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密林中
梁月和saber都很安靜,奇怪的是兩人好像沒有了話題似的,主要是saber一直在偷偷觀察著梁月,在那個時候所看到站在絕望之塔巔峰100層的梁月,那時候梁月的眼神一直纏繞在saber心中抹消不去。
或許、saber認為梁月和她有點像,雖然梁月不是稱王,但是那孤獨卻比王的孤獨還要深,還要恐怖。
因為那是梁月手中一把劍就會出現的孤寂,比所有人都更為之感覺到沒人能與自己談論劍的寂寞。
再次抬頭偷偷的看了一下梁月,發現他正皺著眉頭苦思著,點點疑惑和困擾在眼中閃爍著,這讓saber更加好奇不解了,作為梁月這樣實力恐怖的人,究竟還有什麼讓他擔憂放不下心的事呢?
「哦、對了,saber你追求聖盃是為了什麼?要是不介意可以告訴我嗎?」
「我」
saber停了下來,愕然的看著梁月的後背,不明白明明在沉思的梁月為什麼突然詢問。
但是沒有多想,saber繼續邁起腳步,跟上梁月認真的說:
「我是為了改變過去,顛覆不列顛被毀滅的命運,讓當時的不列顛重新選定王位。」
啪!
枯朽的樹枝斷掉了,梁月默默的低下頭一看,看到自己的腳剛好踩中了一根枯枝,為此梁月急忙邁起腳步,以免讓原本枯朽的樹枝更加枯朽。
一邊走著,一邊凝視著天上的明月,想著saber剛才說的話,梁月身體微微顫抖,終於忍不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saber臉色一變,聖劍指著梁月氣呼呼的大喊:
「梁月、你這是什麼意思,在嘲笑我的願望嗎?我作為不列顛的王,卻沒有保護好自己的祖國,這樣的我有什麼資格稱」
「喂喂喂、saber你給我冷靜點,我並不是在嘲笑你!」
對於saber有點惱羞成怒的樣子,梁月急忙揮揮手解釋道,那臉上認真的笑容讓saber微微一愣,放下聖劍等待梁月的解釋。
深深吸了一口氣,梁月一臉認真嚴肅的說:
「我並不是嘲笑你,而是開心,開心saber你竟然有這麼偉大的夢想,改變過去嗎真是個偉大卻難以實現的願望呢,不過正因為難以實現,這願望才是一個美好的追求。」
「你」
saber神情激動,興奮的抓住梁月的手顫抖著問:
「你你也認同、認同我的做法嗎?你對我的願望也是抱有支持的態度嗎?」
默默的看著saber的手,不喜歡和其他人接觸的她,還是第一次主動抓住自己的手呢。
梁月苦笑一聲,搖搖頭淡漠的說:
「抱歉、我是會認同所有人,但同時也不會認同所有人。每個人的對與錯都不關我的事,我是站在棋盤之外默默看著棋子的人。」
saber:「」
梁月聳了聳肩,抽回自己的手後淡淡的說:
「你不需要理解我的話的意思,因為我的話不是你們所能瞭解的層次。」
再次
再一次看到了,明明只是看到梁月的背影,saber驚訝的發現了一件事實,她再一次的看到了梁月孤寂的眼神,明明只是看到梁月的背影,為什麼會看到梁月的眼神,saber發現自己真的不明白。
踏足目的地,一眼便看到了愛麗和元姬,只是有點奇怪的是,一旁的舞彌面無表情的她卻有很多冷汗出現在頭上,而愛麗和元姬面前多了一名一動不動昏迷過去的神父。
於是、一道雷狠狠的劈過梁月身邊,嘴角微微抽搐蛋疼的問:
「欸哆、兩位美麗的小姐,請問你們今年是小學生年齡嗎?」
「啊、主公(月)!」
愛麗和元姬嚇了一跳,急忙回頭一看發現是自家愛人後,慌慌張張的把手中的油性簽字筆丟掉,然後擋在一臉都是烏龜的言峰綺禮面前掩飾自己的惡作劇。
摀住臉,梁月無聲的歎了一口氣,踢了一腳言峰綺禮問:
「這貨死了沒?要是死了就算了。」
元姬急忙鞠躬說:
