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聖盃戰爭還剩一年時間
德國
愛因茲貝倫城堡
是冬日、是往昔,孤清的環境,所陪伴在身邊的只有最親的人,美麗的倩影帶動著的雪白,與銀髮相對應映照出動人的美態,踏出一步雪地多出的足跡,身後跟著的小蘿莉也踩在那足跡上,一模一樣的足跡只是一大一小罷了,而小蘿莉的舉動讓這道倩影更加溫柔溺愛了。
轉身抱起小蘿莉,愛麗絲菲爾摸著她與自己一樣的銀髮慈愛的問:
「依莉雅、想爸爸了嗎?」
突然提到的一個詞,小蘿莉依莉雅滿頭問號,疑惑的歪著頭問:
「爸爸?媽媽說過依莉雅總有一天會看到爸爸的,可是呢、從小到大依莉雅都沒有看到爸爸,只有媽媽一直陪著依莉雅。」
「呵呵、傻孩子,依莉雅呢,很快就會看到爸爸的哦,還剩1年時間,爸爸就會來接我們母女離開的。」
凝視著雪空,那往昔的回憶漸漸回溯在心底,屬於兩個人的世界,由於他的到來,原本孤清一人生活的城堡,就因為他的出現,把她帶出了寂寞的黑洞,去了那充滿光明的世界。
正如他的兄弟所說——
世界、是廣闊的,只有親眼去看親手去碰,才能體現出人生的價值。
地球上的所有國家都逛了一遍,每個國家的特產都吃了一遍,看著他與每個國家的守護者戰鬥,甚至到了最後他弒神無數,愛麗絲菲爾發現了,原來自己的男人的實力是這麼強大。
「月、你還好嗎?我又想你了」
孤清的四周,傳來了愛麗絲菲爾那淡淡憂傷的輕靈,身為愛麗絲菲爾的女兒依莉雅依舊的疑惑,因為她從小到大,經常聽到她的媽媽說這句話。
然而、就在這時,不遠處漸漸的走來一道人影。
愛麗絲菲爾收起那憂鬱的表情,表情溫柔淡淡的說:
「衛宮先生、這一次的聖盃戰爭真的麻煩你了,很謝謝你願意幫助我們。」
「別太在意。」
衛宮切嗣搖搖頭,與愛麗絲菲爾看著雪空面無表情的說:
「你們利用我、我也只是在利用你們罷了,得到聖盃實現我的願望,建立一個沒有淚水的世界,這就是我對世界的希望罷了。」
愛麗絲菲爾淡淡的看了衛宮切嗣一眼,靜靜的抱緊依莉雅,和依莉雅走向城堡
還剩1年時間,平凡的人都不知道接下來的一年會發生什麼事,但是對於某些人來說,還剩下1年的時間,他們需要準備很多東西,只有準備齊全了才能應付接下來的戰爭。
由於三大家族的千年來的封鎖,暗世界的人並不知道聖盃戰爭的存在,所以就算是還剩下1年時間的聖盃戰爭,也沒有暗世界的人插手。
然而、在冬木市,卻有件讓人為之憤怒的事出現了。
一位大叔帶著一隻蘿莉,兩人與一位老頭碰面了。
「間桐髒硯,你需要的我已經帶來了。」
「哈哈哈、不愧是遠阪的當家,時臣想不到你能這麼狠心把你的小女兒送給我。」
間桐髒硯哈哈發笑,但是他的形象笑起來就像是地獄的惡魔,不、用惡魔來形容的話就等於污蔑惡魔了,簡直就是地獄的屎殼郎。
遠阪時臣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但下一刻卻同樣笑著說:
「你我兩家可是長久以來的世家,關心一下世家並為世家提供一下物質是必須的。」
說完、遠阪時臣便把櫻交出去,毫無表情冷漠的說:
「櫻、從今天開始,你就不姓遠阪了,你也不是我的女兒了。」
