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閒聊到了中午,高芸就留在海川大廈和傅華一起吃了午飯,午飯後才回了和穹集團。[`☆魍☆小說`]傅華雖然情緒上因為天策集團的項目有可能被撬走有些失落,但也明白很多事情該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該是你的你就是想盡辦法也是沒有用的,所以很快就把這件事情放了下來,繼續做他的工作了。
臨近傍晚下班的時候,胡東強打來電話說晚上別安排節目,一起去會所那邊玩一下,順便有些事情要談。
傅華猜測很可能是天策集團那邊有了什麼決定了,不論天策最終選擇海川,還是嘉江省,這件事情終須有一個結果的,傅華也是想早日知道天策集團的選擇是什麼,就答應了。
晚上傅華在約定的時間開車去了會所,胡東強已經在了,他和徐琛、蘇啟智三個人等在了那件梭哈檯子包房裡。
一一打了招呼,胡東強就說,傅哥,先玩幾把吧,一會兒葵姐要來,今天讓你見見這位大姐大的風采。
傅華心說這葵姐很可能是要來為雎才燾爭取天策的華東區域灌裝廠項目而來的,好吧,那我就看看這位傳奇人物究竟長的是個什麼樣子的吧。
傅華就在梭哈檯子前面坐了下來,他手裡有上一次贏到的八百多萬,倒也不愁沒錢跟徐琛這些人玩。新一局開始,莊家開始發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天他的運氣實在太差的緣故,接連幾把他的牌都是差的不能再差的,沒辦法他只好棄牌。
傅華棄了幾把牌之後,搞得徐琛真是鬱悶無比,原本他今天是想要大殺傅華的威風的,沒想到傅華根本就不觔斗,他拿到幾把好牌都沒人跟,只贏得了一點底注。
這其實也是沒辦法的事,梭哈這種遊戲只有牌面都不錯才會鬥起來,如果雙方牌面差的懸殊,除非是為了鬥氣,否則是沒有人會拿著很差的牌瘋狂下注的。
再度棄牌之後,傅華看到了徐琛一臉的鬱悶,就歉意的笑了一下,說,琛哥,今天我的手風實在是不順,要不然我會跟你好好玩幾把的。
徐琛也知道怪不得傅華,就笑了一下,說,無所謂了。
不過徐琛這麼說了之後,還是瞪了荷官一眼,說,你今天這是怎麼了,牌發的這麼差。
他不好怪傅華,就把火氣發洩到了荷官身上,荷官趕忙陪笑著說,對不起琛哥,我會注意的。
琛哥,你有點賭品好不好,你沒贏到錢是你的運氣不好,怪我們家荷官幹什麼啊?這時一個女聲指責道。
傅華抬頭一看,就看到一個女人帶著一個男人從門口那裡走了進來,看到女人的模樣,傅華就愣住了,這女人居然是那一晚他遇到的那個陪侍女郎。此時他雖然有些發愣,倒也不吃驚,這女人本來就說過她認識徐琛的。
但接下來徐琛說的話卻是讓他驚呆了,徐琛居然笑著說,誒,葵姐,別這樣子好嗎?我心氣不順說兩句都不行啊?
葵姐,這女人居然是葵姐,想不到跟他一夜情的女人居然是胡東強這個圈子的老大,傅華此刻的心情只能用震撼來形容了。話說一夜情之後,他還付了嫖資給這個大姐大的,這個葵姐也真是夠另類的,居然還笑著把錢接下了,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這是葵姐也注意到了傅華,不過她似乎沒認出來傅華就是那晚跟她在一起那個男人,又或者跟她玩過的男人太多了,她根本就沒記住傅華。她很平靜的笑了一下,說,誒,今天你們有新朋友啊?
胡東強笑了笑說,葵姐,是我帶來的朋友,來過一次,不過你不在,所以沒介紹給你認識。
葵姐笑著伸出手來,問傅華說,怎麼稱呼?
