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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5、欲罷不能 文 / 姜遠方

    15、胡東強似乎也感覺電梯裡面的這個男人有點不對勁,聽傅華不讓他上電梯,就縮回了腳。??高速手打文字??{免費小說}兩人都往後退了一步,電梯門關上,吳傾先行離開了。

    胡東強回頭看了看傅華,笑笑說,你認識這個男人啊?

    傅華點了點頭,說,他是京華大學的教授吳傾。

    胡東強對經濟學界並不感興趣,因此對吳傾這個名字並沒有做出很大的反應,只是笑了笑說,原來是個教授啊,難怪玩的這麼前衛。

    傅華笑了一下,說,他玩什麼就前衛了?

    胡東強笑了笑說,**遊戲啊,傅哥沒玩過吧?

    **是英文縮寫,統指與**、受虐相關的意識與行為。這個詞源自英國,在整個維多利亞時代的英國,其地下**文學的一個主要潮流就是**。最明顯的是當時的英國人民對鞭打的強烈愛好。以至如今歐洲大陸上仍把鞭打行為稱為英國惡習。在中國,**有一個更為溫暖的稱呼:**。

    傅華笑了一下,說,我沒玩過,你不會告訴我你玩過吧?

    胡東強笑了笑說,我還真玩過。有些高級的夜總會裡面陪侍女郎是提供這種服務的。

    傅華就看了胡東強一眼,笑著說,想不到你玩的這麼重口味啊,那你是**者,還是受虐者啊?

    胡東強笑了一下,我當然是**者了,不過傅哥,你別以為我是變態,也就是玩個新鮮罷了,玩了一次之後感覺沒什麼意思,就再沒玩過啦。

    傅華哦了一聲,說,是這樣啊。你是說剛才那個吳傾脖子上的血痕是玩**留下來的?

    胡東強點了點頭,說,應該是吧,我想不出還有別的解釋。據說在做那個的時候,勒緊脖子製造窒息狀態能夠帶來特別快樂的感覺,這個教授玩的大概就是這種吧。傅哥,你別覺得這種遊戲變態,這還是受過特別高的教育的人才喜歡玩的呢。他們就是喜歡新奇刺激,前段時間不是有一個大學的教授跟人玩**遊戲,被以聚眾**罪起訴了嗎?

    傅華笑了笑說,我知道這是精英分子小圈子才會玩出來的事情,不過我總是覺得怪怪的。

    胡東強笑了笑說,我也是覺得怪怪的啊,有些時候真是理解不了這些高端的知識分子。

    這是電梯再度來了,傅華就和胡東強一起走進了電梯,在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刻,傅華下意識地往酒店大堂那邊掃了一眼,他腦海裡忽然想到了一個女人,一個可能是今晚對吳傾**的女人,這個女人恰巧還在北京。

    不過他隨即就在心中否定了這種可能性,曲志霞副市長雖然是強悍了一點,但好像並不是玩這種調調的女人。而且就算是曲志霞玩這種調調,吳傾也應該是在他們之間強勢的一方,佔據著主動權,絕對不會被虐成這副樣子的。

    其實傅華這一次第六感一點都沒錯,**的人正是曲志霞副市長,他不知道的是曲志霞已經利用她強勢的手腕扭轉了跟吳傾之間的強弱形勢。此刻的曲志霞還在酒店裡沒離開呢,她正在酒店的十七樓的房間裡,看著窗外若有所思呢。

    曲志霞現在也搞不懂她跟吳傾之間究竟算是一種什麼樣的關係。一方面她憎恨吳傾的花心,覺得吳傾拿她當玩物。

    另一方面,吳傾也是有他的優點的,不得不承認課堂上的吳傾是很有魅力的,另一方面在床上的吳傾也是一個高手,懂得喚醒女人身體當中最隱蔽的熱情。所以曲志霞某些方面也是渴望著吳傾的。也正是因為這種又愛又恨的矛盾心理讓曲志霞現在還是在跟吳傾糾纏不清著。

    這一次在富力萬麗酒店的見面還是曲志霞提出來的呢,她已經結束了這一次在職博士的學習生活,明天就要返回海川了。想到要回去面對無趣丈夫的生活,曲志霞心中未免有些怏怏不快。在床上方面,丈夫跟吳傾差的可不是一點半點。

    這時曲志霞心中對吳傾的渴望就勝過了對吳傾的厭惡,於是她就很想再回去之前跟吳傾再聚一次,也算是給這一次北京之行留下一點點的美好記憶吧。

    接到了曲志霞電話的吳傾自然是不敢怠慢,他還有把柄在曲志霞手裡攥著呢,於是就應約來到了富力萬麗酒店。曲志霞在那裡已經開好了房間等著他呢。

    到了曲志霞房間之後,吳傾陪笑著說,志霞,你叫我來幹什麼啊?

