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近日我軍放緩了進攻,鷹軍似乎有所察覺,今日才又派人送來談和信函。」泰川進言。
靖昊將信放在一旁,問道,「呂蒙,你派出去的人似乎一直沒有回來,不知是否有此事?」
「回將軍,確有此事。」
「那為何不報?」
「卑職已往都城去了書信,詢問情況,只是都城那方還未回信,所以卑職想待有了結果再向將軍回報。」
「什麼時候開始的?」
「從……送軍糧時。」
「呂蒙,你好大的膽子。說,你究竟有無上報我吩咐的事?連著我軍與鷹軍開戰之事!」
「卑職確已上報。」呂蒙爭辯道。
「現在本將沒時間處置你,從此刻起,革去你的官職,留營看押,等著回都城,讓皇上發落。」沐夕看著長君,想到昨夜他交給自己一小方紙條上面寫著,「澹台靖昊再三催促軍糧與調兵之事,為恐事情敗露,還望太師慎重定奪。」她不知道,他是如何得到這張紙條的,他行事總是那麼讓人
「將軍,參軍之職是皇上欽命,將軍這般輕易解除,置皇上於何地?」呂蒙奮言爭道。
「來人,帶下去。」靖昊不想與呂蒙費言,一揮手,命人將他帶了出去。然後又命人擬好了書文快馬加鞭趕往都城。
「這個呂蒙,小人之志,現下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啊。程將軍,現在戰況如何?」靖昊問程漢。
「關慶仍是閉關死守,雖然我軍連戰連勝,但如果我們的援軍不趕在鷹軍之前,即使攻下了關慶,也無力繼續進攻,很難將鷹軍一舉攻下。」
「將軍,屬下斗膽,想要講下愚見。」沐夕進言。
「但說無妨。」
「紐鷹國雖不是大國,但其軍事實力並不比我軍遜色,即使我們大規模進攻將其拿下,也會元氣大傷,而且鷹軍殘餘勢力也會四處作亂。與其兩敗俱傷,不如與之和談,讓其對我朝俯首稱臣,但紐鷹國還以現在**的形式存在。」
「這與亡國有何區別?恐怕紐鷹國不會答應。」程將軍道。
「反正是要打,不如先提出這個要求,此事若不成,也無什麼大礙。況且稱臣與亡國還是有很大的區別,前者國還在,後者就是國破家亡,屬下認為,形勢危急之下,選擇前者的可能性會相之大些。」
眾將皆陷入了沉思中,其中還有相互交首議論者,最後靖昊點首默認了這個提議,在出兵之前,派人前往紐鷹國送去信函。
鷹軍起初對於割讓漠關都爭持了許久,稱臣之事,更是即刻被否決了。
同時,武軍又發起了緊鑼密鼓的進攻,而鷹軍也開了城門迎戰,原來是紐雲哲率援軍前來,兩軍頓時陷入了激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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