傅華站起來,笑著跟葵姐握了握手,既然這女人沒認出他來他也就裝作不認識,這倒也省了彼此的尷尬。他自報姓名說,傅華。
葵姐笑了笑,自報姓名說,馮葵,很高興認識你。
傅華笑了笑說,幸會。
跟傅華握完手之後,葵姐轉身一指她帶來的那個男人,笑笑說,我也給你們帶了位新朋友來,雎才燾,大家認識一下吧。
傅華這才看了一眼這個葵姐的新寵,他是拿新寵這個詞來定義這個雎才燾的,從那一晚的經歷來看,這個葵姐可是一個玩得很開的豪放女,可能不知道玩過多少男人了。他也算是她的入幕之賓。因此把雎才燾定位為新寵他覺得還是比較準確。
傅華心裡暗自慶幸那一晚沒有真的傻到要留下聯絡方式給這個葵姐,要不然自己很可能成為這個女人的笑料了。
雎才燾是一個長的很英俊的男人,頭髮梳的一絲不苟,眼睛很有神,鼻樑直挺,嘴唇微薄,看到雎才燾的嘴唇,不知怎麼了傅華就聯想到了葵姐的嘴唇,好像葵姐的嘴唇吸在嘴裡也是薄薄的,這倆傢伙這方面倒是很像啊。
傅華對這雎才燾整體的感覺是是一個很帥氣的人,但是缺乏男人的陽剛之氣,透著幾分女人的陰柔之感。
這雎才燾握手的動作也是有點女人氣的,他沒有男人的那種大開大合,而是像女人一樣的整個人往一起縮,給人一種伸張不開的感覺。傅華有一種強烈的感覺,他感覺這個雎才燾尾指一定會像京劇手勢中的蘭花指一樣翹起來的,果然在跟他蜻蜓點水式的握手當中,傅華感覺雎才燾的尾指明顯後翹,明顯是蘭花指的架勢。
傅華臉上不覺就露出了一絲譏諷的笑容,這個葵姐胃口還真是好啊,這樣的貨色居然也吃得下。
彼此道完幸會之後,徐琛笑了笑說,雎少,你這姓氏很特別啊,跟那個雎家有什麼關係嗎?
雎才燾笑了笑說,雎心雄是我的父親。
徐琛笑了笑說,原來如此啊,雎書記最近可是很風光啊。
雎才燾笑了笑說,其實也沒什麼了,那都是民眾對他的支持啊。
傅華心說這傢伙真是像極了他的父親了,因為雎心雄是在東海省任職過的人物,傅華自然是多少瞭解一點的。雎心雄身上也是有點女人的陰柔的,再是雎心雄極善於表演,善於說一些冠冕堂皇的話,就像眼前的雎才燾說的什麼民眾對他父親的支持一樣。
其實大多數的民眾關心的只是自己的生活能過得好一點,像雎心雄搞得這兩項運動型的舉措,不是相關部門在後面發動,民眾才不會管他的這些閒事呢。
而傅華更是知道雎心雄其實**並不乾淨的,在東海省的時候,他的妻子在他的轄區開酒店做生意,上下其手,其實是很發了一筆財的。因此他在東海省的官聲其實並不怎麼樣。
這些大人物其實跟女明星是一樣的,遠看上去星光燦爛,但近看你就會看到他臉上是擦著厚厚的粉底的,他們燦爛的星光只是一種粉飾出來的假象而已。
這時雎才燾又說道,誒,我父親新到嘉江省,正是要在嘉江省大搞經濟建設的時候,幾位手裡如果有什麼項目要做的話,可以去嘉江省的,相信我父親一定會很歡迎的,並會提供很優惠的投資條件的。
來了,傅華心說這傢伙開始往他父親那裡拉項目了,只是不知道胡東強這邊是個什麼態度,天策集團會不會因此就把灌裝廠放在嘉江省。
現場的狀況卻有點出乎傅華意料之外,並沒有出現他想像的雎才燾一呼百應的局面,徐琛、胡東強、蘇啟智的臉上都是一片淡然,根本就沒有要回應雎才燾的意思。
傅華看到這種情形,心中多少也有點明白了,這三人身後的家族都是政治經驗極為豐富的,自然不會看不出雎心雄現在在玩的是什麼把戲,既然看出來雎心雄是在做以下凌上的逼宮動作,他們才不會上雎心雄這條賊船呢。
傅華心裡暗自好笑,搞了半天自己是白擔心了,胡東強這些傢伙根本就不會搭理雎才燾的。
雎才燾就有點囧了,他轉頭看了馮葵,意思是想要馮葵出面幫他說話,化解這個窘境。馮葵領會了雎才燾的意思,笑了笑,轉頭看著胡東強說,東強啊,我聽說天策集團正在籌建華東區域的灌裝廠,嘉江省也是華東區域的,你們何不把這個灌裝廠放在嘉江省呢?
馮葵出面幫雎才燾拉胡東強去嘉江省,傅華就不能再坐視不理了。如果剛才胡東強對雎才燾積極回應的話,傅華是不好說些什麼的。但現在胡東強明顯不想去嘉江省,他就不能再沉默了,他必須搶在胡東強幫胡東強把這馮葵給擋回去,省的胡東強礙於情面不得不答應馮葵去嘉江省投資。
打住,打住,傅華笑著說道,葵姐你有所不知啊,天策這個灌裝廠的項目已經決定去我們市落戶了,你可不能半道給我劫走啊。
傅華這樣子搶先擋在前面,從而避免了胡東強還要直接拒絕馮葵的尷尬。
你們市,馮葵愣了一下,看著傅華問道,哪個市啊?你又是做什麼的啊?
