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警察這一衝進了劉克利副市長的房間,只見劉克利正光著身子,和那個小姐在做下面運動呢,這一下子被人沖了起來,劉克利和小姐的身子頓時就僵住了,他們或許是被嚇住了,或許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個時候衝進來幾個警察。(。純文字)
一進門的這一瞬間,警察們立刻就看到了劉克利和那個小姐身體連在一起的那玩意,這一下子警察也有點吃驚,這幾個警察瞬間就定了神,「看什麼看?趕緊把衣服穿上,帶走,帶走。」其中一個為首的警察立刻就大聲說道。
這個時候,身後站著的幾個警察趕緊就把劉克利和那個小姐的衣服拋給了他們,警察們轉過了臉去,不再看這一對正心慌意亂穿衣服的一對狗男女。
劉克利這剛才還是有些大驚失色的,但是此刻,他已經很清醒了,於是劉克利趕緊就把自己的身子站直了。他緩緩的看了看房間裡面的這幾個警察,「你們是那個分局的?你們負責這次行動的同志是誰?」劉克利副市長一邊說著話,一邊就從自己的口袋裡面拿出了香煙,正要叼上自己的嘴巴,他顯得一點也不緊張了。
「抽什麼煙,這還有你說話的餘地了?」靠近劉克利的那個警察立刻就一把奪下了劉克利副市長手裡面的香煙,直接就踩在了地上,顯得十分的霸氣逼人。這個警察這麼一個動作,一下自己就把劉克利的心情給激怒了。
「你們這些王八羔子,知道老子是誰嗎?你們公安局局長馬雲飛見了我也得讓三分呢,你們算是你們東西啊?敢對著我大喊大叫,信不信,等待會回了警局,我直接叫你們領導撤了你們的職?」劉克利副市長這一邊眼鏡瞪著這幾個警察,一邊就顯得十分的憤怒了。
這幾個警察一聽劉克利副市長的這個話,一個個都微微笑了起來,這個時候,只見門口走進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城關市公安局副局長趙琪同志。
「劉副市長,我們知道你的身份,而且這幾天就是一直在盯著你的,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路走都頭了吧?現在別說我們公安局馬雲飛局長了,就是市長和市委書記也對你已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你還在這裡囂張什麼啊?帶走!」這個城關市公安局副局長趙琪一邊說澤著話,一邊就顯得十分的威嚴了。
「什麼?這是你們下好的套子?你們,你們抓我回去做什麼?不行,我要見馬市長,我要見賈書記,我要把這個事情說清楚,我是被人陷害的,我不服,不服!」這個劉克利副市長立刻就大聲喊道。
就在他大聲喊叫的這一瞬間,身邊的幾個警察立刻就撲了上去,直接就把劉克利這個過了氣的副市長給抓捕了。
「劉克利,你不要做無所謂的掙扎了,我實話告訴你,這次抓你的命令是從省裡面傳下來的,市委市政府領導是點過頭了的,你呆會將直接被送往省紀委去,省紀委的領導要對你進行隔離審查!帶走!」城關市公安局副局長趙琪一邊大聲對著劉克利訓著話,一邊就緩緩地揮了下手。身邊的警察立刻就壓著劉克利副市長向著酒店休閒中心的外面走去。
劉克利被抓走了,跟他在一起的那個小姐也被帶走了。當然了,今天來這個酒店裡面***的嫖客,基本上都被帶走了,整個酒店的這個休閒的樓層,立刻就被封了樓,等候著下一步的開業通知呢。
其實今天上午,劉志遠在省城正和省委副書記雲廣利吃飯的時候,雲廣利副書記接到的那個電話,還真的是省委書記王天翔叫走的。
兩個省委的重要領導,在這個時間進行了一次重要的會晤,當然了,這個事情也就是關於城關市主管工業、國資委的副市長劉克利的事情了。因為早在一個月前,城關市裡面就有人向省紀委舉報了劉克利貪贓枉法的一些事實,裡面的很多證據像是確鑿。一下子就引起了省紀委的高度重視。
省委書記王天翔在聽取了省紀委相關領導的匯報後,就把這個事情直接交給了這個新上任的省委副書記雲廣利來負責。雲廣利副書記就聯繫了省紀委、城關市紀委的相關同志,對城關市劉克利個人進行了監督,分派了專門的人員進行了跟蹤,並且把劉克利的行蹤進行了掌握。
上午雲廣利副書記正在和劉志遠吃飯的時候,城關市這邊監視劉克利的人就取得了很大的成果了,他們得到了劉克利進了酒店嫖娼的消息,於是就直接把這個動態向城關市紀委做了匯報。紀委的領導也趕緊就往上一級進行了匯報。
省委書記王天翔在副書記雲廣利之前接到了這個消息,省委書記王天翔是個一直在中央部委裡面工作的領導,這剛剛下來地方不久,對地方上面領導的這種作風敗壞,那是十分痛恨的,於是他一個電話,就直接把自己的副手雲廣利叫了過去。
省委書記王天翔的別墅是安排在省城郊區的一個靠山的小區裡面,這裡面都是高檔別墅,省裡面主要領導的別墅群都在這一塊。等雲廣利副書記接到了一把手的電話後,趕到了王天翔書記的家裡時,這個王書記正在自己的客廳裡面抽著香煙呢,省委書記的秘書小周在旁邊恭候著。
