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爺,老大已經和王副隊長趕過來了,老大打電話來讓我們守在這裡。」一個小弟走上前對趙信道。
點了點頭,趙信問:「那幾個混混呢?」
「已經有人去抓了。」
「嗯,你們好好守在這,年齡25歲以下的一個都別讓出去。」說完趙信和陳教官從樓梯朝上走,一路上兩人拳頭都捏的緊緊的心裡在計劃著一會怎麼折磨這個敢動兩女的王八蛋。
一直走到十八樓樓,趙信聽到了怒罵聲,和陳教官相互望了一眼,然後連忙朝聲的地方跑去,他們知道人找到了,剛傳來的聲音是個有點兒熟悉的聲音,可想趙信就是想不起來是誰。
樓道裡聚集了不少小弟,見到兩人來都是恭恭敬敬的彎腰問好,趙信兩人現在也沒心情和他們說話,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來到們牌號為貴1008的房間門口,兩人心跳驟然加,都在心裡祈禱兩女千萬別出什麼事。
「信爺!」兩人一進門陳豪傑就看見了他們,閃閃躲躲的對著趙信叫了一聲。
「額?怎麼是你?」看到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陳豪傑,對於趙信感到的驚訝不亞於核導彈爆炸。來不及多想,向陳豪傑身後望去。
看著穿了個褲衩蹲在地上瑟瑟抖的嚴厲,還有那坐在床上目光呆瀉的看著天花板發呆的老西。以及抱著被子滿臉的在床上翻滾著的蘇子倩兩女,趙信和陳教官感覺心都碎了。一個箭步衝上前,趙信掐住嚴厲的脖,將他高高舉起,猙獰著面孔吼了聲:「我操.你祖宗的!」然後重重一膝蓋頂在他的小兄弟上。
嚴厲慘叫一聲攤倒在地上捂著小兄弟左右翻滾,趙信卻是還不解恨,剛準備在動手,陳教官一把從後面抱住他道:「信爺,冷靜,冷靜點,你看狂龍幫的幫主還在這裡呢!」
趙信紅著眼睛轉過身重重推了陳教官一把道:「冷靜?你讓我怎麼冷靜?現在兩人都出了事情了,還冷靜什麼,他們你不會送去醫院啊?什麼都用我來教你嗎!狂龍幫的幫主在這裡怎麼樣?」這也是趙信的氣話,推開陳教官,望向兩女,只見兩女面色通紅,嘴裡發出一陣陣令人面紅耳赤的呻吟聲。
「沒,我是來看住這個畜生的!」聽到趙信不把自己放在嚴厲,陳豪傑絲毫沒有生氣,反而抹了頭上的一把冷汗,連連擺手和嚴厲脫清干係。
「這是怎麼回事?」趙信皺著眉頭看向陳教官,對於兩女這種母豬發情的狀態他實在不理解,難道是中了什麼毒?
「這這是藥性發作了!」陳教官是過來人,看了兩眼衣不遮體的兩女就知道定是兩人被人下藥了。
「藥性發作?」趙信不理解望著陳教官。
「就是」陳教官在趙信耳語了一陣,只見趙信的臉色從白邊青,在從青變成紫色,尤爾轉黑。最後竟然微微一笑的望著倒在地上的嚴厲。
陳教官被趙信狠狠一推也是一愣,他也是把陳樂看成是自己的女兒一般的看待,從小他就看著陳樂和大小姐一起上大,如果是大小姐出事了,他還會怎麼冷靜嗎?他自問不會。
也不是他不關心陳樂,反而對陳樂還比大小姐好,雖然大小姐從不當自己是下人,可是畢竟關係擺在那裡,對於陳樂,他更親近一些。趙信不知道狂龍幫,可是他這個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卻是知道,再說了人家的幫主還在這裡呢!可轉而想自己怎麼變成這樣了?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能比兄弟、比親人重要?難道自己真的被現在這生活給腐化了?變的畏畏尾了嗎?他害怕了,他怕自己不在是以前那個陳教官,不再是以前那個為了自己的妹妹敢於殺人的陳教官了。
想到這些陳教官渾身冒出冷汗,他看了趙信、陳樂和蘇子倩一眼,然後狠狠一巴掌扇在自己臉上,抬頭道:「對不起,我只是」說完陳教官竟然流下了兩行熱淚,這個鐵一般的漢竟然流下了淚水。
趙信此時也冷靜了下來,冷冷的看著陳教官道:「陳教官,我知道你的意思,對於狂龍幫我想你比我更加的瞭解,但是,今天我要告訴你,利益並不是這個世界唯一的存在。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是值得我們不顧一切去保護的,親人就是第一位,雖然我不知道我做的對與不對,但是,我告訴你,有誰膽敢碰我身邊的人,不管是誰,我將滅他九族!!!」
陳教官看著趙信用力的點了點頭並未說話,他不需要說什麼,那兩行淚就是好的證明。
「好,好樣的!不管是什麼狂龍幫,還是什麼狂蛇幫,只要鬥膽碰咱們的親人,就讓他明白活下來是個錯誤!」趙信還沒的說話,身後就傳來了韋國強的聲音。
在韋國強急急忙忙趕過來的時候,剛進門就聽到了趙信的豪言壯語,不由的拍手叫好。
「你來了!」趙信淡淡看了韋國強一眼,沒有出聲。
「信信爺,你看著現在怎麼辦?是不是先送兩個人去醫院」看到趙信射過來尖利的目光,韋國強感到一陣心虛,他知道趙信是怪自己來晚了。
趙信淡淡看著依舊在地上打滾的嚴厲,並沒有理會韋國強的話,那眼神就彷彿在看一個死人般,輕輕道:「吧他給我帶回去,如果狂龍幫的幫主沒事做的話,一起跟我回去。」說完趙信來到床邊將痛苦的翻滾著的兩女摟入懷裡柔聲道:「別怕,別怕,信爺來了,別怕,我們回家!」
蘇子倩抬起頭淚眼朦朧的看了趙信一眼,然後撲在他的懷裡呻吟道道:「我要,快點,給我快給我,我好難受啊」
看著兩女難受的抱著自己,口裡一直呻吟著,發狂似的大叫,趙信皺了皺眉,怎麼這個藥那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