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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條路上,魯然是非常孤單的一個人,除了翟輝以外幾乎沒有人理解他,也沒有人認為魯然正在做的事情是他們十樞洲以及匠庭最需要做的事情,這給了魯然非常大的壓力,讓他就連呼吸都覺得是彌足珍貴的。全文字更新,,盡在小說騎士/
就這樣,魯然不能再利用十樞洲的便利條件,而且他還要繼續去跟華平交流以麻痺匠庭,能夠幫助他的人也只有翟輝而已,這大概就是他最痛苦的地方了吧,不過魯然依舊充滿信心,他堅信自己所作的事情是正確的,這就已經足夠。
有時候魯然甚至都想馬上加入到反抗軍裡然後把那個腐朽的匠庭搞死,不過到底他還是姓公輸,並不會幹出來那麼大逆不道的事情,魯然還沒覺得自己應該去做這樣的事情,好歹他也是這個家族的一員,沒有那麼多麻煩的事情需要讓他去搞。
有些時候有些事情就是如此,站在權力巔峰的人總是會大意、輕敵甚至麻痺起來,就好像是人一旦上了歲數之後就會患有白內障一樣,因為簡短的利益而遮住了那些本應該看到的東西,蒙蔽的雙眼根本就不能拯救那些腐朽的人。
好在在這孤獨的大海上還有翟輝陪伴著魯然,讓他在這條路上走得還不至於那麼孤寂,讓他並不覺得有些事情是應該如此做出來的,只要他還能堅定自己的信念,那麼一切都還是可以挽回,最起碼魯然自己是這樣認為的。
反觀程敬這邊,程敬的壓力同樣也很大。甚至可以說他的壓力並不比魯然少多少。畢竟他也非常清楚自己正在做的是什麼事情。不管是什麼事情都好,最起碼現在還沒有那麼多那麼麻煩,不管結果如何,他最起碼還在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之前的那個小偷並沒有被放走,他已經被關在密室裡被打得鼻青臉腫,奄奄一息的他在被嚴刑逼供下不得不招供,可是程敬很失望,因為超級微.信的測謊功能說他的招供是在說謊。很顯然是被打得所以才會如此說。
這已經不是程敬第一次失望,但是他不相信自己每一次失望都會如此,如果真的這樣的話未免也有些太不好了。
那小偷自然是不會知道真相,他只是在路上偷東西,正好順手偷到了程敬的身上,至於他為什麼能偷到程敬身上當然是翟輝的傑作,可是除了翟輝和魯然以外根本就沒有人知道這事情是這麼一回事的,這讓他和程敬都非常非常難受。
「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我知道的……就這麼多……」這個小偷在萬般無奈之下如此說道。
已經經歷過了不止一次的測謊,程敬當然知道他說的是真話。但是如果就這樣放了他的話那麼程敬將會沒有一丁點的線索。
僅僅是憑借直覺程敬也一定知道這不是巧合,這個小偷能偷到自己身上來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但是這種行為的真相到底是什麼程敬則不得而知,他是真的想要知道真相,可是偏偏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麼多的真相來讓他得知。
「我不想再逼問你了,我知道此時此刻就算是對你有再多的逼問你也說不出什麼來,現在你可以回憶一下當時你到底遇到過什麼奇怪的事情嗎。」程敬想要放平自己的心態,他是真不希望就這樣結束,倘若就此結束,那麼接下來所伴隨的危險肯定還會更多。
不管是誰說也好,這事情就是如此,沒有那麼多那麼麻煩的事情肯定不會有好的結果,現在正好也是處在多事之秋,程敬不得不防範。
儘管程敬已經相信了這個小偷的話,但是他還是希望這個人可以回憶一下,仔細回憶一下當時到底有什麼奇怪的事情,因為一切都有可能會成為線索。
這小偷雖然被打得沒有人樣,但是他的大腦還是很機敏的,他也很清楚自己這是惹到煞星了,不好好交代一下的話還真的說不過去。
「我……我只知道……我只知道當時我偷東西很順利,那天跟往常有很大的不同,平常我能偷一兩個錢包就已經很知足,可是在那天我一下子就偷到了五個錢包,這是以前根本就沒有過的……」小偷戰戰兢兢地回答。
對於小偷來說,這很有可能是當時他所覺得最奇怪的事情了,如果是別人的話一定不會在意這事情的。
想來想去也可能只有這一個地方是奇怪的,儘管還沒有提供其他的線索,但是程敬已經大概明白了什麼意思。
程敬扭頭對依絲卡說:「我想我大概明白了,有人故意引誘他過來偷我,看起來好像是他偷東西很順利,如果我沒猜猜錯的話,一定是有人在暗地裡幫忙,而幫忙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偷到我的面前來。」
經過程敬這麼一說,依絲卡也能明白,畢竟依絲卡也很聰明。
「如果這樣的話,那麼這個幕後黑手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是不是要從你身上偷走東西?」依絲卡有些疑惑地問道。
