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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0、流氓一下 文 / 姜遠方

    10、孫守義覺得不能任由事情就這樣子持續下去了,海川市政府必須要有一個態度了,便對金達說,金書記啊,這件事情不能讓修山置業說什麼是什麼的,海川市畢竟是一級政府,怎麼能讓一家企業牽著鼻子走呢?你跟對方說一聲,如果他們再不交款,海川市政府就啟動相關的程序,撤銷他們違規辦理的土地證。

    土地使用權證是在金達打招呼的前提下辦理出來的,孫守義要撤銷土地使用權證根本就是在打金達的臉。而且恰逢謝精省要推薦他成為東海省常務副省長的關鍵時期,金達自然是不想在這個時間去惹惱喬玉甄的。

    金達就很不高興的看了孫守義一眼,說,老孫啊,你別這麼衝動行不行啊?人家企業到我們海川市來投資也不容易的,就當給他們一點支持嘛。

    孫守義看了看金達,他覺得金達這是在搪塞拖延,就說,金書記啊,我不知道您是想的,你難道不覺得這件事情已經不是一件純粹的商業事務了嗎?有人這是要拿這件事情做你和我的文章,現在讓修山置業趕緊把錢補上,我們還可以解釋的過去,如果省裡查辦這件事情,知道我們還沒把錢補齊,那可能就會有麻煩了。

    金達何嘗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啊,但是他現在是進退兩難的,不逼修山置業交錢,他要面對媒體和社會公眾的質疑;逼修山置業交錢吧,又肯定會得罪喬玉甄,得罪了喬玉甄他可能就會失去成為東海省常務副省長的機會了。

    兩相權衡,金達覺得還是喬玉甄這方面對他來說比較重要。同時如果能夠順利成為東海省的常務副省長,應該就會沒人再就這件事情找他的麻煩了。因此金達心中的天平還是倒向了喬玉甄的,他就想要先拖過這段時間再說。

    金達笑了一下,說,老孫啊,你先別急嘛,這樣吧,你給我一點時間,我再催他們一下行嗎?

    孫守義看了看金達,他也並不想跟金達鬧得很僵,金達手裡還握著他和劉麗華之間曖昧這個把柄呢,逼急了金達對他也沒什麼好處。他說,可以啊,不過希望您盡快吧。

    孫守義就離開了,金達抓起了電話就想要打給喬玉甄,卻腦袋突然一陣暈眩,心裡一陣惶恐,手上再也無力抓住話筒了,話筒就砰地一聲掉在了桌子上。金達心裡就暗叫一聲壞了,剛才被孫守義和於捷連翻折騰,他的情緒波動太大,很可能再度誘發腦血栓的。

    金達趕忙做深呼吸,靜靜地坐在那裡,讓自己的情緒盡量平復下來,過了一會兒,症狀才慢慢的好轉,他不再暈眩,手上也有了氣力。

    金達暗自鬆了一口氣,幸好這一次腦血栓並沒有再次發作。金達知道會出現這行狀況,根本原因就是他的治療時間太短,病根並沒有徹底去掉。可要想徹底治好,必須要病休一段時間才可以的。但是現在是關鍵時期,如果他離職去病休,大好的機會就會被他錯過了。這可是金達不甘心的。他暗自歎了口氣,心說我這個官做的可真是累了,連病了都不敢去治療。

    又穩定了一會情緒,金達才再次拿起電話打給了喬玉甄。喬玉甄接了電話,笑了笑說,金書記,我上次帶電話給你,你秘書說你病了在住院治療,現在好了嗎?

    金達笑了笑說,還沒好徹底,不過不需要住院了。

    喬玉甄笑了笑說,這麼說就是不要緊了,我還真是擔心你呢,你這病的時間點可不太好啊,正好在謝副部長推薦你出任常務副省長的關鍵時期,你說如果你再鬧個病休,可就錯過了大好的機會了。

    金達笑了笑說,這我知道。現在我的身體已經無礙了。誒,謝副部長那裡可有什麼進一步的消息嗎?

    這才是金達真正關心的,他為喬玉甄做那麼多事情,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喬玉甄笑了笑說,倒也沒什麼新的情況,放心好了,謝副部長會幫你搞定的。

    金達知道現在可能正是考察階段,這個時間點沒什麼新的消息出來也正常,同時沒新的消息出來也表示一切進展順利。這其實也是一個好消息。

    金達就笑了笑說,那就好。誒,喬董啊,有件事情我還要跟你說一下,媒體上關於修山置業違規辦理土地使用權證的事情你該看到了吧?

    喬玉甄說,這我看到了,我還正想問你呢,你們海川市怎麼回事啊?那麼關鍵的資料怎麼會洩露出去啊?你們那邊的相關部門保密做的也太差了吧?這搞得我很被動你知道嗎?

