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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論近身肉搏持久性 文 / 蘭蘭洛青

    墨兮說安曼暫時不會離開,那麼說,是他扣留了她。

    爾雅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抬頭見墨兮淺淺笑著,無法從他臉上尋得蛛絲馬跡。

    他到底目的為何,難道與媚姬有關?

    想到墨兮可能與媚姬有關係,爾雅不覺蹙起秀眉,之前他特地提起媚姬是在試探她?

    夜風在幾人指尖穿梭,淡淡吹起秀髮輕揚,俊美臉蛋在橙色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暈,看起來有如神祇。

    爾雅自然是不信墨兮這番話,她冷冷而笑:「墨美人你覺得我會相信你麼?」

    「信不信是由你決定的不是麼?墨兮也是淡淡一笑,目光自四少臉上淡淡拂過,落在蘇薏寧臉上時微微一頓,又在她察覺而來時錯開了去。

    「墨先生,畢竟這樣扣著別人是很不道德的事情,換句話來說,這叫非法軟禁。」蘇薏寧淡淡撇唇,雖然這男人這幾句話裡根本就沒有要放人的意思,爾雅簡直就是在浪費唇舌。

    直接開打不就好了,能者多勞,勞者多得,不打什麼也不得。

    蘇小姐的話一直都有里程碑式的紀念意義。

    墨兮聽得蘇薏寧發話,這才抬眸看向她,笑問:「冷夫人,你怎麼知道我扣著她了,如果是她自己要留下呢?」

    「墨美人,你這是似乎打算不承認了?」爾雅稍稍攏起眉心,這禽獸又打算耍無賴。

    這些日子的幾次交鋒,爾雅幾乎都以失敗告終,這並不是說爾雅敵不過他,只是無賴不過罷了。

    墨兮這人來路不明,像是憑空冒出來的,她與安曼曾經連日調查都未查到任何蛛絲馬跡,沒有與他有關的任何記錄。

    他的來歷不明,身份成謎,而他那如鬼魅一般的身手甚至連爾雅也暗自心驚,能夠悄無聲息潛入她的房間而她卻不知,根本沒有任何徵兆。

    這樣的身手,確實非常人所及嗎,如不是今日帶了這兩人做幫手,她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單槍匹馬來營救安曼。

