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出了呂香薰,張朝宗顧不得和她說話,再次催動青火琉璃寶劍,朝著南宮巽劈去。南宮巽也認出了張朝宗,不由得又驚又怒。驚的是張朝宗怎會出現在此地,怒的是張朝宗和呂香薰果然關係不正常。不過他已經顧不得想太多了,因為張朝宗的飛劍已經劈到他頭頂了。
「汰。」南宮巽祭出一面盾牌,想要擋住青火琉璃寶劍。
不過青火琉璃寶劍豈是那麼容易擋住的,一聲巨響,把南宮巽的盾牌劈的哀鳴一聲,跌落在地。南宮巽大吃一驚,往腦後一摸,一朵金色蓮花浮現出來。金色蓮花上面閃過數道金絲,朝著青火琉璃寶劍一纏,企圖束縛住這把寶劍。
張朝宗冷哼一聲,手掐靈訣,數點銘文閃動,青火琉璃寶劍上亮起一道鋒芒,直接將金絲斬斷。南宮巽見狀,連催金色蓮花,硬生生朝著青火琉璃寶劍撞過去。
「轟。」青火琉璃寶劍接連受阻,終於劍勢耗盡,倒飛而回。
再看空中的金色蓮花,已經不像剛才那麼金光閃閃,而是變得光彩黯淡,搖搖欲墜。南宮巽臉色一白,嘴角露出一縷血跡,顯然是受傷了。張朝宗自然不會放過這個痛打落水狗的機會。
「汰。」張朝宗伸手虛抓一下。
籠罩著七彩光環的天地造化手憑空出現,「啪」的一聲,一把抓住金色蓮花。
「噗。」南宮巽只覺得心神震動,和金色蓮花之間的聯繫一下子被斬斷了,他心口一疼,噴出一口鮮血。
同為築基期修士,南宮巽顯然比天劍宗的東方塑差多了,張朝宗施展神通,輕而易舉就將他的法寶奪了下來。其實這也難怪,南宮巽畢竟剛進階築基期不久,只是築基初期修為,怎麼可能和已經達到了築基期巔峰的東方塑相提並論。
被奪走了法寶,南宮巽臉上終於露出驚懼之色,他二話不說,身上浮現出一個金色光罩,準備先搞好防禦工作,保住性命再說。
張朝宗見狀,冷笑一聲,他身形一動,好似瞬移一般,消失在南宮巽的眼前。南宮巽瞳孔一縮,暗叫不妙,他剛想有所行動,突然覺得脖頸處天青色劍痕閃動,金色光罩被一下子切開。南宮巽甚至來不及發出慘叫,腦袋已經滾落下來,飛出老遠。
解決了南宮巽,張朝宗處理了一下他的屍體,走到呂香薰面前。
「師姐,你沒事兒吧?」張朝宗關切的問道。
呂香薰剛才都已經絕望了,被人從紅色煙霧中拽出來之後,半天才緩過神來。當她看清救她出來並且殺死南宮巽的正是日思夜想的張朝宗的時候,一下子撲到張朝宗懷裡,「哇」的一聲哭出聲來。自從呂南陽死後,呂香薰承受了巨大的壓力和痛苦,也受了很多委屈,這一刻,她把這些委屈一下子發洩出來,就這樣一個無助的突然遇到了親人,找到了依靠一樣。
「你你怎麼才回來?」呂香薰一邊捶打著張朝宗的胸口,一邊哽咽著問道。
張朝宗摟著懷中軟香,一陣心疼。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張朝宗一邊說,一邊輕輕拍打著呂香薰的後背。
「都是你不好,都是你不好。」呂香薰還是不肯停手,依然捶打著張朝宗的胸口。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張朝宗感覺一縷柔情在心中蔓延,覺得當呂香薰的出氣筒竟然很舒服。
呂香薰哭了良久,這才逐漸停住了哭聲。哭完之後,呂香薰才找回了幾分理性,見自己靠在張朝宗的懷裡,俏臉一紅,掙扎著想要出來。張朝宗哪裡容許如此嬌軀離開自己的懷抱,他非但不鬆手,反而緊了緊雙臂。
「你,你放開我。」呂香薰被牢牢抱住,瓊鼻嗅到一股男人的味道,臉蛋一下子變成了紅蘋果。
「不放,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張朝宗很霸道的說道。
「誰,誰就是你的女人了?」呂香薰羞得低垂著頭,不敢看張朝宗的眼睛。
「我說是就是,快點,喊聲老公聽聽。」張朝宗扳起呂香薰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
呂香薰一聽竟然讓她喊老公,哪裡喊的出口,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喊不喊?」張朝宗使出他的拿手絕技,在呂香薰的嬌臀上拍了一巴掌。
「啊。」呂香薰驟然受到襲擊,嬌吟一聲。
她感覺自己的下面有了反應,有點濕潤的感覺。
