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有些事情就是需要好好想想才可以,現在程敬和依絲卡終於想到這個問題了,遺囑上一定還有他們所沒有發現的東西,所以趕緊把遺囑拿出來好好看一下才知道,不然他們這一趟來美國可就是白費了。
不看不知道,這樣一看還真的是別有洞天,雖然並不是特別確定遺囑裡有什麼,但是程敬經過仔細的查找之後還是從遺囑的縫隙裡找到他們所需要的東西了。
原來在這幾頁遺囑最裡面還藏著一些單詞,這些單詞還是比較隱秘的,不過正好可以拼接成為一句話。
翻譯過來之後,這句話非常簡單:「在酒吧裡找克魯斯。」
「原來鬧騰來鬧騰去還是要去酒吧裡找人啊,這樣就可以了。」程敬終於欣慰了,畢竟這一趟他們沒有白來,雖然剛剛在尋找的時候遇到了一些問題,但是只要好好地解決一下還是可以解決掉的,只要去酒吧裡找到這個什麼克魯斯就可以了。
雖然程敬和依絲卡覺得班森這樣有些沒必要,但是既然對方這樣做就一定是有對方的道理,只是不知道這道理到底是什麼樣子的罷了。
有些時候有些事情自然是需要好好地去考慮的,不過很顯然現在不管想什麼事情也無所謂了,因為他們已經能夠尋找到伊薩克力學研究所了。
大下午的,酒吧還沒有開門,不過程敬還是砰砰砰地開始敲響了這酒吧的大門。
在程敬敲擊之下,酒吧裡總算是有個服務員過來開門了,他用不耐煩的口氣說了一段英語,經過依絲卡的翻譯,可以得知是:「這裡還沒有營業,請晚上八點之後再來。」
「我們要找克魯斯,有非常要緊的事情,請讓我們進去吧。」依絲卡直接就說要找克魯斯。她心想既然父親寫出來了那麼就應該是很容易找到的一個人,雖然還並不是特別清楚能不能找到,但是仔細想來應該是可以的吧。
有些時候自然是不願意想那麼多的,但是已經如此了,那麼也沒有辦法,這情況就是如此,說那麼多是沒用的。
「我不認識這個人。我也沒聽說過,你們找錯地方了。」服務員並沒有把這事情當成一回事,他並不認為依絲卡和程敬是什麼重要的人。
程敬當然知道,既然班森當初已經寫了要讓他們找克魯斯,那麼一定會有找到克魯斯的辦法,而且這個服務員看樣子好像是很看不起他們。所以便斷定是這服務員故意在刁難他們。
遇到這種情況也沒有辦法了,程敬直接從錢夾裡掏出來一張一百美金,然後塞到這個服務員手裡,接著說道:「我們要找克魯斯。」
那服務員倒是特別歡快地把這一百美元收下了,可是看樣子他也沒有想過要去找人,而是略帶嘲諷地說道:「先生,謝謝您的美金。不過我還是不認識克魯斯,如果你們沒有事情的話我就去收拾桌子了,晚上還要營業呢。」
就這樣,這服務員直接把美金拿走了,接下來是連個屁都沒有,根本就沒有把程敬放在眼裡,拿走錢到不說,也不說克魯斯在哪裡。
雖然並不清楚對方到底是認識不認識克魯斯這個人。但是直接把錢拿走但是什麼又不交待就很顯然是程敬所接受不了的了。
就在那服務員轉頭的時候,程敬直接掏槍,然後對著這服務員的後腦勺開了一槍,頓時腦漿都被打了出來。
接下來的情況就比較簡單了,程敬直接把門踢壞,然後說道:「讓克魯斯出來!」
剛剛的槍聲本來就已經驚到酒吧裡的人了,再加上程敬這樣瘋狂的舉動出現更是讓他們不明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
既然程敬都已經這樣了,那麼依絲卡自然也不會客氣,她同樣也從自己的腰際摸出來一把精緻的小左輪,跟程敬一起向前走。酒吧裡的服務員瞬間就被這情況給嚇傻了,有的人比較聰明,知道現在必須要報警才可以。
「我現在不想跟你們廢話,兩分鐘我就殺一個人,讓克魯斯趕緊出來!」程敬知道跟這幫人是沒有道理可講的,在自己想要跟他們講道理的時候他們是不會講道理的,所以有些時候想要搞那麼多自然是不可能的。
或許是被程敬給嚇到了吧,又或許是因為其他的什麼原因,總之連五分鐘都沒有過,那個名叫克魯斯的人便出來了。
原來克魯斯就是這個酒吧的老闆,他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美國人,鬍子拉碴看起來倒是有一些大叔風範。
「不知道二位是誰,可不可以放下槍?」克魯斯扶了扶額上的眼鏡,然後又說道:「警察已經朝著這邊趕來了,你們現在想跑還來得及。」
程敬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直接說道:「伊薩克力學研究所怎麼走,我現在要去,是班森讓我來找你的。」
原本程敬以為這也僅僅是個非常簡單的事情,可是他並沒有想到那麼多,就在自己說出來班森這個名字的時候很顯然把克魯斯嚇了一跳。
