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極品爹媽:邪惡媽咪腹黑爹地

龍騰世紀 如果無恥能當飯吃,你丫一定是撐死的 文 / 蘭蘭洛青

    星垂平野闊,月湧大荒流。

    興許是這幾日天氣稍為好轉,漸變漸暖,而街頭的時尚元素也在變換,一襲春衫媚人骨,冬裝已除。

    夜也愈發熱絡起來,燈織成幕,絡繹不絕。

    爾雅和安曼緩步走在街頭,那日大銼十二月之勇,現在風頭正緊,他們緊追不捨,兩人短時間內也無心和他們交手,又遮掩著易容混在人群中。

    兩人暗自提防著人群裡的眼線,墨鏡遮臉,看不出原本的容貌。

    穿過人潮如湧的鬧市,爾雅和安曼也放緩步子欣賞這街頭美麗夜景,細目望去,月掩星芒,雲淡如霧。

    周圍熱鬧,爾雅心情甚好,因國際刑警而引出的陰霾也一掃而空,面帶微笑。

    時不時指著那些精緻霓燈與安曼交談,偶爾也輕笑出聲,兩人那抹笑容一直穩妥掛在嘴邊。

    這一刻,時光快樂。

    遠處,高樓。

    「主上,發現爾雅與安曼兩人。」面容俊俏的男人低眉順眼,呈話給背立而站的男人。

    「嗯。」應輕一聲,聲宛歎息,醇美如他。

    「主上,是否要監視跟隨?」男人依舊卑微,俊冷面容。

    「不必了,我親自過去。」唇輕扯,聲微醇,笑容如那彼岸盛開的曼殊沙華。

    「是。」男人低頭一頓,恭敬退出。

    爾雅,我們玩貓捉老鼠吧。

    幕夜寂寞,月朗星疏。

    夜已沉,爾雅和安曼決定打道回府,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爾雅很可恥的選擇了繼續回開陽酒店。

    「爾雅,回去或許會碰到十二月。」安曼善意提示,雖然她知道爾雅向來天不怕地不怕。

    「十二隻禽獸,小意思,奔放的人生就要彪悍,我躲他們,不代表我怕他們。」難得耐心的給安曼灌輸了自己的座右銘,爾雅瞇眼笑了。

    她的信仰是她自己,管他對方是誰,惹到她的下場往往只有慘和慘不忍睹之分。

    安曼沉默,爾雅的心理太扭曲了,只有無言走在她身邊。

    兩人回到開陽酒店,換了張身份證又開了兩間總統套房,兩人一路無話。

    房子就像情人,總會找令自己最舒服的,所以只要在條件吮許範圍內,爾雅從不會虧待自己,要挑就挑最好的。

    作為國際刑警通緝榜上獨佔鰲頭的鑽石級別通緝犯,爾雅甚感欣慰,這也負面證明了她有實力,他們沒能力。

    拿出房卡,爾雅開門,關門,動作一氣呵成,稍微洗漱後,她百無聊賴躺在床上,準備蒙頭大睡。

    時針嘀嗒走在格上,橙色燈光溫暖。

    國際刑警十二月,查理,德爾……

    爾雅閉眼思考這一連幾日出現的狀況,試圖從這些人身上找出一絲關聯。

    良久,她才煩躁扯開絲綢緞被,卻驚覺入目一片黑暗。

    她素有點燈睡覺的習慣,是誰在不知不覺見出現,她居然毫無警覺。

    爾雅聽力出眾,能以空氣為介質聽出十米內的動靜,若伏地貼牆,效果更佳。

    來人身手在她之上,爾雅心裡快速下結論,伸手摸到枕下,一把改裝手槍立刻上膛,轉眼打量周圍。突然,拳風自耳側響起,爾雅往後仰躺,避開攻擊,腰部用力,一個鯉魚打挺,抬腳向那人踢去,手扣扳機。

