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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28章 蒼之夜惶 文 / 寄居蠍

    這一章算是外傳,但是也是劇情,總得來說可看可不看,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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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割~~~~線~~~~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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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麗猶如仙境的白夜宮,這裡還沒有那個神秘的結界,所以這裡依舊有黑夜降臨,每天修女們都圍著某只銀髮血瞳蘿莉上下奔波,有了一隻卡哇伊的蘿莉,她們更加激動開心了,總是把那只蘿莉當成調戲物品,經常讓這隻銀發血瞳蘿莉惱羞成怒。

    而帶頭調戲的不是修女們的大姐,反而是莉莉葉,這讓某只偽·蘿莉經常吐血。

    在這裡生活了多少天,他一直都在記著,記著每時每刻發生過的事,記住莉莉葉那依舊溫柔美麗的笑容,雖然總是被她抓弄,但是明知道有陷阱他還是跳進去讓她抓弄。

    不知不覺,短短的三天過去了。

    「莉莉葉媽媽快出來,今天到你打掃衛生做飯工作了,別想逃跑!」

    夜惶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在白夜宮外面找了好一會兒的他,依舊沒有發現自家媽媽的身影,可見她為了不用幹活是多麼的努力逃跑。

    左右看了看後,夜惶臉上掛著懷念的幸福,笑著自言自語道:

    「真是的、媽媽還是老樣,從小到大每次到她幹活的時候,總是逃跑把工作丟給兒我,真是個愛偷懶的笨蛋老媽。」

    聳了聳肩,裝作很無奈的樣走向白夜宮,不用想也知道夜惶打算幫他媽媽幹活了。

    呼…

    一陣清風吹過,夜惶的血瞳閃過驚訝的神色,停了下來壓住被吹起的銀髮,看著不遠處兩棵樹中間的鞦韆上,一名美麗的女性正坐在鞦韆露出溫柔的笑容。

    夜惶愕然了,情不自禁的脫口道:

    「玄女媽媽。」

    女性年約24,有著天朝人的模樣,黑髮棕瞳,嫩白的瓜臉十分水潤,長長的黑髮意外的以古代女性的髮髻,用一根十分普通的木簪盤了起來,身穿一件古代宮廷華麗流仙裙,輕紗琉璃,顯得一身上古傳奇女性的風範。

    這位女性蕩著鞦韆,在看到夜惶後微微一笑,突然間違反了物理定義,原本還處於慣性的鞦韆,突然間停了下來,而女性則對夜惶招了招手說:

    「孩,過來一下,陪媽媽聊聊天好嗎?」

    「啊,嗯。」

    夜惶急忙跑了過去,毫不猶豫的衝進張開雙手的女性的懷裡,趴在她懷裡夜惶幸福的撒嬌。

    女性溫柔的笑了,抱著夜惶芊手輕輕的一揮,原本靜止的鞦韆再次違反了物理平衡,沒人推的情況下再次前後搖來搖去了。

    「孩、媽媽今天給你講一個故事,不過在故事開始前,我們先來討論幾個問題。」

    「問題?」

    看到夜惶抬起頭,滿懷疑惑的樣,女性笑的更加開心了。

    抱緊夜惶,女性認真的說:

    「對!孩,媽媽想問問你什麼是人類?為何自古以來,無論是妖怪也好,動物也好,各種各樣的生靈,它們修煉的最後形態都是人類的樣?人類到底是什麼樣的意義?」

    夜惶:「……」

    驚愕了,沉默了,回答?能回答的了嗎?

    但意外的是,女性好像沒有等夜惶回答,反而是拍了拍夜惶的頭笑著說:

    「傻孩、媽媽只是說討論而已,並不是讓你去回答。好了、別想那麼多,聽媽媽繼續說下去。」

    「嗯。」

    夜惶乖巧的點點頭,捲縮在女性的懷裡繼續聆聽她的討論。

    「好吧、剛才的問題就當了沒說,那麼接下來我們來討論一個十分簡單的問題。孩,你認為人類是怎樣出現的?」

    「這……」

    再一次啞口無言,夜惶的心震撼了,從未想過的問題,第一次聽到有人會討論這個問題,而這個人竟然是自己的其中一位媽媽。

    女性芊手輕輕一拂,清風再次吹起,卷席著四周鮮花的香味,女性淡淡的說:

    「自古以來、普天之下皆有神話,每一個時代、甚至是每一個世界都會產生各種各樣的變化,世間紅塵萬物皆為相信,神創造了人類。但何曾有人想過一個問題,神話皆由人去編寫,那神創造人的事實究竟是真或是偽?媽媽我呢、我踏足過很多世界,神創造了人的世界有一半,但…人創造了神的世界也有一半,神創造了人,然而神是誕生於神話,神話卻是人去編寫出來。那麼、追究到底,究竟是神創造了人,還是人創造了神呢?」

    女性揪了一下夜惶的臉,她並沒有去讓夜惶回答這些問題,她只是希望夜惶去聽這些問題,然後慢慢的追尋這些答案,這些就連她也不知道的答案。

    鞦韆繼續蕩著,而女性也繼續說:

    「撒、孩,我們的討論就到此結束吧,接下來媽媽要給孩你講一個故事,一個不屬於這個世界,並且不相關的故事。」

    咚咚!

