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這詭異的情景,張朝宗眼中異色一閃,他沒想到李浩然竟然能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曲大通臉色凝重的一抬手臂,整個人好像變成了一座高大的山嶽,死死的凝視著紫色雲團。
附近的天地靈氣仍在不停的注入紫色雲團之中,雲團不斷的變大,從裡面傳出的驚雷一樣的聲音也越來越響。有些修為低淺的觀戰修士讓這聲音震得心驚肉跳,臉色煞白。
曲大通的手臂上溢出淡淡的金光,這些金光伸縮不停,漸漸變得濃郁起來。當最終變成暗金色的時候,曲大通眼中厲色一閃。
他的金色手臂驟然膨脹,霎時間變的足有原來數倍粗細,表面浮動起金色符文,顯得詭異無比。
蓄勢完成,曲大通毫不猶豫的一揮手臂,金色手臂收縮一下,甩出一道金色的影子。
這道金色的影子,看上去好像一柄金色利刃,一脫手後立刻迎風而漲,變得足有數丈之寬,光刃帶起一道長長的玄光,瞬息間紮在了紫雲裡。
誰都看得出來,曲大通這一擊把壓箱底的絕招使出來了。按說,這等強大的攻擊擊中紫雲,總該有些效果。可出乎眾人預料的是,金色利刃一頭扎進紫雲之後,就再也沒有動靜,好像被紫雲消融了一般。
曲大通臉色一陣蒼白,因為靈力耗損嚴重,身體顯得很虛弱。
「嘿嘿,現在該我還擊了。」李浩然嘶啞的陰笑一聲,紫色雲團迅速撲入他的身體。
就見他的身體一下子膨脹了十倍不止,恐怖的氣勢撲面而來。
「轟。」李浩然一拳搗出。
這一拳頗有幾分隔山打牛的功效,曲大通甚至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就被砸飛出去。
「承讓了。」李浩然也不追擊,而是洋洋得意的抱拳拱手道。
曲大通恨恨的看了李浩然一眼,在眾人目光的注視下,有些羞愧的離開了山頂。
張朝宗看出李浩然使的神通和他的琉璃真身差不多。也是法身類神通。這一類神通往往以巨力傷人,同階修士若無應對之法,很容易被壓制。剛才,曲大通就是如此落敗的。
李浩然休息了一會兒之後,再次向眾人挑戰。親眼見識了李浩然的本事,那些準備爭奪峰主之位的結丹期修士有點膽怯起來。又有一人嘗試著出手被打傷之後,再也沒有人向李浩然挑戰。
這樣。李浩然就如願成了獨秀峰峰主。
不過在張朝宗看來,李浩然的峰主之位得的也是僥倖,很多厲害的結丹期修士因淡泊名利,潛心苦修而不想和李浩然爭鋒。不說別人,張朝宗覺得自己擊敗李浩然就十拿九穩。
比賽完成,各峰修士陸續退去。張朝宗也夾雜在人群中離開山頂,回到了長春洞。
當蕭玉容、呂香薰和杜媚兒三女回到洞府,發現夫君竟然笑吟吟的端坐其中的時候,就好像三隻投林的乳燕,興奮的撲了上來。
自從張朝宗離開北元宗的那天起,三女就很擔憂。
見裝滿了心窩的男人安全返回,那份雀躍就別提了。就好像心兒要從胸膛裡跳出來。
張朝宗好不得意,左擁右抱,中間還夾著一個,這種軟香在懷的感覺,實在太舒暢了。
「三位夫人,這麼久不見了,你們是不是應該犒勞一下本夫君啊?」張朝宗眼珠子一轉,壞壞的笑道。
「夫君。你想讓我們怎麼犒勞你呀?」蕭玉容媚眼如絲的問道。
「這個太簡單了,你們讓我親親就行了。」張朝宗笑的越發陰壞了。
「這個倒是不難,要不我們姐妹三個排起隊,撅著小嘴等著夫君大人寵幸如何?」蕭玉容用白玉一樣的手指摩擦著張朝宗的臉頰。
張朝宗眼睛頓時直往外冒光,腦子裡想著三女排著隊撅著小嘴的火爆場面,猛點頭道:「還是大夫人你肯體諒本夫君的飢渴,就按你說的辦。」
「辦你個大頭鬼。香薰,媚兒,教訓他。」蕭玉容俏臉一沉,美目一瞪。招呼呂香薰和杜媚兒道。
兩女這段時間顯然是被蕭玉容完全收服了,對姐姐的話那是言聽計從,扯耳朵的扯耳朵,施展掐人神功的施展掐人神功。張朝宗頓時慘叫連連。
三女下手還是很有分寸的,別看張某人叫的歡,其實並不怎麼疼痛,他只是用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心中的憤慨。
笑鬧了一會兒,三女溫情脈脈的依偎在張朝宗身邊,詢問他這段時間的經歷。
張朝宗施展伶牙俐齒,娓娓道來,說的是險象環生,驚心動魄。三女則不住的拍打著很有規模的胸脯,以表達自己的激動之情。
