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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八章——找一個人照顧! 文 / 驚艷一腳

    坐上回巴黎的大巴上,球員們還在津津有味的談論著下午的比賽。話語中,對唐絕的表現大加讚歎,特別是他長途奔襲的那個進球。

    阿倫特說道:「我當時以為,那是羅尼!」

    薩克說道:「他就是黑頭髮的羅尼。」

    哈達德說道:「他以後,會成為羅尼那樣的偉大前鋒。」

    在眾人的誇獎聲中,唐絕早早入睡。因為,現階段他有很多比賽,一場激情四射的比賽,幾乎掏空了他的身體。在炙熱的天氣中,打滿整整九十分鐘,他的體能消耗太大。更重要的是,他近段時間,參加的比賽太多,他的精神很疲憊。

    他太累了!

    ……

    在幾年之後,有記者採訪薩克,薩克在回憶這場比賽之後,說道:「那場比賽結束之後,我就認為,他一定會成為一名偉大的前鋒。」

    哈達德接受記者採訪時,說道:「當年,他在法國青年聯賽中,所向披靡,其他球隊的球員,給他取了一個外號『屠夫』。聽聽這個外號,你就知道,他有多可怕。當時,我就認為,他必將是世界上最好的前鋒。」

    ……

    十幾天後,母親壓抑不住自己對兒子的想念,從里昂坐火車,來到巴黎。唐絕提著行李箱,走進自己的住所。母親還一個勁的在他耳邊嘮叨。

    自從那場與摩納哥比賽之後,俱樂部重新給唐絕安排了住所。他原來與阿倫特住在三樓,現在他獨自住在四樓。這是一個兩室兩廳的住房。

    關上門,母親到處去打量兒子的住所。唐絕在客廳放下行李,給母親泡了一杯花茶,招呼她坐下。

    陳秀娥挨著兒子,坐在褐色的沙發上,喃喃的說道:「這房間還不錯,不過一個人住,有點浪費。那些洗衣機什麼的,是他們配給你的?」唐絕點點頭。陳秀娥臉上有笑意。

    她喝了一口茶,然後仔細打量唐絕的臉,隨後眼中隱有淚花。她有些哽咽的說道:「看你都瘦了,一定吃的不好。要不以後我就住在這裡,給你做飯。」

    唐絕連忙說道:「別,別!老媽,現在剛開學,你們很忙。那些老生會帶新生來吃飯,新生又會回請老生。再說了,飯店本來就只有三個人,你走了,老爸和翠花怎麼忙得過來。何況,老爸也需要你。」

    母親把玻璃茶杯,放在白色大理石桌面的茶几上。杯中綠色的葉片,在水中搖晃。就像現在陳秀娥的心情,一邊是老公、飯店,一邊是兒子。

    唐絕看著為難的母親,眨眨眼睛,說道:「老媽,要不你和老爸再好好商量一下,我們不開飯店了。我現在掙的錢,足夠養一家人。開飯店很辛苦的,你看你們每天起早摸黑,沒有休息過一天。」

    陳秀娥看著兒子,說道:「我們現在還能動,如果我們不開飯店,我們幹什麼?我們有手有腳,何況,我們不開飯店,翠花就要重新找工作。」她搖搖頭說道:「現在工作,不好找。」

    唐絕不再與母親討論這個問題,他走到臥室,拿出一個塑料袋。那是那天試訓時,他與阿倫特比賽三十米,贏得的賭注。裡面是整整六十二萬法郎。

    陳秀娥透過塑料袋,看著袋裡那些面值五百的法郎,眼中出現驚訝。唐絕在與巴黎聖ri耳曼簽約的當晚,就給父母打過電話,簡單的給父母說明,他與巴黎已經簽約,周薪是十六萬法郎。

    放下電話的唐原天夫婦,硬是很長時間,都沒能說出話來。翠花看著兩人,像是中了邪,她大聲問道:「絕娃子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唐原天夫婦恢復自然,唐原天向酒櫃走去,邊走邊說:「讓她說吧!」。然後他從酒櫃裡,拿出一瓶二鍋頭,又端出一個碗,碗裡有半碗花生米。這是他的下酒菜。

    陳秀娥眼睛漸漸明亮,她拉著翠花的手,坐在桌子前。翠花感到陳秀娥的手,在微微顫抖,她秀眉微皺,心想:這到底是要留在巴黎,還是要回來?

