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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世繾綣我等你 墨禽獸何止蕩,根本就是浪 文 / 蘭蘭洛青

    墨禽獸何止蕩,根本就是浪

    爾雅掙扎了一會兒,還是決定妥協,諂媚笑著:「美人,奴家就指望你說這一句話呢,奴家早就巴不得撲倒你了,只是礙於矜持。」

    矜持,我呸。

    心裡默默冷笑,她面上神色卻還是一副諂媚樣,媚聲細語的說道:「美人,你能瞭解我的糾結麼。」

    「光說不做假把式,我等你將我撲倒。」墨兮心情大好,笑容在臉上漾開,爾雅心裡腹誹,墨禽|獸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笑得跟吃春藥一樣,何止蕩,根本就是浪。

    弄影在前邊聽二人談話正自開心,對面忽駛而來的卡車讓她手上一顫,連忙打轉方向盤躲開,心裡才鬆一口氣,幸好沒有撞上,否則她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死柘。

    正暗自慶幸,忽然聽得身後爾雅破口大罵:」墨禽|獸,吃我豆腐佔我便宜,你倒真是行啊,老子的豆腐你也敢吃。」

    「爾雅,我只是扶了你一把,你自己投進我懷裡我只是順便抱住你,怕你摔著了不是。」墨兮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似乎很是愉悅。

    弄月慌忙回頭,卻見爾雅歪倒在墨兮懷中,而墨兮雙手正扶在她腰間,她不偏不倚的正咬住他下巴,原來弄月這一次轉彎剛好將她甩入墨兮懷裡搐。

    只是有人不客氣的將她抱入懷裡,並且笑得身心愉悅,他非柳下惠,沒有坐懷不亂的高尚情操,投懷送抱怎會拒絕。

    下巴被她牙齒磕住,隱隱的疼意傳來,他倒是沒放在心上,抱著她的纖腰手上又是一緊,貼唇附在她耳邊輕道:「爾雅,有時候我真喜歡你這性子。」

    熱氣呼在她耳後,淡淡的磨癢自她脖頸後以及耳後傳來,爾雅心底微微一動,臉上卻還是掛著笑意與他貼近一分:「怎麼,墨美人,對我動心了還是愛上我了?」

    她毫不避諱的話語倒是讓墨兮玩心大起,鼻尖貼著她的,唇猛一滑,吻住她的唇瓣,細細啃咬起來,舌尖也隨之探入她嘴裡,汲取一切。

    俗話說得好,師傅帶入門,修行看個人。

    這是墨兮第三次吻她,雖然爾雅經驗不足但絕對是個好奇寶寶,咬著墨兮舌尖不動,求知慾倒是濃重得很,睜著一雙眸子望著他,眼底都是笑意。

    弄月從內後視鏡中看見車後一幕,心底雖有震驚,卻還是安分開車,當做未曾看見,主上的事情她們從來不能參與。

    墨兮眉頭一皺,細密的血珠從唇上冒出,卻是爾雅狠狠咬住他下唇不放,眸子裡滿溢而出的諷笑讓他心底微怒,將她摟緊貼近自己,狠吻下去。

    心線開始崩防,爾雅腦裡瞬間空白,柔軟的觸感歡愉得連腳趾頭都蜷起來一般,情不自禁的摟緊他的脖子,爾雅亦是熱情回吻,只想索要更多。

    被他壓在椅凳上,爾雅掙扎間露出大片白皙肌膚,都是令男人想入非非的景象,墨兮喉嚨一緊,手也是不安分滑入她的衣角。

    冰涼的觸覺將她腦裡的理智絲絲抽回,大腦微懵,這才意識到墨兮做了什麼,屈膝再度朝小墨兮下手,再卑鄙的事情她都能做得出,好招就不怕老。

    果然,墨兮悶哼一聲,捂著小腹恨聲罵:「爾雅你這女人下腳要注意一些,輕點行不,你知不知這一腳對男人意味著什麼。」

    爾雅這女人下腳真狠,她還真的下得去腳,墨兮下唇被她咬得滲出妖嬈的血紅,無比鮮艷,加之他這哀怨的小眼神,獸性大發的爾雅快控制不住撲了上去。

    md,太勾人了。

    爾雅抱歉一笑,揚著手:「要不我給你揉揉,美人我和你說啊,我這泰式按摩可是相當不錯的。」

    劇痛將他理智一絲一絲磨除,墨兮眼底的冷厲也頃刻聚攏,一把捉住她的手腕,「爾雅,最好不要太過挑戰我的耐力,雖然我對你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覺,但是那些感覺我不會確定還有多久。」

    聽他絕情的一番話,爾雅心底莫名煩躁,抬起腿腳要朝他下巴踢去,卻被墨兮一把扣住,狹小的空間裡阻礙拳腳,可爾雅近身肉搏亦不是蓋的,兩人就這樣交起手來,一招一式絲毫不讓。