櫻臉色青白,可憐兮兮的想要抓住自己狠心的父親,但是她的父親十分冷漠,讓櫻心寒了。
看到間桐髒硯的樣子後,櫻有點害怕的縮著身子弱弱的說:
「爸爸、我我不想離開,不想離開媽媽,不想離開姐姐。」
由於沒有植入刻印蟲,櫻的髮色是黑色、眼瞳是藍色,但依舊是一隻活生生的卡哇伊蘿莉,這可憐兮兮的表情讓人大為憐惜。
可惜的是、櫻的父親十分冷漠,看都不看她就轉身離開了。
間桐髒硯陰險的笑了笑,抓住小櫻的手說:
「放棄吧、你的父母已經拋棄你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間桐家的孩子了。」
拖著不肯走的小櫻離開,現在的間桐髒硯就像是一名在拐賣小蘿莉的老頭,可惜的是兩人交易的地方太過偏僻,所以沒人看到也沒人報警。當然、前提是報警有用罷了
間桐家
間桐髒硯直接拉著大哭大鬧的小櫻來到地下室,空空如也的地下室散發著詭異陰深的氣息,絲絲寒氣讓小櫻恐懼了。
抱著身子,小櫻慌張害怕的問:
「老爺爺、你你讓小櫻來這裡做什麼?」
「呵呵呵、小櫻啊,爺爺我呢,想給小櫻找一些朋友玩哦。」
看著間桐髒硯詭異的笑容,小櫻心裡越發越恐懼了,因為她莫名的感覺到,有一股危險漸漸的接近了,而那些危險的感覺,就在這地下室四周的一個個黑洞內。
於是小櫻想也不想,很直接的搖頭說:
「不用了老爺爺,小櫻想和姐姐玩,你讓小櫻回家找媽媽和姐姐吧。」
眼看小櫻準備逃跑,間桐髒硯一手抓住小櫻,四周的洞裡有無數東西在蠕動。
間桐髒硯笑的十分邪惡,老頭的他意外的很大力,一手就把小櫻提了起來說:
「這可由不得你了,要怪就怪時臣吧,是他把你送過來的,這一切都是時臣的錯!」
用力一甩,小櫻被甩到地下室的中央,驚恐的小櫻從空間掉向地面,而她也終於看清了四周洞裡面蠕動的是什麼了
都是蟲子
成千上萬條蟲子!!
在空中的小櫻不斷掙扎,同時哭著大喊:
「不要、小櫻很害怕,媽媽媽媽、姐姐,快來救救小櫻。」
「呵呵呵、小櫻別害怕,這些小寶貝可是很乖巧的,它們會很小口很小口的吃掉你的,你可是下次聖盃戰爭中,我間桐家的唯一希望,你一定不要讓我失望了。」
隨著間桐髒硯的話,蟲子出來了很多,已經把地下室佔滿了,那蠕動的蟲子密密麻麻,別說近觀了,就算是遠看也讓人為之冷寒噁心。
而隨著小櫻的哭泣,她也終於掉落在蟲子上
叮!
一聲輕靈
就在小櫻掉落蟲子上的一瞬間,四周的空間凝固了,時間也被凝固了,一切都靜止了。
黑暗的地下室裡,突然變得十分明亮,卻是因為那吱吱作響的雷電出現了,明明是地下室卻出現了雷電,這詭異的情況終於發生了恐怖的變化,一條裂痕在地下室裡出現了,雷電纏繞著這條裂痕,散發出恐怖的氣息,強烈的威壓讓小櫻身下的蟲子直接憑空消失毀滅了,而小櫻也定格在空中。
下一刻
一道血色的光芒,一道金色的光芒,瞬間突破了裂痕衝向小櫻。
咚、咚!
兩聲巨響,一切都消失了,雷電和裂痕都消失了,而凝固靜止的空間與時間也回復正常了。
「發、發生什麼事?」
間桐髒硯大驚失色,因為靜止的空間他沒有看清發生什麼事,但是他卻看到了在蟲子的中間出現了一片空地,在空地上多了兩個騷年,其中一位金髮騷年抱著小櫻,而另外一位騷年。
鏘!