程敬搖搖頭:「應該不是,如果想要從我身上偷東西的話那麼最少也要派出來一點專業的人,別說小偷了,就算是職業特工也很難從我身上偷走東西,更不用說你們還在我身邊看著,所以他們引誘這傢伙過來偷東西的目的應該就是為了看我的反應。」
以程敬的智商當然可以分析出來對方目前想要做的到底是什麼事情,偷東西根本就不是目的而是過程,他們的目的一定只是想要看看自己反應。
有了這樣的一個想法,程敬開始回想當時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反應,仔細想想之後他發現自己除了利用超級微.信來對付這個小偷以外什麼也都沒有做過。
「難道說超級微.信已經暴露了?」程敬猛然間想到了這個可怕的事情。
不得不說程敬能有今天的成功是離不開超級微.信,儘管他的信念和勇氣以及智商都是他能成功的要素,但是如果沒有超級微.信的話他一定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成功的。
程敬最害怕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他意識到如果不出現意外的話應該是超級微.信已經暴露了。倘若真的如此的話。那麼他所需要防範的東西可就要更多了。
對方如果是偃枯派來監視自己的人倒也罷了,如果對方是十樞洲的人可怎麼辦,程敬可不希望自己被十樞洲的人盯上,那可真的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
儘管程敬無時無刻不想把十樞洲的人都弄死,但是孔垂信是怎麼死的他還記得,程敬還不認為自己目前有了可以跟對方相抗的實力。
「真難啊……」程敬有些不知所措,他只是感歎一句真難啊。
確實是比較難,現在這個階段讓程敬去做什麼都不是特別好做的。畢竟有些時候他也是兩眼抓瞎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清楚,所以面對十樞洲的時候他還是會有很大的壓力。
「如果你的那個寶貝真的已經暴露,那麼我們想再多也是不管用的,畢竟對方是十樞洲。」依絲卡也開始安慰起程敬來。
依絲卡說得很對,倘若他們真的在乎那麼多無外乎也就是浪費時間,超級微.信沒暴露當然沒有必要想那麼多,如果說超級微.信暴露了又能怎麼樣?難道程敬還有能力去改變這一切嗎?
很顯然是不可能的,程敬別說沒有辦法阻止自己的東西暴露了,就算是真的暴露了他也沒有辦法阻止,現在這情況不管怎麼看都是對程敬沒有好處的。
超級微.信一旦暴露程敬就會害怕對方是不是有解決自己這個玩意的辦法。這可不是鬧著玩的,畢竟不是什麼事情都是那麼簡單就可以搞定的。假設對方是十樞洲方面,那麼很顯然暴露之後自己會遭到非常強有力的打擊。
儘管從絕對科學領域來說,超級微.信並不算是什麼尖端產品,但也絕對不能被壓制住,畢竟那麼多那麼麻煩的事情還不是可以解決掉的。
現在想想好多的事情都很麻煩,程敬感覺自己的壓力有些過於龐大,因為他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
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並不是你的敵人很強大,而是不管你的敵人強大不強大,你壓根都不知道他是誰。
確實是如此,程敬壓根就不知道到底是誰引誘這個小偷來偷自己的,他雖然在懷疑十樞洲,可是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後他也不敢胡亂地猜忌,最起碼在沒有完全的把握之前程敬是不能公開像十樞洲方面叫板的。
其實程敬完全不必如此擔心,因為他的敵人真的沒有強大到那種地步,說來說去也不過就是魯然和翟輝而已,並不是十樞洲的全部,倘若是十樞洲整個與他為敵的話那麼他才是真的要擔心自己性命的時候。
不過不管怎麼看,就算是魯然和翟輝也一樣會有許多的能耐,他們就算是得不到十樞洲的幫忙也一樣可以做出來事情,畢竟他們也是十樞洲成長起來的人。
面對這麼多的麻煩,程敬一時半會也找不到解決的辦法,他除了更加提高自己的警惕心以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魯然在這些天來也沒有做出任何有進展的事情,為了麻痺匠庭方面,他已經盡可能地跟華平聊天了。
魯然利用紫河車這個暱稱已經跟華平聊了很多年,雙方也早已經成為了朋友,華平成為極端的人就是因為紫河車的蠱惑。
可是事實上魯然從來都沒有在明面上說過任何反醫學的話,他對華平起到的是誘導的作用,並且他在表面上還一直都在用不痛不癢的話語來勸華平不要如此做。
這也能從另一個方面體現出魯然的水準,與人交流並不是什麼難做的事情,但是語言的藝術卻在魯然身上得到了完美地體現。
