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竹幫和金光門之間的衝突越來越厲害,時不時的就會發生一仇並,幫派中煉氣期修士死傷無數,就是築基期修士,也死了幾個。
獵獵的海風中,南明城外站滿了修士。一邊是江竹幫的人,另一邊是金光門的人。
雙方雖然敵對,但都不想破壞南明城城池,所以這場決定南明城統治權的大決戰被安排在了城外。
金光門的門主錢坤是個大胖子,中年人模樣,築基後期修為。看得出來,錢坤底氣十足,根本沒把江竹幫放在眼裡。
其實,他之所以如此有底氣,就在於站在他身後的黑袍人。
雖然不知此人來歷,但錢坤卻知道黑袍人的強大。只要有此人在,那兩個江竹幫也能輕易滅掉。
「崔玉蕊,你說你一個黃毛丫頭,乳臭未乾,如何能夠治理好南明城?識相的,現在馬上跪地求饒,說不定本門主一高興,饒你一命。」錢坤非常囂張的說道。
崔玉蕊一聽,也不生氣,她知道自己越生氣,錢坤就越得意。
「姓錢的,我雖是一個黃毛丫頭,但自信還是能夠將南明城治理好的。所以,管理城池之事就不勞你們金光門操心了。正如你所說,如果想要活命的話,那你現在就乖乖的跪在地上磕三個響頭,喊三聲姑奶奶。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崔玉蕊嘴角露出一縷譏諷的笑意。
「哈哈哈哈,崔玉蕊,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好,既然你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錢坤怒極反笑。
這時候,站在錢坤旁邊的一個尖嘴狗腮的小子走到錢坤面前奸笑道:「門主,這麼漂亮的女人殺了豈不是可惜,不如生擒了。廢去修為,然後讓兄弟們輪流玩.弄,這樣豈不是能夠更好的利用資源。」
「恩,好主意,那本門主不妨第一個樂呵樂呵,哈哈哈哈。」錢坤色色的盯著崔玉蕊,臉上卻是戲.謔的笑意。
崔玉蕊身子都氣哆嗦了。她堂堂的大小姐,哪裡被人這麼說過。
「誰去幫我摘了那廝的狗頭?」崔玉蕊憤怒的一指那尖嘴狗腮的小子。
「幫主,在下願往。」說話的不是別人,乃是崔玉蕊的心腹衛純。
「有勞衛長老了。」崔玉蕊對衛純還是很有信心的。
衛純上前幾步,指著那個尖嘴狗腮的小子喝道:「阮飛,有沒有膽量出來和你衛爺爺較量較量?」
阮飛雖然長的尖嘴狗腮。但還是頗有膽量的,聽聞此言,一下子跳出來,喝道:「姓衛的,我怕你不成?」
「看飛劍!」衛純不想和阮飛多說廢話,祭出一柄紅白兩色飛劍,朝著阮飛就劈。
「來得好。」阮飛大喝一聲。一甩手,扔出一件環狀法寶,「卡」的一聲,鎖住激射而來的飛劍。
見鎖住了對方的飛劍,他心中一喜,手一翻拿出一枚符菉。
這枚符菉,金光閃閃的,一看就很是不凡。
「噗」的一聲。符菉被拋到空中,轟然炸開。
金色光芒往中間一凝,形成一塊金磚。
「嗖。」金莊作一道金光,朝著衛純當頭砸去。
衛純絲毫都不慌忙,手中驀然出現了一根銀色的鎖鏈。他將手中鎖鏈一抖,頓時,鎖鏈如銀色蛟龍。激射而出。
「轟。」金磚和銀色鎖鏈碰在一起。
銀色鎖鏈往金磚上一纏,數點符文閃動,金莊作點點金色光點,消散在空中。
衛純得理不饒人。一催銀色鎖鏈,朝著阮飛捲去。
阮飛金磚被破,臉色稍微有點蒼白。不過這廝反應卻是不慢,眼見著銀色鎖鏈襲來,祭出一把飛刀。
飛刀化作一道白光,「鐺」的一聲斬在銀色鎖鏈上。
銀色鎖鏈被震得抖動一下,然後倒飛而回。
不得不說,阮飛還是很有爭鬥經驗的,知道以短克長。
銀色鎖鏈看似厲害,但只要攻其一點,就能取得很好的效果。
衛純銀色鎖鏈被破,臉色一陣蒼白。不過他還是及時的掐動手訣,穩住了銀色鎖鏈。
「著!」阮飛朝著衛純一點,那口飛刀再次飛出,直取衛純脖頸。
衛純冷哼一聲,拋出一面籠著土黃色光芒的盾牌。
「砰。」一聲巨響,飛刀被盾牌擋了下來。
阮飛一點飛刀,想要將飛刀收回去。不過衛純豈會讓他這麼輕易就收回飛刀。
就見一張羅網從天而降,直接將飛刀罩住。任憑飛刀如何左突右撞,卻都不能擺脫羅網的束縛。