    那篇報道讓修山置業的股價大跌,差一點搞得喬玉甄出售修山置業的交易失敗,逼得喬玉甄不得不找出她身後的人物施加壓力給交易的對方,這才勉強讓交易繼續。因為這個喬玉甄對海川市方面可是很不滿意的,認為他們應該對此事件負責。

    喬玉甄接著說道,金書記啊,我覺得吧這你們要查一下的,看看是誰將這些資料洩露了出去。

    喬玉甄這麼說意味著她對官場上的事務並不懂得,這件事情根本就無法查的。金達苦笑了一下,說,這我怎麼查啊?你們辦的這個土地使用權證本身就是違規的,要鄭重其事的調查的話,那整件事情就必須攤在桌面上,那還沒查到對方是誰,我們就會先有麻煩的。

    喬玉甄說,那就這樣放過他了?我跟你說,我這次可是損失很大的。

    金達說,其實不用查我也知道是誰在背後搞的鬼,這件事情是傅華搞出來的,目的是為了報復我免掉了他的駐京辦主任的職務。

    你免掉了傅華的駐京辦主任職務?喬玉甄驚訝的問道,這什麼時間的事啊?

    自從跟傅華鬧掰了之後,喬玉甄就沒再去關注傅華的事情了,因此對他的近況並不瞭解。不過她是知道駐京辦在傅華心目中的重要性的,金達免掉了他的駐京辦主任肯定是對他的一個沉重打擊。

    金達說,就這幾天的事情。

    喬玉甄說,你動了他最珍惜的東西,難怪他會報復你的。

    金達說,他報復我就報復我吧,不該也牽涉上你的啊?你沒得罪他吧?

    金達這麼說就是想挑唆喬玉甄報復傅華了,他現在對傅華真是又恨又怕,還拿傅華沒什麼辦法,心中就希望能有人出來懲治一下傅華。喬玉甄身在北京,人面又那麼廣,這一次受了這麼大的損失,也許會出手教訓一下傅華的也難說。

    金達哪知道喬玉甄與傅華之間的關係是很複雜的,喬玉甄心中對傅華還是有幾分情愫在的,雖然她對傅華害她損失這麼大心中也有氣,但是這個氣還不到要去報復傅華的程度。更何況她已經就出售修山置業一事接近跟別人達成交易了,她的損失可以從交易當中獲得彌補,也就更沒有必要去跟傅華過不去了。

    喬玉甄就淡淡地說,看來我這是遭了池魚之殃了。誒,金書記,你找我什麼事情啊?

    金達看喬玉甄並不上他的當,心中未免有點怏怏不快,不過他也沒辦法非要喬玉甄去教訓傅華的,就轉回了他的主題說,是這樣子的,現在修山置業為交足土地出讓金就辦了土地使用權證被揭露出來了,海川市這邊很被動,你看是不是讓修山置業盡快把未交足的土地出讓金交上來啊,不然的話,我這邊可不好交代啊。

    這個啊,喬玉甄笑了一下,說,金書記,我剛剛才損失了一大筆錢,這個時候你卻又來逼我繳納土地出讓金。你這個要求是不是就太不近人情了?

    金達說,喬董啊,你這話說的可不對啊,這土地出讓金是你早就應該繳納的啊,我是為了關照你,才讓你延後繳納,現在我這邊有了問題,你是不是也應該為我考慮考慮,盡快把錢給交齊了啊?

    喬玉甄笑了一下,說,金書記啊,我也想交啊,但我現在手中確實沒錢啊,你讓我拿什麼交啊?你就讓我再緩緩吧,緩過了這段時間,等我有了錢了,馬上就交,行嗎?

    金達卻也不敢逼喬玉甄太緊,他還期待著喬玉甄幫他完成常務副市長的美夢呢,只好笑了笑說,那你可要盡快啊,我這邊可不能等的時間太長啊。

    喬玉甄笑了笑說,行了,我知道了,我一定會盡快籌錢去交的。還有啊,謝副部長那裡我會幫你盯著的,一定會讓你稱心如意的。

    金達滿意的笑了,這是他目前最關心的事情了,他說,那就讓你費心了。

    北京,傅華早上起床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快十點了,鄭莉早就不見了蹤影。傅華簡單的洗漱了一番,就自己一個人無聊的吃著早餐。他感覺自己現在幾乎都被鄭莉給遺忘了,除了那一次他告訴鄭莉他被免職了之外,鄭莉就再也沒跟他談過工作的事情,似乎他的被免職根本就無足輕重。

    這種被漠視的感覺令傅華很受傷,作為一個男人,他是希望自己是這個家庭的核心支柱,他希望妻子孩子都圍著他轉的,但現在他似乎是一個邊緣人物,沒有人關心他在想什麼,也沒有人願意撫慰他寂寥的心情。

    吃完早餐,傅華實在在家裡呆不住了,就開車離開了家去了馮葵那裡。敲門之後,馮葵穿著睡衣來給他開了門,睡眼惺忪的白了他一眼,說,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居然大白天就敢來找我了。

    傅華笑了一下,說,有人可是告訴我,她什麼都沒穿躺著床上等著我呢,我就想來看看是不是真的這樣子的?