一看到雲廣利副書記趕了過來,這個秘書小周趕緊就迎了上來,「雲書記,你開了,我給你倒杯熱茶水。」說完話,這個省委第一秘書小周趕緊就向著熱水器的方向走了過去,雲廣利副書記點了點頭,直接走向了省委書記王天翔。
「廣利,你來了啊,呵呵,坐吧,坐。」省委書記王天翔一邊說著話,一邊就從自己的香煙盒子裡面抽出了一根香煙,遞給了這個搭檔雲廣利。
「怎麼了?天祥同志,那個城關市的劉克利現在出事了?已經被抓了?」省委副書記雲廣利一邊看著王天翔同志的臉色,一邊就緩緩地問著。同時,他也接過了王天翔遞過來的香煙,緩緩地點上吸了一口。
「嗯,這地市的領導怎麼這麼**啊,這種現象是部分現象還是全部啊,廣利同志,你看看我才來咱們江南省不到幾個月,就碰上了這樣的地市幹部,你以前是在省委組織部的,對這個劉克利瞭解的怎麼樣啊?」省委書記王天翔立刻就問著雲廣利。
「這個劉克利,以前還是個比較好的同志,是我一手提拔起來的,但是這人呢,總是會變得,我們要用發展的眼光看問題,這幾年來,自從劉克利被提拔上了副市長這個位置,我覺得他應該是變質了。已經不是以前的劉克利了,這一點上面,覺得有些傷心啊。」雲廣利副書記說著這個話,立刻就顯得十分的默然了。
「這個也用不著傷心,現在的領導幹部,很多都是把持不住自己的,對於劉克利這樣一個作風敗壞的領導幹部,我的意思是立刻給予雙規,就是看在你是他以前的領導的份上,我才把你叫過來,聽聽你的意見。」省委書記王天翔立刻就看了看雲廣利的臉色。
「是應該雙規的,我對這個劉克利早沒有以前的那麼看重了,這個同志和城關市主要領導也搞不到一起去,在您之前,前任書記就想給他做調整,但是沒有想到中央另有安排,這個事情就脫了下來,這次你要拿下他,我是贊成的,」雲廣利立刻就對著王天翔說道。
「好的,有你這句話,我心裡面就放心了,那咱們就從劉克利這個事情開始,把全省的地市幹部重新整頓一下,不能讓他們中間存在一些作風**的同志了,這樣會危害我們的黨,我們的國家……」省委書記王天翔立刻就嚴肅的說道。
於是,這省委一把手和二把手簡單的幾句話,就直接把城關市劉克利副市長的命運給定格了。
此刻的劉志遠剛剛和霜姐告了別,他開著霜姐的車子,很快就上了從省城到城關市的高速,車子一上高速,劉志遠立刻就狠狠的踩了踩油門。頓時,雲霜兒處長的這個座駕就像是一隻離弦的箭一般,向著前方迅速的行駛了過去。
高速公路上面一個人開車是很無聊的,而且劉志遠這從省城青銅市開到城關市,必須得兩到三個小時才能到,這一下子就增加了旅途的一種疲勞性。於是劉志遠趕緊就把車子裡面的收音機打開了,聽聽新聞或者響聲,這樣他就可以調節一下自己的情緒了。
此刻,郭德綱的響聲已經開始了,劉志遠聽著老郭同志那種醇厚的天津口音,感覺還是很好聽的。突然,就在這個時候,響聲一下子就中斷了,收音機裡面傳來了今天的午間新聞,一聽是市裡面的午間新聞,劉志遠立刻就繃緊了自己的神經。
這自從上了局裡面的副處級幹部以來,劉志遠對這個城關市每天的新聞,那可都是熟記於心的,因為雲霜兒處長當初就提醒過他,現在他的身份已經不是一般小幹部了,就要得隴望蜀了,多關注一下市裡面的新聞和動態,這樣的話,就能及時找到適合自己的一些信息。
突然,劉志遠立刻就聽到了一個很關鍵的新聞,「今天上午十一點,我市公安局對xx酒店開展了大規模的掃黃打非運動,值得大家關注的是,我市以為主管工業的副市長,在這一次掃黃打非活動過程中被抓獲,經過警方的進一步確認,該市領導不顧自己的領導形象,多次出沒各種**場所,省紀委相關領導初步掌握了這一動態,於是聯合我市公檢法等行政系統,對該領導進行了嚴密的監控和蹲點監視、監察,終於在今天將該領導抓獲,據瞭解,該領導被抓獲時,正在與酒店的小姐纏綿,**動作不堪入目……」收音機裡面立刻就傳出了這麼一段新聞。
劉志遠一聽這個新聞,這心裡面一下子就緊張了,他突然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蓬亂了。難道這個被抓的就是主管他們國資委的副市長劉克利?劉志遠一想到這裡,心裡面一下子就掉進了冰窖。
劉志遠想著這些天發生的事情,上一次雲廣利來城關市做調研,就在自己的面前提過這個劉克利怎樣怎樣,而且剛才自己和雲廣利父女吃飯的時候,這個雲廣利副書記中途就被人叫走了。雲廣利的秘書小趙說是省委書記王天翔叫走的,是商量關於城關市一個市領導的什麼問題。一想到了這裡,劉志遠立刻就有些後怕了。看來這個雲廣利副書記還真是陰的,這些大領導,殺人不見血啊!劉志遠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有些蒼白了。
這個劉克利副市長本來就在劉志遠的心目中沒有什麼好印象,而且以前劉志遠碰到過一次劉克利副市長在酒店裡面和小姐上床的鏡頭,這個事情一直憋在劉志遠的心裡面,讓他有點透不過起來。他願以為自己把這個事情告訴了劉克利副市長的情人白潔,這個劉克利會收斂一點,而且給劉克利辦這個事情的高小民已經被撤職,調去成鋼集團做一個小小的副科長了。
