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軍的意思就是會反抗,他們可以用他們的辦法出入十樞洲,從而不留下任何記錄,這個事情目前看起來很好解決,畢竟誰是反抗軍也不知道,或者出入境的記錄員也是反抗軍呢,這樣一來誰離開過十樞洲還真的就不那麼好說了。
「按照你這麼說的,程至就是禾王,那麼程至一直都在十樞洲裡,但是前兩天他離開過十樞洲,是這個樣子嗎?」翟輝若有所思地說道。
按照翟輝的說法,好像目前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就算是差也不會差太遠了。
魯然所表達的差不多也就是這個意思,程至就是禾王,程敬的父親就是禾王,雖然還沒有直接的證據表明,但是他感覺自己的猜測應該很準。
「雖然我還不敢特別地肯定禾王就是程至,但是我相信就是他不會有太大的差錯,我相信我的直覺,絕對不會有太大的差錯!」魯然還是一個比較有自信的人,畢竟十樞洲上的人智商也都略高一些。
如果單單論平均智商的話,十樞洲的人絕對要比洲外人高一大截,畢竟從古代開始他們就是一堆高智商的人聚集在一起,後來高智商與高智商的結合所產生的後代怎麼可能會笨到哪裡去呢。
雖然這是一種封建的說法,但是基因是不會改變的,孩子總應該繼承自己父母的基因總是沒錯的,這也就是為什麼以前只要洲外人有聰明人就會被想辦法引進到十樞洲裡來,一堆聰明人的後代怎麼可能不聰明呢。
這同樣也是十樞洲一直都屹立在人類之巔的秘密武器,有了科技以及人才。十樞洲怎麼可能不稱霸世界呢。
魯然的智商也絕對比正常人要高出很多。甚至在十樞洲內他的智商都是數一數二的人。所以他的推測才能夠讓翟輝信服,也正是如此他就算是有這樣那樣的想法也會選擇相信魯然的話,誰讓魯然平時就是以這樣的姿態出現呢。
「那現在應該怎麼辦?要不要直接綁架了程敬?」翟輝想到這裡一陣興奮,他覺得既然程至是禾王又是反抗軍的領袖,那麼綁架了他的兒子應該會有不錯的效果吧。
「綁架?你別鬧了,上次我們差點要殺了程敬反抗軍都會以離子炮來瞄準匠神一號衛星作為威脅,更別說綁架了,除非說十樞洲已經做好準備跟反抗軍大打一場。可是現在根本就沒有時間甚至是沒有能力去進行這樣的戰爭好嗎?」魯然也將現在的情況簡單地說了一下。
按照情況來說,確實是如此,倒不是說十樞洲真的沒有能力去打一場戰爭,而是現在沒有人願意以極大的代價去獲得戰爭的勝利,因為那需要付出的代價是正常人難以想像的。
試想兩次世界大戰的結果,世界大戰已經使得人口銳減經濟崩盤,還有遍地的廢墟,可那還不是三大科技世家的直接碰撞,只不過是他們所控制的勢力範圍的碰撞而已。
就是因為有了歷史上那些大戰的前車之鑒,所以現在似乎不管怎麼看都不太好看。因為一旦十樞洲直接介入戰爭的話,那麼所引起的後果可是比世界大戰還要瘋狂。甚至可以說是要讓整個世界都毀滅掉。
這並不是危言聳聽,而是十樞洲真的具備這樣的實力,所以在沒有絕對必要的情況下十樞洲是不會輕易發動戰爭的,每個人都不想。
這也是當初為什麼反抗軍用離子炮瞄準匠神一號衛星時匠庭那邊會直接下令讓魯然和翟輝不要對程敬做出任何不友好的舉動。
「那他嗎的到底還應該怎麼辦?難不成就這樣?就這樣一直讓程敬耗著?我們就什麼都不管了?我就算是什麼都清楚也不能管了?」翟輝很顯然有些惱羞成怒。
翟輝還是一個性格比較暴躁的人,尤其是當他已知了一個貌似解決問題的辦法之後。
面對翟輝的暴躁魯然也選擇了不搭理他,反正會暴躁的人也不僅僅是他一個,魯然以前也暴躁過,不過他在暴躁之後很容易地就平息了自己的心態。
有的時候這事情就是這麼搞笑這麼獵奇,說起來沒有那麼多問題,可是一旦做起來問題就會很多很多。
不過不管什麼事情也好,只要好好弄的話還是會很容易解決掉的,畢竟那不是什麼特別大的問題。
有些時候倒是真的不能以很無奈的辦法去解決問題,但是有些事情到了這種地步只能以無奈去解決。
這就是翟輝的看法,他最不喜歡的就是無奈了,可是偏偏他又必須要處在無可奈何之中不能自拔,人生對於他來說還不是那麼比較友好的。
翟輝在一個嬌生慣養的環境裡長大,可是他接受得又是非常非常嚴格的教育,他本來的抗壓能力就非常強大,但是一旦遇到了現在這種情況他也瞬間覺得自己似乎又不是那麼強大。
總之現在的事情確實是很無奈,最起碼對於翟輝來說是這樣的。
