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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60、轅下駒耳 文 / 姜遠方

    60、丁益笑了一下說,傅哥看你這話說,你的事情我能幫忙還不能幫嗎?你放心,我會幫你查相關的資料的。(。純文字)

    傅華點了點頭說,查出來之後,搞一份寄給我。動作要快,知道嗎?

    丁益說,行,我會盡快搞好寄給你的。

    傅華說,還有一件事情,這一次孫守義在我被免職的過程中所扮演的角色是很耐人尋味的,他沒有理由會支持金達的,我很想知道這其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丁益點了點頭說,是啊,我也很奇怪,孫守義是知道事情的經過的,再說你跟他的關係又那麼好,就算是他不想跟金達對抗,起碼也該為你爭一下的。

    傅華說,我很懷疑他是有什麼把柄落在了金達手裡了,你能不能幫我查一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丁益說,傅哥,我倒是願意幫你查的,但是查什麼啊,你總得給我個方向吧。

    傅華說,孫守義這個人是很熱衷權利的,不會為了一點小油水搭上自己的仕途的,所以他在錢財方面是很檢點的,應該查不出什麼問題來的。他如果有問題的話,肯定是在女人方面。你們倆都常年呆在海川,聽沒聽說過孫守義跟哪個女人傳過曖昧啊?

    伍權笑著搖了搖頭說,這還真沒聽說過,雖然孫守義這個人很英俊,身邊工作的不少女人對他都有想法,但是還真沒聽說哪個女人成功的俘獲了他的。

    丁益也搖了搖頭說,這方面我也沒聽說過,我們的孫市長好像是與緋聞絕緣的。

    傅華是瞭解孫守義跟林姍姍之間的事情的,他相信孫守義絕對不是一個本分老實不貪腥的男人。他搖了搖頭說,不對,他一定有的,只是我們不知道罷了。這傢伙很善於偽裝的,這個女人很可能並不在他身邊工作的。

    丁益說,那這個範圍就大了,傅哥,我們總不能一個一個的查吧?

    傅華笑了笑說,那當然不能。有件事情也許能幫我們查到這個女人究竟是誰。前些日子孫守義從我這借了三十萬去,這三十萬是從我卡上打給他的,這麼一大筆錢很可能是用來買房或者買車的,你們想想辦法查查這筆錢的去向,我想就會知道究竟是誰在跟孫守義曖昧了。

    丁益說,他還拿了你三十萬啊,這樣子還從背後捅你一刀,這傢伙真是不仗義。傅哥,不行的話你就拿著三十萬做理由去告他算了,就說他仗著市長的權威勒索了你三十萬。

    傅華笑了笑說,說好是借的,我不好去誣賴他的。你還是幫我查一下吧。

    丁益說,這可能要找找銀監局的朋友了,行,我去安排一下。

    傅華看了看丁益和伍權,笑了笑說,我不用說你們肯定也猜到了我是要幹什麼了,所以我就不費口舌跟你們講事情的嚴重性了,你們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不要打草驚蛇。

    丁益看了看傅華說,這我們都知道,只是傅哥,你真的要這麼做嗎?

    傅華苦笑了一下說,是不是真的要這麼做我我還沒決定下來的,不過早點把這些東西準備出來,當我真的決定要做了的事情,就不至於手裡連證據都沒有了。

    伍權說,丁益啊,你不要去想阻攔傅哥了,換到你處在傅哥的位置上,被人欺負成這個樣子,你會怎麼做啊?傅哥,你不用猶豫了,該出手時就出手,整死這幫忘恩負義的混蛋。

    哥幾個聊什麼聊得這麼熱鬧啊?徐琛這時從海邊走了過來,笑著問道。

    傅華笑了笑說,這倆傢伙幫我抱不平呢。誒,琛哥,今晚玩得可開心?

    徐琛笑了笑說,開心,你今晚的安排真是太棒了。誒,傅華,這裡的環境真是**的棒,空氣又好,如果不是因為海川市那幫孫子,我真想在這搞個度假村什麼啊,到時候帶朋友來消閒度假。

    傅華笑了笑說,其實琛哥你要搞就搞吧,不必要因為我的事情影響了你的。

    徐琛笑了笑說,我是那麼不仗義的人嗎?還別說這件事情由我而起,就算是不由我而起,我的朋友被欺負了我也會挺身而出為他出氣的。傅華你等著看吧,琛哥一定會把你受的欺負幫你雙倍討回來的。

    對,這時周彥峰也走了過來,笑笑說,琛哥說的很對,我們哥幾個從來都是欺負人的角色,這一次卻害得朋友被欺負了,這口氣不討回來,我們哥幾個哪還有臉面在北京混呢?

