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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章 :寓言 3、要學著臉皮厚 文 / 姜遠方

    3、要學著臉皮厚

    3、傅華笑了笑說,那蘇強為什麼不多嚇唬嚇唬這個歐吉峰呢,這傢伙畢竟是個生意人,也許能擠出點錢的。

    劉康看了看傅華,笑了笑說,你這麼說究竟是想做什麼啊?別跟我說你真的關心起蘇強的討債業務了。

    傅華笑了笑,他知道事情瞞不過劉康的,他也沒想過要瞞劉康,就說,當然不是了,我們市委書記想把這個何飛軍整掉,要我幫他想想辦法,您看能不能幫我叫蘇強加強一點力度啊?不過前提是,只能多嚇唬嚇唬,不要真的對他構成身體上的傷害。

    傅華知道是必須要掌控蘇強做這件事情的尺度的,超過了尺度,對歐吉峰照成了實際上的傷害,這件事情就會變成一個大麻煩的,而純粹是語言上的恫嚇,是不會鬧出太大的問題的。

    劉康笑了笑說,這件事情我倒是可以幫你做了,不過,你這樣做可是很反常啊,以前你是不會主動跟我提出這種要求的。這一次有什麼特殊的原因嗎?

    傅華笑了笑說,是的,下一步我準備在北京這邊做點事情,需要海川市委市政府的支持,搞定何飛軍是我們市委書記提出來作為交換條件的。

    劉康笑了笑說,傅華,你的變化很大啊,以前你可是不屑於這麼做的。

    傅華笑了笑說,我這也是在慢慢適應這個社會,我改變不了這個社會,也就只好學著適應它了。

    劉康笑笑說,我不知道你這樣子是好還是壞,只是希望你不要變得讓我都不認識了。

    傅華笑了笑說,不會的,不管怎麼變,骨子裡面的一些東西還是不會變的。誒,劉董,您知道嗎,羅由豪的女兒現在在跟雎心雄的兒子在交往。

    劉康笑著搖了搖頭說,這我還真不知道,這種事情在我們圈子裡面是不值得炫耀的。羅由豪的女兒我是見過的,挺率性的一個女孩子,想不到居然跟雎家扯上了關係,有意思。

    傅華笑了笑說,我認為她這麼做是想借助雎家的勢力做大自家企業,這個羅茜男還是很有點頭腦的。

    劉康笑了笑說,你對羅茜男的這個看法還是比較準確,這個女孩子確實很有能力。羅由豪那個人實際上是沒有多大的頭腦的,他那家豪天集團最初只是做一些偏門生意,靠的只是羅由豪的敢打敢殺,是在羅茜男手裡才走向正規的。誒,傅華,你說想擴大駐京辦的經營規模,是想做什麼啊?

    傅華笑了笑說,我現在還沒想好,現在在北京這地界可做的又能賺錢的行業並不多。

    劉康笑了笑說,是啊,現在北京似乎就地產行業還可以。

    傅華點了點頭,說,對啊,不過現在北京啟動一個地產項目動輒就幾十億上百億的,那可不是我能玩得轉的。

    劉康笑了笑說,你不一定非要在北京市中心搞啊,你可以把目光往外放一放,通州大興順義這些地方其實還是有很大的發展空間的,哪些地方的地價還算是便宜,倒不妨考慮發展一下。北京現在的城市圈越來越往外擴,那些地方遲早也會發展起來的。

    傅華點了點頭,不得不說劉康的眼光還是很獨到的,現在北京的這些郊區的地產行業正有啟動的跡象,不過地產行業也不是隨便人就能做的,必須要有強有力的人脈關係才行。而在這一點上,傅華是沒有自信的。他這些年打交道的都是些國家部委的人,跟北京郊區並不接地氣。

    傅華笑了笑說,這個也不是說做就能做起來的,再考慮吧。

    這時傅華的手機響了起來,看了看號碼是胡瑜非的,就接通了。胡瑜非說,,傅華,你在哪裡啊?

    傅華笑了笑說,我在外面有點事情,什麼事情啊,胡叔?

    胡瑜非笑了笑說,我在駐京辦這裡呢,想過來看看你的情況,沒想到你卻不在,你什麼時間能回來啊?

    傅華笑了笑說,我的事情已經辦完了,馬上就能回去了,您等我一下吧。

    胡瑜非說,行啊,我在駐京辦等你。

    掛了電話之後,傅華就對劉康說,我要走了,胡瑜非在駐京辦那裡等著我呢,就麻煩您這邊幫我督促一下蘇強吧。

    劉康笑了笑,說,行啊,這件事情我會幫你處理好的。

    傅華就趕回了駐京辦,胡瑜非正坐在辦公室等他呢。看到他進來,胡瑜非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笑了笑說,你今天的神色好多了,怎麼樣,你跟你妻子的事情解決了嗎?