    夜惶神色一動,微微摀住心窩,因為不知為何心突然間跳的很快。

    女性笑的很甜蜜,臉上泛起了幸福的回憶神色,摸著夜惶的頭輕聲徐徐道來。

    「不是這個世界,而是在另外一個次元,在那個次元中的一個世界,那裡人稱之為洪荒。天地開初、洪荒之時,世間便已經存在著各種各樣強大的人物,其中一位是人首蛇身的女性,人稱女媧。萬物的出現代表著世間的開始,然紅塵之中孤清寂寞,女媧心感寂寞便借天之意,讓世間充滿熱鬧,於是女媧便用九天息土創造了一名男性人類,這個男性是一個油嘴滑舌的孩,剛落地就一直叫女媧做媽媽,而聽到這句媽媽之後,女媧心裡莫名的感到一陣激動愉悅,心跳的很快,就連以後成聖之時的心也沒有那一刻跳的快,於是…女媧便為這個孩起名為——蒼!」

    咚咚!

    心臟跳的更快的,以至於夜惶的臉有點紅了,咬緊牙齒認真的繼續聽著女性的故事。

    「女媧和自己創造的孩蒼開心幸福的生活著,每天能聽到自己的孩叫自己媽媽,女媧每天都過的很開心很幸福。然而…不知道過了多久,女媧突然發現蒼低沉了,蒼整個人都頹廢了,好像失去了靈魂似的,女媧問他、他說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蒼說自己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寂寞。聽此、女媧有點迷惑了,但是女媧不是人類,不明白蒼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情感,那時候女媧便決定再創造一名人類,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於是女媧便創造了第二位人類,是一位女性人類,而女媧則為其取名為——穹!」

    夜惶臉色一變,張了張嘴想要說話,但是卻根本說不出來,此刻他的眼睛裡充滿了回憶,激動卻痛苦的回憶。

    「穹的出現,蒼突然間變了,再一次變回來了,變回了活潑的孩,為什麼會這樣,女媧自己也不明白。蒼抓住了穹的手,情緒十分激動,緊緊的握住穹的手,說出了一句就連女媧也意想不到的話,那就是——我愛你!這三個字為什麼會出現,女媧問過蒼,但是蒼自己也不明白,他說看到穹的一刻,心裡就莫名的出現了這三個字。於是、蒼穹便在女媧的見證下結為夫妻,他們深愛著對方,從來都不拋棄對方,為了對方可以赴湯蹈火不惜一切,而這一種情感讓女媧更加迷惘了,於是女媧便用籐蔓揮出了更多的人類,想蒼穹之間的愛究竟是什麼,雖然女媧創造了更多的人類,但是在女媧的心裡,她的孩永遠只有蒼和穹兩個。可是、女媧終究還是失敗了,這全都是因為除了蒼穹之外的人類,他們都無法做到深愛著對方的地步,其餘的人類他們結婚可以離婚,離婚之後可以繼續結婚,只有蒼穹…只有他們兩人,從來沒有拋棄過對方,一直以來都是深愛著對方。」

    女性微微一動,停止講故事抱緊夜惶,默默的伸出手擦著夜惶臉上的淚水。

    而驚人的是,夜惶竟然接著女性的話低沉的說:

    「蒼深愛著穹、穹也深愛著蒼,他們都比任何人深愛著對方,所以一直以來都不會拋棄對方。可是…人命終有盡頭時,蒼由於為了家庭而學習過一點道術來打獵,蒼的壽命比一般人長一點,可是穹只是普通人,她…她的壽命終於到了盡頭的一刻,蒼抱著她,看著她笑著閉上眼睛,蒼的心……死了!蒼不服,不服上天為何要分開他們兩人,為什麼深愛的兩人不能永遠在一起?於是…蒼便違抗上天,誓要把穹救回來,從未蒼違反了平衡,導致最後差點形神俱滅。」

    女性點點頭,接著夜惶的話無奈的說:

    「蒼就要消失了,開天闢地以來,女媧終於流下了第一滴淚,其中一位孩已經離開了女媧,女媧為了最後的孩,便欠下了諸多因果換取蒼被鎮壓東海千萬年來代替被形神俱滅的結局。因為那時候女媧還不是聖人,所以根本無法救回穹,也無法讓蒼得到ziyou,所以女媧才會流下有史以來的第一滴淚水,這是歉意的淚水。但、接下來女媧再一次流下了淚水,這都是因為一件事的出現,讓蒼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六道輪迴!!」

    夜惶擦掉淚水,痛苦的說:

    「上天恩賜,六道輪迴的出現讓蒼找到了一點希望,於是被鎮壓於東海的蒼強行闖入了六道輪迴,並向上天發誓,總有一天蒼會找到穹,然後兩人會繼續深愛著對方,這不是相愛,而是延續這無數年前的愛戀,因為蒼永遠只會愛穹一個!」

    女性笑了,但是淚水卻一直流下,在這種淚水的美麗笑容下,女性帶著一絲淚音說:

    「看到自己的孩明明還有很長的壽命,卻自願跑進去輪迴中,女媧再一次的落淚了。於是、為了自己的孩,女媧放棄了聖人地位,離開了洪荒世界,走進了無數時空中找尋自己的孩的下落。有一天、女媧找到了自己的孩,但是讓女媧更加傷心的是自己的孩輪迴成了一塊石頭。有一天、女媧再一次找到了自己的孩,但是這一次自己的孩輪迴成了一顆樹。有一天、女媧也找到了自己的孩,但同樣他還是沒有輪迴成人類,成了一隻動物。就這樣、不知過了多少年,蒼依舊沒有找到穹,但是他從來沒有放棄過,從來都不肯放棄,為了找到他深愛的穹,他一直的踏入輪迴,僅僅是為了找到穹,然後繼續和她相愛而已。親眼看著自己的孩輪迴成各種各樣的生物與死物,女媧都快不忍心讓自己的孩這樣下去了,終於有一天、女媧算到了,算到了自己的孩會輪迴到另外一個次元世界,於是女媧便打開次元隧道走進了那個世界,封印了一切變成了一名普通的女性,走到了一座名為『白夜宮』的修女院,結識了35個姐妹,女媧便化名為『玄女』,默默的等待著自己的孩到來。」

    夜惶身體微微顫抖,默默的伸出顫抖的手擦著女性——女媧的眼淚,擦著曾經是自己媽媽的淚水。

    下一刻

    夜惶從女媧懷裡跳了下來,拿出了阿賴耶給他的兩瓶藥水中的最後一瓶,全部喝了下去之後,蘿莉的他漸漸的被銀光包圍。

    在淚水的朦朧之下,終於看到了,看到了他變回來了,熟悉的黑髮變成了白髮,依舊閃爍著黑色流光的黑瞳,穿著普通的夾克披著一件黑色騎士風衣,穿著的休閒褲繫著兩條皮帶,其中一條掛著一把綠色花紋的太刀——此葉。

    「女媧媽媽!」

    夜惶毫不猶豫的跪在女媧面前,誠懇的磕了三個頭。

    最一次看到自己曾經的孩,再一次聽到曾經的孩叫自己媽媽,女媧臉上泛起了幸福的笑容。

    淚水一直的落下,但是女媧已經不顧了,從鞦韆上走了下來抱著夜惶心疼道:

    「傻孩、真是個傻孩,為了穹你受了太多的苦了,知不知道媽媽真的很傷心。」

    咬緊牙齒,夜惶搖搖頭堅定道:

    「女媧媽媽,孩不苦,真的不苦。就如女媧媽媽所瞭解,蒼深愛著穹,蒼穹是一體的,失去了穹,那麼就沒有蒼這個人。」

    摸著女媧的臉,夜惶歉意的說:

    「女媧媽媽對不起,我……」

    「傻瓜、不用說了,媽媽知道的。」

    女媧苦笑一聲,回頭看了看樹林深處,隨後摸著夜惶的頭溫柔的說:

    「媽媽當然知道、這一輩沒有蒼這個人,只有星蒼夜惶這個人,在星蒼夜惶的心裡媽媽只有一個。所以呢、我一開始就說了,這是一個不屬於這個世界,也是一個不相關的故事,孩你就當成是我的回憶就夠了。」

    放開了夜惶,女媧拿出一封信交給他,那笑容讓夜惶心裡充滿了溫暖。

    接過信後,看著封面的字,夜惶的淚水再次落下了。

    『致媽媽最愛的孩——夜夜』

    擦著夜惶的淚水,女媧溫柔的說:

    「莉莉葉讓我告訴你,這封信等你想她的時候再打開吧。」

    夜惶點點頭,朝著密林深處跪下,磕了三個響頭之後,毅然的轉身展開蒼穹十二翼。

    女媧莫名的歎了一口氣,帶著點點無奈的問:

    「孩、最後一個問題,蒼…找到穹了嗎?」

    夜惶:「……」

    默默的轉過頭,夜惶的臉上泛起了幸福美滿的笑容,用力點頭認真的說:

    「嗯、蒼已經找到穹了,而且…不單只是這樣,穹還為蒼生了個女兒,名叫——羽!」

    女媧微微一愕,隨後笑著說:

    「蒼穹之羽嗎……真是個美好的家庭呢。去吧、去做你想做的事吧,我不會阻止你的。」

    「嗯,謝謝你女媧媽媽。」

    夜惶想女媧點點頭後,視線再一次落在密林深處中,眼神裡閃爍著強烈的情感,但最後還是狠心的轉過身飛走了。

    看著夜惶的背影漸漸的消失,女媧苦笑著搖搖頭自言自語道:

    「這孩、決定好的事就會一直做下去,從未變過呢,眼神一直都是那麼堅決,從來都沒有迷惘過,看來這孩一直以來做的事都沒有後悔迷惘。」

    沉默了一會兒後,女媧突然翻了個白眼。

    轉身看著密林,沒好氣的臭罵道:

    「莉莉葉你這笨蛋,孩都離開這麼久了,為什麼還不出來啊?莫非是太過激動走不動了?」

    「嘻嘻,女媧姐你果然發現我了。」

    密林中,漸漸的走出了一道倩影,那熟悉的女性根本不用看,聽到聲音便已經清楚了,這是夜惶的母親——莉莉葉。

    鐺!

    一拳頭敲在莉莉葉的頭上,女媧沒好氣的說:

    「什麼果然、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已經發現了你的孩也知道你在那裡的。」

    莉莉葉:「……」

    默默的看著夜惶離開的方向,莉莉葉沒有了往日的調皮和搗亂,眼裡充滿著溺愛的母愛。

    伸出手,好像想要抓住夜惶似的,莉莉葉甜蜜的說:

    「我的孩…夜夜他長大了呢,變成了一個大帥哥了耶,真開心能擁有這麼一個讓我自豪的孩呢。」

    「hoho…」

    女媧箍著莉莉葉的脖,惱羞成怒似的說:

    「區區的笨蛋莉莉葉,竟然敢向我們炫耀有這麼一個好兒,是不是這段時間揍的少了?」

    莉莉葉反抗了,掙扎開女媧的手,雙手叉腰得意洋洋的樣說:

    「哼、一直以來姐妹們都說我莉莉葉毫無作為,永遠都是一個廢材,現在好不容易有這麼一位讓我自豪的孩,當然要向你們炫耀了,畢竟夜夜可是我最疼愛的孩。」

    女媧撇了撇嘴,再一次狠狠的敲了一下莉莉葉的頭,看著莉莉葉頭上腫起的大包,女媧心裡得到了安慰。

    同樣與莉莉葉看著夜惶離開的方向,女媧歎了一口氣說:

    「從小到大,我們姐妹除了你之外都對他很嚴格,對於他來說,雖然一直叫我們媽媽,但是他的心裡永遠只會承認你才是他的媽媽,我們大概算是他的師傅或者姐姐罷了。唉…真不甘心呢,這孩的心裡,永遠都把你當成他的親生媽媽,想不到白夜宮裡最廢材的一個得到了最後的勝利,早知道當初我也對孩溫柔點好了。」

    第一次看到女媧委屈的樣,莉莉葉覺得大快人心呢。

    但下一刻,莉莉葉同樣歎了一口氣,彼為傷感的說:

    「但是……我更不希望他這樣下去呢。」

    女媧:「!!!」

    驚訝的看了看莉莉葉,隨後一臉意外的說:

    「想不到你也看出來了,真是讓人意外呢,你真的是笨蛋莉莉葉嗎?」

    「女媧姐!」

    莉莉葉不依的跺了跺腳,嘟著嘴氣鼓鼓的說:

    「好歹我也是夜夜最愛的媽媽啊,這孩看我的眼神,就已經透露了很多的信息了,我再怎麼笨也不可能不知道啊,自己孩的心、身為媽媽怎麼可能不懂呢?」

    「那你打算怎麼做?」

    面對女媧的詢問,莉莉葉有點愕然了,默默的低下頭卻不是思考。

    「我、不、後、悔!」

    一字一頓的說出四個字,莉莉葉抬起頭堅定的說:

    「我是夜夜的媽媽,我絕不後悔未來的事,未來會怎麼樣我雖然能猜測到,但是我絕對不後悔,因為夜夜…是我的孩,是我星蒼莉莉葉一生中唯一一個孩,我必須要保護我的孩!!」

    雖然明知莉莉葉會這樣回答,但是聽到後女媧的心裡還是湧起了一圈圈的波瀾。

    摸著莉莉葉的頭,女媧開心的說: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孩沒有選錯,莉莉葉…只有你,只有你才最有資格做孩的母親。孩是幸福的、因為有你這個笨蛋母親在,看來從一開始我們就輸了呢。」

    看到莉莉葉再次露出得意的笑容,女媧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這貨總是這樣,一誇就會露尾巴。

    再次在莉莉葉頭上敲出一個大包後,女媧無奈的說:

    「快點想個借口吧,讓姐妹們把孩來過白夜宮的事埋藏在心裡。」

    「嘛嘛、這件事慢慢來嘛,現在有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

    「十分重要?」

    女媧愕然的,但下一刻莉莉葉摟住女媧,得意洋洋的說:

    「對、很重要,剛才夜夜不是說了,未來他會有一個女兒嗎?嘿嘿嘿、小羽嗎?這孩不會是和我想的那樣,把孩起名為星蒼夜羽吧?要是真的這樣……好,不愧是我的孩,真明白老媽的心。我的孫女一定很卡哇伊了,嘿嘿嘿、不知道是不是蘿莉,要是蘿莉的話……」

    女媧:「……」

    看著莉莉葉那越發越激動的表情,女媧頭上爆出十多個紅色十字路口,一手抓住旁邊的大樹,咬牙切齒道:

    「你這個……該死的蘿莉控!!!」

    「額…」

    莉莉葉微微一愕,看到女媧輕而易舉的拔出兩顆大樹,這讓她滿頭大汗,慌慌張張的後退擺手。

    如同抓住羽毛般,揮動著兩顆大樹走過來,莉莉葉恐懼的求饒道:

    「犯規啊、女媧姐你這是犯規啊。」

    「問多無用,給我西奈,你這該死的蘿莉控!!」

    又一次被追殺,這已經成了習慣的日常又開始了,莉莉葉的求饒+逃命,又給這個白夜宮添起了新的一天的熱鬧氣氛。

    飛在空中的夜惶,擦掉淚水把信貼身收好後,速度瞬間突破了音速,一下便衝過了傳送陣回到了人間界。

    回到人間界的夜惶,卻沒有立刻前往冬木市,反而是朝著相反的方向迅捷的飛去。

    咚!

    一聲巨響,夜惶降落了,降落在一間廢棄的車場中,降落在車場中的一名大叔面前,這突然的降臨嚇了大叔一跳,目瞪口呆的看著夜惶從坑中走了出來,平靜的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

    挖著鼻孔,夜惶懶散的說:

    「喂,死綿羊!」

    「額、綿羊?!!」

    大叔愕然了,但看到夜惶很認真的點點頭後,大叔瞬間的囧了。

    卻見夜惶眼眉一挑,狡詐的說:

    「你不是叫咩咩嗎?那不是綿羊是什麼啊?」

    大叔嘴角狠狠的一抽,惱羞成怒的大吼道:

    「靠、那是我的化名,不是真…等等,喂喂喂、開什麼玩笑啊,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少廢話、死綿羊我有件事想拜託你,雖然我知道你不喜歡吃螃蟹,但是5年之後我還是麻煩你帶一隻螃蟹過去東京舊市區櫻花街16號,找一位名叫都築夜惶的小鬼,他很需要螃蟹幫忙。」

    大叔滿頭大汗,彼為無奈的說:

    「喂喂喂、你才是個小鬼好不?麻煩你聽人家的問題好好回答好麼?你怎麼…」

    「那麼麻煩你了,我還有事先閃了。」

    話還沒說完,夜惶便揮揮手展開蒼穹十二翼飛走了,大叔再次目瞪口呆了。

    呆了好一會兒後,大叔惱怒的朝天大吼:

    「科嗦呀羅,為什麼現在的小鬼都不懂尊老愛幼啊魂淡!!」

    飛在空中,夜惶突然閉上眼睛。

    夜惶笑了,笑的十分開心,開心有這麼一位知心的朋友。

    一瞬間、夜惶睜開了眼睛,但驚人的是那雙黑瞳隱隱約約浮現兩把劍影,一正一逆的兩把古樸蒼涼的劍影。

    「蒼天無道,心境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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