著天空之一輪明月,正如一場夢幻一場真實,少年身穿黑色和服、腰間佩戴著兩把太刀,胸前掛著一個古怪的金色的環,穿著一雙木屐的他,左腳懸空搖晃著,右腳撐在樹枝上,似是憂傷、但眼中更多的是寂寞,一道道回憶的神色閃爍不定,17年前被自己封印的記憶,漸漸的伴隨著渴望想看她一面的心而甦醒。

    終於、少年幸福的笑了,舉起酒杯對著明月敬酒,這一刻

    幻想鄉!!

    同樣的黑夜,同樣的明月,一群修女正和妖怪們慶祝,在夜惶舉起酒杯的一刻,修女們齊齊看著明月笑了,同樣舉起酒杯,和夜惶一樣將夾雜一瓣櫻花的美酒流進身體。

    就在夜惶再次倒了一杯酒後,一隻金髮的卡哇伊蘿莉快速衝到他的懷裡,對著酒杯努了努嘴示意,苦笑的夜惶只好喂芙蘭喝了一杯。

    「芙蘭、你聽說過這個世界的『百鬼夜行』嗎?」

    「沒有,什麼是這個世界的『百鬼夜行』啊大哥哥?」

    無聲的笑著搖搖頭,倒了一杯卻自己喝著似懂非懂道:

    「大哥哥心裡知道,但大哥哥卻又不知道哦。」

    芙蘭:「???」

    「哼、裝神秘,不就是變得比我們還強嘛,一副神棍的樣子有什麼好得意的?」

    而此時、在後院走廊上喝茶的蕾米看不下去了,默默的吐槽一句後自己也仰望著美麗的月亮,或許是一種錯覺,這個世界的明月和她故鄉的月亮完全不同,讓她懷念故鄉的月亮,更懷念和朋友、同伴一起喝酒賞櫻觀月的日子。

    其實、以某種角度來看,幻想鄉也是一個『百鬼夜行』,只不過統領『百鬼夜行』的不是妖怪,是一名巫女罷了,無論是妖怪還是什麼的,都習慣以巫女為中心,在巫女的神社前開宴會。

    一瓣櫻花再次引起了酒水的漣漪,蕾米默默的看著酒杯中的美酒、櫻花以及明月苦笑道:

    「雖然不想承認,但不得不說這傢伙說的都是實話,鏡花水月嗎?」

    蕾米豪爽的喝了一杯後,詭異的笑著頭也不回道:

    「明鍾、美羽,出來,一直躲起來看他是沒意義的,而且他也早知道你們躲在那裡。」

    「」

    沉默、也就是代表默認,明鍾漸漸的從屋內走了出來。

    而另一邊的走廊,美羽也出來了,只是相同的心讓兩人都作出相同的舉動,雙手都拿著衣物,只是不同的卻是明鍾手中正是夜惶的黑色騎士風衣,而美羽手中的卻是一件普通的雪白羽織。

    一瞬間、美羽表情很尷尬的樣子,急忙將羽織隱藏於身後苦澀道:

    「明明鍾、你你也過來啊,也、也是呢,明鍾怎麼不會過來呢。」

    「美羽姐」

    明鍾也顯得有點尷尬,歉意的點點頭後就想學美羽一樣,想將黑色風衣隱藏於身後的一刻。

    一隻手伸出

    一下子抓住了明鐘的手,緩緩的拿起她手中的黑色風衣。

    美羽強忍眼中的淚水,掩飾著轉過身就要離開的一刻。

    那隻手

    也抓住了她,也拿走了她手中的白色羽織。

    「夜」

    通紅的眼睛忍不住那淚水,嬌嫩的臉蛋上掛著兩行包含複雜情感的水珠,轉過身的美羽看到了明鐘,看到了她身上披著那件黑色風衣,而此時的夜惶、也將手中的白色羽織披在美羽身上,好像他本人不需要似的。