衛純雙手像飛車一樣動起來,數點符文在羅網中上下浮動,飛刀哀鳴一聲,靈光散去,再不動彈。
阮飛悶哼一聲,和飛刀之間的聯繫被切斷,讓他心神受到了一定的創傷。
衛純見是個好機會,朝著空中被阮飛圓環鎖住的紅白兩色飛劍一點。飛劍發出「錚」的一聲劍鳴,一下子掙脫了束縛,朝著阮飛砍去。
阮飛沒想到飛劍能擺脫束縛,心中一驚,連忙撐起一把傘狀法寶。
「轟。」紅白兩色飛劍重重的砍在傘狀法寶上,激起炫目的光華。
阮飛只覺得全身巨震,退出數丈,方才穩住身形。
衛純佔據了上風,自然不會給阮飛留下喘息之機,他將紅白色飛劍舞的虎虎生風,風雨不透,或左或右,或上或下,圍著阮飛連砍帶刺,上劈下斬。
阮飛想要招迴環狀法寶防禦,奈何衛純早有預料,用銀色鎖鏈將他的環狀法寶纏住。如此一來,阮飛被打的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金光門門主錢坤見狀,眉頭一皺,如果再這麼下去,阮飛非得落敗不可。
阮飛這小子頗會拍馬屁,錢坤對他還是很喜歡的,所以不想讓他就這麼死了。
「大家併肩子上,誰能生擒崔玉蕊,我有重賞。」錢坤大喝一聲。
金光門的弟子一聽,大叫一聲,朝著江竹幫撲來。錢坤一馬當先,祭出飛劍幫著阮飛對付衛純。
江竹幫這邊的弟子自然不會坐以待斃,各自祭出法寶,和金光門的人斗在了一起。
張朝宗沒有動,他的目光自始至終都集中在那個黑袍人身上。
如果他所料不錯的話,這個黑袍人必定是結丹期修士。
黑袍人卻沒有注意到張朝宗,戰鬥開始,他身形一動,撲入人群。
「哧——」寒芒閃動,一名江竹幫弟子的被攔腰斬做兩截。
張朝宗不動聲色的悄悄接近了黑袍人,就在黑袍人準備擊殺另一名江竹幫弟子的時候,他猛地發出了遁空針。
藍芒閃動間,速若疾電的遁空針已經到了黑袍人的眼前。
黑袍人大吃一驚,張口噴出一團黑色火焰,想要擋住遁空針。可惜,此針威能強橫,只是稍微停頓了一下,就從火焰中穿過,直融袍人的咽喉。
黑袍人全身被一團黑氣籠住,身形一閃,想要避開遁空針。
但他的速度還是慢了一點,藍色飛針在他脖頸一側留下一道血槽,疾飛而過。
黑袍人感覺脖子一疼,用手一摸,滿手都是鮮血。他不禁嚇出了一身冷汗,剛才若是反應再慢上片刻,那恐怕就會丟掉性命。
「汰。」黑袍人大喝一聲,一身烏黑發亮的甲冑出現在他身上。
之前,他以為江竹幫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沒人能傷的了他,所以也就沒有做防禦工作。不過有了剛才驚險的一幕,他是絕對不敢大意了。
穿上黑色甲冑的他眼睛一瞇,死死的盯著張朝宗,眼中迸射出一道凌厲的殺機。
一向自傲的黑袍人不允許這個讓他受到驚嚇的人繼續活下去。
張朝宗一擊不中,有點可惜,他收回遁空針,凌空而立,冷冷的看著對面的黑袍人。
其實,之所以採取偷襲的策略,是因為張朝宗看不透黑袍人的修為。他想要通過這樣的方式,試探一下對方的底細。如果黑袍人是元嬰期修士的話,那說不得他立刻就會逃之夭夭。如果對方身上只是擁有某種遮掩修為的法寶的話,那就不用害怕了。
事實證明,黑袍人並非元嬰期修士,否則絕不會被遁空針所傷。
既然對方不是元嬰期老怪,那張朝宗也就無所畏懼了。他相信,在結丹期修士中,鮮少有人能勝過他。縱然遇到厲害的對手,無法取勝,那從容退去還是能做到的。
「好,很好,這麼多年了,還是頭一次有人能讓我受傷。我會告訴你,你剛才的舉動是多麼的愚蠢。我要用你的頭顱,來洗刷剛才的恥辱。」黑袍人眼裡憤怒的火焰好像要噴出來一樣。
「用我的頭顱來洗刷恥辱?呵呵,這可就得看閣下的本事了。如果只是嘴巴厲害,本事不行的話,那沒準丟掉頭顱的是你也說不定。」張朝宗冷笑一聲。
兩人在空中盯著對方,身體卻好像山嶽一樣凝住了,兩股強大的氣勢沖天而起,相互碰撞在一起。
「哧!」黑袍人祭出一把黑色的鐮刀,首先發動了攻擊。
一道攝人心魄的黑芒在天空劃過,強烈的威勢升騰起來。霎時間,風起雲湧。(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