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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世繾綣我等你 到達倫敦,再掀波瀾 文 / 蘭蘭洛青

    到達倫敦,再掀波瀾

    靳藍筠的底子還是不錯的,幾周的修養之後身子恢復迅猛,臉上的怏怏之色也逐漸褪去,凸顯的肚子更是孕味十足,雙頰總是泛著可疑的紅色,導致每次蘇小姐都能拿這件事來揶揄半天。

    四少也開始著手去查魏哲的下落,諾斯動用自己的關係將海關把得嚴密,各設關卡嚴防密實,這倒是讓魏哲聞風而逃,一時間他便似人間蒸發一般,無跡可尋。

    在此期間,小奶娃又意外地截到了偷偷摸摸的想要入侵諾斯個人系統的爾雅,三人打了照面,小奶娃又被她調戲了一番,她義正言辭的指責了他們一番,結果輪到小奶娃開始鬱悶了,做賊的明明是她,他們為什麼要心虛。

    想了許久小奶娃還是決定將這件事情告訴四少,畢竟爾雅的目的一直都很明顯,那就是諾斯,雖然在h市出了一些意外,但是她總是立場堅定的堅持自己的初衷,目的長歪了還能掰回來的,也就只有爾雅了。

    剛下過雨,城堡裡儘是青草泥土的清香味,院子裡的菊花開得錦繡玲瓏,瓣瓣精緻,朵朵嬌艷,枝頭一片芳香,此時正逢九月蟹肥時,能對菊暢飲也是人間一大樂事枳。

    厚重的宮廷大門一扇一扇被推開,小奶娃輕車熟路的找到蘇薏寧的房間,在他們未去h市之前,他們每日的樂趣便是前來充當蘇薏寧的鬧鈴喚她起床,樂此不彼。

    門被推開,四少撐著腦袋翻看手中刊物,他剛與季芹結束視頻會議,悉知冷慶父子的舉動時也只是雲淡風輕一笑,未將其放在心上,給四大秘書分別發了郵件後才得閒下來。

    他閒散的坐在書桌邊,右手邊是一杯微涼的香茗,正自凝神於手上事務,小奶娃進來之時也只是淡淡抬頭看他們一眼,未曾多說一句話蒸。

    「爹地,你在看書啊。」樂樂隨手關門,與陽陽一道在他身側坐下,目光瞟過書名時略微一頓,而後又將目光移到他臉上。

    看的居然是財富雜誌,難道要對著表格數自己的排名麼,看來他們爹地最近是覺悟了。

    四少將手中雜誌堪堪翻過幾頁,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只是問道:「有沒有見著你們媽咪,我今天一直沒見著她人。」

    「媽咪應該是去看王妃姨姨去了,昨天她們約好的,媽咪應該過去了。」小奶娃把四少擱在桌上的香茗聞了一遍,不是自己喜歡的味道,他們又乖乖放回原處。

    「爹地啊,我們和你商量一個事情,」小奶娃將他手中的雜誌奪去,自己爬入他的懷裡,調整好較為舒服的姿勢後才仰著臉說:「我們總是發現爾雅惡意的攻擊爹地和諾斯叔叔的個人系統,我覺得她還是沒有放棄她當初的目的,暗殺諾斯叔叔。」

    四少低頭,笑著說道:「這樣子啊,爾雅這個女人確實難以琢磨,目前我們在明她在暗,玩陰的話我們是防不勝防。」

    其實小奶娃的話在四少心中卻是掀起了波瀾,這些日子他只顧著與蘇薏寧在一起享受婚後時光也就將這些枝末細節忽略一旁,導致爾雅鑽了空子他卻一直不知道,幸好還有他彪悍的兒子坐鎮,否則自己就算有再多的機密都被這群混蛋給竊取光了。

    不過四少不喜形色,眉間雖有憂思攢點,但決計不會在兒子面前露出來,攬著他們繼續說道:「兒子,這次爹地食物沒有護好你們,這才讓德爾鑽了空子,但是爹地保證絕對不會再有下次了,這一次一定要和魏哲做個了斷,替你們媽咪除去這個疙瘩。」

    「爹地,現在是在說爾雅的事情,爾雅——」小奶娃不滿的糾正四少,重申道:「爹地你總是想扯開話題,我們又不小了,這些血腥遲早會見到的,爹地不不用自責,我們繼續說爾雅吧。」

    他們怎麼會把這點小事放在心上,不就是一個德爾麼,看他們爹地內疚自責的樣子他們其實才更是不忍心,他們未來的路還很長,自然不能在四少的羽翼下安樂一生,所以早些面對這些於他們而言反倒是好事一樁。