    這一刻、蕾米眼瞳放大,閃爍著強烈的驚駭,只是她的視線不是看著美羽面前的夜惶,而是看著櫻花樹上,看著芙蘭坐著的那根樹枝上的夜惶。

    「啊咧、怎麼有兩個大哥哥?」

    芙蘭也發現了,只是卻沒有蕾米的震撼,對於她來說更多的只是好奇,因為她身邊的夜惶一動不動,默默的凝視著天空孤獨的啟明星。

    或許感到很意外,芙蘭伸手在『夜惶』面前揮了揮手,但看到夜惶眼也不眨一下後,頓時鬱悶的她氣鼓鼓的樣子,嘟著小嘴伸手用力在夜惶的肩膀上狠狠的一拍。其結果就是嚇了她一跳、她的手直接將夜惶劈開兩半,只是根本看不到傷口和鮮血,只能看到被劈開的地方是一縷縷的黑煙罷了。

    「嗚嗦、大哥哥你怎麼了?是不是芙蘭太過用力了?」

    不知道是天然還是裝傻,芙蘭慌張的想要將『夜惶』從兩半合成一塊,結果碰到『夜惶』的一刻,『夜惶』的身體化作一縷縷黑煙消失了。

    蕾米眼中閃過一道血芒,頭也不回直接召喚出神槍『岡古尼爾』,反手往身後的夜惶一掃。

    下一刻、一縷縷黑煙在芙蘭身邊出現,這些黑煙漸漸的凝結成夜惶的樣子,出現在櫻花樹枝上的夜惶依舊是那個ziyou自在的懶散樣子,懸空的左腳搖晃著,捧著酒杯閉著右眼睜開左眼,而睜開的左眼看著蕾米其眼中充滿了笑意。

    「鏡花水月!!小鬼,你真的是人類嗎?我可是聽帕琪說過,鏡花水月是滑頭鬼一族天生俱來的力量,是滑頭鬼的真畏!」

    蕾米的表情很嚴肅,嚴肅的讓夜惶眼中的笑意更盛了,在他的視線中覺得蕾米這只蘿莉,用嚴肅的表情實在太違和了。

    只是、夜惶雖然一副『笑而不語』的態度,但還是給了蕾米答案,伸出手用大拇指在食指上劃了一下,緊接著食指出現了一道淺淺的血痕,朝著蕾米輕輕的一個彈指,一滴自夜惶體內的鮮血飄到蕾米面前,伴隨著魔王刻印浮現在蕾米面前,那滴鮮血也停止在蕾米面前。

    張開小嘴,一口吞下血液之後,蕾米皺著眉感覺著來自夜惶血液中的詭異。

    當、微風吹起,吹起一片片櫻花之時,蕾米突然臉色大變,驚駭的樣子瞪著夜惶不敢相信道:

    「怎怎麼可能、你的血,竟然竟然是」

    「夜的血怎麼了?」

    好像夜惶的問題很嚴重,美羽十分擔憂的詢問,而明鍾卻不需要說話,因為她早就清楚一切,夜惶從不會隱瞞她。

    看到夜惶沒有阻止的樣子,蕾米氣鼓鼓的抱著手臂不屑道:

    「這小鬼是一名人類!!」

    「額、夜本來就是人類啊!」

    「美羽,你沒聽懂我所說的『人類』是什麼意思。」

    看到美羽滿頭問號的樣子,蕾米指著夜惶沉聲道:

    「這傢伙是一名人類,而且還是一名普通的凡人,也就是所謂的平凡人,身體沒有任何潛質,沒有魔法的潛質,沒有靈力的潛質,沒有氣的潛質,沒有一切力量的潛質,只是一名完完全全普通的平凡人。簡單來說、就和美羽你一樣,不管你怎麼修煉都無法獲得力量的平凡人,而這小鬼就是和你一樣的人!」