當然了,張朝宗並未提起慕容蝶,三女的醋勁兒可是很大的,要是提出來那還不得大鬧一場。
他準備等時機成熟了,和慕容蝶把生米煮成熟飯之後再向三女坦白,到時候認打認罰,來個死豬不怕開水燙。
就在張朝宗和三女細細的說著話的時候,殊不知有人正惦記著他的女人。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新當選的獨秀峰峰主李浩然。
這個世界上,有人好權,有人好名,有人好財,有人好色。要問李浩然好是什麼?那他統統都好。
眼見著呂香薰出落的亭亭玉立,從含苞待放的少女變成了完全綻開的仙女,李浩然那顆心蠢蠢欲動起來。
若是呂南陽還在,李浩然或許還不敢伸出魔爪,可現在,他膽子大起來,唯一讓他有所忌憚的就是蕭玉容。
呂香薰經常和蕭玉容混在一起,這讓李浩然有點摸不透兩人的關係。
李浩然是個比較謹慎的人,沒弄清楚情況之前不想貿然動手。就在他琢磨這事兒的時候,他的大徒弟丁器從外面走了進來。
「師尊,您讓我打聽的事兒徒兒已經打聽清楚了。」丁器一臉討好的笑容。
「打聽清楚了?快跟為師說說。」李浩然有些急切的問道。
「師尊,我苦思數日,定下計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搞定了蕭長老的弟子陳雪妤的丫鬟。」丁器很是得意的炫耀著他的戰績。
李浩然聽的滿腦門子黑線,還以為徒弟有本事,把陳雪妤給搞定了,原來搞定的只是陳雪妤的丫鬟。
「我和那丫鬟一打聽,您猜怎麼著?」丁器吊人胃口道。
「怎麼著?」李浩然配合的問了一句。
「嘿,原來這裡面有事。」丁器一拍大腿,很興奮的說道。
「有事?什麼事兒?」李浩然強忍著想把丁器掐死的衝動,再次問道。
「這事兒絕對的,我要是不和您老人家說,您肯定想破了大天都猜不到。」丁器此時的表情用兩個字就能形容,那就是欠揍。
「我老人家的確猜不著,不過如果你再敢賣關子,小心我把你的腦袋摁到肚子裡。」李浩然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強烈的揍人衝動了。
「嘿嘿,師尊您老人家消消氣,我馬上說,我馬上說。」丁器乾笑兩聲。
「快說。」李浩然一拍桌子。
「徒兒聽說呂南陽死前曾把呂香薰托付給了蕭長老,讓她照拂一二。所以,蕭長老才會時常把呂香薰帶在身旁,隨時指導。」丁器見師尊真生氣了,不敢再說廢話,辟里啪啦交代了瞭解到的情況。
「完了?」李浩然坐在椅子上半晌無言。
「完了。師尊,怎麼樣?徒兒辦事兒還行吧,就這消息,絕對夠份量,您老人家肯定猜不到。」丁器以為自己的消息把師尊給鎮住了,再次洋洋自得起來。
「老子的巴掌更有份量。」李浩然怒了,一巴掌把丁器拍在地上。
丁器好像被拍扁的黃瓜,摔了個七葷八素,悲催而茫然的看著李浩然,不明白自己為何挨揍。
李浩然也很悲催,他不知當初抽了哪門子筋,竟然收了這麼一個活寶徒弟。他基本上已經推測住自己將來的死因了,肯定是被丁器給氣死的。
不說別的,就聽聽徒弟這名,丁器,頂氣人頂氣人的.
把徒弟打發出去,李浩然瞇縫著眼睛琢磨著應不應該對呂香薰下手?
雖然丁器賣關子讓他很生氣,但畢竟還是打聽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沉默了半晌,李浩然最終還是決定把呂香薰搞到手。
雖說有蕭玉容罩著,但那畢竟不是呂南陽,李浩然覺的,蕭玉容肯定不會為了一個呂香薰而得罪他這個堂堂的獨秀峰峰主。
等把呂香薰搞到手了,生米做成熟飯了,蕭玉容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李浩然越想越覺得有道理,越想情緒就越高。
「丁器,你進來。」李浩然喊了一聲。
「師尊。」丁器從外面進來,站在門口就不肯繼續往裡走了。
「你去呂香薰的洞府一趟,讓她來見我。」李浩然覺得成了獨秀峰峰主就是好,泡妞都可以堂而皇之。
「她要是不來呢,我要不要用強?」丁器弱弱的問了一句。
「你是人家的對手嗎?」李浩然又是一腦門子黑線。(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