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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來自維埃拉的拒絕! 文 / 驚艷一腳

    謝伊爾搖搖頭說道:「他現在躺在床上,法國隊……」

    「對了,」謝伊爾看著唐絕微顰眉頭說道:「你們不是在媒體上說,法國隊根本不需要他嗎?」

    唐絕聽出了不友善,看著她臉上淡淡的淚痕,說道:「這些事還是由我跟他說吧。」

    謝伊爾帶領著他來到他們的臥室。兩人還沒有進臥室,維埃拉就大聲問道:「謝伊爾,誰?你在和誰說話?」

    話音剛落,唐絕就和謝伊爾走進臥室。維埃拉本以為是國米的隊友來看他,誰知道進來的人是他最「恨」的人。兩人在法國更衣室爭得你死我活,最後以他的失敗而告終。離開法國隊之後,他並沒有徹底的認輸,支持阿內爾卡與唐絕鬥。

    維埃拉眉頭皺起,眼神不善的看著唐絕。

    「你來幹什麼?」維埃拉背靠著床頭冷冷的問道。

    謝伊爾將門關上,離開了臥室,房間裡只剩下曾經的對頭。唐絕不客氣的坐在一分鐘之前謝伊爾坐的椅子上,看著他說道:「我來看你!」

    維埃拉自嘲的笑了笑,說道:「看我?是來看我的笑話的吧。」

    面對維埃拉的敵意,唐絕早就想到了這個結果,他沒有惱怒,搖搖頭說道:「如果要看笑話的話,我根本沒有必要來你這裡。我完全可以在媒體上,大談你的職業生涯已經結束了,甚至還可以嘲笑你。」

    維埃拉冷哼兩聲說道:「不是來看笑話的,那你是來幹什麼的?我不相信你會專門來慰問我。」

    維埃拉以為唐絕是為了阿內爾卡而來。他一直也很奇怪,阿內爾卡為什麼能一直呆在法國隊中。按照眼前這位的性格,應該強勢的將他趕走才對。

    唐絕點點頭說道:「我確實不是專門來慰問你的。」

    維埃拉冷哼道:「那就是說明你的來意吧。阿內爾卡的事情,是你們自己的事,我沒有那麼大的能力去影響他。」

    他首先堵住了唐絕的嘴,如果你要說阿內爾卡的事情,那麼就免談。唐絕奇怪的看著他問道:「你憑什麼認為我找你是為了阿內爾卡?」

    維埃拉搖搖頭說道:「難道還有其他事情嗎?現在法國隊只有阿內爾卡與你唱反調,其他人……哼,其他人不都對你尊敬有加嗎?」

    唐絕癟癟嘴說道:「他的份量不夠,根本不值得我專門跑到你這裡來處理這件事。說到前鋒。法國隊中根本沒有他的位置。就算亨利退出法國隊。也有年輕人可以接班,比如本澤馬,現在已經冒出來了,幾年後完全可以坐上主力前鋒的位置。」

    維埃拉呼出一口長氣。想了想。認可他的看法。既然不是為了阿內爾卡。那麼,又是什麼事?

    難道是……如果是……我該什麼辦?

    唐絕繼續說道:「我來是為了你。」

    維埃拉臉色開始紅漲,心跳開始加速。彷彿是黑暗之中突然出現了一抹亮色。他的手緊緊的坐在白色的被單。他知道唐絕有一種神奇的藥物,可以讓人縮短恢復期。如果今天是來送藥的話,他就可以很快從病床上站起來,重新生龍活虎的站在鍾愛的綠茵場上。

    唐絕看著他說道:「我可以讓你很快擺脫傷病!」

    維埃拉深吸一口氣,果然是這樣!

    房間的氣氛突然變了,之前的敵意消失,充滿了希望的味道。此時,謝伊爾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眼睛雖然在看手中的時尚雜誌,但是心思根本沒有在這上面,一直在關心房間裡的兩個男人。

    預想之中的爭吵聲沒有出現,他們到底在談什麼?他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

    ……

    臥室中非常安靜,唐絕在等待維埃拉的回答,他很有把握。

    「為什麼?」維埃拉打破沉靜。

    唐絕抿了抿嘴唇說道:「我不說假話,法國隊需要你。歐洲杯馬上就要開始了,如果要奪冠的話,我們需要你來領導中場。與意大利的那一場比賽,說明我們在與強隊的比賽中,中場的攻守轉換不暢。」

    唐絕說得很誠懇,維埃拉一直在靜靜的聆聽。待唐絕講完之後,他開始沉思。房間再一次安靜下來。

    或許過了幾分鐘,又好像是過了幾個小時。維埃拉終於打破沉默說道:「你回去吧!」

    唐絕臉上出現震驚!

    這個世界還有球員拒絕這樣的誘惑?

