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極品爹媽:邪惡媽咪腹黑爹地

龍騰世紀 極品扭曲 文 / 蘭蘭洛青

    墨兮。_del_logo_

    爾雅在心裡默念了一遍,抬眸便見那雙深眸裡的笑意漸濃,墨兮手指滑過爾雅唇瓣,指間的涼意帶起爾雅一陣輕顫。

    禽獸,居然公然調戲她,當她是良家婦女啊。

    爾雅臉上的笑容魅惑,看著眉眼間無任何暇疵的墨兮笑容愈發妖嬈:「美人,你可不可以稍微挪開一點。」

    爾雅笑容邪魅,可墨兮卻是眉頭輕疊:「不起。」

    他可捨不得身下這塊溫香軟玉,更何況這個女人的殺傷力非同小可。

    「可是,美人你好重。」爾雅依舊笑著,可心裡早就恨得牙癢癢,膝蓋還頂著小墨兮,這禽獸難道不難受?

    「是麼?」墨兮輕聲低笑,可卻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輕靈的聲音如羽撓心頭,爾雅眸光閃了一下。

    「可是小墨兮會難受的。」袖裡的金針不知何時夾在了指間,爾雅笑容委屈,眸裡猶帶淚光。

    「是麼?」又是這兩個字,話才出口,他卻又伸手扣住她手腕,淡淡掃了那金針一眼,說道:「這是打算給我針灸?」

    墨兮眼裡似有笑意,可那流動的眸光卻如冰寒涼,被他捉住手腕,爾雅也面不改色道:「就當是奴家給美人的見面禮。」

    燈光淡淡打在兩人臉上,讓兩人原本就美麗致極的面容添了一份柔和。

    墨兮正要取下爾雅手中的金針,豈料未被墨兮鉗制的手一翻,伴著爾雅的魅笑,一根金針已刺進墨兮肩膀。

    刺骨的疼痛從肩膀傳來,墨兮深瞳驟縮,以手撞開她的手,然而爾雅也借這空檔滑身而出,迅速的翻身而起.

    墨兮吃痛,五指張開朝爾雅抓去,卻被她抬腳踢開,一個彈踢後穩身站在床邊,她風情萬種的一笑:「墨禽獸,我爾雅不只是一隻手使暗器的。」

    墨禽獸?

    墨兮眼睛一瞇,淡淡看著那肩膀滲出一絲似的鮮血,也不甚在意,長身而起朝爾雅躍去,五指作勢抓下,卻被她眼疾手快避開。

    這下抓空不打緊,可爾雅卻矮身揀起是時她扔的匕首,槍支太遠,無法夠著,她匕首橫手一揮,避開了再次近身的墨兮。

    冷艷一笑,爾雅仗著自己利器在身,扭身又朝墨兮襲去,刀刀刺向要害。

    墨兮向來不知憐香惜玉是為何物,緊盯著爾雅招式的變化,閃身躲著她的刀刃,找準時機就要擒住她,左手背負身後,臉上淡漠。

    刀影寒芒,兩人姿勢優美異常,墨兮看著爾雅翻轉的手腕逐一閃身逼開,爾雅左手再扣銀針,指尖一彈,銀針便朝墨兮面上直射而去,去勢之快,令人心悸。

    便在這電光火石間,墨兮右腳倏的踢向爾雅執刀之手,她本是全神貫注於銀針之上,這刻卻不防墨兮迎險而上,分神間只覺得手腕一痛,手中匕首不穩,將掙脫出去。

    她心思轉得極快,手腕翻轉,原本要脫手而出的匕首卻在這時改變方向,直射墨兮,「嗤」又甩手發出幾枚銀針。

    墨兮並未想到她匕首抓不穩卻還要傷人,凌空一個折身躲開那來勢洶洶的匕首,爾雅本也算到此著,故她後發之針都虛朝上方,就為等那墨兮翻身而上,成為銀針之的。

    銀針出手了無虛發,幾支銀針刺入肉裡,墨兮眉頭微皺,朝爾雅揮拳而去,快如閃電,她還沒回過神,已覺得肚子裡一陣翻捲,五臟六腑都揪成一團。

    mD,下手真狠。

    兩人相距數米之遠,爾雅扶牆虛撐身子,見墨兮嫻熟拔下肩頭銀針,自個兒也揉著肚子瞪他。

    「爾雅,你來這的目的該不會是投懷送抱吧?」細細把玩著手上的銀針,墨兮笑容戲謔,他倒是不信這爾雅來這沒有任何目的。

    經墨兮這麼一提醒,爾雅才想起初衷,她想了想,才笑道:「一不小心迷路了,就恰巧看到了這座莫名其妙的園子。」

    爾雅打了個幌子,墨兮卻是一笑:「迷路之後是想進來借宿?」

    有人迷路了還竊入住宅內部,爾雅的借口確實可笑了些,不過她倒是自若,被墨兮戳破西洋景仍舊言笑宴宴:「美人你這話可說得不對了,好奇心人人有之,我不過是好奇而已。」

    墨兮對爾雅「美人」這個稱呼並不反感,鳳眸稍稍挑起,微笑道:「你這好奇心,可真有趣。」

    「那自然是,我對萬物皆好奇。」爾雅微微的而笑,身後的窗幔隨風而起,酒紅長髮飛揚。

    「那我,只對你好奇。」墨兮嘴角微微翹起,銀皓如玉的面上隱隱透著邪魅。

    「那奴家還真是榮幸。」爾雅微笑,「墨禽獸,你養那麼多血鴉不是準備拿來致富?」

    她猜,這座莊園裡一定還有數量不少的血鴉,這是不懂這禽獸養來為何,估計也沒什麼好事。

    「不是,是拿來下酒用的。」

    「……」

    這男人好幽默的說。

    想來她爾雅也不是普通人物,剛想開口調侃,只聽身後「嘩」的一聲,回頭一看,卻見是那玻璃被擊碎,整面散碎。

    爾雅嘴唇微動,只見一身黑衣的安曼抗著衝鋒鎗指著墨兮,冷聲道:「爾雅,出來吧。」

    看著底上零亂碎穢的玻璃,爾雅聳肩一笑:「美人不讓奴家走啦。」

    安曼眸光冷冷朝墨兮看去,見他面如皓玉,五官妖孽,揚槍冷聲道:「你又是誰?」

    墨兮眼皮微抬,掃過她的眸光微冷,目光又落到爾雅身上:「你可得賠我一塊玻璃了。」

    他沒有搭理安曼,目光落在爾雅身上,似笑非笑,而安曼卻也不甚在意,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他,目光冷漠。

    「行,多送你都沒問題。」爾雅出手向來大方,揮了揮手,剛想跳出去卻被墨兮快速移到身邊扣住手腕,帶笑道:「玻璃還沒賠就想走了?」

    墨兮的目的很明顯,非留下爾雅不可了,安曼看著兩人交疊在一起的手,眉心皺成褶。

    她絲毫不知這男人的底細,只覺得那雙含笑眼裡總有些看不清、道不明的寒意,宛若將人心看得通透,卻總是叫人看不清他。

    他對爾雅到底有何企圖?為何強留她下來?

    爾雅此時和安曼是同番心思,這男人笑得春風如沐,可那眼裡涼涼的笑意卻讓人冷到心底。

    他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何在這深裡之中建如此莊園,飼養如此凶險的血鴉?

    這些,都是亟待解決的疑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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