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混亂,我離開了球場。回到樓下,遠遠還聽到球場那邊的嘈雜聲。其實,這要是一場普通的比賽也就罷了,畢竟願賭服輸,在籃球場上該較量就是球技,而不是武力。要怪就怪這場比賽我和死三八打了賭,並且非贏不可。另外,還有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像我這種階級矛盾深厚的人來說,對慕容尼瑪那種**有天生的仇恨,偏偏慕容尼瑪他們還一臉挑釁,這讓我十分不爽。
總之,這場比賽就這麼完了,該教訓的人也教訓了。再一個,有張大媽的面子在,估計慕容尼瑪他們也不敢怎麼樣。唯一哭了的就是莽娃瘦猴他們了,估計受點小傷是在所難免的了。這次打架,我做了半個逃兵,這值得檢討,只能下次請莽娃他們喝酒吃飯,賠禮道歉了。至於死三八,我看到她上車和慕容尼瑪走了,臨走前狠狠瞪了我一眼,這讓我有點小得意,但隱隱也有點不爽。
我這腰被那傢伙頂了一下,隱隱作痛。我揉著腰上了樓,回到了屋子,洗了個澡,吃了點東西,開始睡覺。一覺醒來,已經是晚上,肚子又餓了。我感覺自己快趕超了二師兄了,吃了睡睡了吃。另外,我知道家裡什麼都沒有,只能到外面吃。想到這裡,我歎了歎,穿好衣服,出了門。出門後,我來到那家巷口的麵食攤,道:「老闆,來晚抄手!」老闆一看是我,道:「喲!是您啊,好久不見您來了!近來可好?」我道:「托您的福,老樣子。對了,作料還是照舊哈。」老闆道:「放心吧你勒!加料不加價!」
不一會兒,一碗熱騰騰的抄手就擺在了我的桌上。我深深吸了一口氣,發覺這味道是如此熟悉,不禁食指大動,動筷子吃了起來。不過,就在我吃東西期間,老感覺隔壁的隔壁那桌的兩個傢伙似在監視我,有意無意向我這邊看來,讓我覺得很不爽。我扭頭想那兩個傢伙看去,那兩個傢伙立刻嘻嘻哈哈交談起來,就當沒看見我一樣。我發覺不對勁,趕緊吃完走人。
我起身結賬後不久,那兩個傢伙也結賬了,這更讓我肯定了這兩個傢伙有企圖。我看兩人的不像是混混兒之類,應該不是想劫財。想到這裡,我向偏僻的街區走去,打算擒住這兩個人問個明白。我之所以敢這麼自信,一方面是我能力的提升,另一方面是我感覺那兩個傢伙並不是什麼厲害角色。另外,我還猜想這兩個傢伙會不會是慕容尼瑪他們派來的,如果是,那我得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好讓他們回去告訴他們的主子,我汪十三可不是那麼好惹的。
漸漸,我走進了偏僻的街區,周圍都沒有人。我知道那兩個傢伙就跟在身後,於是停了下來,轉過身去。見我轉身,那兩個傢伙立刻躲進了巷子裡。見狀,我冷笑一聲,道:「出來吧!我知道你們在裡面,別躲躲藏藏,沒用的!」然而,那兩個傢伙並沒有出來。見狀,我微微皺眉,道:「出來!再不出來!我就要動手了!」話音一落,就聽從巷子裡傳來兩聲悶哼。
聽到情況,我知道事情不對勁,立刻向巷子跑了過去。因為怕有詐,我並沒有直接跑進巷子,而是貼著巷口的牆壁,探頭往裡面望去。不望不要緊,這一望,當看清巷子裡的情景,我不禁大吃一驚。我看到剛才跟蹤我的兩個傢伙倒在巷子裡,竟然被人殺死了,並且是一擊刺穿心臟致死的!與此同時,我看到巷子深處有一道人影逃跑開了。看到這裡,我撿起地上其中一個死去的傢伙身上掉下來的槍,立刻追了上去。
既然那兩個人死了,那也問不出什麼東西來了,如今只有抓到那個逃跑的傢伙,看能不能問出點東西來。追的過程中,我很警惕,怕的是前面那個傢伙布陷阱,但一路追去,並沒有發生什麼意外。反而,那傢伙似有意讓我追上去。我雖又驚又疑,但沒有停下,一直追著那傢伙跑出巷子,跑到了野外的樹林裡。進入樹林後,那傢伙並沒有停下,一直往外跑,跑到廢棄的碼頭邊後,消失不見了。
我站在廢棄的碼頭,四處望了望,空無一人,現場出了水聲,再沒其他動靜。不過,就在這時,我的目光落在碼頭邊一廢棄的倉房裡,隱隱聽到裡面有動靜。看到這裡,我猜想那傢伙多半躲進倉房裡去了,遠遠能看到倉房的大門敞開了一條縫,於是悄悄摸了過去。來到倉房大門處,我並沒有急於進去,而是透過縫往裡面看去。這條門縫剛好夠一個人側身進去,往裡面看去,其中除了從窗外透進去的月光照耀的地方,其他都是黑暗一片。
見此情景,我沒有進去,因為其中情況不明,如果進去,敵暗我明,很容易被幹掉。雖然我很想抓住那個傢伙,但也不能冒險。看到這裡,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躲在門後,通過門縫往裡面喊話,道:「出來吧!我知道你在裡面!別逼我用手雷!」我想嚇唬嚇唬裡面那個傢伙,但裡面完全沒有動靜。這種情況下,我知道光喊話是沒用了,於是把槍伸進門縫裡,朝裡面亂開了機槍!
「突!突!突!」槍聲迴盪在倉房裡,顯得動靜很大。與此同時,倉房裡有了動靜,裡面那傢伙好像被槍聲嚇到,在裡面跑動躲藏。聽到這裡,我不禁一喜,立刻道:「快出來!不然我就燒了這廠房!」說罷,我立刻退離大門,躲在了一個小集裝箱後面,等待著那傢伙出來。可能是我的恐嚇起了作用,就聽廠房裡響起了腳步聲,很輕,快速向大門口走來。聽到這裡,我不禁繃緊了神經,同時握緊了槍瞄準了大門口,只待那傢伙一出來,只要有不老實,立刻賞他一發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