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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六十七章 我僅代表我自己 文 / 白衣子命

    魯然的自信就是如此,不管在什麼時候他都有著超高的自信,讓人覺得他可能是真的得到了老天爺的恩寵,不然怎麼可能會有如此強大的自信呢,這種事情要說搞好或者是搞不好都挺難的,但是在魯然這裡只有做到這一種解釋。

    不管趙長生有什麼樣的理由,他最終還是答應了加入到魯然這一夥來,儘管他對魯然根本就不瞭解,但是他沒有任何辦法,畢竟這是一種驅使,魯然掌握的東西並不比之前程敬所掌握的要少,這就使得趙長生必須要接受,他沒有後退的餘地。

    其實迫使趙長生改變主意的原因除了魯然讓他加入以外,當然還有他自己的個人原因,那就是仇恨,趙長生儘管很害怕程敬,但是他對程敬的恨意可是從來都沒有衰減過,他只是覺得自己在程敬面前就跟一個小丑一樣,好像從來都沒有獲勝的把握。

    魯然的出現也更加激發了趙長生對程敬的恨,在人類的思維裡,恨永遠是比愛還要亙古的東西,仇恨所堅持的歲月根本就不是愛所能相比的,畢竟這個物種從骨子裡都透露出來了一種自私的細胞,人類知道有仇必報。

    自古以來有仇必報都不是什麼好的信條,自古以來各種各樣的哲人都希望用各種大道理來泯滅這種思維,可是沒有辦法,只要是人類,不管他接受過多麼高深的教育,能達到那種境界的畢竟只是少數,大部分人在遇到仇恨時的第一選擇就是,報復。

    現在去說那麼多的假設也沒有用,趙長生和魯然已經達成了某種協議,儘管勝算並不是特別大。但是多多少少也算是給了趙長生以報仇的希望,一個人一旦對某種事情有了希望,那麼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可就不是什麼好玩的了,趙長生必定會努力下去。

    「說吧,我第一要做的事情是什麼?」趙長生經過了一段時間的冷靜之後問道。

    魯然微微一笑。然後把馮戰推到他的面前,說道:「目前來說,沒有什麼特別的任務,你把這個叫馮戰的人養活好就行,這就是給你的第一個任務,一點都不困難吧。」

    趙長生萬萬也沒有想到魯然交給自己的第一個任務就是照顧馮戰。儘管現在趙長生沒有特別大的權力,可他好歹也是一個縣長,想要讓馮戰在濱西縣過上花天酒地的生活也還是可以的,畢竟他僅有的權力裡還是可以享受許多東西的。

    至於魯然為什麼要讓馮戰留下來,他沒有對趙長生說清楚,不過他緊接著還要聯繫許多人。所以一直讓馮戰跟在身邊也不是特別好,不管對方同意不同意他都是如此做了,反正一時半會也沒有什麼壞處,至於其他人怎麼想魯然就不會去管那麼多了,他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

    「不困難,不困難,這個要求很簡單。」趙長生停頓了一下之後又問:「對了。你需要錢嗎,雖然我這裡並沒有特別多的錢,但還是可以給你提供一些的。」

    聽到這話的時候魯然差點都要笑了出來,他實在是沒有辦法跟對方講清楚這些事情了。

    魯然需要錢嗎,魯然可能需要錢嗎,很簡單的事情,魯然根本就不需要錢。即便是他在十樞洲在匠庭的地位沒有很高,可是他相比起洲外人來說也已經到達了富可敵國的地步,再者說來,紙幣這種東西對於他們來說有什麼必要的存在嗎。

    對於趙長生的這話。魯然沒有做任何回答,而後便離開了他的辦公室,走之前說:「好了,事情暫時先這個樣子,有什麼情況的話我會馬上通知你們的。我離開一下,你們兩個安心地在濱西縣等我的消息就可以了,其餘的事情我來做。」

    儘管趙長生和馮戰都還想發問,但是他們也知道自己的發問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所以說那麼多基本上就是沒用的,與其在這個時候想這麼多事情,還不如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魯然的身上,畢竟他給了兩個人希望。

    希望是一種看起來非常奢侈的東西,他能夠讓許多人都找到自己即將要發展的方向,可是希望又是一種**香,會讓人過高地估計自己的實力,總會有人因為有希望的存在而去做一些原本就不能做的事情,這大概就是那些自大的人的悲劇吧,不知道馮戰和趙長生會不會如此,但是他們曾經確實是如此。

    料理完了這邊的事情,魯然便開始尋找下一個目標了,他仔細思考了一下,發現燕南市也沒有多少自己可以拉攏的人了,儘管程敬的敵人還有很多,但是其他的敵人幾乎沒有什麼特別大的用處,就算是招攬過來也不過就是廢物。

    「到距離這裡最近的機場。」魯然走到街上身手攔下來一輛出租車,他所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到機場。

