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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一夜情,一夜禽 文 / 蘭蘭洛青

    次日,爾雅醒來之時墨兮與他的手下已經收拾好了,她看到自己帳篷口放著的乾糧,毫不客氣的吃了起來,待得吃飽喝足她才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出了洞口,爾雅正尋墨兮下落,她站在半山腰向遠處眺望,此刻風平浪靜,昨日的風暴不復存在,晨曦自海面浴出,她本以為那艘有遊船定會被撞得稀爛,可沒想那艘船正靜靜泊在岸邊,墨兮手下正在處理。

    不見墨兮,她找了幾遍,像是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她往洞內小跑而去,她記得她昨天打開的石門沒有關上,如果她沒有猜錯,那男人一定是自己進去了。

    石階一級一級向下鋪滿,爾雅凝神,耳聽八方,她一級一級邁下去,鞋跟扣在山石上發出空蕩的迴響,這時天已大亮,洞內不似之前那般黑暗。

    爾雅知曉這石階會延伸到什麼地方,再下去就是一間寬闊的比武場,那裡常年堆滿了各式各樣的兵器,刀劍矛無一不有,她沿著石階下去,看到石門大開,心中忽然沒了主意,她並不是非常想要下去玷。

    鞋跟扣出的聲音引起了裡面的人的注意,像是能預料到一般,墨兮散淡的聲音自裡面傳來:「爾雅,進來吧。」

    原來他真的在裡面,爾雅盯著那石門,心中忽然有了計較,她快速上前,伸手才觸上那機關,只見墨兮身形一閃,準確無誤的扣住她手腕,聲音裡還帶著笑:「我就知道你會這樣做的。」

    他聽到那急促而密集的腳步聲就知道爾雅心中所想,剛出來就抓到現場,爾雅抬腿踢向他,心中雖然詫異於他那極高的警覺和速度,但也下了輸死一搏的決心懼。

    墨兮一手格開她踢來的腿,抓著她手腕就要反剪至她身後,爾雅早料他會如此,屈膝踢向小墨兮,無恥又怎樣,反正有用的招數她從來不嫌多。

    他果然一怒,擋開雙手擋開爾雅,咬牙切齒的:「死女人,你不要每次都那麼流氓,你不為我著想也要為自己著想。」

    爾雅笑了,她被墨兮一把推開,此刻與他對面而立,撩著頭髮賣弄風情:「美人你用不著威脅我,男人嘛,生帶不來,死帶不走,反正活著總會有的,誰稀罕啊,我爾雅還怕沒男人。」

    墨兮抿唇看她,顯然是被她氣到,一雙眸子潤著涼意,他負手站在原地,爾雅懶得理他,幾步退到牆邊就操起一把長劍,直直朝墨兮刺去,作為一個合格的殺手自然是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而作為爾雅這種玩票性質的殺手,當然也是略沾皮毛的。

    一劍刺去,墨兮閃身避開,他仍舊是冷淡的語氣:「爾雅你非要和我鬧翻麼,在這裡動手對你沒任何好處,你知道你打不過我的。」

    「鬧翻,我們什麼時候好過?」爾雅折手回去,劍走偏鋒,朝墨兮刺去,她笑道:「打不過是我的事情,打不打就要看你了,我爾雅不受人擺佈,再說打不過又怎樣,我不承認。」

    墨兮躲開她的長劍,不再說話,斜裡刺來的劍鋒都是直指他要害,爾雅這個女人要說無情起來,半點臉面都不給,她是看準了才刺下去的,可惜墨兮技高一籌,每次都能靈巧閃開。

    她的暗器不知道被墨兮收到哪裡去了,手上的盤龍絲也被除了下來,但是長劍顯然無法傷他一分,爾雅氣極,順手操過兵器架上的箭鏃當暗器甩了出去,這次墨兮才有了顧及,一邊要躲開她的攻擊,而且還要提防她的暗算。

    爾雅終究是玩暗器的高手,瞅準空隙直直釘向墨兮,他往後一仰,爾雅長劍順勢刺來,他本不想傷她,可她的咄咄逼人終究是惹怒了他,墨兮食指夾住劍身,爾雅一個轉手就割破他手指,鮮血順著長劍流下。

    墨兮瞬時一拳打在她肩頭,手掌順著她手臂一窩,單手一折,爾雅一聲痛呼,雙手被他反剪身後。

    提腳向後踩去,墨兮將她扣入懷裡,低聲在她耳邊呢喃:「給我安分點。」

    爾雅還想掙扎,恨聲罵著:「墨禽|獸,你還給我放手,你這是君子所為麼。」

    墨兮冷哼:「君子,你不是一直叫我禽|獸麼,別以為我現在沒收拾你就代表我不會收拾你,安分點。」

    他使用巧勁扣著爾雅,一直盯著兵器架,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附在爾雅耳邊問:「媚姬人呢?」