兩把太刀插在地上,夜惶同樣也跪在地上,渾身都是鮮血的他在不停的咳嗽,但每一次咳嗽都會吐出一口鮮血。
夜惶伸出雙手,雖然手上都是鮮血,但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對手在不停的顫抖,夜惶咬緊牙關瘋狂的拍打雙手大吼:
「該死、該死,給我冷靜點,我的身體快給我冷靜點。咳、咳咳,從小到大、這還是第三次因為恐懼而渾身發抖,阿賴耶你這傢伙太變態了吧?」
「喂、阿惶你沒事吧?」
看到夜惶的樣子後,梁月飛快的來到夜惶身邊,看著夜惶這重傷的樣子,頓時憤怒的大吼:
「你個笨蛋、為什麼要替我擋下阿賴耶和時空亂流的全部攻擊啊,幸好我們能早一步逃出時空,不然你這傢伙剛才絕對被阿賴耶的一招滅殺的!!」
吐了幾口血後,夜惶擦著嘴角的血跡沒好氣的說:
「我說小鳥啊,你腦子真的是鳥腦袋嗎?一個人受傷總比兩個人受傷好啊,只要我們還有一個人沒事,那麼尿壺戰爭什麼的弱爆了。」
「去你的!」
梁月翻了個白眼,看到夜惶的血一直在湧入,於是急忙對夜惶使用個死亡抗拒,原本只能自身使用的招式,以梁月那恐怖的實力與經驗來改進,現在的死亡抗拒已經可以對他人使用了
嘶、呼、嘶、呼
在梁月的死亡抗拒下,夜惶深深吸了幾口氣,緩解內心的恐懼和傷勢後,站起來甩了甩還有點因恐懼而發抖的手。
還不清楚情況,於是夜惶向四周看了看,同時好奇的問:
「對了小鳥,我們現在在哪臥槽、小鳥你丫的,為什麼你手上多了只蘿莉啊?」
明明看到了間桐髒硯,但是夜惶卻直接無視了他,也無視了四周的蟲子,看到了梁月手上的蘿莉後,這貨果斷的震驚了。
梁月低頭看了看驚愕的小櫻,隨後尷尬的搔著頭髮說:
「啊哈哈哈、最近開車技術有點差,剛才在剎車前發現差點撞到這隻小蘿莉,於是便順手接住了。」
「日、為什麼身為蘿莉控的我沒有這樣的福利,尼瑪的開什麼國際玩笑?」
「去你的、自己都說了是蘿莉控了,蘿莉看到你都害怕了,怎麼可能還有這樣的福利啊?」
「啥?靠、鄙視蘿莉控是吧?丫的給我向萬千蘿莉控道歉,先讓哥狠狠的揍你一頓。」
「ho怕ho啊,就你現在如同老弱病殘的身體,我就不信一隻手打不贏你!」
「」
「」
兩人吵吵鬧鬧了好一會兒,梁月懷裡的小櫻也驚醒過來了,剛打算向這兩貨感謝的時候,一旁的間桐髒硯發飆了。
「你們兩個臭小鬼,為什麼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無視我?看我都一把年紀了,來這裡露個面容易嗎我?我知道自己存在感低,但也不用明明看到我也無視我啊?你們這樣讓世界上的老頭情何以堪啊?」
「額」
夜惶和梁月兩人一愕,隨後相視一笑聳了聳肩。
挖著鼻屎,夜惶一臉無聊的說:
「喂、老頭,你都說了自己一把年紀了,還露個屁面啊,早早領便當回老家養老吧蠢貨。」
間桐髒硯惱羞成怒,面目猙獰的大吼:
「魂淡、天朝的優良傳統去哪裡了?尊老愛幼的臭小鬼!!」
夜惶撇了撇嘴,一手挖出一坨鼻屎後,隨手彈到刻印蟲上,看著那些刻印蟲在搶奪鼻屎,夜惶彼為無聊的說:
「喂、死老頭,這裡是日本,別給哥說什麼天朝的大道理,以前我家玄女老媽天天對我實施天朝大道理折磨,現在的哥老早就崩潰了,況且我是暗世界土生土長的人,不屬於任何一個國家的。」
「魂淡、暗世界的人就很了不起嗎?說什麼人間界的人打不過暗世界的人,老頭我現在就要打破這個常規,我的小寶貝們啊,快點吃掉這兩個腦殘騷年!」
老頭——發飆了!
夜惶——震驚了!