    曲志霞笑了笑說,教授啊,我馬上就要回海川了,自然是要跟你話話別了,過來吧。

    雖然曲志霞是笑著說這句話的,但是吳傾心裡並沒有絲毫的高興,他已經受過幾次曲志霞的**了,已經對這個女人畏若蛇蠍。

    現在曲志霞只要心氣不順,就會對他連罵帶打的,搞得吳傾對她真是無所適從,甚至懷疑曲志霞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

    但是吳傾還不敢違抗曲志霞的命令,他只好老老實實地去到了曲志霞的身邊。開始的時候,都是曲志霞在主動撫摸著,不過沒過一會兒,吳傾的身體就被曲志霞的動作給喚醒了,他色心又起,就又忘了曲志霞對他有過的**了。於是他也開始回應曲志霞,很快兩人就扯去了對方的鎧甲,這一對說不清楚對對方是愛是恨的男女就又滾到了床上。

    吳傾就又開始親吻曲志霞的高峰和低谷,這是吳傾最令曲志霞心動的地方,他總是很耐心的把前戲做足,一點點的點燃她的身體,直到她的身體燃起熊熊大火。

    這一次也不例外,在吳傾細緻到位的前戲下,曲志霞都感覺自己如火如焚了,於是她敞開了花徑,等待著吳傾炙熱的進入。

    偏偏就在這個要入港的緊要關頭,好死不死的,吳傾的手機響了起來。吳傾的手機在脫衣服的時候放在了床頭櫃上,曲志霞聽到手機響之後,一轉頭,就看到了吳傾手機顯示的來電號碼。

    吳傾倒霉的是他記錄的電話號碼都是用的人的真實姓名,而他也沒有把一些敏感的號碼做一些技術處理。比如現在手機顯示的就是曲志霞的學妹田芝蕾的號碼。於是悲劇就這樣發生了。

    曲志霞看到田芝蕾的名字,往昔的記憶再度被喚醒,不由得就大怒,一把就把吳傾從身上掀了下去,然後坐起來指著吳傾的鼻子就大罵,你個混蛋,你還在跟田芝蕾那個狐狸精來往啊。

    吳傾趕忙辯解說,沒有的事,我跟她早就斷了私下的往來了。也許是田芝蕾找我談功課上的事呢。

    曲志霞用懷疑的眼神看了看吳傾,吳傾說,是真的,我不騙你的。

    曲志霞是什麼人啊,那是久經沙場,鬥爭經驗豐富的女人,她一把就把吳傾的手機拿了過來,按下了接聽鍵,然後靜等對方講話。

    吳傾一看就知道不妙,正想開口講句話提醒一下電話那頭的田芝蕾,卻被曲志霞惡狠狠的目光給瞪了回去。他知道自己如果此時講話的話,雖然可能會讓田芝蕾不說一些不該說的話,但是在曲志霞這裡的結果卻一定是很不妙的。

    不過就算是吳傾想講話也晚了,田芝蕾嗲嗲的聲音已經從手機話筒裡傳了出來,傾傾啊,你應付完了那個老女人了吧?

    曲志霞這下子可真是火大了,一來是田芝蕾上來就叫她老女人,女人是最忌諱被人說老的。二是似乎田芝蕾是知道吳傾在跟她幽會的,這不用說,一定是吳傾這個混蛋告訴田芝蕾的,想到這兩個賤人背著她私通款曲,田芝蕾還親熱的叫吳傾為傾傾,顯然這兩個賤人相互之間是很親密的,曲志霞簡直就要氣炸了。

    曲志霞衝著手機就大叫了一聲,說,還沒有應付完呢,你個騷狐狸著急了嗎?等我用完了他再說吧。

    說完,曲志霞就直接掛了電話,然後就把吳傾的手機給扔在了地上,怒目圓睜的看著正在發抖的吳傾,吳傾哆哆嗦嗦的說,你先別著急,聽我解釋好不好?

    你解釋個屁啊,你還想繼續來蒙騙我嗎?曲志霞越說越氣,眼珠子就在房間裡面搜尋著,想找個什麼東西狠狠的整治一下吳傾。她的眼睛就注意到了她帶來的名牌包了。這一款名牌包設計師別具匠心,用一條粗大的鍍金的鏈子做了包包的背帶。這條背帶恰好用來整治吳傾的。

    曲志霞就光著身子去一把把名牌包包給抓了過來,然後用鍍金的鏈子纏繞著吳傾的脖子上,用力的勒了起來。此時她心中真是恨極了吳傾,恨不得致吳傾於死地。

    房間裡就出現了一幅香艷而詭異的景象,一個什麼都沒穿的女人用鏈子死命的勒住了一個什麼都沒穿的男人的脖子。男人的手直抓直撓,喉嚨裡發出吼吼幾近窒息的聲音。如果不知道內情的人看到這一場景,還真是會以為兩人在玩窒息性艾遊戲呢。

