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熊聽到陳豪傑說出這番話,不管是不是發自內心的,但是有著這樣一個願意在自己性命攸關的時候幫助自己的大哥,那就是再生父母啊。
大熊急忙道:「大哥,來世做牛做馬,我必定報答大哥」
陳豪傑點了點頭,道:「雖然我們是上下級的關係,但是你一直跟著我,我也一直把你檔親兄弟看待,嚴重了!」
大熊眼中閃過一絲的敢動,能有如此大哥,就算把自己的命搭上又又和困難?
陳豪傑不知道自己隨意的兩句話,更是有拉攏了一位心腹悍將,不,是兩位,兩兄弟!
隨即,大熊話題一轉,道:「大哥,你不覺得這事情蹊蹺嗎?」
「何事?」陳豪傑問道。
大熊嘴角微微扶起一個彎度,輕聲道:「前兩天雄二的手下去砸了信爺一個朋友的場子,被信爺教訓了一頓,可是當時信爺並沒有為難雄二,還是和雄二說了一段話。」
「什麼話?」聽到有人敢砸信爺的場子,陳豪傑心裡也是涼了半截。
「當時信爺說,問雄二想不想回來狂龍幫,如果想,他就會幫著雄二回來」大熊把雄二告訴他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當時袋熊並沒有想到,不過這時候他們兩兄弟突然出事了,估計是這事引起的。
「難怪,難怪了」陳豪傑皺著眉頭想了一會了,歎出聲。
「大哥也認為?」大熊有些驚訝。
「對的,你想的沒錯,大長老估計知道了那天雄二和信爺的談話,所以對你們下的毒手,對於信爺的身手,我想大長老也是知道的,隨即他感覺你們的匯合對於他來說是有威脅的,所以他必須要及早對你們下手,不過按理來說,大長老不可能知道他們的談話,你也說了,他們兩人的談話沒人知道,除了你,信爺也不會說,雄二更加不會」
「監聽器!」想了半響,兩人異口同聲的叫起來。
「沒錯,就是監聽器,難怪當時大長老會放著雄二離開,在雄二離開之前把他帶到大長老的密室裡去了一次,後來出來以後雄二還發了一次高燒,大長老之後就沒理過雄二,我估計是那個時候大長老派人在雄二身上裝了監聽器,對於大長老來說並不是一些困難!」大熊狠狠拍了一下腦門,滿臉怒氣的說到
大熊和陳豪傑交談了很久,大熊才姍姍的回到自己的牢房。剛剛躺下沒有多久,陳碩便滿臉笑容的來了。
「哎呦,老弟啊,又和幫主說了什麼?看你這麼辛苦,不妨說出來讓我給你參詳參詳?」陳碩陰陽怪氣的說道,只是那眼神有些毒辣,透著惱怒。
大熊瞥了他一眼,隨即閉上眼睛休息,道:「真想知道?那就去問幫主吧!」
「哼」陳碩冷哼一聲,道:「拽什麼拽,你可知道,你現在已經身在死牢。對嘍,到時候大長老生日估計是要送你上路啊!」
大熊一笑,道:「那就不勞煩你煩心了!我死了,我的位置也是你的了!」
陳碩冷笑連連,道:「好吧,那我到時候就好好看看你準備的『禮物』了」
說完,陳碩一甩長袖,離開了。
望著陳碩離開的背影,大熊暗笑,大長老生日的那天,也是狂龍幫大清理的時候到了,你們沒幾天好日子了!
對於前面和大哥的談話,他知道,他不會死,還會活得很好很好,因為,他們對對於那個人有著神一樣的崇拜和內心深處深深的懼怕感
秋天帶著落葉的聲音來了,早晨像露珠一樣新鮮。天空發出柔和的光輝,澄清又縹緲,使人想聽見一陣高飛的雲雀的歌唱,正如望著碧海想著見一片白帆。夕陽是時間的翅膀,當它飛遁時有一剎那極其絢爛的展開。
一堆堆深灰色的迷雲,低低地壓著大地。已經是深秋了,森林裡那一望無際的林木都已光禿,老樹陰鬱地站著,讓褐色的苔掩住它身上的皺紋。無情的秋天剝下了它們美麗的衣裳,它們只好枯禿地站在那裡。
在這秋高氣爽的天氣,一男三女漫步走在大街上,引來無數人的圍觀。男的高大英俊,特別是那一頭現代少見的頭髮和英劇的臉龐就足以秒殺無數少女,另外三女各個青春靚麗,嫵媚的,青春的,高傲的,無不一一書寫著年輕人的青春氣息。
更有星探上前詢問是否要進軍演藝界,一定會讓四人大紅大紫,紅遍江南。可是指引來四人無聲的微笑,只好潸然離去。
這四人不是趙信蘇子倩等四人又是誰?
「信爺,你說我們買什麼樣的房子啊?」蘇子倩挽著趙信的胳膊滿臉充滿幸福的光暈,雖然現在他是趙信的女人,可當初叫信爺叫習慣了,現在也還是改不了口,趙信也沒有強迫她,再說有人叫自己信爺也是很爽的一件事啊。
「你說呢?」趙信歪著腦袋看著蘇子倩笑了笑。
今天蘇子倩穿上白色的上衣t恤,下身一件天藍色緊身牛仔褲,把她那修長的美腿給秀了出來,趙信第一眼看到的時候,鼻子的兩條血龍毫無形象的流了下來,陳樂還一直取消他妹出息,要是倩倩把衣服都脫了,那不是把趙信直接弄休克了?
「要買就要一個很大很大的房子,我要有單獨一個房間,然後內,要帶游泳池,健身房的那一種!」還沒等蘇子倩說話,陳樂數著手指頭,可愛的嘟起小嘴一樣樣的數著。
「是不是還要買一張大床,然後七八個人都可以睡上面的那一種啊?」韋翠玲插了一句。
「對對,就是那種」陳樂拍著小手高興的跳了起來,就是這一種,自己怎麼都沒想到?
趙信和蘇子倩不由得額頭冒出三條黑線,這是大街上,要不要這樣大聲啊!轉而驚訝地看了一眼韋翠玲,這小丫頭現在怎麼說話和陳樂一個腔調了?不出聲則以,一出聲那就是石破天驚啊,什麼叫做七八個人一起睡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