但是,劉志遠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一旦好淫成癮的人,還真的是改不了自己吃屎的毛病呢,所以這次劉克利的落網是很正常的,也是遲早的事情。劉志遠隱隱約約覺得劉克利副市長落馬,雲廣利副書記在這個事情上面下的功夫還真的是不一般呢。(。純文字)
當然了,這個劉克利副市長一被拿下來,最有力的人就是主管城關市國資委的雲霜兒處長,她以前是主管國資委的,而這個劉克利是她的分管副市長,這分管副市長一被拿下了,她自然就是主管國資領域副市長的合適人選之一了。
但是,劉志遠突然也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岳父以前的老部下,現在被調來城關市出任市長助理的賈平。這個賈平現在都已經是市長助理了,未來的發展方向肯定是副市長了。今天在飯桌上面,雲霜兒處長還給自己提醒過這個事情,劉克利一旦被抓了,這個賈平就很有可能接替劉克利,出任新一任的副市長。
這樣一想,劉志遠剛剛覺得雲霜兒處長要被提拔副市長的念頭,一下子就打消了。於是劉志遠緩緩地歎了一口氣,他顯得心情有些沉重了。他自己心裡面喜歡著霜姐,這當然希望是霜姐被提拔呢。
從另外一方面講,霜姐一旦被提拔了副市長,自己這以後的路子也就寬了,最起碼可以申請下調到下面的縣裡面,做個縣長或者縣委書記什麼的,這慢慢從地方領導往上面爬,這樣要比自己在市局裡面發展潛力大很多呢。劉志遠想著自己以後的路子,這心裡面一下子又頗不平靜起來。
車子行駛的很快,或許是人在想事情的時候,這時間的流逝是最快的。等劉志遠把自己腦海裡面的東西都倒了出來的時候,他突然就發現,自己已經接近了城關市的收費站了。就在這個時候,劉志遠的手機立刻就響了起來,這一下子就把劉志遠的神經觸動了一下。
劉志遠忍著自己心裡面的那一點焦慮,他時間的踩著油門,好讓車子盡快下高速,等出了這個收費站的路口,自己把車子停在路邊,就可以接這個電話了。這樣想著,劉志遠就沒有理會自己的電話聲響了。
沒幾分鐘,電話的嘈雜鈴聲立刻就沒有了,劉志遠也把車子開到了收費站的站台前,等劉志遠交完了費用,直接把車子開到了旁邊的一個過道的時候,自己的手機再一次的響了起來。
劉志遠一邊找著可以停放車子的地方,一邊就在想著這個電話是誰的,這個電話肯定是跟劉克利副市長出事有關,要不是雲霜兒處長,那就是國資委的一些副處長了,更或者是國資委的一些幹部,劉志遠一邊想著這個打電話的人,一邊就趕緊把車子停在了路邊的一個寬闊的草叢旁邊。
「吱」的一聲,劉志遠把車子停好了,他趕緊就出了車子,拿出了自己的手機,這一看來電顯示,竟然已經有三四個未接來電了,而且這個未接來電是同一個人打的。這個人不是他剛才猜想的所有人,而是那個劉克利副市長的情人白潔。
劉志遠一看到白潔的這個電話,心裡面立刻就有點緊張的感覺了。上一次白潔和高小民出事情,他就有這種感覺,總害怕事情會牽連起自己和白潔的一些事情,這次,劉克利出了事情,劉志遠也有這麼一點擔心呢。
但是人家白潔一個小女人,都還沒有結過婚呢,經歷上了這麼一件件驚心動魄的事情,她一個女人根本就不承受不住,人家能把自己看做一個好朋友,每次出了事情就打電話,那也是把自己擺在了一個重要的位置呢,這樣一想,劉志遠趕緊就拿起了自己的手機,接了這個白潔的電話。
「喂,志遠啊,你在忙嗎?出大事情了。」劉志遠這電話剛剛接通,立刻就聽到了電話那邊白潔有些焦慮的聲音,看來這個劉克利副市長在白潔心目中的位置還是很重要的。當然了,白潔現在的位置,就是劉克利副市長一手提拔的,現在她白潔背靠著的大樹出了問題,你說白潔心裡面能不著急嗎?
當然了,白潔此刻著急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她也害怕自己出事情啊,自己是劉克利的情婦,這平時就是幫劉克利處理一些賬目上面的往來。現在有人要查劉克利副市長,那主要的目標肯定是他的財務問題,貪污腐化和生活墮落兩個方面,而在劉克利副市長的這兩大犯罪領域,白潔兩個都有涉及呢。所以白潔心裡面還是很焦慮的,她真怕自己這次會惹禍上身的。
「哦,是白姐啊,出了什麼事情了?你這麼驚慌啊,呵呵」劉志遠聽了白潔的這個聲音,心裡面其實也明白,白潔肯定是要和自己說劉克利這個事情。但是劉志遠不能表示出自己對劉克利的事情有多麼上心,因為這個事情和自己八竿子打不著一撇。一般強狂下,領導出了這種事情,聰明的人都是躲的越遠越好的。
「志遠,你剛才看今天的市午間新聞了嗎?劉克利副市長因為在一家酒店裡面嫖娼,被公安局的人抓走了,你說這個事情會不會很嚴重啊?」白潔一邊問著劉志遠,一邊就顯得十分擔心劉克利副市長了。她這個話在劉志遠聽來,這個白潔似乎還真的對這個老不死的劉克利動了真感情了?