    濱西縣本身是沒有機場的,不過好在濱西縣距離燕南市並不是很遠,所以可以直接打車到燕南市的機場,不管是什麼事情都好,只要搞清楚就行了。

    在機場裡魯然馬上找到一個售票點問道:「最快到達寧鶴市的航班現在還有票嗎?」

    「不好意思先生,普通倉和商務艙已經沒有了,頭等艙裡還有一個位置。」售票空姐面帶微笑地說道。

    「好,這張頭等艙我要了。」魯然也沒有廢話,直接把自己偽造的那張身份證掏出來,然後又將一張永遠也刷不完的銀行卡也掏了出來。

    三個小時後,魯然所乘坐的飛機落地,他成功地來到了寧鶴市,如果程敬還有印象的話,他應該知道曾經他就是在寧鶴市的市郊營救了蘇瓊瓊,也正是在這裡他把顏佑吉兩腿之間的那玩意給割掉了。

    魯然來到寧鶴市的目的就是如此,他要繼續尋找程敬的敵人,並且還要從九大望族之中尋找。

    寧鶴顏氏的庭院並不算是特別大,魯然走到門口發現原來在顏家門口還是有兩個警衛的。

    「你是誰?你要找誰?」持槍的警衛將魯然攔了下來。非常嚴肅地說道。

    不管是大家族也好,還是小家族也好,門口的警衛基本上還是比較負責的,他們在不知道魯然是誰的情況下還是會問一下的。

    「告訴你們家管事的,我叫公輸然。」魯然也不廢話。直接報上來了自己的名字,這是他在洲外第一次說出來自己的本名,如果不是什麼特殊情況的話他是不會說出來的。

    警衛倒是也沒有刁難魯然,而是直接跑進去傳話,雖然他們並不知道公輸然這三個字所代表的意義是什麼。

    僅僅五分鐘之後,便可以看到從顏家的房子裡跑出來了一個人。這人正是曾經在至聖市孔垂信婚禮之前被程敬暴揍了一頓的顏佑福,也就是顏垂禮的大兒子。

    顏佑福在看到魯然之後,突然九十度深鞠躬,然後說:「不知『聖洲』有聖使來此,還望您見諒。」

    其實顏佑福並不認識魯然是誰,但是公輸這兩個字已經代表了一切。畢竟這種事情就算是招搖撞騙也不可能出現的,因為根本就沒有多少人知道公輸這個姓氏。

    「有沒有方便說話的地方?」魯然問道。

    「有,有有有,裡面請,裡面請。」顏佑福就好像是一條狗一樣,趕緊領著魯然往裡走。

    九大望族,或者說以前的十大望族。或多或少也都跟十樞洲接觸過,在他們眼裡,十樞洲可是被稱作聖洲,凡是十樞洲來的人都可以叫做是聖使,然而如果有聖使來到他們某一家的話,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種是這個望族會被滅掉,第二就是他們將要飛黃騰達。

    顏佑福感覺最近他們寧鶴顏氏沒有做過任何對那邊不敬的事情,所以飛黃騰達的可能性比較大,他單純地認為九大望族總要有一天是可以輪到他們寧鶴顏氏來掌握決定權了。

    「不用叫我聖使。我是以個人身份來的,不代表誰,叫我魯然就好了。」魯然也害怕顏佑福誤會,所以並沒有讓他們誤以為自己是來這裡給他們做嘉獎什麼的,魯然還沒有無聊到那種地步。畢竟他這一次來此是為了自己的事情來。

    「我父親馬上就回來,他現在正在其他地方開會。」顏佑福繼續點頭哈腰,因為這還是在他為數不多的生命當中第一次見到從十樞洲來的人。

    其實不光是顏佑福,就連他的父親顏垂禮差不多也是如此,畢竟十樞洲的人一直都是在遙控這個世界,輕易他們是不會跟洲外人見面的,更不會說直接來到他們家裡,但是不跟他們見面並不代表沒有掌控力度,魯然只是把自己的姓說了出來就已經可以讓強大的寧鶴顏氏俯首稱臣了。

    「沒有你父親參與也無所謂,我這次來主要是找你們兄弟談一些事情。」魯然笑呵呵地說道。

    「找我們兄弟?好好好,我這就把他們叫過來。」顏佑福馬上給自己的二弟三弟打電話,讓他們馬上都回家,再不回家的話就等著接受懲罰吧。

    不管十樞洲的人以什麼樣的面目來到望族的所在地,都可以讓他們得到非常尊重非常優渥的待遇,而且全部都是發自真心的,這一點很正常。當然,至聖孔氏那次的見面除外,因為他們見到孔垂信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準備要滅了他。

    任何聽話的人都不會被消滅,十樞洲消滅的人也只是那些不聽話的而已。

    沒過多久,顏佑喜和顏佑吉就也已經趕來了,他們在看到魯然之後有一絲錯愕,不過通過了他們大哥顏佑福的介紹之後他們還是對著魯然鞠躬致意,就好像是看到了一個大人物一樣,然而事實上不管魯然在十樞洲的地位如何,在他們眼裡,只要是姓公輸的都是大人物。