    你個壞蛋,還沒進門就來調戲我,你也不注意一下影響。說著馮葵就一把把傅華扯進門去,然後關上了門,隨即就把睡衣帶子解開,笑著說,看吧,我裡面真的什麼都沒穿的。

    敞開的睡衣裡面就顯露出馮葵潔白的身子,溝溝壑壑一覽無餘,下面那一叢黑色的芳草更是顯得特別的醒目。傅華頓時就感覺自己分外的堅挺了起來,就去抱住了馮葵,笑著說,你這個小**。就忍不住去吻住了馮葵那獨特的薄薄的嘴唇。

    兩人就牽牽絆絆進了臥室,馮葵身上的睡衣早就拋在了外面的地上,而傅華的衣衫也在兩人的合力下被剝了下去。到了床邊,馮葵一把就把傅華推倒在床上,然後曖昧的笑著說,今天我可沒忘,我必須在上面。

    傅華笑了起來,說,你還沒忘啊?

    馮葵並沒有回答他,只是俯下身,吻在了他左邊的乳2頭上,隨後將其含在嘴裡,舌尖就在那上面靈巧的移動著。傅華就感覺一種說不出來的愉悅從馮葵吻住的地方擴散開來,整個身體就如同觸電般的酥麻。

    馮葵的手也在他身上遊走,從胸膛遊走到了腹部,還調皮的握了握傅華的下面,竊笑了一下,身子就貼了上來,隨即兩人就緊密的連接在了一起。

    房間中充滿了愛的氣息和男女在一起那種腥甜的味道,馮葵嬌小的身軀爆發出了巨大的動能,這種動能讓她猛烈的衝撞著傅華,作為回應,傅華也在做著同樣的動作,兩人顫慄著,喘息著衝上了快樂的巔峰。

    馮葵身子癱軟在了傅華的身上,牙齒輕輕地咬了咬傅華的耳垂,嬌笑著在他耳邊說,在上位的感覺真好。

    傅華笑了起來,說,你也是大戶人家的女兒,怎麼給我的感覺你卻像一個女流氓啊?

    馮葵呵呵笑了起來,說,不知道為什麼,我看到你那又想要我,又要裝正經的樣子,我就特別的想要在你面前流氓一下,好逗逗你這個偽君子。

    傅華笑了一下,沒言語,馮葵的眼光是很銳利的,她對他的看法還真是很準確的,他渴望馮葵的身體,控制不住的想要她,但是心中卻總隱隱有一種對鄭莉的負疚感,讓他多少有點放不開自己。

    喘息了一會而,兩人躁動的身體平靜了下來,馮葵用手指在傅華的胸膛上輕輕的滑動著,一邊問道,老大知道你被免職之後,什麼態度啊?

    傅華笑了一下,說,並沒有什麼啊,她早就不希望我做這個駐京辦主任了,只是告訴我她能養得起我,就沒再搭理我什麼了。誒,小葵啊,你們女人是不是有了事業,就可以不再去在乎男人了。

    馮葵笑了起來,說,你看上去很失落啊。女人倒也不是有了事業就不去在乎男人了,不過要讓女人在乎,這個男人也是需要有讓她在乎的方面的。你跟老大之間應該是過了那段蜜情期了,所以她也就沒那麼在乎你了。很多的夫妻都是這樣子的啊。你別失落了,趕緊想辦法把你的位子奪回來才對啊,一個男人家沒點事業在後面撐著,腰板也是硬不起來的?

    傅華笑了笑說,這麼說,如果我一直這個樣子,你也會嫌我了?

    馮葵笑了笑說,我不會,我倒是很想把你當寵物養起來,只要你肯聽我的,你要什麼東西我都可以滿足你,不過你肯嗎?

    傅華倒也相信馮葵是有這個滿足他的能力的,不過他並不是一個依附女人的男人,還真像馮葵說的那樣子,他是不肯的。

    傅華笑了笑說,我是不會成為你的寵物的,那樣子還能算是個男人嘛?

