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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世繾綣我等你 圓舞曲,了無愛意 文 / 蘭蘭洛青

    圓舞曲,了無愛意

    她見到那男人唇邊揚起的一抹淡笑,勾魂奪魄的,被他輕輕拉至懷裡,爾雅能聞到他身上帶著男人特有的陽剛味,以及淡淡的刮鬍水的味道。舒蒲璩奀

    熟悉,仍舊是熟悉的感覺,爾雅心中轉過千百念頭,難道是墨禽|獸。

    有些驚詫,她為心中突然冒出的念頭微微愣神,如果真的是這樣子,那他究竟有沒有認出自己呢。

    男人一手輕輕搭在她的腰際,紳士無半點越矩的動作,另一隻手與她五指相扣,指尖薄涼的溫度與她的交纏,根本分不清是誰更冷,爾雅自小在海島長大,這體溫也略偏涼,似乎是天生冷血一般。

    掌心有些薄趼,是長期使槍留下的,爾雅心中仍舊在猜測男人的身份,卻忽略了他嘴邊那抹意味深長笑容枳。

    他們魚貫滑入舞池,這時一曲悠揚,她追逐著他的腳步忽而旋轉,忽而停頓,在這裡每個人都是戴了面具的舞者,誰也不知道遇到的會是誰。

    他嘴邊的笑意一直不散,暗淡的燈光在他臉上明滅變幻,妖孽如斯,她心中提高的警惕卻未曾放鬆,舞步變幻間似是有意又或是無心的踩到他的腳,她笑得無辜。

    沒有誰開口說話,似乎都是計劃好一般,都安靜的保持緘默,爾雅這看似無意的動作卻每次都踩得狠極,絲毫不留情面芝。

    踩死你丫個禽|獸,爾雅心中得意,這男人至少不會沒風度到也踩回來吧。

    果然,她低估了這男人的風度,周圍也是優雅旋轉的舞者,裙裾在燈光裡飛揚,男人似乎察覺到了她的心思,手上微微用力,爾雅被順勢甩出,與身後之人撞上,一陣胸悶。

    md,爾雅暗罵一聲,抬頭還見他嘴角構成戲謔的弧度,她望不見他的眼睛,否則在那眼底一定是了無溫度的薄涼笑意。

    氣氛忽然變得微妙,爾雅巧妙的避開周圍的人,屈肘撞向他腰際時卻被他四兩撥千斤擋住,一個甩手將她抱入懷裡,反擰手腕,他笑得邪魅。

    爾雅一雙眸子驟冷,如同瞬間覆沒萬里的冰封,她挑開一抹冷笑,長針上手直刺而去,男人似乎早便料到她會有此一出,只是笑了笑,一手環繞她,另一手卻是準確無誤的捉住她捏著長針的兩指。

    圓舞曲的曲調忽而激昂,由童話轉向狂歡,爾雅不吃虧的性格使然,看來今晚要和這禽|獸大打出手了,心中拿定主意後她也不含糊,藉著舞姿瞬間抬腿朝他踢去,尖角高跟鞋絲毫不留情面,踢中便有得他疼的了。

    靈巧避開她的攻擊,旋轉間又將她狠狠甩出去,力道之大令她咋舌,爾雅這才意識到對方根本就一直知道她是誰,招數間都是有意識的防備,而且對方身手似乎還在自己之上。

    爾雅心中更加確定了他是墨兮的想法,畢竟能打得過她而且惡趣味這麼多的人,除了那只禽|獸她一時也沒有想到更好的人選了,他針對她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五指化鉤朝他面具襲去,意在將他面具摘下,而那男人伸手一擋,五指收攏將她手掌抓住,爾雅屈膝踢他腿肚,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男人閃身避開她,自己微退一步嘴角噙著一抹似有若無的淡笑。