「稟主公,他只是昏迷了而已,並沒有生命危險。」
梁月點點頭,看了看舞彌後淡淡的說:
「那個誰、衛宮切嗣的女人,caster那傢伙逃了,就麻煩你幫我追查一下他有沒有留下蛛絲馬跡。愛麗、你就跟著元姬和saber一起回去城堡收拾行李,這裡已經無法住人了。」
舞彌點點頭,奇怪的看了一眼梁月後便離開,而愛麗和元姬商量了一下,決定和saber一起回城堡收拾所需要的東西,與梁月打聲招呼後便朝著城堡的方向出發了,留下梁月一人在這裡靜靜的觀察著言峰綺禮。
抱著手臂,在言峰綺禮面前走來走去。
走了沒多久,突然輕捶手心頭上冒出一個燈泡。
梁月陰險的奸笑著,拿出一把劍對準言峰綺禮輕輕的一揮,下一刻這貨的衣服便變成了粉末,梁月從自己的倉庫中拿出一條麻繩,在其中一端打了個結後,便利用自己的精神力控制這個結來到言峰綺禮的胯下,在梁月那陰險惡毒的笑容下,猛的收緊精神力,一下子昏迷的言峰綺禮身體本能,臉色鐵青。
接著、梁月把另外一端拋到樹枝上,猛的用力一扯。
言峰綺禮:「」
因為昏迷而無語的他,已經不是臉色鐵青這麼簡單了,因為被吊起來,這貨已經口吐白沫了。
欣賞著自己的惡作劇,梁月雙手叉腰哈哈大笑道:
「哇哈哈哈哈、哥真是個天才啊,這樣的行為也能想出來。我說面癱神父喲,別怪哥對你這麼狠啊,畢竟哥這是在幫你,你要知道金槍不倒就是這樣煉成的,到時候你跑去紅燈區玩運動就知道哥對你是多麼好的。」
於是
原本口吐白沫的言峰綺禮,隱隱約約那些白沫中帶著點點紅色。
剛回到城堡門口,發現自家的女人都停下來了,因為一名美少女從裡面走了出來,不過她的舉動卻是
梁月嘴角微微一抽,來到愛麗身邊指著夜羽身後的肯尼斯問:
「欸哆、我說小丫頭你大丈夫?你這樣做他應該不會死吧?」
「安心安心,不會死啦。」
夜羽揮揮手毫不在意的解釋道,同時繼續拖著肯尼斯的一隻腳歎息道:
「肯尼斯大叔真是的,夜羽都提醒他別和衛宮切嗣大叔單挑了,現在好了,被起源彈打中,身體的魔力回路全部報廢了,肯尼斯大叔已經無法成為魔術師了。至於夜羽拖著他回去安心,絕對沒問題,畢竟夜羽可是有前例的!」
放開肯尼斯的腳,夜羽雙手叉腰,得意洋洋的說:
「小時候、媽媽經常提醒夜羽,要是有個魂淡連夜羽都不放過,對夜羽做h的事的話,那麼媽媽就讓夜羽把他砸死,拖著他回家讓媽媽教訓他。結果、夜羽拖了他不下於3萬次了,可是那傢伙就是死不了!」
梁月:「」
心裡欲哭無淚的梁月,無奈的揮揮手讓夜羽離開後,便帶著三女走進城堡收拾東西。
再次拖起肯尼斯的腳,夜羽一步一步的走向某座廢舊的建築物,剛走出樹林的時候,夜羽回頭看了看城堡,臉上掛著一絲開心的笑容,低聲自言自語道:
「欸哆、記得未來阿爾托莉雅阿姨說過,今晚就是小鳥叔叔改變所有人命運的一夜呢,命運守護之夜,今夜就是小鳥叔叔守護了大家的黑夜呢。」
四周已經成了廢墟了,這一切不是時臣的錯,而是切嗣的錯,見此梁月更加無奈了,飛快的把愛麗和元姬推向她們的房間,讓她們收拾東西準備離開,而他則回到大廳與saber一起發呆。
由於心裡還有太多的事要想,梁月便沒有找saber聊天,saber也靜靜的站在一旁,偶爾偷看梁月,氣氛再次變成沉悶起來了。
然就在這時
霹靂
轟隆
梁月嚇了一跳,慌張害怕的抱著saber大吼:
「臥槽、打雷了,莫非要下雨了?saber我們快回去收衣服!」
saber:「」
猛的用力推開梁月,聖劍指著梁月的鼻子淡淡的說:
「最後一次警告,再敢碰我身體,那麼我的劍將會穿過你的身體。」
梁月:「」
默默的聳了聳肩,舉起雙手表示投降後,梁月抬頭看著大門後,一輛牛車從天而降,緩緩的開了進來。
——征服王
大塊頭登場!!