    半響之後,唐絕不確定的問道:「你確定自己沒有說錯?」

    維埃拉點點頭說道:「我沒有說錯,你也沒有聽錯。」

    ……

    唐絕離開了維埃拉的家,他百思不得其解,想不明白這其中究竟是為了什麼。這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他本以為這是一趟輕鬆愉快的旅程。維埃拉會感恩戴德,愉快的接受他的邀請,法國隊就能以最強大的陣容,出現在歐洲杯賽場上。

    唐絕心中有挫折感。來到這個世界以來,這是他第一次遇到挫折,這種感覺讓人沮喪,對自己產生懷疑。

    這時,亨利打來電話詢問結果,唐絕告訴他維埃拉拒絕了,電話那頭沉默的了。

    ……

    沒有人明白維埃拉為什麼拒絕。謝伊爾看著臉色憔悴的丈夫,打破沉默問道:「你為什麼要拒絕他?」

    維埃拉抬頭望著天花板歎息道:「我想,這個世界除了我,可能沒有人能拒絕了。身體健康的回到賽場,重新恢復狀態,我連做夢都在想。」

    謝伊爾沒有打斷自己的丈夫,靜靜的聆聽。

    「我與他鬥了這麼久,最後失敗的人是我。在離開法國隊的那一刻。我被沮喪包圍,周圍的空氣讓我呼吸困難。那時候我沒有認輸,認為有一天,我會重新高調的回到法國隊。那時,我就會成為法國更衣室的領袖。」

    「歐洲杯預選賽,法國在後面幾場表現不是很好,國內讓我回歸的呼聲很高。對於我來說,時機已經成熟。然而,天不遂人願,我倒在傷病之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機會溜走。」

    「曼聯與皇馬在歐冠四分之一決賽相遇。克裡斯蒂亞諾喊道。上帝站在他們那一邊。結果,曼聯在主場失敗,他實現了自己的諾言,連上帝都戰勝了。」

    「上帝無法幫助曼聯。同樣也沒有幫助我。在這個時候。他來了。要扮演上帝的角色。我是一個虔誠的基督教徒,不會再信服另一個上帝。」

    謝伊爾搖搖頭,覺得自己丈夫說得太飄渺。也沒有說服力。維埃拉說完這些之後,將目光從天花板上轉移到妻子的臉上,他看出了謝伊爾的疑惑。

    「好吧,我就說出內心深處的想法吧。我不願意彎下腰接受他的施捨。我不願意站在他身後,雖然他有可能取得比齊達內還大的成就,我依然不願意站在他的身後!」

    謝伊爾秀美微微顰起,比齊達內還大的成就?齊達內可是帶領球隊拿過兩座大力神杯!

    另外,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而拒絕嗎?

    「你不用懷疑,他一定會取得比齊達內還大的成就。十九歲拿到世界足球先生稱號,首次參加世界盃,打進八球,在決賽中絕殺對手。他的心理強大到可以藐視時間,藐視一切對手。」

    「皇馬本賽季實力一般,他卻帶領球隊在西甲一路高歌猛進,一直牢牢的佔據榜首。皇馬前三個賽季歐冠淘汰賽一輪游,本賽季不僅邁過第一輪,而且還淘汰了實力強大的曼聯,挺進半決賽。」

    「他們在半決賽的對手是實力同樣強大的巴薩。但是昨晚,比分領先,人數佔優的巴薩,在他的驚艷表現下,敗下陣來。皇馬這個時候,已經到了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境界。他們用氣勢彌補了實力上的差距。」

    「巴薩既無法阻擋他們拿到西甲冠軍,也無法阻擋他們邁進歐冠決賽。至於最後的冠軍,也許還存在疑問。但是他已經證明了自己。」

    「至於馬上要進行的歐洲杯,法國隊依然有機會奪冠。當然,他還不敢肯定,所以來找我了。或許我的拒絕,能讓他更加強大起來,他必須帶領有短板的球隊,與其他球隊抗衡。」

    「我依然認為,他能帶領法國隊最後捧杯。至於兩年之後的世界盃,他二十二歲正是風華正茂的時候,有人能阻擋他嗎?六年之後,他才二十六歲,二十六歲是球員成熟的年齡……」

    謝伊爾想了想,點點頭。足球領域的事情,她相信自己丈夫的判斷。

    維埃拉清了清喉嚨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驕傲,我與他鬥了這麼久,要讓我認輸?就算我拿了他的好處,我的職業生涯又能延續多久?人終究離開這個賽場,他也一樣,一定有老的時候。」

    「要我晚節不保?不,就算這一次傷病嚴重到要讓我離開足球場,我也絕對不會向他低頭的。我不喜歡他!」

    維埃拉說出了他內心深處的原因。他不喜歡唐絕,這就是他拒絕他最根本的原因。

    喜歡一個人可能不需要任何理由,不喜歡一個人只要一個理由就夠了。維埃拉說道:「我不喜歡他的強勢,好像這個天下就是他一個人的。」

    謝伊爾離開椅子,輕輕的偎依在丈夫的懷中,一句話都沒有說。

    ……

    沮喪的唐絕回到馬德里,愛麗絲沒有在家,她去美國參加時裝秀了。坐在空空蕩蕩的客廳中,他呼出一口長氣,撥打愛麗絲的電話。愛麗絲的電話沒人接,可能她正在參加走秀。

    這個時候的唐絕需要找人傾訴,他然後又撥通了文婷的電話。

    「什麼事?」電話那頭的聲音依然很冷。

    唐絕在寒暄之後,就開始說起維埃拉的事情,他根本沒有去管文婷能不能聽懂,他說的那些事情。反正他需要找一個傾訴的對象。

    半個小時之後,他總算說完了,文婷說道:「你難道不知道三顧茅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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