    同時,爾雅反手一鉤卻是抓住他臉上所覆的面具,嘴邊挑開一抹媚笑,立刻將他打回原形。

    爾雅收手,那男人則是順勢將她推入人群中,面具自臉上摘下之際燈光陡轉,男人閃身沒入人群,忽湧而來的舞者凌亂無章的將他淹沒,她甚至還沒有看清他的樣子。

    怎麼會這樣,爾雅喃喃自語,垂眸盯著手中做工精細的獸形面具,這男人什麼時候有這等興致了,墨兮啊墨兮,你到底想幹什麼呢。

    他的離去讓爾雅心底一陣無趣,甚至還有些許失落,或許是少了棋逢對手的興致,心底怏怏的情緒一直徘徊著,這讓她很是糾結。

    揉了揉眉心,爾雅忽然想起自己還得尋找諾斯他們,只是這裡少說也有百來人,想要找出一個戴了面具王子談何容易。

    高昂的旋律還在耳邊激盪,爾雅自人群中穿梭而過,暗淡的光線在每一個人的臉上轉過,她一直低垂著眼眸去看地面上跳躍旋轉的舞步。

    他們幾個人都是出身高貴,加之自身功夫過人,所以步法肯定與常人有細微的不同,只要找出來就不愁找不到他們了。

    她慢慢挪著步子朝舞池中心走去,既然他們幾個人敢來,那麼這裡肯定有喬裝打扮的耳目,爾雅心中念頭百轉千回,抬頭看了一眼周圍佈置的霓燈,心中有了計較。

    伸手摸入簡易的小包裡,這裡面恰好藏了一把小巧的手槍,這裡魚目混雜沒有人注意到她手上的動作,迅速取槍瞄準那幾盞閃耀著五綵燈光的霓燈,爾雅毫不留情的開槍。

    消音槍的效果很好,至少沒有發出巨大的槍響,只聽幾聲爆破,接著便是電流激起的火花四濺的聲音,整個舞池頓時混亂,伴著黑暗的落下而尖叫聲四起,女人尖聲而叫男人抱頭四竄。

    爾雅穩穩站在舞池中央看周圍混亂成一片的場面,尖叫聲似乎帶著恐懼而絕望的哭喊,她漠然而站,不為所動。

    如她預想一般,完全陷入混亂後果然有人站出來維持秩序,地上丟著各式各樣的面具,無情的被踩踏在地上,爾雅迅速凝眸搜尋,果然見角落裡有一個人被護著朝樓上走去,她勾唇,手槍放入包裡,跟了上去。

    周圍穿梭混亂,爾雅將裙擺提起,從腰際用力一扯,礙事的裙子被扯下露出裡面一身黑衣勁裝,殺手裝扮讓她看起來冷艷無比,頭髮也被別至腦後穩固牢靠。

    燈光昏暗,因為舞會的緣故爾雅手上盤龍絲被除下,此時她一邊將那暗扣綁至手上,一邊朝二樓匆匆跑去,巧妙的避開所有人。

    二樓,包廂裡一派奢華,蘇薏寧閒散的躺在沙發上,嘴裡還叼著一枚提子,諾斯也懶懶倚在靠背椅子裡,椅子前的茶几上還擺著一杯藍山,他似乎有些心事。

    她一身休閒,不像參加舞會的人,包廂裡除了她和諾斯之外再無旁人,靳藍筠被安排在蘇家的城堡裡與小奶娃作伴,畢竟最近這裡不大太平,諾斯只能盡力的將所有危險控制在最低。

    「諾斯,你說四少什麼時候來啊,他到底磨蹭些什麼,那麼久還不上來,」蘇薏寧嚼著果,歪著身子坐在沙發上,含糊著說:「聽我兒子說最近各路奇葩人士都一起湧進倫敦了,怎麼了?」

    聽小奶娃很憂鬱的說起這件事的時候,蘇薏寧明顯的詫異了,大家平時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的,怎麼突然就湧來那麼多殺手僱傭兵,這倒真是讓人興奮一個消息。

    至少以後的生活不會無聊到沒有怪打了。

    「還不是爾雅給引過來,她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放出消息說她跑來英國了,爾雅啊,那個女人的仇家真是……」諾斯無奈一歎,那女人這一招真是用得太好了,讓他有些心力交瘁的感覺,一下子把那麼多麻煩丟給他,說她借刀殺人一點都不為過。

    蘇薏寧聽說是爾雅,臉上的笑容有了微不可察的裂縫,她撫摸著手指笑道:「我和這個女人交手過,感覺實力不弱,也難怪,作為排名第一的殺手,她確實有不少的仇家排隊等著想將她鞭屍。」

    仰頭看著流光四溢的天花板,諾斯長歎一聲:「是啊,她可真會惹事,把那麼大一個麻煩丟給我。」

    倫敦市湧來那麼危險人士,諾斯他自然要維護城市公民的自身安全和財產安全以及城市的安穩不會被打亂,所以這些麻煩最終還是落在他的身上。

    四少推門進來時便見到蘇薏寧懶懶的叼著果子含在嘴裡,而諾斯將一本雜誌蓋在臉上仰頭靠在沙發裡,誰也沒有說話,安靜得不像他們。

    他在蘇薏寧身邊坐下,身上還帶著淡淡的沐浴後的清香,顯然是梳洗過後的模樣,自己也順手拿過果盤裡的水果放在嘴中,細嚼慢咽。

    蘇薏寧睜眼,淡淡掃了他一眼,聲音帶笑:「四少,下去了一趟有沒有什麼收穫,看到德爾了麼?」

    目光落在他微微敞開的衣領,第二顆紐扣被解開露出漂亮的鎖骨,眼睛無意掠過牆上時鐘,她心中有了底。

    半個小時,這男人幹什麼去了。

    「當然有,他在七樓,而且還有國際刑警。」四少見蘇薏寧嘴邊那細微的笑意,自己也是雲淡風輕一笑:「還有剛才回來的時候碰見了一個人把舞池裡的燈光給打爆了,不過暫時還不清楚是誰做的,現在下面亂成一鍋粥,被那些那侍者端著的盤子撞到,去換了個衣服。」

    「這樣子啊,」蘇薏寧恍然一笑,咬著提子將諾斯的書本扯下來:「走吧,會會那群國際刑警去。」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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