閃亮閃亮,看的梁月差點瞎掉了24k鈦合金狗眼,卻見征服王穿著現代的衣服,豪爽的笑著說:
「哈哈哈哈、今天運氣真是好呢,原本還以為只能找saber一個,想不到在街上看到了那傢伙,現在來到這裡了也遇到了你小子。太好了,今晚的王之盛宴看來絕對有趣。」
「王之盛宴?!!」
梁月疑惑的看了看saber,但是saber卻搖搖頭,一副表示自己也不清楚的樣子。
王?
盛宴?
嗯,雖然是不明覺厲,但是可是自己不是王。
於是梁月揮揮手,無聊的轉身離開說:
「啊、王之盛宴啊,那抱歉了,哥不適合參加這樣的宴會。」
……
5分鐘後
城堡中心的後花園
卻見一桶葡萄酒在中間,而梁月、saber,征服王著圍在這裡。
梁月嘴角微微一抽,激動的大吼:
「為啥啊?都說了我不適合參加這宴會了,為啥還要拉著我過來啊?」
於是、梁月猛的站了起來轉身離開,只是剛踏出一步,肩上就多了一大一小的兩隻手。
梁月欲哭無淚的坐了回來,面對阻止他的saber和征服王,他都快感到崩潰了。
此時、征服王哈哈一笑,拍了拍梁月的肩上說:
「好了小子,以你的實力參加這宴會是必須的,畢竟這樣宴會才會更有趣。」
「額,小子?」
梁月微微一愕,伸手指著自己滿頭問號,然而征服王卻認真的點了點頭。
這讓梁月十分蛋疼,嘴角微微一抽,惱羞成怒的大吼:
「小子你妹啊,你才是小子,你全家都是小子,哥的年齡的零頭都是你的幾萬倍,給點尊老愛幼的道德啊魂淡!」
征服王微微一愣,隨後一臉不敢相信的大聲說:
「啥?老妖怪?」
「尼瑪!!」
梁月真的要崩潰了,雖然征服王不是故意的,但是總的來說梁月就快要抓狂了,於是這貨便激動的威脅道:
「大塊頭,雖然你不是故意的,但是你要是再黑我,我就立刻離開!」
征服王:「」
saber:「」
征服王一拳打破桶蓋,勺子撈起一口遞向梁月,那豪爽的風格讓梁月十分感觸,毫不猶豫接過征服王的善意,梁月喝了一口。
噗!!!
下一刻,梁月猛的把勺子還給征服王,拉開喉嚨激動的大吼:
「金閃閃、你丫的快給我滾出來,大塊頭的品味實在是太差了,這什麼亂七八糟的葡萄酒啊?就算是國際閒人最外層的成員也不會喝這種街邊5塊錢一斤的水貨啊!!」
於是、saber臉色一變,一手撐著身體做出個防禦的姿勢,因為在一旁金光閃過,金閃閃閃亮登場。
只是、登場的他無視了saber,看著梁月嘴角微微一抽,一手揮出金酒壺後,拿出4個金盃猛的砸向梁月大吼:
「我擦,你小子也夠不給本王面子的,當本王是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炮灰嗎?」
「啊哈哈哈哈」
梁月接過酒杯後,尷尬的搔著頭髮說:
「嘛嘛、冷靜點,這可是咱國際閒人一直以來的傳統。上級欺負中級,中級欺負下級,下級欺負下下級,這在國際閒人已經是成了鐵則的傳統了,你要是想擺脫這炮灰的命運,那麼就把哥踩在腳下吧。」
「靠、你給本王等著,過不了多久本王重歸王者之位,到時候你們全都給本王當炮灰去!」
梁月眼睛一亮,豎起大拇指讚揚道:
「好、有膽量,敢挑戰阿惶的地位,金閃閃我會給你燒香的!」
當金閃閃也坐下後,征服王喝了一口他的酒,於是這貨也無節操的把自己帶過來的葡萄酒丟一邊去了,猛喝幾口金閃閃的酒,那酒量讓金閃閃一陣心疼,畢竟這些酒存貨不多。
隨著征服王那爽快的笑臉,哈哈一笑拍了拍梁月的肩大聲說:
「這次的盛宴不是聖盃戰爭,而是聖盃問答,既然我們能共聚一堂,那麼必定有需要聖盃的理由。既然如此,那麼我先來問問,英雄王你爭奪聖盃是為了什麼?」
「哈?爭奪?雜種你好像太狂了!」
金閃閃眼眉一挑,霸氣囂張的說:
「別把本王的做法當成雜種的做法,說來說去聖盃也是本王的寶物,本王有必要去爭奪嗎?」
征服王:「」
梁月:「」
在這兩貨沉默無語的時候,saber突然喝了一小口,神色雖然是面無表情,但是眼中透露出來的,話語透露出來的鄙視讓梁月激動了。
「原本、我還以為這次聖盃戰爭中的瘋子只有caster一個,但想不到瘋子還有一個。金閃閃、我這裡有一位專業的醫生,他對神經反**神錯亂綜合症很有研究,需要我給你電話嗎?」
金閃閃:「」
二話不說,惱羞成怒的金閃閃展開了王之財寶,鋒利的寶具齊齊對準了saber。
然而、梁月見此猛的噴了一口,飛快的向saber豎起大拇指大喊:
「神吐槽!」
接著,梁月拿出阿波菲斯扛在肩上,得意洋洋的說:
「金閃閃,你丫的有種傷saber一根頭髮,哥立刻劈死你!!」
金閃閃一副萎了的樣子收起王之財寶,梁月好像看到了幻覺,因為他好像看到了saber眼中閃過了一絲得意的神色,向梁月敬了一杯酒,表示saber自己接受梁月的讚美似的。
