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一眼之前還對著自己完全無視的趙信突然變得如此嚴肅,渾身散發著濃濃的殺氣,要說她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不過她自小性格剛強,吃軟不吃硬,見到趙信硬氣了,她雖然底氣不足,但是也變得硬氣了許多,冷冷的反唇相譏:「憑什麼?」
趙信冷冷的說道:「我不是你隨隨便便就能侮辱的!所以你必須要道歉!」
上官飄飄底氣不足,不過同樣硬氣的說道:「到來了這裡你還有什麼尊嚴?你不過是一個犯人罷了!」說著,熟練的從腰後掏出一副銀亮的手銬,想將趙信銬住在說,趙信現在給她的感覺太過危險了,就好像一頭野獸在自己的面前,張著血盆大口,隨時會朝自己的脖子咬下來。
看到這個女警好像還要銬住自己,趙信怒了,他不喜歡別人銬著自己,剛來的時候背銬著已經很難受了,如果不是他當時腦海中一片混亂,早就暴走殺人了,不要認為那幾根鐵鏈就能鎖住他。
「站住,不許動,再動我要開槍了」看到趙信暴怒的就要像自己撲來,上官飄飄怕了,隨之從身後掏出一把銀亮的手槍。手槍是精英特種部隊專用的新市k—82式手槍,只是這槍的顏色並不是常見的黑色,而是銀白色。
瞄準了趙信的身體。
無奈的苦笑,掛在趙信的臉上,他用力的狠吸了幾口氣,轉過身,低著頭,在上官飄飄有些驚異,疑惑的神情中,緩緩的開口:「你好像她們!」
命運,就像一個貪玩過度的孩子,總喜歡搞一些惡作劇,把一個個毫無關聯的人,硬串在一起,綻放出無限火花。或許,生命就是因為有了這些巧合,才顯得更加精彩少年醫生最新章節。
「呵呵,開過槍嗎,知道子彈打入**的感覺嗎?來,朝這裡開槍,只需輕輕扣動一下扳機,子彈就會射入我的心臟,血會和噴泉一樣揮灑。我一直想聽聽自己的血液從體內噴出,是什麼聲音,希望你能滿足我」
猙獰的笑容掛在趙信臉上,曾經的小部分記憶從腦海中閃過,從他進來這裡,從抓走他「遺體」的人的秘密基地出來的那一刻起,他又變成了那個殺人如麻,跺一跺腳,整個金江市都要抖三抖的超級惡魔——趙信。(記清楚,是少部分記憶!不是全部記憶甦醒!)
趙信猩紅的雙眼,散發著妖異邪惡的光芒,讓人不敢直視。上官飄飄的手有些發抖,她從沒開槍殺過人,女人,總是天性怕血的。雖然軍隊中的女孩雖然豪爽,但也有個限度。
「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再敢靠前,我真的開槍了」,能在如此年紀,即做到副監獄長級別,還是一位女性,不是說她只是靠著家裡的關係,對於她本身的才能也是不能夠辱沒的。
上官飄飄還沒進到監獄的時候,自加入以來警隊以來,一直抓捕的都是些扒手、三陪女郎、街邊混混之類的犯罪分子。何時面對過如此凶殘,囂張,滅絕人性的真正惡魔。羊,即使有了鋒利的角,一樣是羊,不是狼。
「你在害怕,哈哈哈開槍吧,我早活夠了」,趙信面無懼色,狀似瘋狂,猙獰的依然走向了上官飄飄。他在賭,人生,就是一場豪賭,成於敗,只在一念之間,他不信上官飄飄真的會開槍。
「不要逼我啊」,上官飄飄大聲的嘶吼,快要被趙信逼瘋了。她的雙眼猛然緊閉,狠狠的扣下了扳機,可惜,她已經沒有機會了。一隻強有力的臂膀,準確的抓住了她握槍的小手,輕輕一擰,漆黑的k—82式手槍,落入了趙信手中。
「女人,應該回家洗衣服煮飯,不要為難我,你不是我的對手,記得,不要在考研我的耐性,否則,我會殺了你」趙信表情陰狠,緊緊貼著上官飄飄的面頰,近的彼此都能聽見對方心跳聲。濃烈的男人身上的氣味,讓上官飄飄的鼻子一陣難受。趙信猛然拽著她的身體,狠狠的把她樓入懷中,一口吻在了她紅潤的雙唇上。
「嗚嗚嗚你想做什麼」,上官飄飄鳳拚命掙扎,卻徒勞無功。她無奈的雙唇緊閉,寧死不肯張開牙齒,屈辱的淚水從她眼眶中流出。
良久後,趙信毅然轉過了頭,鬆開了懷裡的可人,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吻這位女警。人,不過是在尋找一個安慰,一個可以替代的安慰。當心靈空虛的男女,相聚在酒吧,用**的快感麻木自己的靈魂時,他們的心中,彼此把對方當成了誰?
「你這個流氓,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上官飄飄嚎啕大哭,冤屈不已。她是一個非常有正義感,有抱負的女孩。從小的志向,就是做一個正義的人,一個真正的,不收黑錢,不貪贓枉法的好父母官。這是她的理想,為了這個理想,她不惜和父親反目,離家出走。
現在來到吉吉塔娜監獄,就是為了希望用自己那顆淳樸的心去感染這裡的每一名犯罪。
「我不的好死!」聽到上官飄飄還是那兒嘴硬,趙信憤怒的一轉身,把原本快要還給她的k—82式手槍又拿了起來。
趙信槍口對準上官飄飄,渾身散發著冷峻的殺氣,哪裡還有前面強吻上官飄飄的霸氣和柔情!
要是韋國強或者陳豪傑,包括王副隊長等人在這裡,就知道趙信現在異常的憤怒了。此時的趙信最不受控制,一舉一動也難以自控,做出什麼事情,誰也不知道。而最為明顯的就是趙信展開大屠殺的那一次,真的是驚天地泣鬼神啊。
銀色的槍口周圍散發著死亡的黑洞,使得雙管飄飄心中微微有些膽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