劉志遠一邊思考著怎麼回答白潔的這個話,一邊就顯得十分冷靜了。在他的心裡面,這個事情呢,自己肯定是不想沾手的,而且劉志遠在想著是不是應該呆會給雲霜兒處長打打電話,問問這個事情到底是不是她老爹的注意。
「這個事情啊?白姐,我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呢,新聞上面播報了嗎?要是新聞上面播了的話,那肯定不會有那麼簡單的,我覺得可能劉克利副市長的事情有些嚴重了。」劉志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顯得十分的謹慎了。
白潔聽了劉志遠這個話,一時間就顯得有些納悶了。「什麼,你覺得劉副市長這個事情嚴重了,那我該怎麼辦啊?我這以前幫他掌管著那些帳目,要是事情牽扯到我怎麼辦啊?志遠,你給我想條出路,你說說,事情會不會牽扯到我啊?」白潔頓時就有些驚呆了,她的心裡面透露著一絲的恐慌。
此刻的劉志遠哪裡知道事情以後將會演變成什麼樣子啊,他不由的皺了皺眉頭。「白姐,這個事情我現在還真是說不上來,但是我覺得吧,肯定是一場政治矛盾,省裡面的領導對劉克利副市長看不慣了,所以這才會動手。至於你呢,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說才好,不過我想啊,這個事情或許牽扯不到你。因為現在的政治運動,就只是把人給查了,公佈一些貪污的數據,還不會直接就把相關的人都弄出來。」劉志遠趕緊就安慰著這個白潔。
「志遠,你該不是騙我吧,這個劉克利很多的賬目都是經過我的手的呢,要是萬一查到了我的頭上來,我該怎麼辦啊?」白潔立刻就再次問起了這個劉志遠。
劉志遠倒是被白潔這個話給問的有些納悶了,他立刻就想了想,然後才緩緩地對著白潔說道,「白姐,你又沒有貪污他劉克利的錢,即便是查到了你,你就咬定一點,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承認,我覺得這樣他們不會拿你有辦法的。其實這個事情很明白了,你難道沒有注意到最近市政府的動向嗎?市裡面調來了一個市長助理,而且上一次雲廣利來城關市做調查的時候,就對這個劉克利有些不滿呢。」劉志遠趕緊就對著白潔說道。
「雲廣利?你說的是你們國資委一把手雲霜兒的老爹,在省委組織部裡面做領導的那個?」白潔聽了劉志遠的話,趕緊就溫和的問道。這個時候,白潔的心裡面似乎多了一點希望,要是真的是這個雲廣利動了手腳,自己可以給國資委一把手雲霜兒打個電話,讓雲霜兒給他父親講講情面,自己或許就會脫身了。一想到這裡,白潔心裡面的緊張一下子就減小到了最低。
「白姐,我覺得你的消息還是閉塞了一點,這雲廣利以前是省委組織部的領導,現在人家已經成了省委副書記,省裡面的第三把手了,你想想看,他女兒在市國資委裡面做一把手,主管他女兒的是誰,那就是劉克利副市長。而且國資委的這幾次人事變動的過程中,劉克利副市長干預了不少。這個事情人家雲廣利都是記在心裡面的。我想劉克利副市長今天的這個事情,跟他和雲霜兒處長之間的微妙關係有著很大的關係呢。」劉志遠立刻就對著白潔分析道。
白潔聽了劉志遠的話,立刻就把自己的身子挺直了,「志遠,你能幫我在雲霜兒處長面前求個情嗎?讓她給他老爹說說,不要把這個事情追查到我的身上啊,你看行不行啊?」白潔一下子就被劉志遠這個話給說的有些著急了,她直接就把自己的觀點表露了出來。
劉志遠聽了白潔的這個話,不由得歎了口氣,「白姐,我說你是不是被嚇著了,現在人家只是把劉克利副市長雙規了,還沒有調查呢,你找什麼急啊,這即便調查,十天半個月的也不會到你的身上,你要知道,這劉克利副市長的那些贓款的掌管,很大一部分還都在他的老婆楊倩那裡呢。你掌管的那點錢算什麼啊。」劉志遠趕緊就笑著說道。
白潔被劉志遠這麼一說,這心裡面一下子就平靜了下來。「志遠,那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啊?就坐著一動不動啊?還是怎麼啊?」白潔在這個時刻,一下子就顯得十分的膽小起來。
「你不用管他發生了什麼事情,安靜的做你自己的事,你要是覺得精神壓力太大,就請假去玩,我覺得這個事情不會牽扯到你呢,就先這樣了,我老婆在家裡面等我有事情呢,先掛了啊,咱們改天再聊啊。你不要想得太多。」劉志遠說完了這個話,立刻就掛了白潔的電話。
因為,此刻老婆佳麗的電話已經打了進來了,他不能為了白潔這個事情,直接就把老婆佳麗的電話給掛了吧。
「喂,老婆,怎麼了?我已經到了市高速路口了,馬上回來,你在岳父家吧?」劉志遠趕緊就問著老婆張佳麗。
「嗯,我在爸媽家裡面,那你早點回來,我先不和你說了,以免影響你開車呢。」張佳麗說完話,立刻就掛了老公劉志遠的電話。
劉志遠聽完了老婆的話,不由得歎了口氣。他趕緊就緩緩地回到了車子上面,踩了踩油門,車子立刻就向著岳父家的方向行駛了過去。
這一回到了城關市裡面,劉志遠的思緒又有點混亂了,他突然想到了自己今天還有一個重要的事情沒有辦,那就是張大彪的那五萬塊錢,自己沒有給他退回呢,這一到了週一上班再去銀行的話,就不好了,今天應該先去銀行裡面取兩萬塊,給他還一點,明天再換一點,基本上就兩清了,劉志遠的家裡面的保險櫃裡面還有一些錢呢。從中取個一萬來塊錢,那還是有的。這樣想著,劉志遠趕緊就加快了自己的車速,直接就向著岳父家的方向開了過去。
