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是**,一點就著。張朝宗龍.jīng虎猛,絕色女子媚骨銷.魂。
「啵。」張朝宗吻了絕色女子一口。
然後接著往裡探索,叩開了絕色女子的貝齒。他的舌頭探入對方口中,絕色女子的小香舌也纏了過來,兩人纏綿在一起。張朝宗只覺得香津滿口,唇齒生香,有股說不出的美妙滋味兒。為了提高情緒,他的雙掌在絕色女子的雪球上輕輕捏了一下。
「啊-」絕色女子輕叫一聲,聲音無比的醉人,情趣果然提升不少。
於是,張朝宗又捏了一下子
兩人在山洞裡你來我往,滾成一團。剛開始,還是張朝宗比較占主動,但慢慢的,絕色女子開始佔據主動,她一翻身,將張朝宗騎在身下,盡情的舒爽著。
張朝宗有點不爽,按說,這事兒男人應該佔據主動才對,可他發現自己的力氣根本沒有絕色女子大,只能無奈的被人擺佈。
好在這事兒不管佔不佔主動,都是一樣的**。張朝宗雙手不老實的在對方雪球上輕攏慢捻抹復挑,把個絕色女子逗弄的更加嬌媚了。張朝宗感覺,下面的哥們已經堅硬似鐵,大有金槍破敵之勢。
「呼呼。」粗喘了兩口氣,張朝宗把絕色女子的衣服統統扯掉了,然後又把自己的衣服扯掉,兩人白身相對。
「反正這樣了,小爺今天就爽一把再說。」想到這裡,張朝宗挺槍就刺。
「啊——」絕色女子發出一聲歡快的嬌吟。
一股電流麻酥酥的在兩人身上流過,直衝腦門。這是難以言表的快樂,是人世間最美妙的滋味兒。無論是張朝宗,還是絕色女子,都沉浸在這種滋味兒中不能自拔。
說起來,兩人的能力還是可以的,這番交戰竟然持續了足足半個時辰的樣子。交鋒之後,兩人都感覺非常疲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山洞中,留下了一片狼藉,還有點點紅花
「啊——」也不知過了多久,山洞中響起一聲憤怒的尖叫。
張朝宗被這尖叫聲一下子給吵醒了,「撲稜」一聲坐起身來。
「啪。」他還沒有回過神來,一記響亮的耳光就抽在他臉上。
「呃。」張朝宗立時就被打懵圈了。
「銀賊,你給我去死。」絕色女子眼中好像跳動著兩團火焰,飛起一腳,朝著張朝宗踢過去。
張朝宗嚇得一蹦多高,跳到數米之外。絕色女子雖然恢復了清醒,但體內靈力全無,含怒出腳,力量雖然不小,但速度不快。所以,張朝宗有驚無險的躲過了絕色女子突然的攻擊。
「你這女人好不講道理,小爺好心救你一命,你竟要殺我,若是再敢動手,別怪小爺辣手摧花。」張朝宗祭出青火琉璃寶劍,小心的防備著絕色女子。
絕色女子這時候也冷靜下來,她隱約明白恐怕是藥物的關係,才和眼前的小修士發生了關係。不過縱然如此,她對這個破了她身子的小賊也恨得咬牙切齒,當然了,咬牙切齒的同時還有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特別情緒。她悉悉索索的穿好了衣服,並把張朝宗的衣服扔過去。
「我看你還是把飛劍放下吧,就你這點修為也想辣手摧花,哼。」絕色女子看著張朝宗不過只有煉氣期八層修為,竟然還口出狂言,覺得有點好笑。
這娘們敢小看小爺,張朝宗心中非常憤慨,真想讓對方看看自己在擂台上比武時的絕世風采。
「你答應不動手,小爺就放下飛劍。」說起來,絕色女子是張朝宗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張朝宗對她有種很特別的感情,自然不想和她鬧到要動飛劍的地步。
「好,我答應。」絕色女子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下來。
張朝宗這才放下飛劍,拿起衣服穿上。不過這個過程他一直警惕的盯著絕色女子,生怕對方暴起暗算。幸好,絕色女子說話還是算數的,沒有再次出手。
恢復了神志的絕色女子和剛才有很大的不同,此時這女人身上多了一股威嚴,多了一種雍容華貴的氣質,就好像天上的神女。看著此時的絕色女子,張朝宗心動的同時,不自覺的生出些許敬畏之情。
「你趕快離開這兒吧,否則,呆會兒我的仇敵追上來,你想走也走不了了。」絕色女子神色複雜的看了張朝宗一眼,說道。
「仇敵?幾個人?」張朝宗心裡頓時緊張起來,沉聲問道。
「一個,不過我現在靈力耗盡,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絕色女子說道。
「我雖修為不高,但還是有些保命手段的,應該能幫你退敵。」張朝宗自信滿滿的說道。
「你?你不過只有煉氣期八層修為,對方翻手之間,就能取你性命。」絕色女子不屑的看了張朝宗一眼。
「你的仇敵不會是築基期修士吧?」張朝宗驚叫一聲。
「築基期修士?咯咯,就算是吧。」絕色女子輕笑一聲。
她這一笑,真是明艷照人,天地間好像只剩下這一處景色最是美麗,其餘盡皆失色。
「既然不能力敵,那我們現在馬上找個地方藏起來,他應該發現不了。」張朝宗覺得實在不忍心把這嬌滴滴的美人扔在山洞裡。
「我的仇敵已經在我身上下了禁制,我現在靈力耗盡,無法解除禁制,藏到哪裡都沒有用。」絕色女子搖了搖頭。
張朝宗眉頭緊皺,心中猶疑不定,既想獨自逃走,又狠不下心來。和絕色女子發生關係後,張朝宗覺得對她有種很特別的感情,割不斷,理還亂。
「如果你恢復靈力的話,能對付你的仇敵嗎?」張朝宗問道。
「當然,只要我能恢復七成實力,就足以將仇敵斬殺當場。不過這怎麼可能,除非有頂級的天材地寶,否則」絕色女子歎息一聲。
張朝宗一聽絕色女子這話,立刻就明白了,這娘們肯定也是築基期修士,而且還是比較厲害的築基期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