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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陷入絕境夜之彥 文 / 蘭蘭洛青

    眼睜睜看著蕭然離開,十二月卻不敢加以妄動。*.

    十二月如他們持在手中的風箏,而那線卻恰好在他們手中。

    「忘了,你們應該不理解來而不往非禮也的意思,我還真是高估了你們的漢語水平,不好意思啊。」四少站在十二月中間,仍自雲淡風輕調笑,並無任何畏懼之色。

    能讓他感到害怕的人,估計還數不出來,他冷四就是狂傲怎麼著。

    周圍人一刻心提到嗓子眼,剛才他表現出來的速度讓他們驚詫,如若他手握短刀,說不定他們也會被他神不知鬼不覺的給解決了。

    換句話來說,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興許是他們身上氣勢凜冽逼人,無法忍受的老鼠率先發難:「看什麼看,還不快動手。」

    得到提醒,十二月幡然醒悟,連忙抽出腰間武器,認準了他們的位置便直撲上去。

    這時屋內光線暗淡,而那些猙獰的死屍和滿屋惡臭的腥味更顯陰森。

    獨自戰在十二月中的四少淡淡接下了所有攻擊,而那北堂寂與夜之彥同站一處,他們也受到了大部分人的攻擊。

    十二月很有默契的散開包圍,他們的目標是這三人,所以他們絲毫不介意下狠手。

    所以步步緊逼,招招要命,任是誰都想在頃刻間結束了這平生一大勁敵的性命。

    沉著應戰的四少倒顯得有些飄逸,彈身而起就踢中了兩人,借支撐之力迅速飛身旋轉,踢翻帶頭的老鼠。

    老鼠一怔,對他的暴起有些心悸,連忙爬起又迅速加入了戰鬥。

    十二月所持武器不一,從刀到鞭,幾乎包攬了所有的輕兵器。由於人多的緣故,揮舞間都小心翼翼的避免傷了同伴.

    可正是這樣的小心,反而成了他們最大的束縛,害怕傷了同伴,所以招招留有餘地,導致那些致命的招數無法完全施展。

    所以四少根本無所顧忌,分心看了一眼北堂寂與夜之彥,見他們仍舊處於上風,稍稍安下心來。

    四少也不手軟,冷臉接下周圍所有的攻擊,他並不急著出手,只守不攻。

    他與十二月交手數次,對他們那些套路是再熟悉不過了,閃身躲著他們的攻擊,一絲淺笑掛在嘴邊不散。

    對敵人的殘忍就是對自己的仁慈。

    夜之彥和北堂寂也是游刃有餘,不過卻不像四少那樣只守不攻,他們只想盡快解決十二月,然後找出查理的下落。

    夜色迷魅,屋子裡血腥味雜亂,鼻間都是一股難聞的惡臭。

    想速戰速決的夜之彥已怒紅了眼,跳開包圍圈,從身後襲擊他們。

    十一、二月包圍著北堂寂,後有六、七月加擊,由於夜之彥的跳離四人的攻擊同時朝向北堂寂,讓他有些忙亂。

    畢竟雙拳難敵四少,被十一、二月挾住雙手,眼見身後的六月持刀朝北堂寂刺去。

    動彈不得的他無論如何也避不開這一猛擊,四少人在遠處,眼睜睜看著那把刀直刺北堂寂,手上的動作一緩,小腿不知被誰踢了一腳。

    疼痛渾然不覺,他大喝:「寂,閃開。」

    被五六人纏住的四少心有餘而力不足,眉頭緊蹙,眸散危險。

    他們兩個無論是誰都不能出事,四少眉頭深擰成「川」字,一張俊臉冷漠成霜。

    夜之彥是離北堂寂最近的,也是最能阻止六月的。

    就這千鈞一髮的一刻,他驟然轉身,猛的抓住六月手腕,陰冷一笑:「六月,我的兄弟你也剛傷。」

    夜之彥話語冰冷至極,見北堂寂脫險,四少也暗自鬆了一口氣,幸好來得及。

    這時小腿的疼痛傳來,四少這才意識到剛才由於緊張過度,被人暗算也未曾發覺。

    對敵人太好,反而被反咬。

    雙眸危險一瞇,他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銀質軍刀,手腕翻轉間已擊落了二、三月手中的武器。