劉克利副市長沒幹什麼好事情,嫖娼被抓了,其實他那個殘廢了的老婆楊倩這會兒也在背著丈夫劉克利幹壞事呢,劉倩趁著週末,直接就讓小保姆帶著自己上了城關觀,和城關觀的主持約會呢。
楊倩被小保姆送進了道觀主持的私密房間後,隻身走開了。沒到這個時候,道觀的主持就會拿修行、發功治療楊倩的病症什麼的來搪塞,而這個小保姆也沒有什麼文化,估計她心裡面也想著,或許道觀裡面的發功、修道什麼的,還真能把女主人的殘疾腿給接上呢。
一進了主持的私人房間,坐在輪椅上面的楊倩臉色緋紅,粉紅的嘴唇微微張著。
道觀主持關好房子的門之後,來到楊倩身邊,迫不及待地抱起了身子不便的楊倩,緩緩地放到了自己房間的大床上面……
「咚咚咚,咚咚咚」就在這個殘疾了的楊倩正在和道觀的道士干的正到**的時候,突然,這個道士的私密臥室的門立刻就被敲響了,這一下子就把道觀主持的好事好打攪了。
於是,這個主持趕緊就穿上了衣服,也幫著楊倩把衣服穿上,把她緩緩地扶上了輪椅,這才緩緩地開了門。
「不,不好了,阿,阿姨,出事情了,出事情了。」就在道觀主持剛剛打開這個自己房門的那一刻,劉克利家的小保姆立刻就闖了進來,她對著坐在輪椅上面,一時半會還在回味著剛才**的楊倩說道,小保姆一時間就顯得驚慌失措了。
「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劉克利的這個殘疾夫人楊倩倒是顯得十分冷靜,她一點也不覺得緊張呢。似乎在緊張偷情,鍛煉出了她的自信心。
「劉,劉副市長被抓了,剛剛在電視上面看到的,劉副市長去了一個酒店裡面,旁邊還有一個赤身**的小姐,阿姨,出事情了,出大事情了。」保姆趕緊就失聲再次叫道。
聽了小保姆的這個話,劉克利副市長的老婆楊倩已經有些崩潰了,她一邊坐在自己那嶄新的輪椅上面,一邊就掙扎著,要保姆把自己推出這個房子。
出了道觀主持的這個房子,楊倩立刻就和小保姆離開了這個道觀,直接奔向了市裡面的家中。
回到了自己的家裡面,楊倩開始忙活了,她必須救自己的丈夫劉克利,楊倩拿著電話,正在給省裡面的一些老領導打電話呢,丈夫劉克利這突然被抓了,你說她楊倩能不著急嗎?
其實劉克利的這個老婆楊倩,那也是有一些來歷的,楊倩的父親是以前得省軍區第一司令,在十年前就退下來了,退下來不到幾年的時間就離開了人世。雖然說老頭子死了,但是在江南省的一些影響,那還是有的。但是這點影響,不是很大,因為中國的政治格局就是這樣,一個領導一旦去世了,那你的後代出了事情,就是很慘的一個結果。每個時代都有他的主人,新勢力總是要剔除舊勢力的,這就是一個事物發展、社會發展的規律。
此刻的楊倩正在給上一屆省政協的副主席袁曉青打電話呢,這個袁曉青已經七十三歲了,以前做過一屆省委常委,但是已經退下來十來年了。這個傢伙是軍轉幹部,以前是楊倩父親的警衛員,經過老頭子的提拔,他才在江南省有了自己今天的地位。
當然了,很多人就在想,這個袁曉青是一個退下來的人了,他能有什麼關係呢?當然了,這個姓袁的在省裡面也是元老了,這他自己手下面也是培養了幾個在位的領導的,其中副省長楊得志就是最為傑出的代表之一。
「喂,袁老啊,我們家克利出大事了,求你幫幫忙,幫幫忙。」此時劉克利的老婆楊倩一邊求著老領導,一邊就顯得有些淒慘了。
這邊,已經七十多歲的袁老頭子一下子就有些遲鈍了,畢竟人都那麼大的年齡了,只見這個老同志立刻就用自己嘶啞的聲音回答著這個楊倩,「出,出什麼事情了?小楊?」這個袁老頭子很顯然講話有些吃力。
「袁老,我丈夫劉克利今天被公安部門帶走了,聽說現在已經送去了省裡面了,我求求您,能不能幫我想想辦法,救救我丈夫,這肯定是省裡面有人嫌我丈夫礙事了。袁老,看在我死去的父親提拔你的份上,你就幫幫忙吧?」這個楊娜一邊說著話,一邊就顯得十分的痛苦了。
「哦,省裡面有人要動克利啊,這樣吧,我給我的學生,副省長楊得志打個電話吧,我再把小楊的電話也給你一下,你也跟他說說,看看這個事情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情況,好吧,楊倩。遇見了事情,不要著急,著急是不解決不了問題的」袁老一邊說著話,一邊就顯得十分的鎮定。
「好的,袁老,您給楊副省長說一下,再把他的電話給我一下,我給他說說情況。」劉克利的老婆楊倩一邊和這個老頭子磋商著,一邊就顯得十分的緊張了。
很快,這個劉克利的老婆就找到了兩個比較重要的人,一個是楊得志副省長,這個副省長沒有掛常委,很顯然在省裡面說不上什麼話的,另外一個就城關市市委書記賈曉琳的老婆王曉麗。
楊倩的妹妹和城關市市委書記老婆王曉麗是同學,楊倩立刻就給這連個關係方都打了電話,結果人家兩邊都說幫忙問問這個事情。其中副省長楊得志是最積極的,但是,楊得志在五分鐘後就回了劉克利老婆電話,「這個事情好像省裡面暫時還沒有接到什麼消息,你先在市裡面把事情搞清楚,或許市裡面就能解決,找省裡面不是白費功夫嗎?」楊得志副省長一句話就把劉克利老婆楊倩引向了城關市這個方向。
這裡面或許是這樣一種情況,這個副省長楊得志當時應該是問了省裡面相關領導,知道了事情的重要程度,他一個小小的副省長根本就插不上手。所以就給劉克利的家人指了個下策,讓他們找城關市市委書記賈曉琳。
