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壓抑的空氣？」蔣蓉不解地笑著問：「什麼玩意是壓抑的空氣？現在不是都挺好的嗎？」
「呃……你就當是口誤吧。」程敬如此說道。
面對這種事情，程敬當然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是好，說實話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樣的空氣算是壓抑的空氣，不過現在他明明是出來放鬆的，所以也懶得說那麼多。
「好了，蔣警官，明天沒事的話我就去找你，你跟我說的事我都記得了。」甘潔兒如此說道。
「那好的，甘姐姐我先走了啊，最近局裡的事情太多太麻煩了。」蔣蓉一邊走一邊拍了程敬的肩膀一下：「你上大學前記得跟我說一聲啊。」
程敬也沒有答應蔣蓉，就這樣看著蔣蓉離開甘潔兒的店裡，看得出來對方很失落，不過在這個時候失落與否又有多大的關係呢，程敬本來就是路過，況且讓他現在去找女人的話他也不願意去找，如此而已。
「最近生意好嗎？」程敬關切地問甘潔兒。
對於甘潔兒樂意把偵探所搬到燕南市來，程敬還是比較感動的，雖然他知道香港的經濟已經很不景氣了，但是甘潔兒願意遠離家鄉來到自己所在的燕南市來開偵探所還是很感動的，畢竟她只要在自己身邊那麼能夠幫得上的地方就會有很多了，這一點程敬還是比較同意的。
「無所謂啦，反正在哪裡也都是一樣，燕南市還好一些。只是觀念還差一點吧。」甘潔兒也算是說出來了自己所擔心並且所憂傷的事情。
要說現在燕南市比香港的經濟好是真的。但是市民的整體素質以及觀念還是差一點點。畢竟經濟的帶動是因為程敬在這裡，然而程敬可以帶動經濟卻不能帶動市民的觀念。
在香港，出了一些問題之後去偵探事務所尋求幫助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在燕南市就不是如此了，老百姓的觀念一直是以為只有有錢人才會去找私家偵探來幫忙，殊不知其實丟一隻貓一隻狗也可以讓私家偵探去尋找。
正是因為有這種觀念存在，所以甘潔兒才鬱悶，燕南市的人就算是有錢了也沒有一定的觀念會在她這裡消費。所以她的抱怨是完全有理由的。
畢竟，一個城市的發展不應該只是經濟的發展，自然也有許許多多關於素質和觀念的問題，這些都是需要好好考慮的，並沒有人認為這種事情可以絲毫不管一笑而過。
「不用太在意了，現在大環境不好，以後會慢慢好起來的。」程敬也只是安慰甘潔兒，他想要讓甘潔兒知道目前這種情況也只是例外，只要以後會好好發展一下的話還是可以的。
甘潔兒自然也是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她也不願意再去提那些沒用的事情了。剛剛她聽到蔣蓉說程敬要去上大學了，所以便問了一句：「你要考入到哪所大學？」
「明北大學。過完暑假就走，在帝都。」程敬很正常地說出來了這句話。
程敬的話對於甘潔兒來說無異於是有些晴天霹靂了，不過甘潔兒也依然沒有表現出自己那種非常在乎的表情，但是實際上在她的心裡她已經幾乎是受不了了。
甘潔兒心想程敬馬上就要離開了燕南市了，這對於她來說是個比較大的打擊，要知道她願意把偵探所開在燕南市並不是真的因為燕南市的環境好，而是因為程敬在這裡，如果程敬不在這裡的話，她又有什麼必要來開這個偵探所呢。
此時此刻的甘潔兒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小丑一樣，明明她是智商俱樂部的會長，可是偏偏她卻做出來了跟小丑一般的事情，曾經那傲人的智商也不知道在此時此刻跑到哪裡去了。
不過，不管甘潔兒的內心世界是多麼洶湧澎湃，她也不是特別願意表現出來，她還是比較興奮地對程敬說：「真的嗎，那可真的要祝福你了，明北大學可是國內的最高學府，一般人想上都不可能上得去。」
「呵呵，我也不過就是依靠裙帶關係去的而已，不過也無所謂了，能上就可以。」程敬也是很客氣地說道：「改天我從帝都回來給你帶好吃的。」
「好啊。」甘潔兒依舊是強裝鎮定。
「對了，最近門薩俱樂部有沒有什麼事情，如果有事情的話我倒是也可以幫一把的。」程敬說出來如此的話，希望自己可以幫甘潔兒一把。
原本門薩就沒有什麼太大的事情，甘潔兒也知道最近沒有問題，不過甘潔兒在此時此刻則是想到了一個問題，她於是藉故就說：「正好，我前一陣子關於智商的問題做了幾個猜想，你可以幫我找找問題嗎。」
「願意為你效勞。」程敬如此說道。
其實甘潔兒根本就沒有做什麼猜想，但是她只是想要把程敬留下來，盡可能地在自己的研究所裡多留一會，而至於她那所謂的猜想，也不過就是很久很久以前的資料了。
「你說關於人類下一代的智商，是受父母的影響力大一些呢還是受環境的影響力大一些呢？」甘潔兒如此說了出來。
「這要分怎麼看了，如果環境一切正常的話，當然是父母的遺傳影響比較大了。但是環境相差太多，以至於讓大腦沒有辦法發育的話，那父母的影響自然就比較小了。」程敬如此回答，顯得胸有成竹。
程敬的意思也很明白，他所謂的環境不正常，其實也就是說如果一個人直接被打成傻子弱智的話，那麼他的智商跟他父母的智商有關係嗎，哪怕他的父母智商再高也不會有作用吧。
「這種情況拋除，我們只探討環境正常。」甘潔兒覺得程敬好像是在開玩笑，不過她也並不是特別在意，反正只要能夠跟程敬聊天就比較不錯了。
「既然不要這種情況，那就簡單了吧，智商受到父母的影響力更大一些。」程敬把自己的答案說了出來。
倒不是說程敬經過了什麼樣的理論研究，而是他經過了這麼長時間對自己生活經歷的觀察而總結出來的結論。
首先程敬自己就不用說了，他自己的智商也是比較高的，他智商高是因為吃了靈丹妙藥了嗎，很顯然不是，是因為他的父親程至就是智商高的人，要不然也不會成為前任會長了。
再加上十樞洲這個事實存在的地方，那也可以說明一定的問題了，公輸氏和墨氏在古代就是屬於智商高的家族，他們的後代能夠一直把握著這個世界的命脈便已經說明了一切，他們如果智商低的話能做到這些嗎。
程敬就認識一個魯班的後代，那肯定就是魯然了。魯然的智商在程敬這裡已經有所體現，雖然還沒有到人中龍鳳的地步，但也絕對是翹楚。
「我倒是覺得環境的影響更大一些。」甘潔兒突然冒出來這樣一句，她倒不是因為自己做了研究而這樣說，反而是專門為了能夠跟程敬多說幾句話，她只是為了反對而反對。
「這種事情……不管怎麼說我們也只是靠我們的經驗來解答，總得做做實驗才能找到正確的答案吧。」程敬也放棄了辯論，把一切都推到實驗上身。
甘潔兒此時，臉色一紅，直接勾住程敬的脖子，然後說道：「那你願意不願意跟我做個實驗？」
「什……什麼意思……」程敬有些不知所措。
「我們來看看我們的寶寶到底有多高的智商吧。」甘潔兒說完便對著程敬的嘴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