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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異國遇墨兮 文 / 蘭蘭洛青

    宛金的皇宮裡,有一個專門存放寶物的密室,這個密室只有國君才可以出入。舒鴀璨璩

    被郝連驥雲牽著的歡歌一步步的走進這密室,在她看來,這個密室就和普通的屋子差不多,就坐落在皇宮裡的一處禁地裡,不同於那些普通屋子的是這個密室沒有窗戶。

    密室的外面巡查的宮衛與皇宮其它的地方一樣多,不過郝連驥雲說密室周圍是各種陷阱,很多人都是有來無回。

    歡歌曾以為密室會在地底下。將放寶物的密室弄的這麼明晃晃,就算是知道有來無回,一定也有很多人進來,宛金那位老皇帝,一看就是個暴發戶,各種炫耀啊。

    進了密室,看到滿屋子金碧輝煌,各種明燦燦的東西繚亂雙眼的時候,歡歌心中將那老皇帝又鄙視了一番。

    因為被郝連驥雲拉著一步步朝前,一路走來沒有遇到任何問題的歡歌漸漸就放鬆了警惕,進了屋子的她抬眼打量著,這屋子裡各處擺放的東西。

    這金碧輝煌的屋子裡牆壁處掛著幾顆巴掌大的夜明珠,將這屋子照的猶如白晝一般。

    屋子裡沒有金銀之物,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歡歌也算是一國公主,自是知道這屋子裡的每樣東西的精貴,包括這地上鋪的看似流光閃爍的藍玉石,這麼大的藍雨石歡歌也只是在雜記裡看過,卻還未曾親眼所見。

    「這些是每一代宛金國君積攢的稀世之寶。」郝連驥雲的手撫上一側的一把黃金鑄造,寶石鑲嵌的座椅,一臉自豪之色,「這裡的東西,每一件都是世上獨一的寶物。」

    其實應該是更多,不過每一位國君下葬的時候都會陪葬一些東西。

    看來宛金的國君倒也不是只知荒淫,最起碼知道給祖孫後代留些東西作念想。

    「那東西就在這屋子裡?」歡歌碰了碰壁上掛的虎頭大刀,又歪頭望著郝連驥雲手邊那龍椅後面牆壁上掛著的字畫。

    那字畫上的字,分明是一些大寫的abc……

    見歡歌注意牆上的字畫,郝連驥雲解釋道,「這幅字畫據說是祖上一位方外之人的墨寶。」

    什麼字畫,什麼墨寶,分明就是英文裡的二十六個字母……

    這就是一個穿越者在無知賣弄,歡歌湊近看了看,下面的題字是滄海遺墨!

    畫上沒有任何玄機,這又是一位骨灰級穿越者寫的,就算交流也得去黃泉路上才行,歡歌也就失了興趣,拿目光詢問著郝連驥雲那化解噬妖骨的東西在哪裡。

    見歡歌對這屋子裡的珍寶分明就沒有放在心上的意思,郝連驥雲失望之餘自是明白以歡歌的身份,從小到大只怕是見慣了獨一無二的珍寶,這些又哪裡會放在眼裡。

    其實郝連驥雲真心誤會了歡歌,歡歌現在最重要的是這條命,要是連命都保不住,這些珍寶再值錢也沒有任何用啊。

    「並不在這裡。」郝連驥雲一手提著那燈籠,另一手拉住歡歌的手,繞到牆角的一個月彎型通道前。

    通道口處雕的是一隻展翅大鷹,這通道狹小只容得一人通過,且還要彎腰低頭。

    郝連驥雲先走,歡歌緊隨著郝連驥雲身後,通道有些長,不過牆壁上鑲了好幾顆夜明珠,所以並沒有黑暗感,歡歌側頭的時候還能看到通道兩側的牆壁上竟然也雕刻著各種展翅飛翔的大鷹。

    「這通道怎麼這麼矮?」歡歌覺得自己還好一點,彎腰的不需要多厲害,相對於來說,郝連驥雲就有些狼狽。

    「是為了讓進來的人都能夠存著一顆敬仰謙卑的心。」郝連驥雲沒法回頭,「抓好我的衣角。」

    「嗯!」

    歡歌一直以為大秦周邊這些國家的文化都比較粗蠻,或者說是沒有文化,如今看來倒是她自己目光狹隘了。

    這通道應該有二十多米,出了通道之後又是一個寬大的房間。

    這次的房間裡的牆壁上也鑲了好幾顆夜明珠,屋子裡不僅有奇珍之物,還有床書桌,桌上擺著筆墨紙硯,一邊的牆壁處是高達屋頂的書櫃,一層層的書櫃裡擺了滿滿的書。明顯這屋子裡有人住過。

    「這是?」瞧郝連驥雲面色悵然,歡歌只以為這是郝連驥雲母親住過的地方。

    「這是那位滄海先生住的地方。」

    金皇個密國。「啊?」那位穿越者?