    田漢傑也跟了過來,說,是的,傅哥,你想怎麼做就大膽的去做好了,這件事情我們哥幾個撐你撐到底了。

    傅華有點感動的說,謝謝各位了。

    雖然這一次來海川算是被金達整治的不輕,但是卻是加深了跟徐琛他們的友誼,也算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了。

    傅華和徐琛他們一直玩到十二點多,才打道回府,回到海川大酒店已經是凌晨一點了。沒想到王尹卻一直等在了酒店的大廳裡。

    王尹看到傅華,苦笑著說,老弟,你們可算是回來了,我等了你們一晚上了。

    傅華笑了一下說,王局長,你這是何苦呢?你等在這裡也沒什麼意義啊,我們大家玩的都很累了,都急著回去睡覺,無法奉陪你了。

    王尹說,老弟啊,你這是難為我了,孫市長可是命令我要留住考察團的。你就當幫我的忙,幫我留住他們吧。

    傅華笑了笑說,王局長,你這是難為我才對啊。對不起了,我愛莫能助了。好了,時間已經很晚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傅華轉身就和徐琛他們一起進了電梯間,留下了一臉苦相的王尹在那呆呆的看著他。

    第二天一早,孫守義剛到辦公室,就看到了已經等在那裡的王尹,王尹苦笑著說,孫市長,北京那個考察團根本就留不住啊,人家現在根本就不搭理我們的。

    孫守義瞪了一眼王尹,說,你就不能想想辦法啊?要你這個招商局局長幹什麼吃的啊?

    王尹苦笑著說,我不是沒想辦法啊,我昨晚在酒店裡等他們等到一點多了。市長,您也是知道這問題的根子不在招商局的,不解決根子上的問題,我就是想出個大天來,他也解決不了問題的。

    孫守義也知道逼王尹去想辦法挽留北京的考察團實在難為王尹了,問題根本就不是王尹能解決的。但是這個考察團撤走的問題傳出去對海川市今後的招商引資工作影響是很壞的,而且海川市政府本來還期待這一次北京考察團能夠給他們海川新區打響第一炮呢。所以孫守義必須要做一些挽留的動作,不到最後一刻,他還是不想放棄努力的。

    事情的根源實際上是在金達那裡,孫守義想到這個,心裡就有點惱火了。這時胡俊森也過來了,看著孫守義說,市長,趕緊想想辦法啊,好不容易拉來了一個考察團,不能就這樣讓他們撤走了啊?

    孫守義瞪了胡俊森一眼,說,想想辦法想想辦法的,你不是挺有辦法的嗎,你去把他們留下來啊?

    胡俊森對孫守義倒並沒有什麼畏懼,說,又不是我把人家惹惱的,這件事情的根源在金書記那裡,我看讓金書記出面挽留才是正理兒。

    孫守義心說你就扯淡吧,金達那個固執的人怎麼肯低這個頭啊?不過胡俊森的說法也提醒了孫守義,既然這件事情是金達惹出來的,現在既然挽留不住,那就推給金達好了,有責任也要金達出面負責。

    孫守義說,行,我打電話給金達書記,請他出面處理這件事情好了。

    胡俊森說,是啊,這件事情如果處理不好,將來新區發展不起來,金達書記也是有一份責任的。

    孫守義就撥了電話給金達,說,金書記啊,有件事情跟您匯報一下,北京考察團已經放棄了對海川市的考察,準備今天撤走了。我們想盡辦法挽留也挽留不下來,您看怎麼辦吧?

    從傅華昨天的態度上,金達心中其實早就預料到傅華一定會對他有所報復的,因此對考察團要撤離的事情倒也不意外,就說道,人家要走就讓人家走吧,我們又不能鎖住他們的腿。隨便他們了。

    孫守義聽金達的語氣便知道金達對此也是沒招的,不過好在金達有了不再挽留的指示,將來追究起責任來,責任也是金達的,就說道,那好,就按照您的指示辦,不去管他們了。

    金達也聽出來孫守義打這個電話來是為了推卸責任的,有心想說幾句,但又一想這責任確實是他的,推也是推不掉的,就沒必要去爭論了。

    金達就說了一聲那就這樣吧,然後就掛了電話。掛了電話之後,金達就開始思考考察團撤走會給他帶來的影響,心裡就有了些不安。不管怎麼說考察團撤走這件事情影響是很不好的,他覺得還是應該把這件事情跟省委書記呂紀通報一聲比較好。

    金達就撥通了呂紀的電話,把他對傅華的處分和考察團要撤走的事情跟呂紀說了。呂紀聽完之後,脫口就說道,愚蠢,金達你到底有沒有腦子啊?你在做這件事情之前,就沒有這件事情能帶來什麼樣的後果嗎?