    「額、也就是說,夜很厲害了?」

    「厲害?啊、厲害,而且還是變態級別的厲害。」

    苦笑著,蕾米自嘲道:

    「真的只有用變態來形容了,這傢伙這小鬼創造了奇跡,不對、已經無法用奇跡來形容了,這傢伙絕對是創造了一個神跡!!哈哈哈哈哈哈、要是這個秘密傳出來,這小鬼絕對會變成真正的與『整個世界為敵』了,別說有力量的人,到時候就連凡人也會追殺這小鬼!」

    「懷璧之罪嗎?這個道理我懂,所以一直以來我都不會讓人研究我的血液。同時、這也是為什麼我一直以來只能使用契約之力的原因,因為我修煉不出任何力量,所以只能借助契約的力量戰鬥。只不過麻煩的是,借助契約之力戰鬥,需要得到契約魔王或者是契約神明的允許才能使用,這樣的話我便一直受制於莉雅絲和韋勒斯拉納,只不過為了擁有力量戰鬥也是沒辦法的事。」

    蕾米眼中閃過一道血色,詭異的笑著看著夜惶道:

    「小鬼、這番話,你隱藏了很多秘密?正確來說,是你故意說漏了很多秘密?」

    「我討厭聰明的小蘿莉。」

    夜惶翻了個白眼吐槽道,結果蕾米也翻了個白眼鄙視道:

    「我也討厭,不過卻是討厭騙子。」

    夜惶:「」

    看到夜惶不說話一副受氣的樣子,蕾米嘴角閃過一絲得意的狡詐笑意,舉起酒杯對著月亮歎息道:

    「吶、夜惶,什麼時候讓我們回家?」

    「抱歉,不過很快了!」

    蕾米的血瞳,凝視著夜惶的血瞳認真問:

    「你什麼時候過去?」

    「解決這裡的一切事情後,我必須要過去。」

    「哼、不愧是孝子啊,不過也是呢,安潔麗娜她們在那裡,我想你不可能不會過去的。」

    這一刻、屬於夜惶真正的面目,那冷漠的笑容再度浮現,冷冷的掃了蕾米一眼,那股寒意讓蕾米身不由已的有點害怕,在蕾米的血瞳中,看到的夜惶漸漸的被一片黑暗包裹,最後完全看不到夜惶。

    消失了?

    看不到了!蕾米大驚,夜惶明明就在眼前,為何卻看不到夜惶?

    「蕾米、別把我看得那麼高尚,孝子?哼、我是一個不忠不義,喪心病狂的不孝子。18年前、我拋棄了自己的親生父母,8年前、我更是害死了對我有養育之恩的母親,然而就連自己親生父親的葬禮,我都沒有去參加,表面上你們看到的『夜惶』只是我偽裝而成的。」

    這一刻、蕾米心裡升起一股怒意,莫名的怒意針對的不是夜惶這個人,而是針對夜惶的這一番話。

    結果

    「尼桑!!!!!夠了、求求你夠了,不要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尼桑」

    蕾米眼中的黑暗消失,讓她震驚的就是夜惶早就站在明鍾身邊了,此刻的明鍾已經抱著夜惶痛哭著,哭著哀求道。

    夜惶咬緊牙,默默的抱著明鍾眼裡的痛苦閃爍不定。明鍾強忍著哭泣,伸出手摸著夜惶的臉哀傷道:

    「尼桑、你騙的了大家,但永遠都騙不了明鐘。親人、家人,永遠都是尼桑最愛的,尼桑是絕對不會拋棄任何一位家人的,要是尼桑拋棄了自己的親生父母,那麼8年前尼桑也不會出現在東京,而之後整整7年時間都在東京。」

    「那是那是為了隱藏」

    「騙子!!」

    輕輕的捶打著夜惶的胸膛,明鍾哭著大聲道:

    「你答應過明鐘,永遠不會騙明鐘的,為什麼現在卻要騙明鍾?」

    明顯聽出了不對勁的地方,美羽來到夜惶身邊,抱著夜惶的後背安慰著輕聲問:

    「明鍾、這是怎麼回事?」

    明鍾抬頭看了一眼夜惶,發現夜惶掩飾般低下頭不敢面對明鐘的視線後,明鍾才咬牙解釋道:

    「8年前、莉莉葉媽媽被殺死之後,尼桑就一個人來到東京,其真正的目的並不是為了隱藏身份,而是而是為了保護在東京的親人,為了保護尼桑的親生母親。因為、尼桑的親生母親就在東京。小白姐姐都告訴我了、尼桑從8年前開始,不分晝夜一直的守護東京,這都是為了不讓妖怪踏入東京,在東京有尼桑體內流淌著血脈的親人,所以尼桑絕對不允許有妖怪襲擊東京!!」

    「夜,你」

    美羽驚愕了、雖然夜惶進行計劃的時候曾經和她說過夜惶的身世,但是美羽一直認為夜惶已經不知道自己的親人在哪裡,但意想不到的是、夜惶竟然一直就在他親人身邊,寸步不離一直守護了自己的親人整整7年!

    一直以來,夜惶究竟持著怎樣的心?

    18年來、一直都不敢和自己的親人見面,但是就算不敢和自己的親人見面,卻也自願一直保護自己的親人,究竟夜惶懷著多麼痛苦的心活到現在?

    美羽完全不知道、她第一次發現,原本以為自己對夜惶的瞭解可以和明鍾並肩,但是此刻她發現自己對夜惶的瞭解,僅僅只是冰山一角。只是、美羽卻明白,不管如何不瞭解夜惶,美羽都清楚明白到一點,那就是夜惶是絕對不會拋棄自己的親人、絕對不會傷害自己的家人,永生永世的去保護。

    而此刻、夜惶的心裡,伴隨著明鍾將他的秘密說出來,那心裡想見自己親生母親卻又不敢見的矛盾感更盛了,甚至他臉上已經出現了掙扎的表情。

    終於

    一旁靜靜聽著一切的蕾米,揉著自己妹妹芙蘭的頭淡淡道:

    「夜惶、你自始自終好像都忘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呢。」

    「重要的事?」

    蕾米點點頭,指著自己問:

    「知道我今年幾歲嗎?」

    夜惶皺眉,完全搞不懂蕾米想說什麼,但還是本能的回答道:

    「500!」

    「那你呢?」

    「18!」

    蕾米再度點點頭,最後指著夜惶冷笑道:

    「夜惶、你是不是太自以為是了?你是不是自大認為自己全知全能了?知不知道我為什麼一直以來總是喜歡叫你小鬼?對、雖然我500歲,也有可能見過的事,面對過的陰謀沒你那麼多,而你從小就見的太多,遇到過太多的陰謀以至於讓你的心從小就變得很成熟。可是啊、小鬼,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年齡了?就算讓你的經歷擁有1萬歲的年齡,那麼你的身體呢?你的心靈深處呢?」

    這一刻、夜惶瞳孔微縮,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整個人都顫抖著,帶著些許恐懼的顫抖道:

    「我、我」

    「沒錯!」

    蕾米冷冷的笑著,不屑的解釋道:

    「就算你經歷的再多,讓你的心變得很成熟。但是哦、到頭來你依舊只是一名18歲的小鬼,僅僅只是度過了18年頭的人類小鬼,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甚至是未來,你都只是一個小鬼,一個渴望得到父母的寵愛,得到親人關懷的白癡18歲小鬼而已!!」

    這一晚

    有一個人、他哭了,抱著兩個都心愛著他的少女哭了,發自內心,哭出了他的願望,而這個願望卻是十分簡單、不是妻妾成群,不是天下無敵,不是君臨天下。

    僅僅

    只是渴望得到親人,得到父母寵愛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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