不過魯然還會有自己的辦法,他說了一下自己的看法:「目前這個情況,對於我們來說,程敬不是那麼重要的人,因為我之前說了,程敬什麼都不懂,什麼也不知道。」
「可是程敬總得是有用的才對吧?」翟輝如此說道。
魯然點點頭:「程敬是有用的,但是程敬的用處目前還不是特別能體現出來,我們如果真的想好好搞的話也只是要從十樞洲的禾王那邊下手。」
程敬對於魯然來說是個無足輕重的人,因為魯然天真地認為程敬知道得秘密沒有那麼多,然而禾王可不一樣,禾王對於十樞洲來說絕對是一個致命的存在,更不用說他還隱藏在暗處。隱藏在暗處倒也罷了。偏偏還是一個領袖。
關於這個問題真的需要他們好好思考一下才可以。不然鬧到最後還不是那麼好解決的,誰都不想去打沒有準備的仗。
「這兩天我先去程敬的身邊試試,看看他跟手樞有沒有關係吧。」魯然隨口說道。
「手樞?現在在洲外除了你跟我以外,還會有其他人擁有手樞?程敬會有手樞?」翟輝的大腦已經有些錯亂了,他不太清楚魯然到底在說些什麼。
「說實話我一開始也不太相信,但是你還記得當初我們在歐洲發生的事情嗎?你記憶力不會太差,應該還會記得吧?」
魯然和翟輝一起回憶當初在歐洲時所發生的事情,那段關於手樞的對話——
「剛剛記錄顯示匠神一號衛星發射信號到你手樞上。你遇到什麼情況了,為什麼要如此大規模地啟動匠神一號。」
「不可能,我自從來到洲外後就沒有用過手樞,我怎麼可能啟動匠神一號呢!」
「但是現在的顯示就是如此,你的手樞在系統裡有記錄成功接收到匠神一號的信號,你要知道,如果不是你的手樞成功接收數據的話我們不可能監測到,總不會有其他洲外人也擁有手樞吧?」
「我的手樞確實收到了信號,但不是我做的,你看看會不會是翟輝。前兩天他也在歐洲出現了,沒準現在還在歐洲。」魯然心想同樣擁有手樞的人還有翟輝。說不定會是他啟動了。
「不,不是翟輝,你跟翟輝的手樞系統裡都有備案,如果是他啟動的話那麼我就不會給你打電話了。」
「可是就算是別人啟用匠神一號那麼如果在我附近的話我同樣也會收到信號。」
「當然,可是現在整個歐洲我們也只發現了你是擁有手樞的人,所以真正能啟用匠神一號的人只可能是你。」
「不可能!我根本就沒有啟用過手樞,如果在歐洲只有我一個手樞的話,你看看會不會是匠神一號出現故障了。」
「不,匠神一號沒有故障,我們已經檢修過了,而且就在現在,就在此時此刻,匠神一號還在源源不斷地向歐洲傳輸信號。」
「是不是有人侵入到匠神一號的系統裡了?從而也製造出來了可以接受信號的手樞?」魯然現在所能想到的也只有如此了。
「不可能,匠神一號所採用的是我們最先進最安全的系統,不可能被人侵入。」
「別說什麼不可能了!現在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偃家人說不定已經開始行動了,你不要以為洲內的技術就是先進的技術!」——
當然,手樞在發明之初就是為了要跟匠神一號衛星建立聯繫,況且手樞是只有公輸氏和墨氏的人可以用,就連十樞洲內其他的成員都不可以用,要知道手樞是可以直接向匠神一號衛星發號施令的,這種高科技的東西怎麼可能讓其他人擁有呢。
魯然非常清楚地記得,他跟翟輝當時在歐洲都沒有發出過命令,但是匠神一號衛星卻在那個時間段朝著歐洲方向發出來了一些信號,這便導致他對程敬擁有手樞產生了懷疑。
要知道,沒有發射信號是不會有回傳的,所以發信號的人不是魯然不是翟輝那就只能是另外一個人,儘管魯然很不想相信是程敬做出來來的,但是仔細想想的話似乎除了程敬也沒有其他人具有這樣的能力了。
程敬擁有一個手樞,這似乎也間接證明了他父親程至就是禾王,就是反抗軍的領袖。
「你覺得,反抗軍既然在地下成立了很久,那麼他們有沒有可能也已經發明出來了手樞呢,這應該是有可能的吧?」魯然自問自答。
其實不用翟輝回答,魯然自己也已經說出來了答案,因為反抗軍並沒有想像當中的那麼弱。
反抗軍可是存在在十樞洲內部的,他們的智商也不會低,再加上十樞洲的人都是人才。隨便扔一塊石頭都能砸中一大堆科學家。他們真要研究出來一個手樞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禾王作為反抗軍的領袖。給自己的兒子搞一個手樞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不管怎麼看都應該是非常正常的事情才對。
所以程敬手上能擁有手樞也就是間接證明了禾王就是程至,雖然還不能最終確定。
