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亳州華氏又接到了一個醫療求助,華耳的兒子華平此時來到青囊大廈的來匯報情況。
「父親,寧鶴顏家的顏垂禮來了,還領著他的兒子顏佑吉。」華平將樓下的情況說起。
這個時候華耳正在整修人體科學儀,他問道:「他們有什麼事情?」
「顏佑吉的命根子被人割了,想要讓咱們給接上……」華平說這話的時候忍不住差點笑出來。
「什麼?誰幹的?」華耳心想雖然自己挺看不起顏家的,但是顏家這麼厲害的望族竟然被人做出這種事情來他還是感覺非常驚訝的。
一時間華耳還以為其他的望族裡有人專門要報復顏家,可是想來想去顏家最近也沒有惹到什麼人。
「具體是什麼人幹的他們沒說,但是據我打聽到的消息,可能是父親你認識的那個燕南程敬。」華平頓了頓又說:「我聽說顏佑吉差點侵犯了程敬的妹妹,程敬及時趕到制止了顏佑吉的行為,同時還把他的命根子給割了。」
華耳聽到這話的時候差點沒暈過去,給他一百個理由他也不相信程敬敢招惹顏家,這不是不要命了嗎。望族跟平常的家族有本質的區別,多年來積攢的實力根本就不是普通家族可比的,程敬以後還能有好果子吃嗎。
可是再轉念一想,華耳覺得程敬真是有情有義的人,那個所謂的妹妹應該就是蘇瓊瓊了吧,華耳見過那個可愛的小女孩,倘若顏佑吉是要侵犯她而被程敬割掉,那也是情有可原。
「你打聽的消息作準嗎?」華耳想要確定。
「應該作準吧,寧鶴市郊區的激戰在望族的圈子裡都傳開了,有的人嘲笑顏家,也有人惋惜顏家。」華平在得知這消息的時候在心想程敬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這麼瘋狂的事情都敢做得出來。
「不是……寧鶴激戰的事我也聽說了,我是說顏佑吉被割真的是因為想要侵犯程敬的妹妹?」華耳自然不會管寧鶴發生了多大的事情,一開始他聽說的時候並不知道這事是程敬干的,現在他只想知道顏佑吉被割到底是什麼原因。
「是這樣的,不然程敬也不能在寧鶴就跟顏家打起來。」華平確信顏佑吉被割的原因。
華耳思考了一會,然後說:「讓他們滾吧,咱們不治。」
按照華氏的醫療水平,如果想要給顏佑吉接上的話其實也不算是一件難事,但是華耳並不想拯救這個人渣。顏佑吉的名聲在望族圈子裡也是非常惡劣,他平常幹的不地道的事太多,他玩弄過的女孩子數都數不清,程敬給他割了也算是替天行道。
「啊?父親?您說真的……」華平很顯然沒想到自己的父親竟然讓顏家父子滾蛋,這跟他印象當中所認知的並不一樣。
大概是怕華平不理解,所以華耳說:「平兒,我們華氏從三國時代創建家族,這些年下來我們救治過的人早已經比天上的繁星還要多,可是我們有一個誤區,那就是救人渣。顏佑吉少了命根也能少禍害點人,這種人渣就得被割掉。」
華耳此時一點也沒有平時那種醫者父母心的心態,儘管救死扶傷是他們華氏的家風,儘管以前華氏也救過不少人渣,可是當看到那些人渣生龍活虎之後又出去害人時,華耳便覺得當初救治這些人真的是一種錯誤。
「父親……雖然我支持您,但是對方可是顏家……如果……如果……」華平覺得沒必要跟顏家為敵,反正顏佑吉治好了去殘害的也是別人。
華耳搖搖頭:「平兒,這你可就錯了,我們不救顏佑吉正是在救人,如果顏佑吉被治好以後他還會去殘害多少女孩?每個女孩身後又有多少個家庭?這些女孩以後還怎麼嫁人?她們會被鄰里怎麼看?」
「我明白了父親,我這就去拒絕。」華平此時已經決定下去拒絕,因為他的父親點醒了他,如果救治了顏佑吉就等於害了別人,這肯定不是他們華氏醫學的初衷。
華平乘坐電梯從頂層跑到下邊來,顏垂禮和顏佑吉還在等待著,他們覺得大家都是望族理應幫忙,更何況顏家也沒有招惹過華家。
誰知道華平下來之後所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二位請回吧,我父親不太舒服,不想見你們。」
「什麼?華老說什麼?」顏垂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華耳竟然拒絕了他們。
「我父親說他不太舒服,不想見你們。」華平再一次重複。
「我是顏垂禮,小平你說了嗎?我是顏垂禮,我是顏家的家主顏垂禮!」顏垂禮有些激動,事關他兒子的終身大事他怎麼可能不激動。
華平一挑眉,鄙視地看了一眼他們:「我知道您是顏垂禮,可我父親不想見你們,請回吧。」
「你們連這點面子都不給了嗎?我們顏家比你們華家可是早傳承六百年!我們儒門四氏難道連這點面子都沒有嗎?」顏垂禮指著華平的鼻子,現在他已經被氣壞。
一聽到對方這近似於威脅的話,華平也有怒意,向前走了幾步說:「早六百年就厲害了?你還有臉說你是儒門四氏?孔家孔少爺那兼濟天下的風度你們學過?還有教育.部.長曾先生推廣漢語的計劃你們幫過忙?又或者說大哲學家孟小姐的思想你們幫她傳播了?」
還沒等顏垂禮回話,華平就又開口:「儒門四氏裡其他三家都有文教領域裡的佼佼者,看看你們顏家,生出顏佑吉這個人渣。『孔孟顏曾』裡你們好歹也排行第三,要不是仗著有這點血統,你以為你們算個屁啊。我要是孔子,當初就直接一刀把顏回殺了,省得生出顏佑吉這敗類。」
「還有我告訴你們,這裡是亳州,是我們華氏的亳州,這不是你的寧鶴,如果再不滾蛋的話我可就讓持槍警衛送客了!」華平罵完再也沒搭理二人,直接扭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