看著蟲子瘋狂的湧過來,那爬行的樣子讓夜惶眼睛一亮,一道喜悅的神色在瞳孔裡閃過。
想也不想,夜惶回頭大吼:
「喂、小鳥你快看,這些蟲子很卡哇伊啊!」
梁月:「」
間桐髒硯:「」
小櫻:「」
低頭看到小櫻那疑惑的眼神,梁月捂臉走到一旁,一副『我不認識他』的表情,無可奈何的歎息道:
「我說阿惶,最近你是不是有點毀三觀了?丫的這些蟲子哪裡卡哇伊了?分明噁心的要死好不?」
「喂喂喂、是你的欣賞觀有問題而已,這些蟲子真的很卡哇伊的說。來,你看看這條蟲子,這是一條yin蟲!」
夜惶隨手指著面前的一條蟲子解釋,隨後指著第二條,第三條
「這是昏迷蟲、這是瞌睡蟲、這是夢魔蟲、這是jing液蟲、這是肉食蟲、這是燃燒蟲、這是冰凍蟲、這是觸手蟲」
夜惶越說越興奮,最後直接拍大腿大吼:
「臥槽、全是極品的蟲子啊,這尼瑪的簡直就是出門旅遊,殺人放火的必備物品!」
梁月一副崩潰的樣子,捂臉感慨道:
「啊哈哈哈哈、這樣啊,那麼以後我們出門旅遊殺人放火的時候,就帶著這老頭好了。」
「魂淡、你們兩個臭小鬼,別把人當場貨物啊!!」
間桐髒硯欲哭無淚,這兩隻無節操的魂淡簡直是沒救了,此時此刻一堆蟲子衝過去,竟然還能談笑風生。
而老頭的爭辯,夜惶臉色一變,彼為一副疑惑的樣子問:
「啊咧、老頭你不是貨物嗎?小鳥,我看到的老頭只是貨物而已,你看到了什麼?」
「貨物無霧!」
梁月一臉肯定,揮揮手平淡的回答道,接著視線落在小櫻身上,同樣一副詢問的樣子。
結果
「同上!」
小櫻很配合,直接相應了夜惶和梁月的心意,說明了間桐髒硯悲催的存在。
於是
間桐髒硯哭了,跪在地上抱著臉哭著說:
「原來、原來我我只是貨物!」
眼看間桐髒硯一副崩潰快要自殺的樣子,梁月嘴角微微一抽,滿頭冷汗的問:
「我說、話題好像偏離的很嚴重呢,不是在討論蟲子卡哇伊與噁心的問題嗎?」
「額」
夜惶臉色一變,慌慌張張的說:
「對了、抱歉話題轉移的太嚴重了,現在我們回歸正題,我提出的是這些蟲子很卡哇伊,當然我會給你們看看證據的。」
在夜惶的這句話說出後,梁玉嘴角勾起一絲狡詐的笑容,看著夜惶的背影但是卻清楚的知道夜惶正面的樣子,就算他的白髮沒有變成螢光的刺蝟頭,他的黑瞳已經變成了血瞳了,手背的魔王刻印散發出詭異的血芒。
夜惶大手一揮,威嚴霸道的低沉道:
「都給我站住!!」
一瞬間,所有蟲子都定格了,一動不動就像是雕塑般。
緊接著、夜惶指著最前面的蟲子說:
「很好、現在來給你們起個名字,你帶頭所以你是1號機,接著的是2號機,然後你是3號機,4號機、5號機」
安排好號數後,夜惶詭異的一笑,猛的一腳踩裂地面說:
「所有機體準備,都給哥跳一段桑巴舞!!」
梁月:「」
小櫻:「」
間桐髒硯:「」
傻了、呆了,無語了。
這尼瑪的三觀已經消失不見了,因為在場的人都看到了,這些蟲子蟲子竟然在跳桑巴舞!!!
尼瑪!!
坑什麼爹啊?
蟲子在跳桑巴舞?為啥啊?