    「我這次來,是想要讓你們幫我一下。」魯然優哉游哉地說道。

    「有什麼話您直說就可以了,有什麼好幫忙的,您直接吩咐我們直接就去做就好了。」顏佑福果然是拍馬屁的好手,以前他那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的風範早已經被弄得灰飛煙滅,根本就想不到他竟然還有會拍馬屁的一面。

    任何看似強大的人都會有如此弱小的一面。顏佑福就是如此,他在遇到那些比自己還要強大的人時,馬上就會乖得變成一隻小貓,只有看到不如自己的人他才會是凶悍得如老虎一般,這個人就是這種臭毛病。

    「首先我要跟你們說清楚。我這次不是代表匠庭來的,我只是有些自己的事情需要你們幫忙。」魯然覺得還是先把前提說好,免得對方誤會。

    魯然說這話的時候未免有些心涼,原本他還以為是匠庭方面看上了自己的家族要好好地扶持一把,誰想到只是來讓他們辦事的。

    不過即便是如此顏佑福也已經很開心了,他知道能給這幫人服務也是一件非常難得事情。畢竟他們幾十年都不會在洲外露面的,這樣的機會很難得。

    「您直接說就好,我們絕對全力以赴。」顏佑福說道。

    顏佑福的弟弟顏佑喜也跟自己的哥哥一樣,非常阿諛奉承地說:「您的話就好比是聖旨,只要說出來我們就肯定要去辦的。」

    倒是顏佑吉,他沒有那麼奉承。然而他不奉承的原因是他精神狀況不是特別好。

    自從顏佑吉被程敬割了那個玩意之後他的精神狀況就沒有好起來過,想想以前想搞哪個女人就可以搞哪個女人,想怎麼花錢就怎麼花錢,現在雖然他依舊可以如此,可是偏偏他沒有了那個玩意,沒有那個玩意很顯然不能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一個男人受到這樣的刺激之後精神狀況還能好起來才是有問題,所以顏佑吉如此魯然也並不是特別在意。

    「程敬你們應該還記得吧?」魯然問道。

    「記得。怎麼可能會不記得這個傢伙呢。」顏佑福在聽到程敬這個名字的時候從眼睛裡冒出來一股殺氣,那感覺就好像是他隨時隨地都想要殺死程敬一樣。

    魯然點點頭:「嗯,很好,我個人跟他有一點小問題,但是又不想麻煩匠庭,所以就來找你們了,看看你們摘吃可不可以幫我一下。」

    「可以,絕對可以!」顏佑福一口就答應了下來,一是因為對方姓公輸,二來則是因為程敬同樣也是他們的敵人。面對共同的敵人哪怕對方不是十樞洲他們也會好好地考慮一下。

    不過一直以來寧鶴顏氏沒有對程敬下手是因為程敬已經有些過於強大了,如果說之前顏佑福等人還有想要殺掉程敬的意思,那麼在程敬把遼東金氏直接炸平以及在孔家敢組織人跟岳家的軍隊對峙時他們就知道自己拿程敬是沒有辦法了。

    現在的機會很好,程敬竟然已經惹到了那個他們做夢都不敢想像的勢力,這對於他們來說真的是一件好事。

    「不過……」顏佑福的弟弟顏佑喜思考了一下之後說道:「我冒昧地問一下。如果我們幫您去收拾程敬,那麼您家族那邊會怎麼想,畢竟這沒有經過他們的授權,不是嗎?」

    相對來說,顏佑喜的腦子還是比較靈活的,他覺得想要收拾程敬應該沒有那麼簡單才對。

    當初程敬聯合九大望族一起去把遼東金氏滅掉,這件事情十樞洲不可能不知道,可是十樞洲並沒有想要保全遼東金氏,反而是任由程敬他們去搞,這就說明在這類事情上十樞洲是默許程敬如此來做的,最起碼他們是不反對。

    在顏佑喜的思維裡來看,十樞洲方面應該是對程敬有一些好感才對,不然不會如此,這便是他最擔心的問題了,魯然自己的事情跟十樞洲的命令到底是不是矛盾的。

    很顯然顏佑喜的思維比較活躍,不過他想得有些多了,匠庭方面雖然對程敬有所注意,但是完全還沒有拔高到那種地步。

    「沒有他們的授權,我說了,這只是我自己的事情,是我要讓你們來幫我,跟我的家族沒有關係,不過你們放心,如果出事的話,所有責任都由我來負,這樣夠嗎?」魯然也不想再繼續廢話下去,他當然知道必須給這幾個兄弟吃幾顆定心丸才讓他們來幫自己。

    如果真的有十樞洲的授權事情也不會這麼麻煩了,那樣的話不過就是幾句話的事就能把程敬搞垮,可是偏偏各種各樣的環境在左右著魯然,讓他根本就不能完全利用自己的身份去收拾程敬,這對於他來說真的是一種悲哀。

    正在他們聊天的時候,突然房間門被人推開,原來是這三兄弟的父親顏垂禮走了過來,顏垂禮上氣不接下氣,很顯然是下了車以後馬上跑進來的,因為就算是給他三個膽子他也不敢怠慢姓公輸的人。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不知聖使架到,垂禮有失遠迎。」顏垂禮非常緊張地說道。(。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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