    「他的後半輩子都是被囚禁在這裡,一直到死。」

    歡歌:「……」

    「聽說他是幾百年來難得一見的鬼才。」15523021

    「為什麼會把他囚禁在這裡?」

    「因為他不願為宛金效勞。他稱自己為方外之人,不管俗塵是非,但他的才華無雙,這樣的人要麼掌控在自己手裡,要麼就只能毀去。先祖不願毀了這樣的人才,就將他囚禁在了這裡。」

    歡歌激靈靈的打了一個顫,突然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郝連驥雲說這話的時候沒有任何情緒帶入,歡歌抬眼望他,見他亦是目光灼灼的望著自己。

    「那噬妖骨,就曾進入過他的體內,在他雙眸變成紅色之後,先祖就將他殺了。」郝連驥雲見歡歌的眼中明顯的對自己起了警惕防備之意,他歎了一口氣,拉過歡歌的手在自己手心裡摩挲著又道,「他死後一天屍骨無存,只有那根妖紅如血的噬妖骨完好如初的在他曾躺著的床上。」

    歡歌的目光就望向了屋內僅有的那張床上,「你想說什麼?」

    郝連驥雲在這個時候不會講廢話,郝連驥雲是要告訴自己,如果不從他,她的下場就和這位滄海一樣的吧。

    「這些都是我的母親告訴我的,包括這裡面的一切,都是她告訴我的,歡歌,我從不曾進入這裡面,可是這裡面的一切我都能夠清清楚楚的記在大腦裡。她還說滄海的這個屋子裡有個暗室,那裡面放置的才是他從我母族搶來的東西。」

    「你母親是怎麼知道的?」歡歌嘴快的問完這話,立馬就後悔的直想咬斷自己舌頭。

    宛金那位老皇帝一直沒有尋到他要的東西,自是會領著郝連驥雲的母親進來辨認是哪樣東西。138fj。

    「那個暗室在哪裡?」不等郝連驥雲回答,歡歌就岔開了話題,伸手在身側的牆壁上敲打。

    在歡歌往牆壁上敲第二下的時候,身體被郝連驥雲拉了開,「別敲,這裡面有邪穢之物!」

    邪穢,顧名思義,一些巫術製造出的邪惡東西。

    一聽這話,歡歌忙縮在了郝連驥雲身側,不過不能敲牆壁,那怎麼找那所謂的暗室,「怎麼找?」

    郝連驥雲沒有回答,而是將手中的燈籠舉起,沿著牆壁緩緩走著。

    「歡歌!」

    「嗯。」

    「我們若是能從那暗室裡完完整整的出來。你這輩子,就當我的國後好不好,我的國後,我的女人。」

    「我現在就是你的國後。」怎麼會出不來?既然那位老皇帝能進能出,他們為何不能,機關之類外面已經布了無數,這裡面,想必是不會有的才是,郝連驥雲的擔心有些太多餘。

    「要心甘情願,心無雜念!」

    「心無雜念可不就成了那位方外之人的滄海先生。」郝連驥雲這話有些幼稚,不過歡歌卻沒有笑出來,她明白郝連驥雲嘴裡的雜念是指的什麼。

    這屋子的邊邊角角被郝連驥雲轉了一圈,歡歌什麼都沒有瞧出來,所以她抬頭一臉期待的望向郝連驥雲,「怎麼樣,暗室的門在哪裡?」

    「歡歌,是不是那位滄海先生讓你覺得,我會親手殺了你。」郝連驥雲盯著燈籠裡看似一動不動不曾搖擺的燭火,卻沒有回應歡歌的問話。

    「有點!」歡歌老實道。

    「我不會殺你。」郝連驥雲笑,他的笑聲極是爽朗,不過現下在這密室裡,笑聲多多少少都有回音,所以聽的人有點顫顫。

    瞟到歡歌嘴角微撇,郝連驥雲伸手揉了揉歡歌的頭髮,眼中微暗,隨即輕聲道,「暗室的門怕是不在牆壁上。」

    歡歌脫離郝連驥雲的手,朝屋子裡的那支床走去,「會不會在床上?很多話本裡的密室都在床板下面。」

    「是嗎?」郝連驥雲跟上歡歌,又拉住歡歌的手,「我來看,這燈籠能感應,你莫亂碰這屋子裡的東西。」

    歡歌點頭,也沒有再甩開郝連驥雲的手,而是退了一步落在郝連驥雲身後。

    「沒有!」將床的四周檢查了一圈,郝連驥雲回頭,不過他的目光卻沒有落在歡歌的身上,而是落在床側的書桌底下。

    「怎麼了?」郝連驥雲的神情有些怪異,歡歌順著郝連驥雲的視線看去,書桌底下什麼都沒有,和其它地面處沒有半點區別。

    「燈燭往那邊搖曳。」

    歡歌感覺自己的手被郝連驥雲捏的極緊,郝連驥雲這是在緊張?

    不知者無畏,歡歌真心沒理解連個暗室的門都沒有找到,郝連驥雲為何這麼緊張。

    緩緩走到書桌旁,郝連驥雲的手在桌上的筆墨紙硯上一件件的摸過去。

    「暗室是那人自己建的?」歡歌見郝連驥雲如此動作,估計是在尋找暗室的入口,她便也打量著桌子上一目瞭然的這幾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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