    金達聽呂紀這麼不留情面的罵他,這可是他沒有預料到的,就有點著急了,趕忙解釋說,呂書記啊,這事情您不瞭解的,當時網絡上輿情洶湧,我們海川市必須盡快做出決斷才能安撫住輿情的,否則後果很嚴重。也是為了平息社會大眾的憤怒,我們市委才對傅華從重處罰的,我不認為我們這是做錯了的。

    呂紀冷笑了一聲,說,金達啊,別跟我說的那麼好聽,我又不是三歲的孩子,由得你哄。你說不這麼做後果很嚴重,你告訴這件事情會有什麼樣的嚴重後果啊?

    這個,金達語結了,半天才說出來一句,反正是很嚴重就是了。

    呂紀苦笑了一下,說,金達啊,開始學會狡辯了啊。以前我覺得你還算是一個老實人,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情的。你當我不知道啊,你這根本就是藉機整治傅華呢。曲煒在我面前說你格局太小,我心裡當時還覺得他這麼說你有點太重了,但現在看你豈止是格局太小啊,簡直是狹隘。不但是狹隘,而且一點點的頭腦都沒有。

    金達聽呂紀越說越嚴厲,就越發的慌了,張口說了句,呂書記,我……

    我下面金達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為自己辯解了。,他半張著嘴好半天都沒說出什麼來。

    呂紀冷笑了一下,說,我什麼嗎,說啊,你不是挺能狡辯的嗎?說給我聽聽你的理由啊。

    金達知道自己不能再說下去了,呂紀實際上已經知道了他的真實想法了,他再說任何的理由,不但不會改變呂紀對這件事情的看法,只能越發的讓呂紀感覺他在狡辯,所以金達很明智的閉上了嘴。

    呂紀見金達不說話了,冷笑了一聲,說,怎麼不說了?金達啊,你太讓我失望了。你怎麼一點點的政治敏感性都沒有啊,現在是什麼時期你不知道啊?我馬上就要離開東海了,東海馬上就會來個大洗牌的。你在這麼敏感的時期去開罪傅華幹什麼啊?你是不是以為傅華身後的鄭老、程遠那些老領導他們都沒用了是吧?我跟你說他們跟東海省政壇還有著很深的聯繫,他們出來隨便講句話就可能讓你栽個大跟頭的。

    呂紀說到這裡歎了口氣,說,唉,看來我和郭書記把你提拔的過快也不是一件好事啊,有點拔苗助長了,搞得你缺乏必要的政治歷練,淨犯一些低級的錯誤。你是不是覺得你這個市委書記很了不起啊,可以隨意拿捏傅華啊?

    不是的,呂書記,金達趕忙為自己的辯解說,我真的是覺得這一次傅華是應該被處分的。

    呂紀笑了,說,金達啊,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比我清楚了。我要提醒你的是,你不要以為你比傅華強,實際上你比他差的太遠了。以前你整他他沒對你怎麼樣,那是因為他是你的下屬,還給你這個市委書記留了幾分面子。現在好了,你把他的束縛都去掉了,你就等著他來對付你吧。

    金達笑了一下,依舊嘴硬的說,我就不相信他能把我這個市委書記怎麼樣的。

    呂紀歎了口氣,說,是局趣轅下駒耳。幸致位此,乃欲一鳴驚人乎?

    說完,呂紀心中是在是對金達太失望了,也沒興趣跟金達再說什麼了,就這麼直接的掛了電話。

    聽到呂紀說的這句話,金達的臉騰地就漲紅了,這句話他太熟悉不過了,上一次他已經聽傅華說過一次了,不過那次傅華說得還比較婉轉,呂紀卻說的是直截了當,根本就沒給他留絲毫的情面。

    這句話是源自侯方域的諷刺寓言《蹇千里》的,意思是說,你不過是一頭車轅下不慣駕車之幼馬,少見世面器局不大之人,靠幸運才得以攀上高位,怎麼還想一鳴驚人啊?

    呂紀這是明顯地表達了對金達的瞧不起了,以往雖然呂紀也有對他不滿意訓斥的時候,但是那是對他一種愛之深、責之切的表示,而今天則是深深的失望了。最後竟然連話都懶得跟他說下去了,直接就掛了電話。

    金達心中就有幾分的惶恐了,他有一種被呂紀拋棄了的感覺,心裡空落落的,以往呂紀可是他的精神支柱之一,有什麼重大的事情他都是習慣於求助於呂紀的。現在這根支柱不理他了,以後他可怎麼辦啊?