當劉克利的老婆楊倩撥通了市委書記賈曉琳老婆王曉麗電話時,這個王曉麗倒是顯得十分熱情,因為是老同學的姐姐,這個事情她還是願意幫的,於是就答應呆會丈夫賈曉琳回來後,給劉克利說說情。
就這樣,劉克利老婆楊倩這邊,也算是有了一點動靜。但是,她動用了這麼一點的人際關係,豈能把自己丈夫的命運給解救回來,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劉志遠這邊一回到自己岳父家裡面,立刻就被岳父張鵬飛給叫到了客廳裡面。岳父的臉上帶著一絲的驚恐,「志遠,你們國資系統地震了,你知道嗎?」岳父張鵬飛一邊說著話,一邊就顯得十分的認真。
劉志遠這一時間就有些納悶了,這老婆佳麗催著自己回來,莫非就是岳父張鵬飛的主意,而且這岳父前兩天還正跟自己鬧彆扭呢,這現在就變得這麼多事了,這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副市長劉克利倒台了嗎?他一個退了休的老頭子,著急什麼啊?劉志遠這樣想著,立刻就歎了口氣。
「什麼地震啊,我不知道。」劉志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顯得十分的遲鈍了,很明顯,他的心裡面不想跟張老頭談論這個事情。
岳父張鵬飛聽了女婿劉志遠這個話,立刻就搖了搖頭,「志遠啊,你還是對政治不敏感,我實話告訴你吧,今天我剛剛看過新聞,主管你們國資委的那個副市長劉克利今天被抓了,而且是在嫖娼的現場,你剛剛從省城裡面回來,就沒有一點這方面的消息?」張老頭子一邊說著話,一邊就顯得十分的驚訝了。
「沒呢,我哪有這方面的消息,我一直在跟著我們領導辦公事呢,哪有心情關注這個事情,這都是市裡面的矛盾鬥爭,我覺得我自己摻和進去,沒有什麼好事情的。」劉志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顯得十分的輕鬆了。
「哦,照這樣說來,你和那個副市長劉克利的關係並不怎麼好了?這就好,現在他一倒台,這市裡面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會跟著倒台呢。你跟他離得遠就好啊,呵呵」張鵬飛老頭子聽了女婿劉志遠的話,臉上立刻就露出了一絲難得的笑容。
「爸,你還有其他事情沒有,沒有的話,我想回我家裡那邊一趟,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呢,領導剛剛回來的時候交代我的。」劉志遠在岳父張鵬飛面前還真的是有些覺得不適,他總覺的自己現在跟岳父之間隔了一道牆。
「沒別的事情了,我還害怕這個事情牽扯到了你呢,現在一聽你說跟你沒有什麼關係,我這心裡面才放心多了,你想去辦事情,就去吧,我不耽誤你時間。」張老頭子討了個沒趣,於是趕緊就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書房裡面去了。
劉志遠一看老頭子起身了,於是趕緊就走到了老婆佳麗在的那個臥室。
一進了老婆佳麗在的小臥室,劉志遠立刻就看到了老婆佳麗的臉上帶著一絲壞笑,劉志遠趕緊就關上了門。
佳麗嫩白的臉上已經微微的罩上了一絲粉紅,水汪汪的眼睛流轉間更是媚意蕩漾,彷彿隨意又彷彿故意,劉志遠趕緊就坐到了老婆佳麗的身邊。
當佳麗柔柔的小手被志遠忽然握住,那種近乎挑逗的揉搓讓佳麗心裡都不由得陣陣熱浪。看佳麗沒有反對,志遠挪到了佳麗的身邊,拉著佳麗的嫩手微微一拉,佳麗軟軟的身子就靠在了志遠身上。志遠右手摟在佳麗乳*的下邊腰上,嘴唇從佳麗的秀髮吻過,吻到佳麗的額頭,佳麗微微的嬌喘著仰起頭,粉紅柔軟的嘴唇顫抖著迎上了志遠火熱的嘴唇,彷彿兩塊磁石一樣兩人就吸在了一起……
正當志遠**正旺,輕輕的敲門聲一下驚醒了兩人,彷彿剛剛想起這是在岳父家裡面,慌亂中兩人匆忙坐好,佳麗來不及戴好乳罩,只好雙手抱懷,略整理一下頭髮。
「怎麼了?」佳麗立刻就對著外面問了一下,半響沒有人回答。
志遠看著臉上春意盎然的佳麗駑著嘴唇向他柔柔的看著,志遠幾乎同時又摟住了佳麗,片刻親吻後,喘息著的佳麗推開又在揉搓自己乳*的志遠的手,「嗯…別這樣,老實點…噢…我現在懷著孩子呢」,佳麗立刻就認真的說道。
一聽老婆這樣說,劉志遠趕緊就鬆開了抱著老婆佳麗身子的手,立刻就對著佳麗溫和的說道,「你這一天總是催著我回來,現在我回來了,你倒是躲,真的是,這樣吧,你在這邊先呆著,我局裡面還有點事情,我得去辦了,這領導雖然放我回城關市,但是也交代了任務呢。」劉志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顯得十分認真了。
「好吧,你去忙吧,晚上來這邊吃飯,我媽特意包了餃子呢,嘿嘿」佳麗看著老公那很在乎自己的樣子,這心裡面頓時就充滿了甜蜜。她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趕緊把嘴唇湊近了老公劉志遠的臉蛋子,在老公的臉上狠狠的親吻了一下,搞得劉志遠還真是有些感動呢。
告別了老婆,劉志遠這一下樓,趕緊就上了車子,直接就向著自己家的方向開了過去。