    六月被夜之彥推開,就在他剛要進一步奪下她手中利器時,直覺身後唰的一聲,火辣辣如刀滾過身,掀起皮肉一般的疼痛。

    剛回頭,一陣冷風從面上掠過,猛的仰頭避開眼前長鞭。

    原來是七月誓要取北堂寂性命,想和六月雙管其下,而這夜之彥卻從中作梗,欲對六月不利,她只能轉戰夜之彥。

    前有狼,後有虎,夜之彥一個翻身,正準備從旁邊翻開,哪料得身後手持利器的六月早已瞄準時機,尖刀快速出手,沒入夜之彥腰側。

    疼,像是撕裂一般,身體裡尖銳的刺痛讓他額頭覆上細密的冷汗。

    不知覺握成拳的手青筋因為疼痛而爆起,他根本料不到六月會有這種舉動,所以根本不防。

    四少他們根本不料北堂寂脫險後會發生此事,所以沒有人發現夜之彥的異樣。

    得手的六月冷漠一笑,剛想進一步刺入,突然冷風襲來,只覺得脖子劇烈疼痛,不堪忍受如此的衝擊,她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而這一下,夜之彥也拚近全力,那用力一擊,估計她脖子也被踢斷。

    六月的下場,不是死,便是終身不醒。

    短刀也隨著六月的暈倒而被拔出,像抽去身體裡的一塊肋骨,疼痛荒洪般襲來。

    剛才強撐起來把六月踢暈損耗了他不少力氣,若放在平時,肯定是輕而易舉,可現在受傷,連呼吸都覺得疼。

    勉強站起身,身後又是火辣辣一鞭,夜之彥巨痛下連指尖都顫抖了。

    鑰兒,這痛,怎麼會比得上你痛呢。

    夜之彥覺得眼前一陣暈眩,嘴唇已經開始蒼白,冷汗涔涔落下。

    像是有了幻覺,腦海裡忽而浮起蘇鑰甜笑的樣子,他艱難的嚥著口水,覺得身上的火辣又多了幾道。

    身子已經不能穩妥站著,微微的顫抖著身子,汗水順著臉頰流下,夜之彥已經不能控制自己。

    七月冷冷看著他,又是一鞭朝夜之彥揮去,他疲憊疼痛至極的身子已受不了這樣的打擊,轟的單腿跪下,強撐不讓自己倒下。

    意識開始有些模糊的夜之彥只覺得腰側疼甚入骨,嘴唇蒼白顫抖著,身側西服都濕了一片。

    我不能倒下,鑰兒還沒有原諒我,她還沒有原諒我呢,咬著下唇,他不讓自己痛哼出來。

    捂著腰的手握緊,鮮血不斷從指縫溢出,他一手撐著身子,一隻手從腰間移開,緩緩去摸手槍。

    「夜之彥,你死定了。」身後傳來七月冰冷的笑聲,七月瘋狂甩鞭,不斷抽打在他身上。不斷提醒自己不能倒下,夜之彥痛苦一哼,蒼白的唇被咬出一絲鮮血。

    他回眸看她,眼神冷漠:「不可能,七月,你會像六月一樣的。」

    「啊……」七月一聲尖叫,快速拔出手槍,大喊道:「夜之彥,你卻死吧。」

    冷漠扣下保險,七月雙眸染殺冷暗殺意。

    夜之彥他殺了六月,他一定要死。

    看著奄奄一息的夜之彥,七月冷漠的勾起嘴角。

    (晚更不是我的錯,都是奧運惹的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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