    惶恐了一陣之後,金達心中慢慢平靜了下來,心中就慢慢開始滋生起對呂紀不滿了,心說呂紀啊,你這麼指手劃腳的算是怎麼一回事啊?別自以為是了,你比我做的就是好嗎?你的省委書記不也是還沒做滿任期就被人拿下來了嗎?這說明你那套是行不通的。

    反倒是我,現在已經跟謝精省溝通好了,下一步就會成功接任東海省的常務副省長了。就我現在這個年紀做到常務副省長,可謂是前程遠大的,再下一步很難說會上升到什麼位置上去,也許還會超過你這個省委書記呢。到那個時候,我倒要看看誰才是是局趣轅下駒耳。

    再是,呂紀,你也把傅華看得太厲害了吧,我就不信他還能拿我這個市委書記怎麼樣,不錯,傅華是有點小聰明,但是那又能怎麼樣呢,這幾年在駐京辦,他還不是被我吃的死死的。這一次他聰明的話就給我老老實實,要不然我整不死他。

    金達想到這裡,嘴角發起一絲獰笑,此刻因為呂紀這麼對待他,他心中真是更加恨極了傅華,幾乎有種恨不得咬上傅華兩口才解恨的感覺。

    此刻的傅華心裡也是很不舒服的,他正在海川大酒店前台結賬呢。海川市招商局居然並沒有給這一次考察團在海川大酒店的費用結算。其實很多次海川來考察團也是沒有談成項目的,習慣上海川市招商局還是會結算相關的費用的。這一次故意不結算,就是在給傅華眼色看了。

    傅華有心想要發火,但想想還是算了,畢竟考察團什麼都沒考察就要撤走也是有不對的地方,還是把這口氣先忍下來算了,也不值得跟這些小人物置氣,那樣子太自貶身架了。真要鬥的話,目標還是衝著金達孫守義這種的比較好。

    於是傅華就想自己簽單,先把這筆帳結了算了,沒想到海川大酒店居然不同意他簽單,理由是他的駐京辦主任已經被免了,不能在大酒店這邊擁有簽字權了。

    正在爭執之間,徐琛他們也收拾好了各自的行李來到了一樓前台,看到這個情形,徐琛就火了,罵了句,嘿,這幫孫子誒,還真是**現實。當我們花不起這筆錢啊。傅華,這筆賬我先接吧,回頭我再跟海川這幫孫子慢慢算賬好了。

    徐琛說著拿出一張黑卡,準備遞給前台經理結賬,卻被傅華一把攔住了,他說,琛哥,不能便宜他們,你等一下,我來處理。

    傅華就掏出手機打了電話給孫守義,孫守義接了電話,傅華笑了笑說,市長啊,我和我的朋友現在要回北京,但是海川大酒店這邊不放我們走,您說該怎麼辦啊?

    孫守義愣了一下,他並沒有顧及到北京考察團這邊的費用結算問題,他雖然心中對傅華和考察團就這麼離開了很不滿,但是他也還沒有為此就吝嗇得要不結算考察團這筆費用。

    想來這是招商局王尹搞出的事情來的,孫守義心裡罵了一句娘,心說這個王尹真是混賬,幫忙幫不上不說,還淨添亂。

    孫守義知道這幫北京的高官子弟們可並不好得罪的,此刻需要趕緊把問題解決了,就說,傅華,你把手機給他們前台負責的人,讓我跟他說。

    傅華就把手機給了前台經理,孫守義說,我是市政府孫守義,這幫北京客人的費用回頭市政府會派人來結算的,你放行吧。

    有了孫守義的交代,前台經理不敢再來再留難傅華他們了,只好放他們離開了。丁益安排車送他們去機場,到了機場之後,丁益把一個文件袋遞給了傅華,說,傅哥,你要的東西,剛從財政局拿出來的。

    傅華知道這是喬玉甄購買那塊灘涂地塊的相關資料了,就把文件袋收好了,拍了拍丁益的肩膀,說,謝了。

    上了飛機之後,傅華坐在座位上心裡是有些惆悵的,雖然他做了一些安排,但是對下一步究竟要怎麼做他心中是沒底的。而現在他的駐京辦主任被免掉了,接下來他要做什麼呢?他還能不能回歸駐京辦呢……

    傅華心中對這一切都是沒頭緒的,難免有些煩躁,而這一切的根源都在於金達。想到這裡,傅華拿出了手機,不管下一步他要做什麼,他跟金達之間這個仇算是結下來了,他是不會就這麼放過金達的,他決定正式的跟金達宣戰了。於是他寫了一條短信發給了金達,短信的內容是:是局趣轅下駒耳。幸致位此,乃欲一鳴驚人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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