    傅華說,解決了。

    胡瑜非笑了笑,說,看你這情形應該是和好了吧?

    傅華搖了搖頭,苦笑著說,沒有了,鄭莉的爺爺為了這件事情跟我長談了一次,最後說服我在離婚協議書上簽了字了。

    胡瑜非的臉色就有些尷尬了,他說,鄭老這是怎麼回事啊,哪有做長輩的不勸合反而勸離的。

    傅華搖了搖頭說,這是不能怪他老人家的,是鄭莉堅持要這麼做的。

    胡瑜非勸慰說,事已至此,你也別太難過了,大丈夫何患無妻,何況你又這麼優秀。這樣,回頭我讓東強的媽媽幫你介紹個好女孩。跟你說她一些朋友的女人都是很不錯的,一定有適合你的。

    傅華笑了,說,胡叔,您不要覺得這件事情與您有什麼關係了,都跟您說,這件事情是累積的結果,根源還是在我身上,並不能怪您的。

    胡瑜非說,但是我總是點燃這件事情的導火索,沒有雎心雄綁架你妻子和兒子的事情,你們一家三口還和和美美的在一起呢。我胡瑜非這一輩子都沒做過像這樣對不起朋友的事情啊。你不讓我做點彌補,我於心難安。

    傅華笑了笑說,那您也不用馬上就給我介紹女朋友啊,我和鄭莉目前只是簽了協議,還沒正式辦手續呢。再說了,我最近的心很亂,想靜一靜,暫時還不想去招惹這些事情的。

    胡瑜非笑了笑,說,行,這件事情可以先放一放的。誒,傅華,我這次來是有件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的。

    傅華看了胡瑜非一眼,說,什麼事情啊,不會又是跟雎心雄有關吧?

    胡瑜非歉意的笑了一下,說,是與雎心雄有關的,本來我是不想在這個時候再來跟你談這件事情的,不過嘉江省那邊最近又有了一些新的動向,我就想來問問你是一個什麼看法。

    傅華笑了笑說,新的動向,是不是雎心雄又在大肆的搜索黎式申留下的東西啊?

    你是怎麼知道的?胡瑜非有些詫異地說,雎心雄最近幾天簡直像瘋了一樣的逼著他的親信尋找黎式申留下的東西。不過都是在暗地裡採取行動的,表面上根本就看不出來,你不應該知道的啊?

    傅華笑了,說,那是因為雎心雄這麼做完全是因為我跟他說的……

    傅華就把那一次雎心雄打電話給他的情況跟胡瑜非大致說了,胡瑜非聽完,忍不住笑了起來,說,我說雎心雄怎麼就這麼慌張呢,原來是被你給嚇的啊。原本我還以為他是發現了什麼新的線索,才會這麼大肆搜索的。

    傅華笑了笑說,我想除非能找到這份東西,否則雎心雄今後一段時間之內,應該是睡不著覺的。

    胡瑜非笑了笑說,他肯定會惶恐一陣子的。不過這樣子只會讓雎心雄慌張一下子而已,並不能傷到他的筋骨的,要對付他最好還是找到黎式申留下來的東西。傅華,你有沒有分析過黎式申究竟會把東西藏到什麼地方去呢?

    傅華搖了搖頭說,之前我也想過這件事情,但是黎式申可能藏這個東西的範圍太大了,根本就毫無頭緒的,我也想不出來他會把東西藏在哪裡。

    胡瑜非說,其實這件事情也不是一點頭緒都沒有的,只是可能我們沒找對路子而已。

    沒找對路子,傅華看了看胡瑜非,說,胡叔,您想到了什麼路子啊?

    胡瑜非說,我是這麼想的,要找這件東西,我們可以用排除法,先把黎式申可能藏這件東西的地方一個一個排除,最後剩下來的就應該是東西藏著的地方了。

    傅華皺了一下眉頭,說,這個範圍似乎也太廣了一點。

    胡瑜非笑著搖了搖頭,說,也不盡然,我們可以先試著排除看看。首先我們來看看嘉江省這一邊,第一個地方就是黎式申的家中,一個人最習慣藏東西的地方應該是他最熟悉的地方。不過這個可以排除了,據楊志欣在嘉江省的眼線說,黎式申出車禍的第一時間,雎心雄就派人仔細的搜索了黎式申的家,什麼也沒找到。

    傅華說,同理,黎式申工作的地方也可以排除了,雎心雄不會不搜索那裡的。

    胡瑜非說,第三個地方就是黎式申出車禍之前在嘉江省接觸過的人,雎心雄把他們扣起來審查了一段時間,審查中還用了一些手段,也沒審出什麼來,這個似乎是可以排除的。這麼說來,黎式申將東西藏在嘉江省的可能性就是不大的了。

    說到這裡,胡瑜非的眼神就看向了傅華。傅華笑了,說,胡叔,你不會懷疑我把東西故意給瞞下來了吧?