    直到吳傾被勒的直翻白眼,曲志霞才意識到她的行為的危險性,畢竟她還沒到要殺吳傾的程度,趕忙鬆了手。吳傾這才得到了喘息的機會,急促的喘息了幾下回過勁來,趕忙就抓起衣服穿了起來。

    這個時候的曲志霞對吳傾來說也就不僅僅是蛇蠍了,簡直就是要殺人的惡魔,他心裡害怕極了,連看曲志霞的一眼的勇氣都沒有,匆匆把衣服穿上身之後,就趕忙打開房間門,逃離了曲志霞的身邊。

    曲志霞並沒有阻止吳傾的逃離,她整晚的好興致都被田芝蕾那個電話給敗盡了,加上她差一點殺了吳傾,心中也是有些膽虛的,就冷眼看著吳傾離開了。

    吳傾離開之後,曲志霞心裡直問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會情緒失控到差一點殺了吳傾的程度呢?曲志霞心中暗自苦笑,她這個時候開始後悔來北京跟吳傾讀這個博士了。

    如果不來讀這個博士,她的生活頂多有些平淡而已,並沒有這些爭風吃醋之類的煩惱,甚至曲志霞以往都認為她是不會因為男女之情而爭風吃醋的。

    但她經歷了吳傾之後,才開始真正領略到了男女之情的快樂和煩惱,知道這裡面的快樂是遠沒有煩惱多的。但是此刻要後悔似乎是已經晚了,吳傾已經讓她食髓知味,欲罷不能了。想到自己差不多已經是半老徐娘了,還在玩這些小兒女的調調,曲志霞臉上不禁浮起了一陣苦笑。

    這些也該暫且放下了,馬上就要回到海川市了,她需要趕緊理順思緒,重新回到工作狀態中去了。

    雖然這段時間曲志霞一直在北京學習,但是她並沒有忽略海川市的任何風吹草動的。她的本質還是一個政治動物的,跟吳傾的感情糾葛只是讓她亂了一點心緒罷了,她真正關心的還是海川市政壇上的風雲變幻,那裡才是她立足的根本,也是他事業的根基所在。

    最近的海川市政壇變化不可謂不大,最主要的變化是發生在金達身上的。首先一點,金達終於下了辣手,搬掉了海川市駐京辦的釘子戶傅華。這個動作的影響力可謂深遠。

    雖然曲志霞也看不慣傅華的那副做派,但是曲志霞卻是知道傅華在海川市是深孚眾望的,金達這麼辣手處置傅華(而且還是罰不當罪),在海川市一定是大失民心的。

    恰在這個的檔口,金達又出現了中風的症狀,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曲志霞,現在的金達正是運勢低落的時候,選在這個時候去針對傅華,金達是很不明智。曲志霞就感覺金達這一次很可能要栽個大跟頭了。

    金達栽了跟頭,市委書記的寶座馬上就會空出來的。曲志霞倒並沒有一步到位的想去當市委書記,他想的是,金達的位子空出來了,孫守義這個市長一定會遞補上去的。那樣子孫守義的市長寶座就空了出來。而爭取做市長,曲志霞這個常務副市長的機會就很大了。

    所以曲志霞覺得他在這個時機趕回海川市也算是恰逢其時了,運作好的話,她還是很有可能成功上位的。

    想到金達很可能要倒霉,而她很可能會上位,曲志霞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很多了,剛才因為田芝蕾所生的一肚子氣,頓時消散了很多。

    彷彿是故意要氣曲志霞一樣,正當她心情好起來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起來,號碼居然是田芝蕾的。曲志霞一陣錯愕,田芝蕾這個時候打來電話幹什麼。曲志霞剛剛才收穫的好心情一下子全部沒有了。

    看著手機一個勁的響,曲志霞有心不接這個電話,但是他又不想讓田芝蕾以為她是害怕了,才不接這個電話的。

    曲志霞就接通了電話,電話剛一接通,田芝蕾的聲音就怒氣匆匆的在他耳邊響起,聲音之大驚得她耳朵都有點疼,曲志霞你個老女人想幹嘛啊,你**是找情人還是找老公啊?找老公你老公在東海省呢。找情人你自己都是個小三,憑什麼管吳傾啊,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的德行啊。

    曲志霞的火氣再度冒了起來,說,田芝蕾,我不用撒泡尿照照自己也是知道我比你強的。我一個電話吳傾就得老老實實給我滾過來,你行嗎?

