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死狗一樣的蘇子倩,趙信漫無目的的在高速公路旁的草叢裡走著,越走趙信越感覺到吃驚,看著公路上每隔五米就有一處高塔——『路燈』,心裡那是異常的震驚:「我是不是走入什麼軍事基地了,這裡防守那麼嚴密,到處是超級兵,到處是防禦高塔,難道我是走在別人的老巢裡?」
本來蘇子倩的死活趙信是不用去理會的,能把她救出來已經是神經錯亂的表現,畢竟潛意識裡趙信一直當蘇子倩是個敵特務,可看到前面陌生的地方,又不得不帶上她這個累贅,至少有個人能夠問清楚事情總是好的。
昏迷中的蘇子倩正做著噩夢,本來俏麗的小臉不時痛苦的扭曲,一會兒夢到自己的男朋友在家裡給自己做飯突然就變成了趙信,一會兒又夢到趙信張開血盆大口要把她吃掉,還要給自己截肢
「啊!」從夢中驚醒過來的蘇子倩大叫一聲,嚇得拖住她的趙信身體不自覺的做出了最佳反應,只見趙信轉身就是一個漂亮的鞭腿,可惜沒有踢中任何東西。
「呃」看著從頭上劃過的腿,蘇子倩嚇得差點魂飛魄散,這人,怎麼那麼暴力!
「要不是你躺在地上,你就死定了,不要沒事就大叫。」趙信皺著眉頭看著蘇子倩,低頭喃喃的自言自語:「估計是生病了,看來還是要打昏她。」說罷舉起打手就要打昏蘇子倩。
「停!」看到眼前這個邪惡的男子又要他昏自己,蘇子倩也急的忘記自己為什麼會躺在地上,急忙一下子站起來拉住趙信就要落下的手,怒聲罵道:「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啊,怎麼老是喜歡把人打暈!」
「只要你正常一點,我就不會打暈你了,好了,你是不是能走路了,如能的話就自己走,如果不行就躺下來。」趙信瞥了蘇子倩一眼。
「躺下來?躺下來做什麼啊!」蘇子倩急忙低頭整理自己的衣服,只見不只是上衣破破爛爛的,就連下身穿的短褲也是磨破了好幾個洞,就連粉紅色的小內內都露了出來。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你這個禽獸。」蘇子倩只感覺到想死的心都有了,難道這個瘋子吧自己打昏就是為了,為了,她不敢再想像下去。
不耐煩的趙信剛要抬起手給這個女人一個了斷,但是他看到蘇子倩那急忙整理自己衣服,雙眼帶著恐懼的眼神看自己的時候,不由的笑了笑,嘲諷道:「放心吧,我對你沒興趣!那是我拖著你走的時候衣服破的,就你那個身材,本爺不喜歡!」
「什麼?你居然那麼不憐香惜玉的就這樣拖著老娘在崎嶇不平的山上行走?還可恨的是,你你居然敢對老娘沒興趣,老娘哪裡不好了!」蘇子倩一聽趙信這話,氣的是一佛升天二佛出竅,當即也不管什麼傷痛,什麼委屈,抓著趙信的手臂狠狠就是一口。
這也是女人的通病,你可以說她不漂亮,也可以說她凶巴巴,但是不可以說她沒有女人味,這就想起一個故事來:
有一天一對戀人去賓館開房睡覺,女孩子睡前在床中央劃了一條,三八線。
對男孩子說:「你晚上要是敢越過雷池半步,你就是禽獸,我就再也不理你了!」結果第二天早上醒來,女孩子發現男孩子真的睡在三八線那邊沒絲毫沒有越雷池半步,你猜怎麼滴?結果女孩子匡當扇了男孩子一個耳光,男孩子懊惱半天,哭喪著說:「我壓根就沒有過來啦!」
女孩子大罵:「你這小子簡直禽獸不如!」
「呀!你數狗的嗎?」趙信疼的扯著蘇子倩的頭髮就往後一甩,冷冰冰的道。
「我,我要告你虐待,我要報警。」被趙信摔倒一顆大樹旁邊,蘇子倩靠著大樹流著淚咆哮著,摸著不知道是泥水還是淚水的臉,蘇子倩只感覺到自己真的好背,難怪當年去五台山算命的時候,那個老道士說自己會有一場劫難,自己怎麼問他他都不說,只是很神秘的對自己笑笑:「一切都是孽緣!」難道就是今天了嗎?自己就要死了嗎?
趙信那看著那俏麗的小臉混著黃黃的泥土,原本精緻的小腿上血水混著黃色的泥巴已經變得慘不忍睹。不由的問自己:「我是不是殘忍了點?」
「報警?什麼報警?是要叫人來嗎?你叫啊!叫來我弄死他!」趙信一愣,接著狠狠地盯著蘇子倩。這小皮娘居然說要叫人,真的是無法無天。
「你你居然連警察都要打?」聽到趙信那瘋言瘋語,蘇子倩只感覺到天都要塌下來了。
「警察是什麼玩意?是負責殺人的還是偷塔的?不會是像無極劍聖那樣一天就是躲在草叢裡,等別人沒血了出來『阿爾法突襲』?」趙信滿不在乎的道。
「你,你不知道警察?」看到趙信一直在胡言亂語,蘇子倩也忘記了當前的局勢,仔細的打量起趙信來。
一頭的烏黑的長髮紮成了個馬尾,身披古代白銀戰甲,腳蹬著皮質戰靴,剛毅的臉龐配上那雙濃眉大眼中點點殺氣的眼神,讓人看了不由心生崇拜。「原來他還是挺帥氣的嘛。」蘇子倩心裡想到,不由得對趙信也沒有太多的惡感,美女都是這樣,對帥哥沒有任何免疫力。
「你當真不知道警察?」蘇子倩又弱弱的問了一句。
「不知道。」趙信白了她一眼。
「你是那裡人?」
「瓦羅蘭大陸。」
「瓦羅蘭?」蘇子倩摸著暈乎乎的腦袋繼續艱難的問道。
「是的,瓦羅蘭大陸的一名戰士!」說起自身,趙信很自豪的回答。
……
從談話開始,趙信的眼睛就一直盯在蘇子倩,表情如同萬載寒冰。
「你能不能不要一直那麼嚴肅的盯著我,感覺好可怕。」縮了縮脖子,蘇子倩小聲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