「什麼?是班森……二位不會就是……不會就是……該不會就是程敬和依絲卡小姐吧。」克魯斯驚訝地問道。
依絲卡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是的,我就是依絲卡,看樣子我們是找對人了。」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也響起來了警笛的聲音,芝加哥的警察果然是反應比較迅速,就在程敬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已經來到了案發現場。
程敬現在有些緊張也有些焦急,畢竟他是在美國公開殺人了,這不是燕南市,想要解決掉這個問題並不是那麼簡單的。
雖然說讓九大望族幫自己斡旋一下還是可以解決掉這個問題的,但是那樣未免太過於麻煩,所以程敬現在有些不知所措。
但是不管怎樣,程敬是絕對不會讓警察把自己帶走的,當初大鬧歐洲的時候也是鬧,在美國也不過就是換了一個地方而已。
就在這個時候,克魯斯趕緊跑到那群警察面前。然後不知道出市了一個什麼證件,緊接著又跟警察說了幾句話,然後事情便解決了。
雖然不知道克魯斯說的是什麼話,但是這問題真的就解決了,警察很快就離開了,至於這裡是不是發生了命案也沒有人去管,總之就是這樣走掉了。
程敬還在納悶芝加哥的警察怎麼這麼不負責任了。結果他們就已經走了,不過程敬很顯然是不能管那麼多事情了,他還是需要跟克魯斯好好交流一下的,畢竟接下來他們要做的事情可是非常重要的。
「想必你也應該知道我們是來幹什麼的,領我們去吧。」程敬也懶得再廢話了,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那麼就趕緊去就好了,要說最耗不起時間的當然就是他們了。
克魯斯點點頭,然後說道:「請各位跟我來吧。」
就這樣,程敬一行人便跟著克魯斯往酒吧裡面走,一直走到了他的辦公室。
克魯斯的辦公室也比較簡單,除了寫字檯就是一個書櫃了,只見他打開寫字檯上的電腦。然後啟動了某個軟件,書櫃便立馬向旁邊移動了一下,裡面竟然是個電梯。
「請!」克魯斯朝著程敬他們擺了一個手勢,把他們都請到電梯裡去。
這樣雖然看起來有些不是特別好,但是畢竟也算是完成了一件事一個目的,只是不知道接下來的事情會不會像這個時候這麼順利了,但是不管順利不順利也要必須做下去,來都已經來了。怎麼可能不做下去呢,這便是程敬的想法了。
有些時候自然是不願意去考慮那麼多事情,但是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當然知道必須要好好地解決一下才可以了。
順著電梯,程敬也只是感覺到自己在往下走,具體走到什麼地方當然也就不知道了,不過看樣子應該是來到了地下。
「這裡就是伊薩克力學研究所的入口嗎?」程敬問道。
「這裡只是其中一個入口。也就是我走的,伊薩克力學研究所還有許多其他的通道。」克魯斯如此說道。
關於伊薩克力學研究所到底有多少個入口程敬也懶得管了,既然只要來了他就準備好接收就是了,當然不會管那麼多烏七八糟的事情了。
走了一段路之後終於來到了科研所的內部。這裡果然是真的別有洞天,搞得就跟防空洞似的,但是裡面其實並沒有什麼特別厲害的地方。
力學跟其他的學科不太一樣,最起碼程敬知道應該不會那麼暴力,伊薩克力學研究所當然不像萎敗科研經常研究一些黑科技,也不像克羅研究所一樣搞一些軍火,力學就是這麼簡單的東西,到處都是一些小球小木塊以及小車。
當然更多的還是圖紙了,力學研究所涉及到的就是需要多多畫圖,這一點程敬是非常明白的,所以他也知道伊薩克力學研究所不像是其他的科研機構那麼暴力。
但是很顯然程敬想得有點多了,因為克魯斯接下來的一句話就讓他徹底震驚了,克魯斯說道:「最近我們正在研究地球立場的課題,雖然還沒有研究透徹,但是我們已經有了改變地球力場的能力了。」
力場這個詞是物理學上非常重要的一個術語,雖然聽起來比較麻煩,但是但凡是搞物理的就知道這個世界上到處都有力場的存在,這是力學這個學科裡最重要的東西。
程敬自然是知道力場的,但是克魯斯所說的話還是把他嚇了一跳,因為克魯斯剛才說他們可以改變地球的力場了。
地球的力場雖然不是固定的,但也是按照一定的規律來變化的,很顯然改變地球的力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是改變之後所帶來的後果則是不可想像的,因為只要隨隨便便改變一下力場,那麼就有可能在地球上某個地方發生大海嘯或者是大地震,當然,火山爆發這種自然災害也是可以搞出來的。