    巨大的動作引起車子一陣震顫,弄影微微驚愕,主子真是威猛,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車震,太霸道,太生猛了。

    車子在山間小道平穩的行駛,才不一會兒就駛入山中,爾雅與墨兮打得激烈,絲毫沒有察覺到周圍發生了什麼。

    山路崎嶇,弄影盡量將車子開得平穩,只是這山路太過坎坷,路上大小石子遍佈,車輪從凹凸的石面上滾過,顫動及那顛簸將二人徹底分開,分別砸到車子兩邊。

    爾雅伸手揉著胸|口緩去那滯壓感,對面的墨兮也是微微喘著氣,但嘴邊揚起的笑意卻是怎樣也藏不住,他坐好身子,扶著車窗任那些夜風吹亂額前細碎的劉海兒。

    車子駛入山裡別墅,爾雅瞥見對面窗口墨兮靜穩不動的後腦勺,以及那對面燈火通明的別墅,爾雅目光掃去才發現周圍佈滿高壓電線拉成的鐵網,以及那呈四角對放的哨兵崗,上面都是荷槍實彈的哨兵。

    爾雅瞳孔倏地放大,為眼前所見而吃驚不已,墨兮他,到底是誰?

    鐵門被警衛拉開,弄影開著車暢通無阻,嚴密防實的衛兵讓爾雅心底發毛,這樣的警備怕是一隻蒼蠅也飛不進來吧,墨兮這男人到底是誰。

    車子直駛入地下停車場,爾雅心中一片疑惑,卻也沒有開口詢問,警衛上前開門,見著墨兮時啪的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墨兮轉眸,與她笑道:「爾雅,我可是把你帶回我的老窩之一了,有沒有很感動。」

    弄影下車在前面與警衛說了幾句話,便見那警衛帶著她迅速離開,期間未與墨兮多說一句話。

    登時,除了周圍燈光閃亮爾雅再也瞧不見其他,她斟酌了一番才懶懶開口:「我感動的不得了,那你以後可得留心了,免得我哪天看你不爽,開架戰機來轟你老巢。」

    「那我期待著,」墨兮見她如此回答,眼底笑意更盛,「下去吧,今晚先在這休息,明天帶你去看魏哲,到時候怎麼處置就看你一句話了。」

    「好。」爾雅爽快答應,翻身乾淨利落跳下車,「我今晚就在這借宿了,明天就收拾那老混蛋去,對了,你不是還要查今晚是誰想要暗殺我們麼,祝你有一個美妙的夜晚,晚安。」

    說罷,她大步朝別墅走去,破月早已在門前候著領路,墨兮招手換來一個警衛,他敬了一個軍禮,嘴中洪亮:「首長好,請問有何指示。」

    「帶我去關押魏哲的地牢,還有,交代破月盯緊爾雅。」墨兮淡淡開口,微瞇起的眸子透著一股詭異的危險,嘴邊含笑卻笑得殘忍。

    破月在前面帶路,爾雅好奇地打量這座別墅,客廳裡裝修風格奢華低調,與墨兮一貫的行事風格倒是相符,那些荷槍實彈的哨兵倒是讓她心裡生出一些猜測來。

    「破月,你們家主子這地方不錯,蒼蠅都飛不進來,他不嫌無聊麼?」跟在破月身後,爾雅求知慾很是強烈,今天非得把墨兮身份套出來不可。

    上了二樓,破月微微側頭聽她說話,臉上無半絲表情,冷冷答道:「主上喜歡清靜,你要是想從我這裡問出主子身份的話,你這個主意就打錯人了,你想知道的話大可自己去問他。」

    末了,她又補充一句:「憑著主上現在對你的這份親近,我想他會告訴你的。」

    親近,啊呸啊,就墨兮那陰陽怪氣的性格,誰知道他腦袋裡到底裝了什麼,跟人工智能系統似的,除了算計人就是算計人。

    將爾雅引入客房,破月略帶歉意的一笑:「這就是主上準備的客房,真是不好意思,這裡平常沒有人來,所以女傭也是一個星期收拾一次,你擔待一些,我去弄影那裡給你拿換洗的衣服。」

    這間客房冰冷而了無人味,空氣裡還有淡淡的塵土味,也難怪就墨兮那種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出沒,能有朋友才怪,孤家寡人一個倒也不用在意那麼多。

    爾雅點頭應允:「你去忙吧,我無所謂。」

    她出門在外對住宿的酒店一直要求很高,但是流浪叢林的記錄都有,也就不計較這些了,不就是幾天沒人打掃麼,根本不礙事。

    弄影微微頷首出去,順便帶上房門,只留爾雅一人站在窗口冥想,她抱手胸前看周圍高壓電網,心裡暗自猜測著墨兮的身份,這裡明顯就是一個軍事重地,墨兮還能出入自如,看來真是太子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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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昨天住院了,今天加更彌補,抹淚揮著小手絹,嚶嚶,我滾了……╭(╯3╰)╮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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