    陳秀娥說道:「翠花,他與別人簽約了。他現在是一名……」陳秀娥突然忘記了那個名稱。

    「職業球員!」唐原天抓起一顆花生米,扔進嘴裡。

    陳秀娥一拍自己的腦袋,說道:「對,他現在是一名職業球員。」

    翠花很高興,她來這個家庭已經三年多了,與他們一起經營飯店,一起辛勤勞動。這個家庭早就把她當做自家人,她也把這個家庭當做自己的家。她與他們一起悲傷,一起喜悅。

    唐絕身患嚴重疾病時,她拿出自己的積蓄五千法郎,要與他們一起共度難關。在唐絕奇跡般的恢復之後,她雖然心中有很多疑問,但是她也一同喜悅。因為這個家庭中,只有她知道,沒有中醫治療唐絕的疾病。

    沒人醫治,唐絕竟然奇跡般好了起來。事後她問唐絕,他是怎麼好的。唐絕說,就是這樣不知不覺就好了。在這種無法解釋的情況下,她只能相信,那就是奇跡,是上天眷顧這個家庭。

    現在,她從陳秀娥嘴裡聽到,唐絕與別人簽約了。成了一名,一周就能賺八萬法郎的職業球員,這讓她很高興。翠花高興的說道:「嫂子,你們以後可要享清福了!」

    陳秀娥眉宇間有驕傲,她很享受這樣的話。她神色飛揚的說道:「翠花,你知道他的周薪嗎?」

    翠花說道:「不是八萬嗎?」

    「十六萬!」唐原天說道。他沒有給陳秀娥說話的機會,這讓陳秀娥有些惱怒,她朝他瞪了一眼。唐原天將一杯酒倒進嘴裡,沒有理會自己的老婆。他的眼睛明亮。

    「十六萬?」翠花的嘴唇有些發抖,聲音微顫。

    陳秀娥說道:「他說以後的工資還會高!」

    兒子從小聰明,書讀的很好,七歲就進入里昂少年隊。兒子一直是他們的驕傲。現在更讓他們驕傲,兒子成為了一名,能掙大錢的職業球員!

    ……

    回到現實的陳秀娥,看著那一大袋的法郎,至少有好幾十萬。她疑惑的問道:「兒子,這是你的工資?你把工資給我了,你怎麼生活?」

    唐絕把錢袋子其給母親,坐在她旁邊,說道:「老媽,這不是工資,這是我贏得的賭注。」隨後,他就把那天的情況,給母親說了一遍。

    陳秀娥臉色有些難看,她嚴肅的對著唐絕說道:「兒子啊,中國有句古話,『小賭怡情,大賭傷身。』你如果輸了,要多長時間才能還完?這裡面有多少錢?」

    唐絕見母親不高興,就像犯錯的孩子一般,聲音很低的說道:「六十二萬!」

    「六十二萬?」

    房間陷入到安靜,陳秀娥眼神很複雜的看著兒子。唐絕也不知道給給母親說什麼。

    陳秀娥不知道兒子現在生活的世界,到底是怎樣的世界。跑一趟子,就賭六十二萬。六十二萬,他們兩夫妻,要多長時間才能賺到?

    她打破沉靜,問道:「你們經常賭嗎?」

    唐絕說道:「不是,只賭了這一次。」

    陳秀娥長出一口氣,說道:「這就好,這就好。」

    ……

    母親在這裡住了兩天,唐絕又嘗到熟悉的飯菜。帶著糾結的心,陳秀娥離開兒子。在離開之前,她叮囑兒子要注意自己身體,有時間就會里昂,她給他做好吃的。

    母親走後,唐絕開始沉默,前世他的生活,一直是由機器人照顧。來到這個世界,他一直在母親的照顧之下。現在,他獨自來到巴黎,只能學習如何用洗衣機,如何用微波爐。

    在母親來之前,他將房間裡的方便食品藏了起來,將房間打掃得乾乾淨淨。這些事情對他來說,很陌生,也很辛苦。他情願在球場上,踢一場艱苦的比賽,也不願意用微波爐。

    小飛飛的聲音響起:「主人,你應該找一個人來照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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