剛剛還想著伊薩克力學研究所不是一個比較暴力的機構,現在程敬馬上就收回自己剛才的想法了,因為他非常清楚地得知,伊薩克力學研究所真要鬧起來的話可是比克羅研究所的那些軍火要厲害很多的,說不定有什麼自然災害就是他們搞出來的。
走到地下研究所的正中間的位置。程敬看到了一幅巨大的牛頓畫像,畢竟牛頓是伊薩克家族的始祖,並且也是力學的奠基人,如果沒有他在經典力學裡的發揮,那麼現在這個世界的科技不會是這個樣子的,當然這也僅僅是說的洲外人,十樞洲方面對於力學三大定律的發現肯定是比牛頓要早很多的。
「現在開會。所有研究員都要到會議室來集合!」克魯斯說著話便讓其他正在忙活的研究員來到了會議室裡。
「你在這裡是什麼職務?」程敬問道,因為看起來好像克魯斯在這裡還是很有權力的。
「我是原來的副所長,後來班森先生讓我暫時代理所長職務,為的就是要等待你們的到來。」克魯斯把自己的職務也說了出來。
程敬點點頭,心想班森還算是比較有想法的,以前他身為所長雖然沒有怎麼管這地方。但是伊薩克力學研究所還是可以正常地運轉下去,看樣子就是克魯斯在忙活了。
同時程敬也得知了,伊薩克力學研究所不但搞力學研究,同時也控制著整個芝加哥,這也符合一個科研機構控制一個城市的定律了。
剛剛那些芝加哥警察能夠被克魯斯搞走完全是因為他代理所長的身份,所以這情況就是這樣解決了,畢竟警察也知道在芝加哥基本上是班森說了算的。班森去世之後,則是由代理所長克魯斯說的算。
會議室並不算是很大,不過卻已經把現在在研究所裡的幾十名研究員都容納下來了,程敬等人雖然是新來的,可是卻已經坐在了第一排。
正在克魯斯想要開口的時候,突然有一個聲音在不耐煩地喊著:「我那邊正在忙著一個實驗,克魯斯你幹嘛非得這個時候開會,換個時間不好嗎。」
程敬向著這個聲音看了過去。發現說話的人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白人,看樣子他的級別也比較高。
「這位是我們另一位副所長,威廉先生。」克魯斯簡單地對程敬介紹了一下,然後轉臉對威廉說道:「今天的會議很重要,因為班森先生的女兒女婿過來了。」
原本還嘈雜的會議室便被女兒女婿這四個字給鎮住了,因為沒有人相信班森的女兒真的會過來,而且只要是懂點事的人就知道他們是來幹什麼的。
「什麼?」威廉很顯然是有些不相信。他馬上走到前排來,看了看程敬一行人,依絲卡和程敬的樣子也正是符合以前班森描述過的樣子。
「威廉先生,這位就是依絲卡小姐。這位就是程敬先生,那些是他們的隨從。」克魯斯趕緊對威廉介紹了一下程敬等人,他可不希望這位副所長有什麼問題發生,似乎他也有些擔心。
威廉倒是沒說什麼話,但是他看依絲卡和程敬的眼神則是有些不對勁,然後便不顧及地說道:「就你們兩個小毛孩子也想要來繼承伊薩克力學研究所?」
「威廉!下去!」克魯斯一看情況不對勁,馬上便呵斥出來,畢竟他也不希望這裡會鬧出任何麻煩的事情。
很顯然,克魯斯之前就有些擔憂,他當然知道威廉有些不服氣了,依絲卡和程敬看起來也只是一個孩子,讓他們兩個孩子來繼承伊薩克力學研究所自然是有些不合理的,但是當初班森的遺囑上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就是要讓他們兩個人來繼承。
這也便是克魯斯為什麼是代理所長的原因了,正式所長的身份永遠由依絲卡和程敬來當。
其實自從班森去世之後威廉就已經有些不服氣了,他覺得自己對研究所的貢獻非常大,既然如此那麼就應該得到非常大的回報才對,可是他之前是副所長,之後還是副所長,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回報。
後來威廉便動了不軌的心思,他心想依絲卡和程敬也只是孩子,而自從班森死了之後那麼伊薩克力學研究所的事跡控制權則是在他跟克魯斯的身上,於是他便去找克魯斯希望克魯斯能夠同意他的想法,至於威廉的想法是什麼呢,當然就是要跟克魯斯把伊薩克力學研究所侵佔下來。
那個時候克魯斯沒有同意,所以威廉也只好恨恨作罷了,除了罵克魯斯一聲傻之外他也沒有辦法,但是今天他算是看到了依絲卡和程敬了,他知道一旦讓他們成功繼承的話,那麼自己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威廉會眼睜睜地讓這樣一個力學研究所落在兩個孩子的手裡嗎,儘管法律意義上確實是應該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