    田芝蕾氣得大叫道,你個老女人,你拿吳傾跟你上床那點破事脅迫吳傾算是什麼本事啊?你信不信我把你這件事情給你捅到海川去啊?到時候我看你這個副市長還有沒有臉在海川市呆著。

    曲志霞冷笑了一聲,說,你個騷狐狸,你嚇唬我啊,你去捅啊,我怕的話就不是曲志霞了。

    田芝蕾罵道,你個無賴,明知道我不想給吳傾惹麻煩的。算你個混蛋狠了。

    田芝蕾說著就掛了電話。曲志霞冷笑了一聲,心說我這還算是狠啊,狠的你還沒見過呢。官場上比我狠的人比比皆是。

    第二天上午,羅雨送曲志霞去首都機場坐飛機。曲志霞看上去心情還是不錯的,雖然昨晚上她過得並不如意。

    曲志霞看了看羅雨,笑了笑說,小羅啊,做這個駐京辦的主任還適應吧?

    羅雨笑了一下,說,是代理主任的曲副市長,總體上還算可以了,這些工作的流程都是傅主任在的時候搞出來的,我只不過是蕭規曹隨罷了。

    曲志霞笑了笑說,我知道你是代理主任,不過這代理代理著可能就會轉正了。

    羅雨愣了一下說,您的意思是傅主任再也回不來了?

    曲志霞有點驚訝的看著羅雨,笑了笑說,怎麼,回不來豈不是更好嗎?他回不來你才有機會做駐京辦的主任呢?

    羅雨說,我還是希望傅主任能夠回來,有他在我們駐京辦心中就有定盤星,做什麼事情都不慌張。他不在,我們就好像是缺了主心骨一樣。

    曲志霞笑了笑說,看來這個傅主任在駐京辦的威信還挺高啊。

    羅雨說,那是當然了,駐京辦這邊都是他一手打造起來的,他在我們駐京辦當中的地位是很高的。

    曾經一度羅雨是有要取代傅華的想法的,但是經過一番的挫折之後,羅雨意識到這個駐京辦還真不是他能玩的轉的,他就放正了自己的位置,不在想著還要去跟傅華爭主任的位子。這一次他代理主任之後,發現一些部委似乎有故意刁難海川市駐京辦的意思,一些本來是很容易就辦成的事情,現在很多都被找種種理由推諉,或者是收了件卻遲遲沒有結果。

    這並不是一個好的跡象,羅雨認為這些部委之所以會這個樣子的,大概是在為傅華抱不平。這在初期似乎對海川市還沒有什麼明顯的影響,但是持續下去的話,部委的一些同志對海川市怨氣不能發洩出來,就會不斷的積累下去,後果很難預料。

    羅雨這段代理的日子過的是很累的,因此他心中還真是希望傅華能夠盡快的回歸的。

    聽著羅雨說的推崇傅華的話,曲志霞感覺著裡面似乎有什麼東西對她是可用的,可是有什麼是可用的一時半會兒她還想不出來。心中就有點悶,就不再跟羅雨講話了。坐在車裡看著車窗外,想著整件事情她究竟忽略了什麼。

    一直到了首都機場,曲志霞也還都沒想出來她忽略了什麼,直到羅雨送她去安檢的時候說了一句話,曲志霞才被提醒她究竟忽略了什麼。

    羅雨問的那句話是傅華是不是真的無法回歸了,這提醒了曲志霞,也許傅華復職是一件她可以操作的事情。

    到了海川市這麼長時間了,曲志霞的表現卻是乏善可陳的。海川市政壇被金達和孫守義兩人聯手把持,曲志霞就是想有所作為也是無從著手的。

    偏偏曲志霞是一個不肯為人後的女人,什麼都要爭,什麼都要搶,特別是她在心目中是把金達作為假想敵的,他總覺得自己是比金達強的。因此曲志霞在海川一直心中是有一股不平之氣的,她在等待著機會,想要超越金達。

    但是機會並不是想要就有的,曲志霞找不到什麼勝出的機會,被逼無奈讀了在職博士,想要通過這種途徑好尋找機會勝出。但是這一次他不但沒找到機會,還把自己搭給了吳傾,惹了一身的煩惱。

    這一次似乎是上天真的開眼了,把機會送到了她的面前。對傅華被免職這件事情曲志霞是做過詳細瞭解的,就她的分析而言,傅華的事情真是沒那麼嚴重的。甚至從另一個角度上看,傅華是做了替罪羔羊,本身是無罪的。

    這就是一個很好的切入點了,如果拿這件事情做文章,是一種直接挑戰金達權威的事情,挑戰成功的話,她就可以藉機在海川市樹立自己的威信。而挑戰不成功的話,那她也是可以借此收攏跟傅華一派的人心的。

    曲志霞覺得這是一個有贏沒輸的事情,她現在並不擔心會得罪金達或者孫守義,因為氮肥廠地塊的事情,金達和孫守義對她都是很不滿的。既然反正金達和孫守義都是對他不滿的,那再做一件挑戰他們權威的事情,就是無所謂的了。PS:觀看本書最新章節請搜索.無彈窗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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