    胡瑜非搖了搖頭說,那自然是不會了,我的意思是很可能黎式申真的把東西留給了你,但是你並沒有注意到。你認真地想一想,那天黎式申跟你見面的時候,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沒有啊?

    傅華搖了搖頭說,我想過不止一遍了,沒有啊,黎式申那天根本就沒做過把什麼東西留在我這裡的舉動,也沒暗示我說他留了什麼東西給我。

    胡瑜非說,不對的,一定有什麼被你給忽略了。實際上,雎心雄這個人是很謹慎的,從黎式申被免職的那一刻起,雎心雄就安排了人盯著黎式申了。所以他基本上是掌握了黎式申在那段時間的行蹤的。而唯一沒被掌握行蹤的就是他來北京見你的那段時間。這段時間內他一定是做了什麼的,只是你沒注意到罷了。

    傅華說,可是黎式申說他來北京是來查證我說他被舉報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並不是來藏什麼東西的。

    胡瑜非說,他這個說法未必是真的,那個時候他已經被雎心雄免職,還在被派人監視當中,他肯定意識到了處境的危險,應該會做一些預先的安排的。你再好好想想,那天他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傅華沉吟了一下,把那天黎式申在他面前的一舉一動在腦海裡重放了一遍,想找到任何的細小的被忽略的細節,但是想了半天,還是一無所獲。他只好看著胡瑜非搖了搖頭,說,我重新把那天的事情過了一遍,還是沒想到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胡瑜非笑了笑,說,那你就先放一放吧。恐怕急切間你也想不到什麼的,放一放,心情平靜一下,想要的東西也許自己就會冒出來的。

    傅華笑了笑說,好的,胡叔,一旦我想到了什麼,我會第一時間就通知你的。

    胡瑜非就點了點頭,說,好的。誒,傅華,你可要重視這件事情啊,這件事情雖然給你造成了離婚這種不好的結果,但事情要一分為二的看,其實這件事情未嘗不是一個很好的機遇。一般人哪有這麼好的運氣能夠起到決定時局的作用啊,你可要知道你如果真的幫助志欣成功上位的話,你能得到的回報將是很可觀的。

    胡瑜非說到這裡,頓了一下,看著傅華繼續說道,跟你說,你妻子要跟你離婚這件事情我跟志欣說了,他也覺得很不好意思,讓我跟你說聲對不起。他還說適當的時候,他會對你做出補償的。

    傅華心裡雖然對楊志欣很不滿意,但是也知道事情既然已經這樣子了,不滿意也改變不了什麼,而且他如果揪著這件事情不放的話,會鬧得大家都不愉快的,倒還不如表現的友好一點,這樣子會讓胡瑜非和楊志欣更覺得欠了他的。

    傅華笑著搖了搖頭,說,沒有這個必要了,我都說了事情也不能全怪你們的。至於補償就更沒必要了。

    胡瑜非笑了笑說,傅華,你不要覺得不好意思,有些東西是你應得的。這個時候要學著臉皮厚一點,該拿的東西就當仁不讓。

    傅華笑了起來,說,我倒不是客氣了,只是我也想不出來要從楊書記那裡要什麼補償的。

    胡瑜非笑了笑說,一看你這個樣子就知道你不善於向人求取什麼東西的。你可以要的補償多著呢,比方說讓志欣賠你個妻子了。

    傅華笑了起來,說,妻子這個是需要感覺的,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的,楊書記到時候給我介紹的女人再好我沒有感覺也是不行的,所以這個還是要自己去尋找的。

    胡瑜非笑了笑說,這個不行,還有別的啊,再比方說你不是說在考慮做大駐京辦嗎,如果志欣肯提供幫助的話,那事情就很簡單了。

    傅華笑了,說,這件事情我還真是在考慮,剛才我在劉康劉董那裡還說起過這件事情,不過我現在一時之間好像也找不到什麼發展的方向。

    胡瑜非笑了,說,原來你剛才在劉康那裡啊,你該跟我說一聲的,你說一聲我會過去見見他的。我現在很想見見當年這些老朋友的。

    傅華笑了一聲,說,您這個意思我告訴過他,他說也很想見您的,不過那一次把話撂下了就再沒提起過。等找個機會我幫你們約個時間吧。

    胡瑜非笑了笑說,可以啊,誒,劉康剛才是怎麼跟你說的?