    爾雅並非怕死,而是她必須保證安曼的安全,不能讓她受到任何不必要的傷害,而她獨自一人救安曼只有三分把握,卻不能保證安曼不會受傷。

    墨兮垂眸淡淡一笑,輕靈笑聲從唇瓣飄逸而出:「我正好有這個想法,爾雅幾日不見,居然能夠猜出我的想法,果真是士隔三日定當刮目相看。」

    他斂眸笑著,笑若春風,絲絲邪魅從眼角處蕩漾開來,足以與四少的無雙俊美平分秋色。

    一個是彼岸花開絢爛之美,一個是血色沙華妖嬈之美。

    致命美如罌粟的兩個男人,此刻意外相遇,身上強大氣場也在無形間冷冽逼人。

    蘇薏寧默,又是一個和冷四少一樣,無恥成家常便飯的男人。

    難道不要臉是火星人的傳統美德,帶來地球後屬於外來物種入侵,沒有天敵所以大量繁殖了。

    「……」墨兮你可以再無恥點麼,爾雅深深吸了一口氣,緩聲問道:「最後問一次,你放不放人?」

    搖頭,墨兮笑而不語,指腹摩挲著指尖,一切突然沉入寂靜。

    四少聽得爾雅最後一句話,輕輕伸手握住蘇薏寧,捏了捏她手心,對她報以一笑。

    這墨兮看似平淡,可那雙眸裡卻是經歷過風霜,一眼望去如古潭死寂,那樣的眼眸他太過熟悉。

    所以,這墨兮並非等閒之輩。

    「好吧,墨美人,那我沒辦法了。」爾雅冷艷勾唇,早扣手中的銀針以迅雷之速朝他面門打去。

    似是料到她會有這麼一著,墨兮早已有了防備,仰面朝後避開迎面而來的銀針,輕靈躲過了所有的攻擊,飄然站在爾雅面前,微笑看她。

    冷漠一笑,爾雅撲身過去,一開始就下殺手,指化為勾奪他命門,拔出束縛在腿上的鋒利匕首朝他刺去,每一刀都是朝著他的要害,看她情形,是非要拿下墨兮不可。

    既然她知道自己技不如他,所以一開始便痛下狠招,不留任何餘地。

    不過爾雅這一手也著實高明,她雖然綜合實力比不過墨兮,但她招數靈巧有餘,折手翻轉間刺得他措手不及。

    看墨兮與爾雅過招四少顯然抱著觀賞的態度,從他們的招數間就可以看出這是一場高水平的較量,與蘇薏寧低聲討論著他們的進攻路數,顯然忘了初衷。

    「四少,你覺得誰會贏?」蘇薏寧眼底雀躍著興奮,這樣的打鬥好久沒有經歷過了,以往都是一個人挑一整群,太沒挑戰,而且還沒有任何技術含量。

    只有這樣的過招,才能分出誰強,這是他們這些能夠站在頂尖之人才會有的想法,

    一次一次的尋求挑戰,一次一次的渴望成功,給對手展示一個

    完美而強大的自己,也希望得到更大的成就。

    「那男的,爾雅近身肉搏不錯,但是她體力不夠,她雖然比普通男性體力更好,但是持久性卻比不過墨兮。」四少淡淡說著,仔細分析著墨兮的防守方式,心裡也起了一些惺惺相惜之意。

    墨兮目前稍落下風,被爾雅逼得有些緊促,但他落後卻不狼狽,能在之緊密刀風裡保全自己著實不易。

    他有著很強的實力,這一點,他不置可否。

    「近身肉搏的持久性……」蘇小姐眸裡燃起一簇光亮,邪惡笑著,四少每次都展現出中華語言的博大精深。

    聽見蘇薏寧小聲自語,四少面上一黑,捏著她手心的手指用力,低聲道:「蘇小姐,陽光點,不要斷章取義連詞成句。」

    這女人……

    「好吧。」收去臉上邪惡笑容,恢復了以往的嚴肅,她一本正經道:「看比賽,別說話。」

    比賽,好吧,有時候蘇薏寧這思維發散得很跳躍,偶爾讓人難以理解很正常。

    墨兮防著爾雅進攻,只是躲閃,嘴邊的一絲淡笑一直不散,卻不敢有絲毫的鬆懈,爾雅這女人下手太過凶狠,稍有不慎就會丟了性命。

    抬手翻轉,以手為刃,墨兮也暗自留心在一旁看戲的兩人,深眸裡有一閃而過的沉重。

    「爾雅,你當真想要見安曼?」格開安曼揮來的匕首,墨兮低聲笑問。

    這一滯,兩人也由此曖昧貼身,能感覺到對方有條不紊的呼吸。

    「之前很想,不過現在我卻改變想法了。」爾雅貼近他,手腕一翻,輕巧掙開他的束縛,與他錯開一步之遠。

    爾雅穩住身子才覺得身上隱隱作痛,剛才打鬥之中並未留意,這下停了下來才覺得身上疼痛不減。

    mD,居然被他打了那麼多下,爾雅低咒,只覺得骨子裡都犯疼,不過墨兮也好不到哪裡去,雖然匕首傷他不得,可她的拳頭也不是吃素的。

    見二人停下,蘇薏寧才開口慢悠悠問道:「勝負未分,你們可以開始第二場了。」

    她臉上雖有笑意,可眼底卻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凝重,剛才爾雅所有招式盡入她眼,那一招一式見雖有不同,可一點也不難看出那些招式的本來面目。

    爾雅到底是誰?師承何處?

    蘇薏寧雖然滿心疑問,可她卻是未曾顯露出來,面上依舊是雲淡風輕,一派無害。

    所以說,善於偽裝才是生存之本,在這黑暗之中,沒有誰是純淨,只求問心無愧。

    四少掩唇輕笑,蘇薏寧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了,這一點,他們倆絕對默契。

    「墨兮,我告訴,今天我非見安曼不可,打還是不打,由你決定,但結果還是一樣的。」爾雅淡淡瞥了四少與蘇薏寧一眼,對這兩個幫手算是無奈了。

    明明就是來打架的,卻在旁邊充當看戲的,這是打算鬧哪樣。

    夜深,雨重,淅瀝嘩然之聲濺大,屋裡氣氛詭異,對立而站的四人神色卻是出奇的平和,不是敵人,亦非朋友。

    墨兮抬眸,眼裡妖嬈:「如果我說不呢。」

    他嘴邊那抹微笑擴散,餘光瞥見四少也以同樣姿態看他,眼底雀然。

    「我是冷希凌。」四少突然一句,他輕輕放開蘇薏寧的手,輕笑著向者墨兮走去。

    「我需要安曼的幫忙,所以,墨先生能否做個順水人情。」

    漸漸靠近,眼底妖嬈愈顯,兩人同時微微一笑。

    霎時,燈光暗了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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