這車子行駛的正迅速,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就出現在了劉志遠的車子前面,劉志遠一下子眼睛就呆了,他不敢相信,自己在這裡會遇見自己以前大學裡面的一個故人,他以r大學的系主任張萍,劉志遠趕緊就下了自己的車子,從容的走到了路邊的張萍主任面前,失聲叫道:「張主任,怎麼是你?」他一下子就驚呆了。
當時劉志遠上大學的時候,在學生會幹了一段時間,所以跟院系的領導還是蠻熟悉的。這都畢業好幾年了,怎麼就在城關市的大街上面遇上了自己大學的老主任了?劉志遠一時間就有些激動了。
「哦,是志遠啊,這好多年沒見了吧,呵呵,你這個小伙子,自從r大分別了,再也沒有你的消息了啊,電話也不給我留一個啊,呵呵,我還就納悶,這個年輕人咱就消失了呢,今天有緣,在這裡碰上了你啊,呵呵。」張萍立刻就也對著劉志遠笑著說道。
這熟人七八年不見了,變化還真是大,劉志遠隱隱約約看到張萍主任的鬢角上面都有些白髮了。
「張主任,你什麼時候調到市裡面了?」劉志遠看著張主任那飽含滄桑的臉龐,有一種久違的感動。張主任是他的一個入門老師,上大學時他劉志遠在r大讀書得時候,因為是學生會的幹部,張主住帶他做事情,這轉眼就七八年過去了。現在張主任已經調到市裡面來上班了。張主任的丈夫是某某省的副省長了,早在幾年以前他就把自己的太太調進了城關市裡面了。因為張萍以前搞的是宣傳,所以進了城關市後,顯示在市政府辦公廳作事情,後來被調任市委宣傳部,作市委宣傳部辦公室主任,正科級別,而宣傳部管轄文明辦。
「我來了城關市後,聽說你在城關市國資委了,呵呵,不錯啊,幾年不見你也進了市裡面做公務員了,以後啊,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就直接打招呼啊,呵呵。」張萍笑呵呵的對劉志遠說道。「好的,好的,一定要向老領導多學習,呵呵」劉志遠顯得十分尷尬。
估計這個老領導還不知都如今的劉志遠,那已經是國資委的副處長了,級別比她這個老主任還要高一個級別呢。
「這樣吧嗎,今天下午我也沒什麼重要的工作,我請你吃頓便飯了,呵呵」。張萍立刻就邀請劉志遠。「好的,張主任,呵呵。」劉志遠突然間見到自己的老領導,他還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於是張萍也不管這是什麼時間了,就直接帶著劉志遠走向了旁邊的街道。劉志遠趕緊就把車子先鎖好了。
「最近也沒有回r大去看看?呵呵」張萍一邊走著,一邊把眼睛盯住了劉志遠的臉龐。「哦,沒有,呵呵,最近工作比較忙,所以也沒時間去,哎,我也不想去,不想去那個地方看。」劉志遠立刻就說出了後面的話,提起r大的那幾年的經歷,他心裡實在有一種說不出的痛,所以他顯得臉色比較難看。
「怎麼?對母校還存有一些恨意?沒有解開?」張萍似乎已經覺察出了劉志遠那細微的變化,她立刻就緩緩的說道,張主任的話一出口,劉志遠一下子就納悶了,他無語,自己在張萍面前已經被看得一清二楚。
「沒,沒什麼,呵呵」劉志遠說著,臉色顯得有點緊張,他一邊把眼睛移向了別處。
「你現在國資委負責哪些工作啊?」張萍看到劉志遠不想提起以前的事情,於是趕緊就換了個話題,問起了劉志遠的近況。
「我在國資委負責跟市裡面一些材料接洽,還有平時的一些臨時性工作,呵呵,都是一些雜事情,呵呵」劉志遠趕緊笑著回答著張萍主任。張萍似乎從劉志遠話裡面聽出了一絲絲的韻味。「你在科室做什麼職位啊?應該不止是個科員吧,呵呵」張萍立刻就笑著問劉志遠。
「前幾天才剛剛升了個小小的副處級幹部。」劉志遠趕緊回答著張主任。
「什麼你都升副處級了,這才畢業幾年啊,你小子怕的可真快,我都得叫你領導了啊,呵呵,好好幹,以後前途無量啊,呵呵,才進國資委幾天就升了個副處長,呵呵,好好幹啊。」張萍一邊微笑著,一邊溫和的說道。
「現在脾氣改了一點了吧,我看你比以前成熟了很多啊,你以前性格有點暴躁,所以呢,以前的事情也不是別人的錯誤,你自己也有錯誤的,我們分析問題不能把錯誤全部歸結到他人身上,人那,要活的理性一點,不能太感性,你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嗎?」張萍慢慢的說道。
「嗯,也是,現在回想起以前大學的事情,我自己也有很多做得錯的地方,我時常在自我反省,有時候這也真是個好辦法,我從中學到了很多。」劉志遠默默的回答著,他顯然成熟了。
其實劉志遠不願意會自己的母校,就是因為那時候在讀大學的時候,在學生會工作過一段時間,因為脾氣暴躁,動不動因為工作的原因,就和同學大打出手,最後被系裡面的領導作了嚴厲的批評,而且直接把劉志遠踢出了學生會,這是劉志遠上大學時候的一段傷痛經歷。所以畢業後,有的時候他還是性格方面有些暴躁。
兩個人一邊聊著天,一邊就朝著一個餐廳走去。進了餐廳,張萍微微一笑:「志遠啊,我祝賀你陞官了,呵呵,今天你想吃什麼,主任請你,呵呵,那時候你離開咱們學生會,我對你照顧也有不周的地方,你不要介意啊。」張萍一邊像飯店的服務員招了招手,一邊對著劉志遠說道。
「呵呵,這個沒什麼啊,你當時從系黨委調出去了,也管不了那麼多。再說,我總是要成長的嘛,要不是自己學會去嘗試,我今天也進不了國資委啊,呵呵,「劉志遠趕緊說道,他找了個僻靜的位子,和張主任一起坐了下來。