    「我怎麼知道,我和你一起來的。」爾雅笑得輕蔑,又掙扎了幾下,「收拾我,我還真想看看你是怎麼樣收拾我的,我很期待。」

    墨兮聽著她的話,突然望向她,眼底綴著笑意:「你就不怕我非禮你,我這個人一直都是言出必行的。」

    爾雅默默笑著,張揚的笑容極為刺目,她說:「好啊,來就來,誰怕誰,反正我不吃虧。」

    「一夜情?」墨兮也笑了,笑得極為愉悅,狹長的眸子瞇彎,爾雅諷笑:「一夜禽。」

    禽字她咬得尤為清晰,眼梢挑著風情,墨兮一下子就明白她的話,一夜禽,一夜禽,他眼角抽了抽,爾雅這女人還真tm的能找刺激。

    正想放開她,突然聽到一陣尖銳的哨聲,墨兮抓著她的手一緊,爾雅吃痛,朝著墨兮的腳狠狠踩下去,他眉頭皺了皺,拉著她就想出去,急促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接著便是破月的聲音:「主上,安曼和費德烈一行人強行攻上島,而且似乎還有敵人。」

    「誰?」墨兮冷聲問,而爾雅聽到有人來營救之時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出去,正想掙扎,又被墨兮緊緊鎖入懷裡。

    「不知道,只是幾架戰機,好像是衝著安曼他們來的。」破月急促的報告著,她眼底滿是緊張:「主上,他們之前在海上已經有了一場海戰,安曼他們船被炸毀,但是她們已經登島,可能空中待命的戰機下一個目標怕是……」

    她有些猶豫,墨兮卻一下子說出了她的猜測:「炸島。」

    爾雅在聽到安曼來時就興奮不已,但是聽完破月的話她安靜下來,安曼貌似遇險了,不行,她要出去救安曼。

    「墨兮,」墨兮第一次聽到爾雅認認真真叫他名字,微微詫異,看她一臉認真地樣子,主動放手,「我知道你要說什麼。」

    爾雅得以自由後,連忙跑了出去,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洞口,墨兮沉聲問:「真的不知道是什麼人?」

    破月搖頭:「主上,爾雅引你上島之時肯定是有某些打算的,要不然安曼也不會找過來。」

    「嗯,我知道,那些人的目標應該她們,不是我們的敵人。」墨兮微微一歎,目光游過山壁,他道:「破月,你先帶著那些兄弟離開,在這裡我自有分寸,既然他們的目標不是我們,那些人也不敢拿你們怎麼樣,你們先回去,這邊我自有分寸。」

    「可是屬下不放心主上。」破月低頭,聲音壓得很低:「安曼和爾雅匯合,再加上費德烈一行人,我怕……」

    畢竟他們幾個人真的不好惹,況且墨兮已經和他們結仇,只怕他們會聯手除去墨兮。

    「我不怕,」墨兮淡雅一笑,冷意在眼角溢開:「他們幾個還沒那個能力奈何得了我,破月,這是命令。」

    他的聲音淡得幾乎沒有感情,冰冷得像寒冬凍雪,破月無奈,只得退下。

    戰機的轟鳴已經逼近,爾雅才走出洞口就聽到那聲音響徹海島上空,想來是剛才她與墨兮打鬥劇烈,並且在山腹之中,確實容易忽略那戰機的蜂鳴。

    樹枝野草被那戰機的旋螺漿攪起的的風刮得一陣亂倒,安曼他們不知藏身在哪,她瞇著眼想要看清楚一些,忽然見破月與墨兮從身後走來。

    破月似乎早有準備,她藉著叢生的樹木野草作掩護,悄悄的摸下山去和墨兮手下匯合,爾雅也想效仿,剛要離去就被墨兮拉住,他指著角落一處帳篷道:「進去,那裡有你的武器,還有我帶來的一些東西。」

    爾雅半信半疑的和他走了過去,飛機的轟鳴在山洞裡的聲音微弱,只有嗡嗡的迴響,墨兮拉開帳篷,看到那些武器裝備時驚喜在她眼底崩開。

    幾步上前,爾雅抬起一架衝鋒鎗,森冷的笑道:「不把他們打下來,我這狙擊也就白練了那麼多年。」

    夠狂傲的語氣,墨兮微笑:「我可以幫你解決他們。」

    「不必了,我可以解決。」她紮起頭髮,低頭將盤龍絲綁至腕上,嘴裡還咬著一把匕首,這些都是她活命的依靠。

    墨兮靜靜看著她,沒說什麼,爾雅的拒絕顯然在他意料之中,他拿起一把手槍擦拭著,眼底的深意誰也看不見,爾雅收拾好後扛著一把衝鋒鎗就朝洞口走去,心裡暗想著究竟是哪個不怕死的來找茬,她還真是好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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