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極品爹媽:邪惡媽咪腹黑爹地

龍騰世紀 132 文 / 蘭蘭洛青

    一片建築群恰入眼底,紅牆黛瓦綠上梢,而這園子高牆危聳,僅能見那牆頭紅翠相映,綠意喧鬧。

    久詫不去,蘇薏寧輕咬下唇,不得不讚歎這園子主人的極品想法,這打算是隱居麼?

    稍稍打量了一下四周,這裡茂林修草人煙罕至,她一時也拿不定主意是否要進去,可四少的腳印確在此處消失,她又不能棄此而去,免得斷了唯一的線索。悌

    悌

    思前慮後,牙一咬,蘇薏寧已然拿定主意,她一定要知道這所怪園到底隱藏了怎樣的秘密。

    悄悄摸索前去,藉著樹枝雜草的掩護,蘇薏寧面色清冷,貓腰前行,細風刮過,樹林裡枝動葉顫,更多了幾分驚懼。

    在那紅牆外繞道一周,她已然知曉此院無門可入,退在牆底估摸了一番,也大概看出這牆高不過兩米,若她真要進去,也是小事一樁。

    拿了主意便行動,蘇薏寧尋了一處枝葉茂密之地,輕巧爬上樹,扶著那樹枝朝園裡望去,只見平地幾幢歐風別墅,其餘便是那零星的園內擺設,高矮樹木參差,遮遮掩掩,春意昂然。

    蘇薏寧仔細挑了一處枝葉繁茂之地,輕躍落地,如法炮製爬上樹,從那較近的樹枝上躍至牆頭,借那繁茂枝葉的遮掩,又穩妥落地,這時她已安然落在了牆內。諛

    仔細辨認了方位,她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笑容淡淡,卻不知所笑為何,眉梢淺淺笑意,略帶譏諷。

    給小奶娃發了條簡訊後她便從容刪去所有信息,拆下電池,將那手機反手甩至園外,嘴邊笑容不散。

    蘇薏寧目光帶笑,凝眸看著眼前這片歐式別墅,目光還是漸漸冷卻,一點一點沉了下去。

    她終於知道為什麼四少會來到這裡了,原來這H式還有一處不曾被燒燬的旦丁堡,果然,魏哲還在恣意逍遙,她找了他這麼久,沒想到他藏身此處,躲過了她這麼多年的追查。

    「果真是天不藏奸,無意中都能碰到,這魏哲真走運。」蘇薏寧微微一笑,折下一段樹枝,嘴邊笑容玩味,揉捻著手中樹葉,她眼底含笑。

    此仇不報更待何時,魏哲啊魏哲,多行不義必自斃,天都不佑你也怪不得我了,她手中枝條「啪」的輕折成段,她笑了笑,那手中斷木無情從手中滑落,慘敗跌地。

    就地勘察,蘇薏寧偵查能力及反偵查能力都是極好的,出門在外身上並未具備破壞性的殺傷力武器,但她一手使暗器的功夫卻是出神入化,隨手一樣物品都能成為她手中傷人武器,所以藝高人膽大,她絲毫不懼這裡的未知危險。

    撇撇唇,她從那小路抄去,提防周圍危險的同時還在留意這裡的園林擺設,和記憶裡的旦丁堡有些微出入,別墅略顯陳舊,走近還見那紅牆之上浸透灘灘水漬,像是久無人居,頗有幾分歲月的味道。

    愈是靠近那舊堡,蘇薏寧只隱隱覺得心底壓制了許久的那抹邪惡頃刻復活,眼底淡淡陰摯閃逝,她唇邊一抹笑容愈發殘忍冷艷。

    這裡既然是魏哲一處私產,而又是年久失修的樣子,想來也不會貴重過甚,應當沒有太多人把守,而且這裡人氣稀薄,不像經常有人走動的樣子。

    暗忖至此,蘇薏寧成竹於胸,稍微打量了幾處門窗,便藉著一些便利條件從二樓窗戶爬入,出乎意料的闖入一間佈置簡潔的臥室。

    蘇薏寧心底微詫,貼在窗邊貓腰不動,那如水綃般白簾被風吹起,平白添了幾分飄逸。

    似乎有人,她眉頭淡淡擰起,身子往窗外一翻,貼牆靠在陽台上,暗暗在手裡扣好一把銀針,薄唇抿成一線,面色淡淡。

    從簾縫裡望去,蘇薏寧確實望見那屋裡景象,擺設簡單利落,除了必需之品,臥室裡別無它物。

    等了許久,她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是判斷錯誤,根本沒人。

    意識到這點,蘇薏寧撐著窗台再次躍入屋內,這次,她卻是大搖大擺在屋裡走著,唇上笑容雖是譏諷,可眼底一絲陰冷似是擴散。

    旦丁堡,三個字是她曾烙印在眼底的仇恨,隨著年齡的增長,小奶娃的出現,這份仇恨卻也逐漸淡去,可它終究還是被喚醒了。

    蘇小姐向來有仇報仇,有冤也報仇,誰讓她不痛快,那人勢必痛得很快。

    尤其是魏哲這種給她留童年陰影的,不打得他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那她就不是蘇薏寧,更何況還有個四少也在這裡,這下魏哲會死得很有歷史厚重感的。