傅華笑了笑說,海川市,我是海川市的駐京辦主任。
海川市,駐京辦主任?雎才燾看了傅華一眼,冷笑了一聲說,你一個小小的地級市也有資格跟嘉江省搶項目?真是滑稽。
傅華笑了,雎才燾這個態度就有點仗勢欺人了,這反倒讓他不需要再顧忌什麼了,原本他還因為要照顧馮葵的面子,不太好意思去反擊呢。傅華笑了笑說,雎少,你不用給我普及地理知識,我知道嘉江省比海川市要大很多。但是萬事繞不過一個理字,天策集團這個灌裝廠是先決定放在海川的,嘉江省和你父親再大,他也得講個先來後到吧?
胡東強這時也對馮葵笑著說,不好意思啊,葵姐,這一次不是我不給你面子,而是這個決定是我父親做出來的,我是無法改變的。
傅華和胡東強這一唱一和,直接就雎才燾繼續爭取這個灌裝廠的可能性給封殺了,雎才燾被氣得滿臉通紅,卻是一點也作聲不得。
傅華看雎才燾這個架勢,心裡暗自好笑,看來這小子也沒什麼真本事,讀過博士又怎麼樣,還不是沒什麼招來應對這個局面嗎?
馮葵看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知道天策這個灌裝廠雎才燾是爭取不到了,就轉頭看了看徐琛和蘇啟智,笑了笑說,琛哥,啟智,你們手裡有沒有項目要做的,可以考慮去嘉江省看看啊。
徐琛笑了笑說,葵姐,我們都答應過傅先生,要先去海川看看的,這樣吧,去了海川之後,如果沒什麼好項目,我們再去嘉江省看看,這可以吧?
傅華心說這徐琛也夠狡猾的,居然把他拿出來做擋箭牌。而徐琛把嘉江省放在了海川後面,明顯的並沒有把雎才燾和雎心雄放在眼中。看來雎家在徐琛和蘇啟智這些人的眼中,並沒有什麼份量的。據此傅華再次印證了雎心雄這一次可能真的沒有了上位的可能了。
雎才燾就有點更加惱火了,他說,那琛哥就不用費心了,其實要來嘉江省投資的商家都排隊呢,也不差你們的。
傅華心裡暗自好笑,這雎才燾少爺脾氣發作了,這要是放在畏懼雎心雄的人的面前,那些人當然會害怕,但放在徐琛這種距離背景深厚的人面前就是自討沒趣了。
果然傅華注意到徐琛眼中寒光一閃,似乎想要發作,但是轉頭看了一眼馮葵,徐琛眼中的寒光就沒了,這是馮葵的地盤。他可以不給雎才燾面子,但是馮葵的面子是要給的。
徐琛笑了笑,說,既然是這樣子的話,那我們就不湊這個熱鬧了。誒,葵姐,既然湊在一起了,玩幾把?
馮葵看了看雎才燾,笑了笑說,才燾,一起玩一下?
雎才燾遲疑了一下,說,這不好吧,這好像是在賭博啊。
傅華看雎才燾說這話的時候,手指明顯有一個搓動的動作,這似乎是一個老賭客的在揭牌的時刻搓動撲克牌期待拿到一張好牌的習慣性動作,心中暗道這傢伙可能是賭場的老玩家了,卻故意裝出不想玩的樣子來迷惑人。
傅華就笑了笑說,雎少,別不好意思啊,我看你手指搓動,一看就是技癢的樣子,經常玩吧?
傅華點出來雎才燾是老玩家,是在提醒徐琛蘇啟智他們,讓他們警惕起來,別讓雎才燾表面的偽裝給迷惑了。
徐琛和蘇啟智、胡東強眼睛裡面都亮了一下,他們對雎才燾心裡已經有所防備了。徐琛笑了笑說,雎少,既然是經常玩就一起玩吧,難道說你對葵姐的地方還不放心嗎?
雎才燾瞅了傅華一眼,他對傅華揭穿他的底牌十分的不悅,但是卻也不好當著馮葵發作,就笑了笑,說,那好,我就陪幾位玩兩把吧。
傅華看加上雎才燾和馮葵現在就有六個人了,而五張牌的梭哈通常是三到五人玩比較好,就站起來笑著說,雎少,你坐我的位置玩吧。
傅華騰出自己的位置也有要陰一下雎才燾的意思,他今晚這個位置上拿到的牌都是很差的,把這個位置騰出來給雎才燾,也是希望雎才燾大輸特輸的。
不過雎才燾卻不想放傅華離開,他今晚在傅華這裡一再受挫,還被傅華揭穿他常賭博的真面目,讓他對傅華真是一肚子氣,正想在賭桌上好好教訓傅華一頓呢。
雎才燾冷笑了一聲說,傅先生這麼急著退出,不會是輸不起了吧?