    馮葵笑了笑說,我就知道你這個大男人一定會這麼說的。

    傅華笑了笑,說,我們不說這個了,誒,你跟我說呂紀對鄧子峰和孟副省長髮起了攻擊,你這是在關注東海省政壇的變化啊,你是不是對此有什麼想法啊?

    想法當然是有了,不過有想法的可不止我一個人。馮葵狡黠的笑了笑,說,現在東海省可是一個熱門的地方,一個省委書記的位子即將騰出來,不知道有多少人眼巴巴的想要奪下這個位置啊。

    傅華看了馮葵一眼,這女人不愧是世家出身,耳濡目染之下,對政壇的動向真是分析的到位。他笑了笑說,你可別告訴我,你關注這件事情,也是想打這個位置的注意啊?

    馮葵笑了起來,說,為什麼我就不能打這個位子的主意啊?難道就因為我是個女人不成?

    傅華有點驚訝的看著馮葵,說,不會吧?你打她的主意幹什麼啊?你現在是在經商,與官場扯不上關係的,我看不出你有什麼方式能夠成為東海省省委書記。

    馮葵笑了起來,說,我也看不出啊,不過誰告訴你我想的是自己成為東海省的省委書記的?

    馮葵這麼一說,傅華就明白她的意思了,馮葵打這個東海省省委書記的主意,是想要馮家的人能夠拿到這個位子的。由此傅華很容易的就想到馮葵這麼做一定是為了他,馮家的人如果出任了東海省省委書記,那接下來這個省委書記一定會出面幫他拿回海川市駐京辦的。

    傅華就感激的看了看馮葵,說,小葵啊……

    馮葵卻在這個時候用手指堵上了傅華的嘴唇,笑著說,你千萬別自作多情的認為我這麼做是為了你。東海省是財賦重地,很多勢力都想染指的,馮家也不例外。但是東海省的本土勢力一直很頑強,雖然很多勢力覬覦這塊肥肉,卻一直沒機會真正的掌握這裡。這一次呂紀這麼一搞,一下子打亂了很多勢力原來的部署,孟副省長作為本土勢力的領軍人物,也被呂紀搞的是自顧不暇,這對想染指東海省的勢力來說,可是一個大好的機會啊。

    傅華看了一眼馮葵,笑了笑說,你怎麼就這麼肯定呂紀不會留在東海,或者鄧子峰肯定不會上位?

    馮葵笑了起來,說,你想考我啊?這很簡單啊,呂紀這一次打著反**之名,做的卻是攻擊政敵的把戲,公器私用,高層不會看不出來的。再加上他這麼做完全打亂了高層原有的部署,高層當然不會再用這個不聽安排的下屬了。所以呂紀此一番折騰完之後,高層即使不馬上讓他離開東海省,秋後算賬的時候也會讓他走的。

    傅華笑了笑說,這個觀點我認同。那鄧子峰呢,我知道呂紀這一次鬧出來的鄧子峰的事情其實並不嚴重的,此前高層又那麼欣賞他,很可能就會忽略此次鄧子峰身上的錯失的。

    忽略,誰會忽略啊?馮葵笑著說,大把的人都盯著這個省委書記的位置呢,有一點點的小錯失就會被人抓住不放的。鄧子峰這一次的事情雖然並不嚴重,但是關鍵的一點是鄧子峰這一次的錯失讓他清廉的形象完全破功了,高層這才知道他的清廉很大一部分是偽裝出來。現在高層對一些幹部說一套做一套做法是很厭惡的,鄧子峰就觸到了這個忌諱,此次他再想上位成為省委書記,幾乎是不太可能的了。

    傅華看了看馮葵,說,那你看這一次東海省政壇會有怎樣一個變化呢?

    馮葵笑了笑說,據我看啊,呂紀必將離開東海省,這是高層已經預定下來的,呂紀是無法改變的。不過高層也不會做什麼特別的行動來懲罰呂紀的。畢竟此次呂紀所做的是反腐倡廉,懲罰他,很容易讓外界以為高層是在包庇**行為的。這個造成的影響可是很負面的,高層也不得不有所顧忌。因此呂紀這一次應該是可以順利地逃過一劫的。

    傅華笑了笑說,那其他人呢?

    馮葵笑了笑說,鄧子峰會留任省長的,這個人還是有能力的,他到了東海省之後,跟東海省本土勢力相處的還不錯,高層也希望能夠藉著他穩定東海省的局面。由他留任省長,高層就可以騰出手來收拾孟副省長了。一直以來,高層都認為孟副省長是東海省水潑不進的真正原因,這一次呂紀搞東桓市市長盧丁山,就給了高層收拾孟副省長的機會。這一次就算是孟副省長能夠全身而退,恐怕也是真正的退出東海省的政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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