「主任,你丈夫現在還在那邊支邊嗎?」劉志遠突然問起了張萍的丈夫,他以前只是聽說張萍的丈夫是某重點大學的校長,前幾年聽說去支邊了,幹部轉調,現在不知道怎麼個情況了。劉志遠看著張主任的臉龐,幾年沒見了,張主任似乎也老了很多,四十七八歲的女人,衰老的速度還是很快的。
「哦,呵呵,你這個小鬼,怎麼問起你劉叔叔來了,呵呵。」張萍一邊看著菜單,一邊慢慢的問著這劉志遠,張萍的丈夫姓劉,所以她讓劉志遠叫自己的丈夫劉叔叔。「嗯,呵呵,沒什麼,我就是問問,以後要是劉叔叔有用人的機會,你可要先推薦我啊,呵呵」劉志遠趕緊回答著張萍。
「哎,我那個丈夫啊,是個工作狂啊,現在去了西部的r省,出任副省長了,前幾年在那裡做省長助理,結果那個省長看中了他,把他留到那邊做副省長了,我這邊倒也落得個情景。呵呵」張萍笑的優點無奈,似乎為了事業她不得不支持自己的丈夫。
「每天就是打打電話,過節的時候,我坐飛機去和他團聚,呵呵,跟在r大一樣,」張主任立刻就笑了笑說道。劉志遠這才想起來,那個時候每到節假日,張主任都要提前飛往自己丈夫所在的r省去省親,看來張主任這幾年過得也滿寂寞的,劉志遠不由的優點感慨。可能張主任當時也覺得自己家境比較貧寒,所以也看不上自己這樣的小人物,幾年也不和自己聯繫了。人就是這樣,當你發達的時候,別人會和你聯繫很多,當別人一到那不看好你,覺得你落魄了,根本都不會再聯繫你了。所以生活教給劉志遠的是,要堅強的靠自己活下去,不能指望別人的幫助。
「你想吃點什麼啊?志遠,」張主任看到劉志遠有點發呆的樣子,立刻就問道。她慢慢的翻動著桌上的菜單。「呵呵,張主任就隨便了,還是跟以前一樣吧,醋溜土豆絲,東北拉皮,涼拌金針菇。」劉志遠立刻就熟練地報著菜名,這是他一直以來最喜歡吃的幾種菜,以前在r大週末了和同學一起去吃的就是這些。劉志遠說完,顯得很平靜。
「你的口味還是沒有變啊,呵呵,」張主任立刻就笑著看著劉志遠。「哎,我呢還就是一個農民的兒子,沒變啊,這幾年來我最喜歡吃的還是這些。」劉志遠默默的說道。這樣張萍感覺劉志遠這個年輕人有一種專一的習慣,從他的吃上就可以看得出來,她心裡突然覺得這個年輕人似乎比自己想像的要堅定的多。
不一會兒,菜上來了。「要不要喝點小酒拉,呵呵」張主任立刻就對著劉志遠說道,「咱們好長時間沒見了,喝點吧,每人喝一瓶啤酒了,呵呵,白酒就不沾了,我待會回家還要開車呢。」張主任立刻就對著劉志遠說道。
「好的,那就一點啤酒把」他顯得很隨意,不一會兒菜就端了上來。
張主任倒了啤酒,「志遠,來乾一杯。」劉志遠趕緊就端起了杯子,他此刻似乎還是以前那樣的感覺,他覺得張主任跟自己在一起就是很親切,說不定上輩子還真是母子呢。
「你呢,平時不能太出風頭了,我覺得你還是有點鋒芒畢露,就拿以前的事情來說吧,以前你看別的同學很不順眼,那些學生沒有怎麼你呢。」張萍立刻就提到了以前的事情。
「沒有,以前呢,大家都心高氣傲,都以為自己是才子,別人都是笨蛋,所以有點小誤會。」劉志遠趕緊對著張萍說道。
「這是每個人心裡面都有的一些東西,你知道嗎?人活著,就是要競爭,別人在你面前不說你的不是,心裡也憋得慌呢,呵呵」張主任立刻就笑了笑。
「不能和身邊的人一般見識,以後來市政府有什麼事情搞不定就直接來找我,市裡面這幫人都很勢利的,沒他們什麼好處,他們連搭理你都不搭理呢,呵呵。」張萍一邊說這話,一邊給劉志遠假夾了點菜。
「謝謝張主任,我還是自己來吧,呵呵」劉志遠趕緊客氣到。「我夾給你的你就吃,還這麼見外,真的是,你的性格中的倔強一點都沒改?怎麼,看不起你這個老主任了?呵呵「張主任立刻就笑著說道。
「不是,我怕麻煩您啊,呵呵,以前呢,您總是給我夾菜,什麼事情都照顧著我,我真的沒有來得及感謝您,您就調走了,這幾年來我一直想著怎麼報答你,可是我也沒有什麼能力,只能等以後了,以後我發達了,我已經報答您對我的教導之恩。來,張主任,我將您一杯。「說著話,劉志遠立刻就拿起了酒杯,敬了張萍一杯啤酒。
「好,好,呵呵,志遠成熟了,呵呵,我啊,也不需要你們這些年輕人來報答我,我只是做自己應該做的,咱們都是農村來的,在這裡混飯吃不容易啊,我還是那句話,一切呢都要考自己努力,這就是農村人來市裡面的成功經,你不努力了,別人本地人稍微一個打壓,你就得下去。呵呵「張主任立刻就無奈的歎息道。
「嗯,主任說的是,前幾天為了這個副處級幹部,我差點被另外一個人擠兌下去了,還好我們領導對我感覺蠻好,最後選了我,呵呵,哎,混個小官當,還真不容易啊,「劉志遠滿臉感慨地說道。
「那當然了,假如什麼事情都讓你那麼容易的搞到手,哪還有什麼意義,人一輩子就是這樣,在痛苦中掙扎,奮進,這就是奮鬥精神,呵呵,來乾一杯……」張萍一邊說這話,一邊和劉志遠幹起了杯。不一會兒,兩人就吃飽了,張萍留了自己的電話號碼給劉志遠,然後客套了一番,就和劉志遠倒了別。
劉志遠和張萍別了後,趕緊就開車向著家的方向趕了過去。劉志遠感到一絲絲的慶幸。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今天能在市裡面遇見自己大學的院系主任,這真是上輩子注定的緣分啊,劉志遠不由得相信了自己還是有運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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