「啪。」張朝宗見呂香薰還沒喊,再次拍了一巴掌。
這一回,呂香薰的感覺更加強烈了,軟的身體軟綿綿的,覺得如果再讓張朝宗拍一下,非得出醜不可。
「老公。」呂香薰用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音量喊道。
「什麼?沒聽清楚,大點聲。」張朝宗見呂香薰終於屈服了,有點得意,不過他還是不依不饒。
「老公。」呂香薰心中羞惱,突然在張朝宗耳邊大喊一聲。
張朝宗猝不及防,嚇了一跳。呂香薰「撲哧」一樂,說道:「我看你還使不使壞了?」
「香薰,你放心,從今天開始我不允許任何人欺負你。」張朝宗一陣失神,呂香薰這一笑足可傾城,都把他看呆了
兩人纏綿了一會兒,張朝宗帶著呂香薰回到了長春洞。呂香薰先問了張朝宗這些年來的經歷,然後才說到她幾年的境遇。可以說,自從呂南陽死後,呂香薰的境遇可以用辛酸來形容。非但要受人冷眼,而且還要提防一些垂涎她姿色的修士,活得很累。若非有衛韜等人幫襯著,恐怕她都早就支撐不住了。
其實,呂香薰並不知道,宗派之中的一些大人物,例如個別和呂南陽關係不好的長老,都曾打過她的主意,不過卻被蕭玉容阻止了。若非如此,縱然衛韜等人幫襯著,她也絕不會有好下場。
「好了,香薰,你還是和我說說南宮震的情況吧?」張朝宗殺死了南宮巽,而南宮震殺了呂南陽,雙方算是結下生死大仇了。雖然南宮震暫時未必能查到他的頭上,但呂香薰必然是南宮震的重點懷疑對象。他要多瞭解一點南宮震的情況,早作準備,這樣才能做到有備無患。
「這段時間,南宮震一直在積極收攏各方勢力。想要收攏勢力,就需要錢財,我聽說,南宮震在通過各種途徑聚斂錢財,準備上下打點,爭奪獨秀峰峰主之位。」呂香薰提到南宮震,恨得咬牙切齒,也難怪,知道是南宮震殺死了自己的爺爺,她對南宮震怎能不恨之入骨。
「聚斂錢財,他都通過什麼手段聚斂錢財?」張朝宗眉頭一皺,問道。
「基本上就是仗勢搶奪,我聽說,他為了控制西源坊市,霸佔西源坊市上最大商舖天築閣,竟把開辦天築閣的家族弄得家破人亡。而且還囚禁了人家的家主,逼問天築閣藏寶庫的位置。」呂香薰有些氣憤的說道。
張朝宗一聽天築閣這個名字,臉色頓時一變,天築閣他太熟悉了,不正是杜媚兒家族開辦的嗎?本來,張朝宗正不知該如何查天築閣的仇家,沒想到線索自己送上門來了。
「香薰,這事兒你怎麼知道的?」張朝宗又問道。
「其實也是南宮巽說漏嘴了,他有一次喝了酒,然後找到我的洞府,稀里糊塗就把這事兒說了。」呂香薰見張朝宗臉色有異,心裡納悶。
張朝宗聽了呂香薰的話,覺得可真夠巧的,南宮震非但和呂香薰有仇,而且和杜媚兒也有仇。如此一來,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只有盡快除掉南宮震,才能解除後顧之憂。
不過如何除掉南宮震,卻還要細細思量,畢竟,對方現在是北元宗長老,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朝宗,我想問你件事兒?」呂香薰猶豫了一下,還是鼓起勇氣問道。
「什麼事兒?儘管問,我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張朝宗笑道。
「你擊敗東方塑之後,曾拉著一個女修一起離開,我想問你,那女的是誰?」呂香薰問這話的時候,表情十分嚴肅,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張朝宗。
「這個,咳咳咳。」張朝宗沒想到呂香薰會問這麼個問題,雖然他臉皮很厚,可一時間也有點不知該如何回答。
「她叫什麼?」呂香薰多聰明,一看張朝宗的神情,就什麼都明白了。
「杜媚兒。」張朝宗很老實的回答道。
「那你準備要我還是要她?」呂香薰俏臉一沉,咬著嘴唇問道。
「我準備都要。」張朝宗索性豁出去了。
「無恥。」呂香薰臉色一白,氣的眼淚差點流出來,轉身就要離開。
雖然心裡喜歡張朝宗,但呂香薰卻從來沒想過要和別的女人同嫁一個男人,她準備找個地方好好清醒一下。張朝宗見呂香薰要離開,哪裡會放她走,一把將呂香薰給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