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鐵給張朝宗安排的住處自然是極好的,張朝宗把伺候他的幾個美婢打發出去,又把那三十塊上品靈石拿出來好好看了一陣子,這才志得意滿的收起來。(請使用本站的拼音域名訪問我們.)都說有錢人有底氣,現在張朝宗就有這樣的感覺。
「哎,若不是贓物,小爺倒也不急著出手,送上拍賣會說不得能多得十個上品靈石。」張朝宗抻了抻袖子,不無遺憾的想道。
其實,他心裡很清楚,這批東西出手,免不了讓金鐵賺上一筆。如果自己送到拍賣會上拍賣,或者賣給有需要的修士,定能多賺一點。但他沒有這麼做,原因很簡單,這是一批贓物,誰知道那呼延圖童鶴等人有沒有什麼後台,若是被人盯上那可就麻煩了。倒不如直接扔給金鐵,既省事兒又安全,反正這次金鐵是同謀,想必他處理贓物的時候會非常小心。
喝了一會兒茶水,那幾個美婢又回來了,其中一個用很膩很膩的聲音撒嬌道:「仙長大人,奴家準備了香湯,讓我們姐妹服侍您沐浴吧?」
張朝宗雖覺這美婢有點矯揉造作,但看在她是美女的份上,還是挺給幾分面子的,伸出色手撫摸著人家的小臉蛋說道:「美人,洗澡就不必了,你們倒不如陪著小爺聊天兒。若是聊的好的話,那大大有賞。」
「小爺放心,奴家最會聊天了,一定會把您聊得很舒服。」美婢飛起媚眼,圓滾滾挺翹的屁.股在張朝宗的腿上蹭呀蹭的,那麼勾人。
「哈哈哈,好,很好,你果然很會聊天。」張朝宗大笑幾聲,摟住這美婢,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奴家不僅會聊天,還會唱小曲呢。」美婢見獲得了賞識,更加賣力起來,把紅潤的嘴唇湊到張朝宗耳邊,磨呀磨。
「唱曲?想不到你還多才多藝,那你說說,你都會什麼名曲啊?」張朝宗最欣賞有才華的女人,一聽懷中女人竟會唱曲,興致更濃了。
「人家最擅長的名曲是十八.摸,不知小爺聽過沒有?」美婢為了配合隆重推出的曲名,用白嫩嫩的小手在張朝宗的胸口上摸呀摸的。
其實,這美婢還有個稱號,三絕夫人,所謂三絕正是屁.股蹭,嘴巴磨和手兒摸。(請使用本站的拼音域名訪問我們.)
「十八.摸?快快唱來。」張朝宗對十八.摸這個曲名很感興趣,以前雖未聽過,卻是久仰大名。
「小爺您聽好了。」美婢很風.騷的開腔唱道:「緊打鼓來慢打鑼,停鑼住鼓聽唱歌。諸般閒言也唱過,聽我唱過十八.摸。老闆聽了十八.摸,不花銀兩摸不著。老頭聽了十八.摸,渾身上下打哆嗦。小伙子聽了十八.摸,抱著枕頭喊老婆。」
「好。」張朝宗一邊敲打著桌子,一邊搖頭晃腦的喝一聲彩。
「一摸呀,摸到呀,大姐的頭上邊呀,一頭青絲如墨染,好似那烏雲遮滿天。哎哎喲,好似那烏雲遮滿天。二摸呀,摸到呀,大姐的眉毛邊,二道眉毛彎又彎,好像那月亮少半邊。哎哎喲,好像那月亮少半邊。三摸呀,摸到呀,大姐眼上邊呀,兩道秋波在兩邊,好似葡萄一般般。哎哎喲,好似葡萄一般般十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屁.股上邊呀,兩個屁.股圓又圓,好像兩個大木掀。哎哎喲,好像兩個大木掀」美婢唱的更加起勁兒了。
剛開始,張朝宗還挺高興,但和幾個美婢樂呵了一陣子,他就覺得有點無趣起來。這些女人太過熱情奔放,不懂得矜持,翻來覆去就會這點花樣,一點內涵都沒有。拿出幾塊靈石,把幾名美婢打發出去,張朝宗盤膝坐好,靜心修煉起來。
要問修仙途中最可怕的是什麼?可能有很多修士都會給出同一個答案,寂寞。的確,修士享受到悠長生命的同時,也在承受悠長的寂寞。穿梭於時空的海洋,因無法排遣寂寞而產生魔障,導致無法進階的例子比比皆是。張朝宗不想產生魔障,因此有時會故意放縱自己,排遣寂寞,就像剛才那樣。
不過他是個講究人,雖然偶爾和這些庸俗女人玩玩,但從來不會認真。他雖花心,卻不肯隨意將心示人
過了幾天,雲龍商會組織好了貨物和護衛,金鐵親自登門把出發的消息告訴了張朝宗。這一趟的貨物頗為貴重,由金鐵親自押運。當然了,他之所以親自押運這批貨物,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想順便和張朝宗拉拉關係。有這麼一個神通強橫的朋友,說不定將來會得到巨大的助力。