「可是我這些天跟蹤程敬,沒有發現任何跟手樞有關係的事情,還有,假設說程至真的是禾王,那麼我們在十樞洲尋找程至不就行了嗎,那樣不是很簡單嗎?」翟輝如此說道。
確實是如翟輝所說的那樣。如果程至現在還繼續潛伏在十樞洲,那麼只要好好尋找一番的話應該就可以找到他的位置了,畢竟他們在十樞洲之內想要找到一個人還是比較容易的。
可是正當翟輝想這件事情很容易的時候,偏偏魯然又給他潑了冷水:「哪那麼容易啊,如果真的能有那麼容易就好了。」
不是魯然要故意打壓他們的士氣,而是這情況確實是如此,沒有那麼多可以讓他想的那麼簡單的事情。
「怎麼就不容易了?我就不相信找個人有什麼好費事的!」翟輝如此說道。
「找個人容易,可是想要準確地找個人就不容易了。」魯然頓了頓之後又說道:「我們已經可以隨隨便便易容了吧,你我既然都可以,那麼禾王為什麼就不可以呢?禾王憑什麼就不能易容呢?」
隨著科技的發展。做面具甚至易容以及改變偽造自己的身份真的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就連洲外人也可以很容易就掌握這種技術。更不用說十樞洲內的那些天才了,程至既然是禾王,那麼他就肯定會想辦法隱藏自己的,絕對不可能讓別人這麼容易就把自己找出來。
任何事情都是如此,沒有那麼多可以幻想暢想的問題,不管是誰都不會傻到想要搞破壞還頂著自己的名頭和臉面去搞。
只要程至不傻,那麼他就一定會易容再改變身份之後才進入到十樞洲,更不用說他甚至還有可能改變十樞洲的出入境記錄了。
「那就沒辦法了是嗎?我們就一點辦法也沒有了是嗎?」翟輝不想如此,但是現在似乎又必須考慮一下。
魯然看到翟輝這個著急的樣子也很心痛,他隨口說道:「不,我們要從程敬身上找到手樞的痕跡,只要能找到那麼還是很容易搞定一些事情的,這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因為找到了程敬的手樞就可以找到禾王。」
「說來說去還是要從程敬身上下手啊……」翟輝有些失落。
事情已經分析到這裡,確實是讓人很失落,不得不說有些時候有些事情如此看來還是挺麻煩的,但是這關係到十樞洲的未來,不得不麻煩一些。
魯然也不想如此麻煩,但是沒有辦法,誰讓他和翟輝目前就處在這個地步了。
手樞,手樞就是突破口了,程敬身上的手樞是魯然他們目前唯一可以找尋到禾王線索的東西,程至到底是以什麼樣的身份躲藏在哪裡,必須要從這裡找出來。
「好吧,你直接說你想要找尋的辦法吧,不管你說什麼是好,我都配合。」翟輝心想只要能有辦法解決一下還是可以解決的,只要他覺得自己應該如此那麼就趕緊去搞吧。
反正不管怎麼看也應該是好好解決才對,現在翟輝就看魯然到底要以什麼樣的辦法來解決問題了。
魯然看了翟輝一眼,之後輕蔑地笑了一下,然後從懷中遞給了翟輝一個信封,這信封很簡單,翟輝打開一看,竟然是一份聘請通知書。
「鑽石中學今特聘翟輝先生為我校游泳課體育老師。」翟輝念出來上面那幾個字,瞬間便明白了魯然想要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同時魯然也有一個信封,他的信封以及通知書跟翟輝一樣,只不過他要任職的職位是英語老師。br/>
「我們只能這樣了,以老師的身份在程敬的身邊觀察,看看能不能有什麼線索了。」魯然輕快地說道,隨後又問:「對了,依絲卡不認識你吧?」
翟輝點點頭:「是的,我們鑽石殺手之間是互不認識的,但是由於咱們的身份所以我一直都知道有依絲卡這個人的存在,我們兩個人是沒有直接見過面的。」
「那就好,那就好,去了以後你就好好地做體育老師就行,這可是我從正規渠道搞到的,只要你隱藏好就絕對不會暴露我們的身份,就算是望族來了也肯定查不出來。」魯然非常自信地說道。
魯然跟程敬以前也見過面,不過到鑽石中學當老師這種事情也不是什麼奇葩的事情,到時候魯然只要跟程敬簡單的編造一個謊言就可以了,還不至於會引起程敬的猜忌,更何況本來以前魯然就是一個兼職翻譯,來做英文老師也非常合適。
就這樣,二人開始考慮到鑽石中學進行潛伏,運氣好的話還可以得到他們想要的秘密,這是不驚動程敬又能接近他的最好辦法了,除此以外其他的辦法都不慎完美。
「真有你的……」翟輝也非常開心,畢竟他們還是找到了辦法,儘管看起來比較麻煩,但也僅僅是看起來麻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