傅華心說這個傢伙還真是討厭,說出來的話都這麼臭氣,不過也不值得跟他去計較,就笑了笑說,雎少誤會了,我是看牌局多了一個人,把機會讓給你罷了。
徐琛也不想放傅華退出,他還想報上次的一箭之仇呢,於是笑了笑說,傅先生,你別退出啊,我還想跟你好好玩一下呢。東強,你把位置給雎少吧。
胡東強笑了笑說,行啊,雎少請吧。
於是胡東強退出拿了張凳子坐在了傅華後面看,而馮葵和雎才燾加入了戰局。桌上五人除了馮葵之外,傅華和徐琛、蘇啟智都看雎才燾不順眼,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雖然沒說什麼,但是眼神之中卻都有共同對付雎才燾的意思了。
這五人對局,如果三人聯手對付一人的話,那這個人的局面馬上就難看了。特別是在這個人拿到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牌面的時候,如果三人聯手都跟注,很容易就會把這個人給逼退的。
於是傅華蘇啟智徐琛三人只要看雎才燾不棄牌,就也不棄牌,三人一起跟注。雎才燾卻也不是那種好勇鬥狠的角色,他的性格本身就有點陰柔,看牌面沒太大把握就主動棄牌。
這樣搞了幾局,雎才燾也看出來傅華和徐琛蘇啟智三人在聯手對付他,眼神之中就有了幾分陰戾,看得出來他心中已是充滿了恨意,他是沒逮到機會,逮到機會他是一定會好好教訓這三人的。
馮葵也沒拿到什麼大牌,夾在雎才燾和傅華徐琛三人之間也讓她沒什麼可發揮的空間,她的狀況跟雎才燾有點類似,也是輸多贏少的。
傅華今天的運氣實在是不怎麼樣,他拿到的牌基本上都是很差的,只是為了逼退雎才燾才沒有棄牌,因此也是輸多贏少的局面。
徐琛和蘇啟智則比傅華的運氣好很多,幾局下來頗有斬獲,徐琛的牌品還真是不咋樣,贏牌之後不免得意洋洋,嘴裡的俏皮話不斷,都是有意無意譏諷雎才燾的,讓輸牌的雎才燾棄牌的動作都開始有點惡狠狠地了。
新的一局又開始了,這一次傅華看了看荷官發給他的底牌,居然是一張黑桃a,這算是今晚他拿到的最大的底牌了。緊接著第二張牌發了下來,傅華拿到的居然又是一張a,方片a,這樣他就有一對a了,他心裡一喜,心說今晚總算是有了一戰之力了。
傅華再去看雎才燾的表情,雎才燾的表情似乎又是在可與不可之間,看不出特別的喜悅和沮喪的樣子。
桌面上傅華的牌面最大,於是他先下了注,雎才燾也跟了,傅華就判斷雎才燾的牌面可能還可以,起碼要比a大,也就是他最少有一對的樣子。
馮葵說了一句我今晚手氣真差,把牌一扔就棄了牌了。而徐琛和蘇啟智都跟了。第四張牌就發了下來,傅華拿到的是一張黑桃八,而雎才燾檯面上則是一對q,是檯面上最大的,他就笑了笑,稍作猶豫才下了注,似乎有些擔心傅華等三人牌面會比他大的樣子。
傅華徐琛三人都覺得雎才燾的牌面很可能是一對q的樣子,這牌也是在可與不可之間的,他們三人覺得聯手應該是可以將雎才燾逼退的,也都跟了注。
第四張牌就發了下來,傅華又拿到了一張a,而雎才燾則是拿到了一張k。這樣子檯面上則是傅華一對a最大,他下了注。輪到雎才燾下注,他這一次絲毫沒有猶豫就跟了注。
傅華和徐琛蘇啟智三人均是一愣,雎才燾敢跟注手中的牌面一定是大於一對a的。而且玩到了第四輪雎才燾還不退,那逼退他的可能性就不大了。徐琛和蘇啟智的牌面都不大,他們都棄牌了。
雎才燾笑了笑說,傅先生,看來要我們倆人對決了。
傅華笑了笑說,還請雎少多指教了。
荷官就發下了第五張牌,雎才燾的第五張牌了,居然是一張q,傅華注意到在這張q發下來的時候,雎才燾臉上很快的閃過了一絲喜色,心裡不由得一動,他猜測雎才燾應該是拿到了四條q或者三條q和一對k的所謂的葫蘆的牌面,這也算是大牌了。
傅華第五張牌則是一張a,心裡不由得鬆了口氣,他已經拿到了四張a,這在梭哈的牌面中是僅次於同花順的第二大牌了,而雎才燾拿到的已經絕不可能是同花順了,他已經立於了不敗之地了,下一步就看是怎麼多贏一點雎才燾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