這些天魯然跟華平還是在聊那些東西,他發現華平現在的思想已經更加極端了,不得不說他似乎已經到達了一定的境界。不是一般人還真的沒法收拾他了。
「這個傢伙……果然以屠戮全人類來作為自己的終極目標。」魯然一邊搖頭一邊在電腦屏幕這邊感歎道。
華平自從堅定了自己的信念之後就想要淨化人類的基因。這所謂的淨化就是要讓那些可以導致生病的基因完全滅絕。但是導致生病的基因在每個人身上都有,華平想要滅掉這些基因就是要滅掉全人類。
雖然華平本人從不生病在目前來說還是醫學界的奇跡,但是這樣的奇跡也只有他一個,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成為奇跡的,特例只是特例,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會成為特例,然而華平就是以己度人,認為自己能做到那麼別人也一樣能做到。
由於魯然繼續的誘導講話讓華平更加極端。只不過他隱藏得比較深,並沒有讓華耳華目這兩個老爺子發現,不然的話華平一定會受到非常嚴重的處罰。
經過一段時間的聊天,魯然竟然在自己最不想接觸的工作當中發現了一個秘密。
「翟輝,我好像是看到了了不得的東西了。」魯然非常興奮地對著翟輝說道。
「什麼東西?讓你這麼興奮?」翟輝也很興奮,因為每一次魯然興奮之後都代表他們距離成功馬上就會接近一步了。
「你看看這個,這是人體科學儀當初參與設計建造的名單。」魯然非常興奮地說道。
因為魯然在跟華平聊天的時候習慣性地侵入到了對方的電腦當中,然而華平平時也就在人體科學儀旁邊,所以他所用的電腦裡有很多關於人體科學儀的東西。
目前這情況很簡單,魯然在無意之中發現了人體科學儀當初到底是由什麼樣的一堆人建造起來的。儘管這份名單在很久以前魯然也看見過,不過當然他並沒有在意。這次很在意的原因是因為名單當中有一個名字讓他不得不在意。
程至,程至這個名字赫然出現在建造者的名單當中,雖然僅僅是提供了一些軟件方面的設計而已。
「這不就是程敬的老爸麼?」翟輝若有所思道:「沒有想到他老爸當初竟然參與建造人體科學儀,看樣子也是個厲害的人物啊。」
「我所關心的不是這個。」魯然頓了頓之後又說:「程敬的天然智商已經很高,他老爸不可能會低,所以他能有資格參與到這個項目裡來也是非常正常的。」
「那你關心的到底是什麼?」翟輝問道。
魯然微微笑:「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憑借我們以前對程敬的瞭解,會發現他救過許多人的,但是程敬根本就沒有接受過任何關於醫學方面的培訓。」
很久以前程敬的生活並不能算是保密,只要魯然想查那麼一定會查到的,當初程敬救了楚燕、救了陳立行等等等人都是利用了醫術,可是程敬的家庭既沒有醫生他也沒有經歷過任何跟醫學有關的訓練,所以這是很奇怪的事情。
「之前跟華平聊天的時候,他總說人體科學儀有時候會自動啟動,然後發出來一些奇奇怪怪的診斷,說奇怪是因為根本就沒有病人存在,還有時候會記錄一些奇怪的病人。」魯然憑藉著自己超強的記憶力來回憶之前他跟華平的對話。
當時不管是魯然也好還是華平也好,都認為那可能是因為人體科學儀中病毒了,畢竟人體科學儀從原理上來說也是需要電腦和軟件操控的。
現在魯然再仔細想想,那很有可能不是病毒,就算是病毒也是在建立之初就留下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跟外界的某個設備建立鏈接。
「你是說……程至留了一個東西給自己的兒子,讓他能隨時隨地都操控人體科學儀?」翟輝聽到魯然的一些分析之後,做出來了自己的答案。
魯然點點頭:「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就是這樣了,程敬治病救人很顯然就是利用了人體科學儀,他身上有一個可以遙控人體科學儀的東西,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跟手樞是一體的。」
「什麼!怎麼可能?他的手樞未免也太過於厲害了吧!」翟輝已經不敢想像了,為什麼程敬的手樞這麼厲害,比起他們的來可真不是一個檔次的。
「這個世界上什麼事情都是可能的,我想我已經明白了為什麼匠庭要讓我趕緊擾亂華平的思想了。」魯然同時也如此說道。
「這又是為什麼?」翟輝著急忙慌地問道。
「因為華平如果接受非常正統的教育的話,一定會成為基因學的專家,只要沒有人會打擾他,那麼未來他一定可以成為基因學的翹楚,絕對不會有任何意外。」魯然將自己的分析說了出來。
「可是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呢?華平研究基因學也不過就是為我們服務啊,匠庭為什麼這麼害怕他呢?我有些搞不明白了。」
「呵呵,你搞不明白的事還很多。」全文字更新,,盡在小說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