征服王無聲的歎了一口氣,他突然發覺邀請梁月真的是個錯誤的決定,此刻的王之盛宴氣氛已經完成崩潰了,只剩下梁月與saber在『打情罵俏』,不斷的對金閃閃進行『姦夫淫婦』的腹黑陰險。
「征服王,既然你說了這是聖盃問答,那麼你的願望是什麼?」
saber突然的提問,別說梁月,就連征服王自己也愣了。
呆呆的看著saber平靜的表情,征服王突然猛喝一口,喝的這貨明明像個東北大漢,卻有點臉紅的樣子,差點讓梁月的24k鈦合金狗眼瞎掉。
征服王爽快的一拍大腿,搔著後腦勺有點尷尬的說:
「我為了得到**!」
saber:「」
金閃閃:「」
從盛宴開始到現在,究竟有多少讓人無語的話題,現在已經無法計算出來了,唯一能知道的就是在此刻,最讓人無語的驚人答覆出現了。
噗!
saber急忙回頭一看,看到了梁月一口酒噴了出來,但接下來卻讓saber愕然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笑,又是類似那種瘋狂的大笑,這是第二次了,saber第二次看到梁月這樣笑的這麼開心。
至於梁月的大笑,征服王更加尷尬了,有點臉紅的說:
「小子、你就別再笑朕了,我等英靈只能靠魔力才能站在這個世上,沒有**的我們很多事都找不了,作為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的我,唯一的願望就是得到**站在這個世上,以一己之身戰天斗地,這才是屬於我征服王的征服本質!!」
「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笑,依舊激動的大笑,開開心心的大笑,但是不同的是這笑聲卻沒有讓征服王惱怒。
拍打著征服王的寬肩,梁月開心的笑著說:
「哈哈哈、好,好,很好!!比任何人都更加簡單,也比任何人都更加單純,更加比任何人都更容易實現的願望。汝、其名為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吾乃國際閒人副首領,其名為曜帝——神劍梁月!今夜,國際閒人這間學校再一次開學,我作為副首領向你發一張《入學通知書》!」
「我靠,小子你說什麼?這雜種也有資格被你邀請?」
聽到梁月的宣佈,金閃閃大吃一驚,指著征服王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
金閃閃的話讓征服王眼中閃過一道光芒,從金閃閃的話中他聽出了梁月應該也邀請過金閃閃,而現在梁月竟然也邀請了他。
征服王豪爽一笑,反拍著梁月的肩說:
「小子,你想征服我這個征服王嗎?」
梁月豪爽的點點頭,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淡淡的說:
「金閃閃、都說了你冷靜點,要是說邀請你是因為你的王者性格,那麼我邀請大塊頭是因為他的王者之心!」
「他這樣的願望,根本就稱不上是真正的王者之風!!」
梁月:「」
金閃閃:「」
征服王:「」
三人愕然了,就連酒也忘記喝了,驚訝的看著一旁突然發飆的saber,她神情激動,生氣的譴責著征服王。
梁月微微一動,拿起酒杯移開了一段距離,這舉動讓saber愕然了。
但不等saber詢問梁月其意思,卻聽征服王淡淡的問:
「是這樣嗎?那麼騎士王,不知我可否聽聽你的肺腑之言?」
saber看了梁月一眼,發現他依舊漠視的眼神後,saber默默的喝了一杯酒。
回想起做的一切,saber傷感的說:
「我的願望是為了拯救自己的祖國,以萬能的許願機改變不列顛被毀滅的命運!」
金閃閃:「」
征服王:「」
無聲的環境,saber靜靜的看著面前的兩位王者,對於他們的沉默,好像有什麼意味似的。
金閃閃默默的放下酒杯,然後抱腹激動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saber臉色一變,神情更加的憤怒了,金閃閃的笑聲是真真正正的嘲笑,不像是梁月那種開心的大笑。
同樣放下酒杯,saber憤怒的大聲問:
「金閃閃,你笑什麼?」
金閃閃剛想說話,結果遭到了梁月的一個白眼,這貨無奈的聳聳肩,拿起一杯酒默默的喝悶酒去了。
於是、看不下去的征服王,便與saber進行了激烈的討論。
(欸哆劇情的話,我想看過的人應該比我清楚無數倍,總而言之就是咱們的吾王被金閃閃嘲笑,被征服王大塊頭噴了,對於這兩貨,我強烈要求大家群毆他們!)