間桐髒硯臉色一變,指著夜惶那血瞳恐慌的說:
「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能控制我的刻印蟲?」
「哈?控制?」
夜惶微微一愣,隨後回頭看了看梁月,卻見梁月也有點愕然。
但下一刻,夜惶和梁月突然瘋狂大笑。
「哈哈哈哈哈、竟然說控制,老頭你果然是貨物,連用腦去想都做不到呢,竟然用控制這個白癡的詞來形容阿惶的權限!」
接過梁月的鄙視,夜惶一臉發笑的說:
「老頭、你少天真了,我的權限可不是控制這種弱爆的力量,我所契約而得到了權限是支配!因為我是」
看著夜惶的背影,小櫻滿懷疑惑,抬頭凝視著梁月那英俊的樣貌,小櫻情不自禁的問:
「歐尼醬、你們你們是來救小櫻的神靈嗎?」
「額、神?」
梁月苦笑一聲,搖搖頭無奈的說:
「我可沒聽說過有神被蒼穹的管理者追殺哦,當然我和阿惶也殺過很多神,因為我們是」
夜惶詭異一笑,地下室裡出現了亮麗的血色光芒,一個龐大的魔王刻印出現了。
身處於刻印之下,夜惶的血瞳與螢光頭髮,讓夜惶看起來就像是深淵走出來的恐怖存在,明明夜惶就站在那裡,但是給間桐髒硯的樣子,夜惶並不是一名騷年,而是一隻恐怖的骷髏頭。
「我是魔王!」
砰、砰、砰、砰、砰
一陣陣的爆炸聲,四周的蟲子竟然莫名的爆炸了,但是為之恐怖的是,那些爆炸的蟲子在爆炸中直接被魔王刻印散發出來的血色光芒抹消,完全消失在這個世間了。
輕輕一揮手,剩餘的蟲子恐懼瘋狂的爬進洞穴裡,而夜惶面對恐懼的間桐髒硯淡淡的說:
「我所契約的是魔王之力,然而在魔王之下,一切的魔物皆是魔王的奴僕。這些下等、甚至比哥布林還弱的蟲子,別說靠近我,連察覺我的氣息的資格也沒有!」
梁月開心一笑,點點頭自言自語道:
「對、這就是魔王的支配,並不是什麼弱爆了的控制,而是支配一切魔物,因為阿惶所契約的是魔王之力,以他的魔力性質來說,他在魔界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間桐髒硯癱瘓在地上,恐懼的看著夜惶的形態喃喃自語道:
「這、這個世界真的,真的有魔王存在?這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夜惶歎了一口氣,搖搖頭無奈的說:
「唉、真是一群坐井觀天的廢物,總以為自己很強大,以為英靈就無所不能,還認為聖盃是什麼萬能許願機。死老頭,看你吐槽的這麼熱心給一個忠告吧。有空呢,滾去暗世界看一下吧,那麼你就可以發現原來這個世界強者如雲,級的強者在暗世界也只是一名比炮灰強一點的傢伙罷了。」
走出間桐家
夜惶和抱著小櫻的梁月觀察著四周的景色,看了好一會兒後,滿腹疑惑的夜惶感慨道:
「日、忘了問老頭現在是多少年,這裡是什麼地方了……對了小鳥、接下來咳、咳咳」
梁月嘴角微微一抽,看著夜惶被悲催的吐血了,頓時翻白眼沒好氣的說:
「我想你還是先別管這個問題要緊,快點找個地方養好你的傷再說吧。」
夜惶苦笑一聲,擦掉嘴角的血跡後點頭說:
「也好、那麼我去找地方養傷,小鳥你處理一下接下來的情況,有什麼時候就飛鴿傳書。當然、要是我們剛好處於第四次尿壺戰爭年代,那麼你別找我了,自己解決這件事吧。」
梁月點點頭,看著夜惶離開的背影,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走了很長一段路後,夜惶突然拿出手機直接說:
「好了、出來吧,這裡他應該不會發現的。」
話音剛落,阿賴耶便出現在夜惶的身後。
隨手布下一個結界,阿賴耶認真的說:
「那麼、計劃開始吧,我現在替你打開暗世界的通道,他們的位置你應該很清楚,你直接過去找他們吧。」
夜惶點點頭,大手一揮身上的血跡已經全部消失了,原本有點暗淡的眼神,再一次變回銳利威嚴的眼神——
夜惶、根本沒受傷!
踏進暗世界的通道,阿賴耶看著夜惶的背影漸漸的消失,但是他的聲音卻傳進她心裡。
「一切的開始,就在這裡重新的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