    就將從中穿過,落下門把,蘇薏寧靈巧閃身出去,然而門外卻是一條寂靜長廊,四里無人。

    目光快速掃過一周,她貼牆不動,涼涼寒意滲過薄衫透至身體,不禁微蹙雙眉,這裡怎的會是這樣一條裡廊,而且暗門連續,她自然是沒有時間一一去尋,要怎樣去找這裡的人呢。

    一時間她自然是無法拿定主意,躊躇不前,托腮想著計策,手機扔了,肯定是沒有辦法聯繫冷四,更何況他計劃來此,自然是不會讓任何外力打擾他,他應該不會帶通訊工具,那他現在又在哪裡?

    想到四少,蘇薏寧眉頭蹙得更深,她是知道四少調查過她的身世,也問過

    她與魏哲有關的事情,可是她萬分沒有料到他會如此,暗中調查如此之久,著實令她意外。

    驚詫之餘不免有絲絲感動,微微揚起了嘴角,她抿唇而笑,狹長鳳眸帶了點點暖意。

    廊裡寂靜,隱隱有滴水聲隔牆傳來,在遼曠空間裡輕蕩,有幾分悚然,似是有些不妥,蘇薏寧嘴邊微笑慢慢隱去,眸光凝成冷厲。

    蘇薏寧折身轉入那幽寂房裡,片刻便沒了身影,只見燈光虛晃,似有人煙。

    燈光打在地上,被黑暗浸氳拉得很長,樓裡勉強傳來幾聲「滴嗒」,慘白似無力跳動的心臟,燈影搖曳。

    燈光氤氳,空氣裡冷香若有若無隱隱而現,寬闊室裡尋不出一處特殊,環目而視都是晶瑩白壁,無一例外。

    寬大檀木躺椅上斜靠了一男子,猙獰面具覆住其面部令人無法窺其真面目,半張薄毯掛在身上,僅能見一雙陰沉雙眸從面具的罅細裡透出光來,冷視對面男子。

    男子隻身而站,一派清閒,眼角挑開了一抹笑意:「我猜,你應該是魏哲吧。」

    他自若望著躺在榻上的男人,眉梢不經意的挑起,眼底的一絲情緒轉瞬沒入眼角笑意之中。

    男人自然不答,警惕看他,似乎對他的出現並不驚詫,卻又似對他出現在此而感到意外,顯然是他並不認為他能夠找到這個地方。

    那男子面若冠玉,氣質冷淡,挑起的眼眸碎成星光,那樣不可一世,正是那冷四少冷希凌。

    這些日子來所發生的各種意外是那樣突然,他自然不會疏忽,自從小奶娃曝光開始,便接二連三的遇上了麻煩,若強說是巧合,恐怕只有傻子才會信了。

    順蔓摸瓜,經由多日的嚴密追查,他總算是得到了有用的信息,雖然心中也曾先入為主輪猜了一番,可當看到面前這人時,他才真正把心底猜測落實了。

    男人仍是不答,四少也不覺得無趣,只是悠哉游哉打量了一番周圍佈置,最後轉頭道:「我想,你應該還記得蘇薏寧是誰吧,我來這沒別的意思,她偶爾做個噩夢總把你的名字咬牙切齒的喊著,我來瞭解瞭解情況。」

    他笑了笑,笑容如同白雪初化,一點一點的開出了花。

    四少這一番話說得溫和,可榻上之人卻還是聽出了話裡的一番冷厲,古怪的笑了一聲,聲音從喉裡滾出,似是金屬摩擦之聲。

    四少眉頭微皺,轉瞬即明瞭,旦丁堡那場業火,他雖得以僥倖,可終究還是毀了他。

    想到此,他眸裡才有了絲絲的溫意,雖然他不知道蘇薏寧曾經歷過什麼,但是,他會知道的。

    「看來,你並沒有忘記,很好。」嘴邊笑意越散越大,四少手指微微屈起,眼睛微微瞇起,挑開的笑有些冰涼。

    「你很厲害,能猜得出我是魏哲,就算是蘇薏寧這小妮子見了我也未必能認得出來。」

    喉裡近乎野獸的斯吼,聲音夾雜了太多的情緒,四少明顯能夠察覺那雙眼裡發涼的目光,像是要穿透他一般。幾乎是立時下了判斷,魏哲的聲帶已被燒燬,他應該是借助金屬鉑摹擬聲帶振動發聲的。

    微微一笑,四少不置可否:「那不重要,我知道就好,寧寧恨你成這樣,如若讓她見了你,這後果……嗯……」

    他想了想,暫且不能找出適合的形容詞,畢竟如今的蘇薏寧魏哲應該對她沒有太過深刻的瞭解,不知道她的那些整人手段,一時間還真不知該如何給他形容。

    魏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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