    因為是消音槍的緣故,爾雅無法準確判斷敵人是否中槍,剛才那一踢未中,雖然都處黑暗,可她明顯處於弱勢。

    別人知道她的具體位置,她卻不懂來者何人,心理憋屈得直接想揮刀砍人。

    「來者何人,自報家門,我爾雅從不殺無名小卒。」爾雅有些不奈,反正她目標已暴露,和他說兩句話也差不到哪去。

    可對方並未暴露。

    好吧,她存心的。

    沉默,沉默,爾雅突然覺得室內氣氛有些壓迫,整個空間像是突然緊驟,讓她有些微心神不寧。

    「你,很想知道?」邪魅聲音自床邊傳來,爾雅還能聽到那低低的笑聲。

    這聲音……

    頓時,嘴角一抽,爾雅默默扯開媚人笑容:「原來是墨美人啊,怪不得連我這燈都自滅了。」

    扯淡,耍流氓,爾雅樣樣精通。

    她目光一暗,手上銀針一扣,緊接著就要甩手射出,手腕卻忽然一緊,如箍枷鎖。

    鼻間一股冷香,周圍空氣倏的冷凝幾分,墨兮已貼爾雅身側,他還能感受到她幾絲秀髮輕觸他臉頰。

    墨兮你個禽獸,爾雅咬牙切齒默念著,翩然一笑:「墨美人,不介意開燈吧,這烏裡抹黑的,看不清。」

    手腕相接處,肌膚冰涼,墨兮好看的眸子如墨點漆,在夜色的點襯下分外妖嬈。

    「介意。」他略微勾唇,將爾雅手中的銀針與槍支一併取下。

    爾雅曲膝又想故計重施,卻不料墨兮主動放開她,自己悠然坐到一旁。

    夜黑不可視物,待得爾雅雙眸能適應了這黑暗,她才翻身坐起。

    擰亮床頭燈,昏沉燈光下能瞥見神色冷俊的男人微微而笑,笑若彼岸華開般眩目。

    這兩次的交手都讓她心悸,她自認為功夫也算頂尖水平,可他在幾招之內能扣住自己也絕非難事。

    這個男人,不簡單,很不簡單。

    「爾雅。」墨兮抬眸,目光輕飄飄落在她身上,讓她有些不適。

    那目光,像是在看屬於自己的獵物,讓她很不舒服。

    不過,爾雅天生就有強烈的征服欲,越是危險的東西,她越是喜歡。

    她挑眉,拋去一個媚眼,「墨美人有何指教,大半夜的就跑來,你讓人家都不好意思了誒。」

    媚眼如絲,邪佞的笑容讓她看起來尤為嫵媚。

    燈光黯淡正好,爾雅笑得魅惑,墨兮卻是把玩著手中那些搶來銀針,淡淡一笑:「大戰十二月,看來我小看你了。」

    「能不聲不響摸進來,看來我也小看你了,美人什麼時候發展出這愛好來了。」爾雅冷語反駁,仍舊盈盈著。

    墨兮優雅一笑,眼神一凜,隨手一甩,爾雅大駭,這禽獸可是手拿銀針的。

    她轉念間往後一躺,快速的扯過緞被翻身一滾,把自己遮得嚴實。

    他會也會使暗器?

    這個念頭迅速在爾雅腦海裡閃過,她已扯了鍛被做遮掩,銀針很難透過被子傷到她。

    等了許久,遲遲不見動靜,她剛欲掀開被角窺探,就覺得身上一重,又一龐然大物壓了下來。

    爾雅頓時哭喪著臉,「墨美人,不帶這樣的,又來。」

    墨兮壓住被角,把爾雅完全束縛住,盯著她雙眸,低笑出聲:「我以為你喜歡。」

    喜歡……我呸丫,墨禽獸你個死變態,衣冠禽獸。

    爾雅頓時猙獰:「如果無恥能當飯吃,你丫的一定是撐死的。」

    (下面評論,一看過去,全都是親友團,,難道說我在群裡各種歡樂各種無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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