    「爾雅有什麼好說的,」四少蹙眉,屈起食指夾住小奶娃高挺的鼻子,「兒子,你們是不是情竇初開了,老是追問爹地人家女孩子的事情,嗯,爾雅啊,長得還是不錯的,還會使暗器,這個和你們媽咪有點像,至於職業嘛,有點恐怖……」

    四少喋喋不休模式全開,小奶娃驚恐的瞪著他,「爹地——」

    陽陽在一旁看著窩在四少懷裡被他掐得手舞足蹈的掙扎的樂樂,很沒良心的拽著他的耳朵:「冷易揚啊,沒想到你居然看上了爾雅,你要知道,爾雅與爹地同齡,比媽咪還要年長,這樣子不太好吧。」

    樂樂很是無奈,抹著眼淚準備和蘇小姐告狀,心裡默默的在他們名字上打叉,聲淚俱下的控訴:「欺負兒子的爹地不是好爹地,欺負弟弟的哥哥不是好人。」

    於是整個下午小奶娃的話題就被四少完全帶開,再也沒提過爾雅的事情,所以每次小奶娃都能悠悠感慨,爾雅那女人能把自己從跑歪的道路上死命的拽回來是一件值得崇拜的事情。

    爾雅自意大利飛到倫敦前又對自己改造了一番,標誌性的酒紅長髮被染黑,鬆散的劉海將自己眼尾邪佞張揚的魚線紋也一同遮住,一副誇張的墨鏡遮臉,這樣打扮的女人在機場是司空見慣,所以爾雅並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倫敦的天空與維羅納沒有太大的區別,秋季稍偏涼爽,中午的溫熱只是紙老虎,沒能有實質意義的作用,她在郊外預定了一家酒店,鄉村的風景總是引人入勝,她不喜歡城市裡的霓燈與喧鬧,所以都盡可能挑一些清靜之地。

    金黃色的麥浪翻滾著,一望無際的原野讓她的心情驟然開朗起來,酒店派來接機的車子是觀光遊覽車,在車上總能遇見一些熱情的遊客狂歡,爾雅生性狂放,這時受他們的感染也毫不掩飾的放聲尖叫,將自己前些日子的鬱悶放空,整個人都變得明艷起來。

    所以她每次結束一個重大任務後都會選擇旅行,用這種方式來將自己的負面情緒清掃空,她知道自己雙手沾滿鮮血,她也需要一個緩衝的時間來為自己調試。

    車子在酒店前停下,爾雅與一群人熱情吻別後提著自己的行李去找自己預定的房間,她嘴角微微翹著,心情美麗,這一次英國之行一定會是一場刺激的高水平較量,如此數量的頂尖高手都再此一聚,如若所有人都能兵刃相見,那一定是一場盛宴。

    檢查好房門確實緊嚴密合後,爾雅將自己的行李箱往床底一踢,往床上一倒蒙頭大睡,她現在最需要做的就是補充體力養精蓄銳,為自己的下一步計劃打好堅實的基礎。

    爾雅這一睡便是一天一夜,她是被自己餓醒的,軟綿綿的仰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愣神,也不知道現在安曼怎麼樣了,習慣了她與自己一起出任務,現在身邊少了她反倒是空蕩蕩的,昨日初到之時的激動不復存在,現在只剩下滿滿的惆悵與自己為伴。

    想起她在海島上的藥室裡鬼鬼祟祟的行徑她就覺得胸悶,安曼動那些藥的目的在何,若是真如她所說的想要淘出一些有價值的東西,那也不是不可能,可是她安曼完全有能力獨自配藥,根本就不允許要那勞什子現成的藥丸。

    退一步講,就算她嫌麻煩不肯配藥,可是這些藥物的保質期她怎麼能確定,這個又不是陳年花彫越久越醇,她敢用她還不敢吃呢。

    那她到底為了什麼呢?

    正想得出神,忽然聽見她擱置桌上的電腦發出提示聲,她從床上坐起,打開電腦時赫然見到郵箱裡躺著一封郵件,那發件人的姓名正是她恨得咬牙切齒的墨兮。

    「不是冤家不聚頭啊,墨禽|獸,」爾雅咬牙,齒縫裡奔出那麼幾個字,雙手熟練地敲打鍵盤,「這次我身邊沒有什麼可以被你威脅到東西,你丫的就準備好被收拾吧。」

    墨兮居然知道自己已經到達倫敦,那麼他要麼已經到達,要麼不日抵達,接下來應該會越來越精彩,她微微一笑,對即將而來的一切充滿期待。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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