    傅華笑了笑說,他說現在最好做的是地產。

    胡瑜非笑了笑說,北京的地產業你現在可插不進手去,這個資金投入太大了,幾十億的資金量呢,這個天策集團倒是可以出得起的,不過你一個駐京辦做這個可就太顯眼了。

    傅華笑了笑說,我也覺得這個不太實際。不過劉董建議我把目光放到北京通州、大興這些郊區,說這些郊區的地產行業還有很大的發展空間,投入也不需要太大。

    胡瑜非點了點頭,說,劉康這傢伙還是很有眼光的,現在郊區的房價已經在啟動了,尤其是一些交通便利的地方,你看通往通州的那個地鐵八通線,沿線的房價好的地帶都已經上萬了。北京現在核心區域的人口太密集了,不堪重負,把人口向郊區疏散,這是必然要做的事情,所以北京郊區的地產必將迎來一個飛速成長的時期。

    傅華笑了笑說,這一點我倒是贊同了,不過做地產行業牽涉到的部門和利益太多了,必須要跟政府有相當的關係才行的,因此雖然很賺錢,但是卻不是什麼人都能做的,我可沒這個膽量冒失的就踏足進去的。

    胡瑜非笑了笑說,你這個顧慮倒是對的,地產行業確實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做的,這個將來看情況再說吧。這個不是我們目前最需要解決的事情,我們目前最需要解決的是找到黎式申留下的東西。

    傅華就明白胡瑜非跟他講這麼多,什麼幫忙找老婆,什麼幫忙做事業的,目的歸結起來只有一點,那就是想要他幫忙找到黎式申留下來的那份東西,只有找到那份東西,才能最終擊潰雎心雄的勢力,也才能幫助楊志欣成功上位。

    看上去胡瑜非對他的期望是很大的,似乎只有他才能找到這份東西。但是傅華卻不這麼認為,他把能想到的細節都想過了,根本就想不出黎式申把東西藏在什麼地方的。不過他也不想在這個時候掃興,就笑了笑說,我會努力找到這件東西的。

    孫守義在跟傅華談過話之後的第二天就返回了海川,他不敢在北京久呆。海川市目前的狀況還是很不穩定的,他不知道何飛軍和姚巍山會不會趁他不在海川市的時候搗什麼鬼,所以也沒心情在北京多呆,他必須趕緊回去主持大局。

    在首都機場,跟傅華握手告別的時候,孫守義特別的叮囑傅華不要忘了他們的約定。傅華現在對答應孫守義的事情已經有了幾分的把握了,就笑著說讓孫守義放心,他答應的事情一定會做好的。

    當天下午,傅華則是按照跟鄭莉的約定去了婚姻登記處,他們要正式辦理離婚手續。今天出現在傅華面前的鄭莉顯得很是輕鬆,似乎跟傅華正式離婚讓她真的感到了一種解脫,這讓傅華心中很是惆悵,心說難道他們的婚姻真的變成了鄭莉的負擔了嗎?

    離婚的程序很簡單,辦起來也很快捷,辦事員看兩人的離婚協議都搞好了,也就沒在能不能和好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紅色的結婚證收進去之後,就給他們換成了綠色封皮的離婚證,印章一蓋,他們的婚姻關係就被宣告解除了。

    傅華腦子裡恍恍惚惚,眼前的一切就好像夢境一眼,他心裡暗道,他跟鄭莉的婚姻難道就這麼結束了嗎?

    傅華苦笑了一下,離婚證都已經在他的手裡了,他就是不想結束,也結束了。

    一份紅色的結婚證就可以宣告他們之間確立了婚姻這種親密的關係,而反過頭來,一份綠色的離婚證卻又把這種親密的關係給解除了。這其實是有些滑稽的,似乎他們能不能在一起是取決於這兩份莫名其妙的證件的。

    走出婚姻登記處的大門,傅華看了一眼鄭莉,鄭莉在刻意的跟他保持著距離,這曾經是跟他最親密無間的女人,這一刻卻顯得那麼疏遠,他心中有點茫然而不知所措。

    傅華不知道這一刻他應該對鄭莉怎麼說,是祝福她得到新的幸福呢?還是表達心中對她的不捨。傅華發現他真是無法開口祝福她得到新的幸福,即使她已經不再屬於他了,他仍然不願意她成為別的男人的女人,即使只是虛偽的說句祝福的話他也是不願意的。

    另一方面,傅華也不能表達出他的不捨,那樣子除了讓鄭莉覺得他不夠乾脆之外,不會有別的結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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