大渠口是天劍宗掌管的最重要的隘口,連通東西兩大陸,位置非常重要。通過隘口可不是一件容易事兒,必須拿到天劍宗的通關文牒。只有像雲龍商會這樣,實力強橫的勢力才能拿到這份通關文牒,在東西兩大陸來往做生意。
當然,天劍宗之所以開放這麼一個隘口,最終還是為了獲取利益。無論什麼勢力,通過隘口都要徵收重稅。目前,大渠口收取的稅已經成為天劍宗收入的重要組成部分。
有了雲龍商會的幫忙,張朝宗順利的通過了大渠口,進入合歡宗地界。出了合歡宗隘口,張朝宗向金鐵告別。
「金兄,此次承蒙關照,多謝了。」張朝宗說的倒不是客套話,對金鐵,他的確有幾分好感。
「張兄,你我之間哪用得著這麼見外。如果張兄在這邊的事情辦完了,想要返回西大陸,那就找到我們雲龍商會建在東大陸的商舖,提我的名字,跟隨我們的商隊原路返回就行了。」金鐵對這一次和張朝宗同行的效果還是很滿意的,兩人已經初步混成了朋友。
「那我就不和金兄客氣了,等今後有機會,定然登門拜訪。」張朝宗明白金鐵的心思,對方無非是看好他的未來,向他示好,不過他並不反感,多幾個朋友畢竟沒有壞處。
辭別了金鐵,張朝宗一口氣飛遁出數百里,找了個無人的角落,這才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張地圖。這幅地圖可不是凡物,整體用金絲織就,隱隱然透著毫光,詭異非常,是張朝宗當初離開隱龍山的時候,綠陰老魔給他的。
利用此圖,可準確的找到他洞府的位置。按照綠陰教給他的辦法,往金絲地圖中輸入靈力,只見原本的毫光好像融入了地圖,徹底消失不見了。空白的地圖上出現一枚金燦燦的指針,射出一道金線,指向東方。
「這地圖還真是神奇。」張朝宗見到地圖的指向,覺得此圖比一般地圖更加好用。
確定了方向,張朝宗催動斂息符,將自己的修為偽裝成築基期模樣,駕馭著原先的白虹劍,慢悠悠的朝著通天島方向飛去。他之所以這麼做,是為了不引人注目。結丹期修士是很惹眼的,現在又是在魔宗地盤上,萬一被人盯上,那可就有麻煩了。
就在張朝宗悶頭趕路的時候,後面兩道遁光急速飛來,轉瞬間就到了張朝宗身後。根據兩道遁光的強度判斷,這兩人應該都有築基後期修為。
張朝宗不想招惹事端,主動讓到一旁。那一男一女兩名築基後期修士似乎也並不打算找他的麻煩,遁光一閃,就從他身旁急掠而過。就在張朝宗以為,這兩名修士會迅速離去的時候,卻突聽那女修輕咦一聲,驟然止住了遁光。
「師妹,怎麼了?」那名男修見同伴停下,也停住遁光問道。
「師兄,我遇到一個熟人。」女修帶著幾分恨意說道。
「熟人?你是說他?」男修有些驚訝的指著張朝宗問道。
「不錯,正是他。想當初,若非這小子搗亂,幻陽師兄也不會死了。」女修說話的同時,眼中寒光閃爍,恨不得將張朝宗抽筋剝皮。
男修一聽,臉上也生出幾分寒意,用如水般清冷的目光打量著張朝宗。
張朝宗剛才只顧著趕路,思考通天島取寶之事了,並未仔細觀察那名女修。此時,聽對方說和自己是熟人,連忙定睛觀瞧,一看之下也認出了對方的來歷。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老相識幻陰。
當初,慕容蝶的手下黑猿帶他返回陰煞宗的時候,被幻陽和幻陰兩人截殺。他配合黑猿,殺死了幻陽,但最終卻沒能解決掉幻陰,反而落在了幻陰之手。幻陰為了知道慕容蝶的下落,沒有動手殺死他,結果給了他逃跑的機會,在魔焰城成功脫身。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幻**友,我們竟然在此地遇到,可真是巧的很呢。」張朝宗微微一笑,以他今日修為,自然不怕幻陰。
「是巧的很,姓張的,我看你今日還往哪裡跑?」幻陰之所以恨張朝宗,不僅僅是因為幻陽的死,更重要的是張朝宗讓她丟了面子。堂堂的築基期修士竟然看不住一個煉氣期小修士,當真是奇恥大辱。
「跑?我為什麼要跑?」張朝宗嗤笑一聲,眼睛裡迸射出一縷殺機。既然被認出來了,那就不能放幻陰和那男修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