對於這場盛宴一直表示無聊旁觀態度的梁月,歎了一口悶氣後回頭一看,看到了愛麗和元姬已經收拾好了行李,只是因為這王之盛宴讓她們不敢靠近罷了。
見此、梁月招了招手,一拳捶了一下金閃閃說:
「快過來,金閃閃這丫的美酒真的不錯。」
金閃閃可謂是蛋疼+無語,無奈的拿出兩個金盃砸向梁月。
三位王者,這場面讓愛麗和元姬可是感到渾身不舒服,兩女尷尬的坐在梁月身邊,貼近他的身體低下頭不敢看他們,接過梁月遞過來的酒水後,默默的喝著,只是身邊的梁月的舉動讓她們驚訝了。
卻見梁月從自己的倉庫裡拿出一瓶精緻的水晶瓶子,從裡面倒了一點點水進去杯子後喝了一口,下一刻一臉陶醉迷離的樣子。
元姬鼻子動了一下,隨後疑惑的歪著頭問:
「主公,你那是酒嗎?為什麼妾身沒有聞到酒香味?」
「額、這個啊」
看到元姬湊過來的樣子,梁月急忙移開酒杯緊張的說:
「噢、別聞,這酒可不能聞,要是你們聞到味道會死的。這可是阿惶他家的天朝變態老媽親手釀造的恐怖殺人級別美酒——七夜醉魂露,只有實力達到掌控法則的主神才能喝一口,不過會醉7萬年,而管理者喝一口則會醉7千年,只有聖人以上才能碰的極品。」
元姬:「」
愛麗:「」
兩女疑惑的看了看對方,滿頭問號的她們表示不理解梁月的話,對於什麼主神、管理者,聖人的境界,她們完全不懂。
就在梁月享受的時候,一旁的征服王突然大聲說:
「小子、你也來說說這小妮子吧,這小妮子真的太天真了。」
「嗯?」
梁月抬頭一看,看到了一臉驚恐的saber,卻是被征服王打擊了她心目中的王者信念了。
於是、梁月揮揮手,平平淡淡的說:
「不用了,你們聊吧,都說了我不適合這場宴會。」
征服王皺了皺眉,彼為一副嚴肅的樣子問:
「小子,莫非你認同這小丫頭的信念?她的做法你認為是正確?」
「嘛嘛、是否認同,是否正確這只是你們的看法,我只是一個局外人,是沒辦法給你們」
「梁月!!!」
原本一臉懶散回答征服王的話的梁月愕然了,呆呆的看著已經完全憤怒的saber,那眼中閃爍著的是掙扎。
梁月無奈的聳聳肩,放開兩女站了起來輕聲問:
「你們真的想聽我的看法?」
結果、別說saber和征服王,就連金閃閃也意外的點頭了。
於是,梁月詭異的笑了,揮手揮出4把劍,4把劍插在4個角落,一道光幕出現包圍了這個花園,光芒的出現讓花園變成了另外的一個世界,而站在這個世界的眾人都愣了。
梁月深深吸了一口氣,邁出一步淡淡的說:
「蒼天結界——神劍領域!」
一直以來只是提過,並沒有真正使用過的,屬於梁月的蒼天結界,第一次出現在人的視線中,而這個世界,竟然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