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新駐京辦主任:對手

龍騰世紀 39、玩的出格了 文 / 姜遠方

    39、傅華正要打開車門上車,就看到胡東強帶著兩名保鏢也走了出來。[`☆魍☆小說`]蘇強留在裡面跟白七喝茶,並沒有跟出來。看到傅華還沒離開,胡東強稍微愣怔了一下,腳步也稍微停頓了一下,隨即眼神看向別的地方,逕直向他的車走去。

    雖然可以確定胡東強以後應該不會再來找他麻煩了,但是傅華心裡卻覺得這樣子似乎還有些不足之處。他跟胡東強之間的心結並沒有完全解開。胡東強真正可怕的並不是找人威脅他的人身安全,而是胡家在白道上強大的權勢,胡東強的祖父是開國元勳,子弟人脈遍佈京都的各權勢部門,這也是胡瑜非當年能夠幫忙高穹和脫困的主要原因。

    如果讓人知道他開罪了胡家,以後他這個海川市駐京辦主任再去跟各部委做一些交流,估計就會受到一些不知道會來自何方的有形無形的阻力了。這對傅華的職業前景並不是一件好事情,他這個職業是運作人脈關係的,自然是希望能多幾個朋友,少樹敵的。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敵人多堵牆。

    傅華就衝著胡東強喊了一句,胡少,等一下,我有話跟你講。

    胡東強聞言愣了一下,警惕的看了看傅華,他現在對傅華心中是有幾分敬畏的,不管是什麼原因,傅華身上那麼多的刀疤都說明這傢伙是闖過鬼門關的人,這種人可不好惹。

    胡東強冷冷的說,姓傅的,你還想幹嘛,我提醒你啊,剛才你當著白董的面可是做了保證的,不會再找我的麻煩的,你如果現在對我不利的話,白董可是不會答應的啊。

    傅華聽出來胡東強這傢伙擺明了是一種怕了他的口吻,心裡暗自好笑,看來這種紈褲子弟還真是軟的欺硬的怕,這樣慫包還想跟他鬥,簡直是不自量力。

    傅華笑了笑說,胡少,我不是要找你的麻煩,我是有兩句話要單獨跟你講,可以嗎?

    胡東強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看傅華,說,你想說什麼啊?

    傅華就走到了胡東強的面前,笑了笑說,胡少,首先一點,本來這件事情呢我是可以找令尊來解決的,但是後來一想,但是後來一想大家都是年紀差不多的人,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沒必要去驚動長輩的。

    傅華從上次胡瑜非對胡東強安排人伏擊他不滿這件事情上,看出胡瑜非是不願意胡東強搞這些牽涉黑道上的事情的,想來今天的談判胡東強也是不願意胡瑜非知道的。

    傅華這麼說是在告訴胡東強,不論玩正的,還是玩邪的,他都是不怕胡東強的。

    胡東強卻沒領會他的意思,而是說道,你想拿我爸威脅我?我跟你說,你別太過分啊。

    這傢伙還真是怕他的父親的,傅華笑了笑說,我不是想威脅你,而是說我們實際上年紀差不多,是可以做朋友的,沒必要非成為仇敵的。

    胡東強看了看傅華,冷笑了一聲說,你覺得我們現在這個樣子還可以做朋友嗎?

    傅華笑了,說,為敵為友只是一念之間的事情,等你冷靜的想一想之後,你就會知道你現在跟我計較的不值一提的東西。別說高芸跟我之間沒什麼,就算是我們有什麼,你胡少會因此找不到老婆嗎?還是說你們胡家缺了和穹集團這部分資產就不行了?至於面子,我已經跟你倒茶認錯了,面子已經做給你了。

    胡東強看了看傅華,雖然沒說話,但是心裡卻不得不說今天傅華在佔盡優勢的前提下,仍然堅持給他倒茶認錯,還是充分照顧到了他的面子的。他的態度就就有些軟化了。

    傅華接著說道,我要跟你說的第二點是,你以後別再跟裡面的這些人打交道了,胡少,聽我一句勸吧,你不適合做壞人的。回去老老實實跟你父親發展天策集團吧,別再玩這些道上的危險把戲了。

    胡東強被傅華的話逗笑了,說,我不適合做壞人,你什麼意思啊?做壞人還有適合不適合的啊?

    傅華點了點頭,笑了笑說,是啊,做壞人也得一點心理素質的,要心狠手辣,你可以嗎?你如果是可以的話,剛才在裡面你就找把刀捅了我了。

    胡東強看了看傅華,說,看來你剛才在裡面衝著我那麼凶,就是吃定我不敢對你怎麼樣的啊。

    傅華還是替胡東強留著面子的笑笑說,我不是吃定你,而是覺得你出身名門,身份尊貴,有些事情是不屑於去做的。(☆魍☆。純文字)

    胡東強冷笑了一聲,說,那是,我當然不會拿我寶貴的性命去跟你那條爛命去對賭。

    胡東強這種鄙視的口吻讓傅華心中很是不爽,心說你只不過是投了個好胎,有一個好爹罷了,其他我還真不知道你寶貴在什麼地方。

    他笑了笑,譏諷的說,貴命也好,爛命也好,其實沒太大的差別的,一刀下去,可能都會完蛋的。所以在生死關頭,命是沒有貴賤之分的。

    胡東強看了看傅華,說,你想跟我說的就這些啊?

    傅華笑了笑說,我還沒說完呢,其次呢你應該感謝上天讓你今天遇到的是我。

    哦,胡東強冷笑了一聲,說,怎麼我都被你奪走了未婚妻,我還要感謝你啊。我感謝的都想讓你去死啊。

    傅華笑了笑說,那是高芸不喜歡你,而非我奪走了你什麼的。至於你為什麼要感謝上天讓你遇到的是我,讓我來告訴你吧,今天你應該看到了我在道上的影響力了吧?你說我如果不跟你約見面,而是直接就找人陰你一下,會是一種什麼結果呢?

    胡東強臉上一凜,他已經看到他通過關係找到的蘇強對那個白七畢恭畢敬,而白七則是對傅華身後的人物尊敬有加的,由此可見傅華身後的那個人物是多麼厲害了。這個人如果幫傅華在背地裡算計他的話,那個後果可能就可怕了。

    傅華看到胡東強神色緊張了起來,知道他又重新開始害怕了,就繼續說道,還有啊,也只有我才會想著和平解決這件事情,換到別人,你這麼一而再的挑釁,他不整死你才怪。就算是你有蘇強這些人幫忙,對方不一定會那你怎麼樣,但那鬧起來恐怕事情也不會小了。到時候事件鬧大,傳出去天策集團的少東涉黑道,不但你不好跟胡董交代,恐怕你們胡家也會因此蒙羞的。

    胡東強若有所思的沉吟了一會,然後笑了起來,說,傅華,你這是在給我做思想工作啊,你不覺得你很滑稽嗎?你不讓我跟裡面的這些人物來往,那你又算是怎麼一回事啊?我看你跟裡面這些人物的關係比我牽涉得深。那你是壞人還是好人啊?

    傅華笑了笑說,你跟我的情形可是不同的,我是被動者,而你是主動者。聽我一句勸吧胡少,雖然可能你找他們教訓個人,又快又高效,讓你心情很爽。但是一旦你遇到了你教訓不了的人呢?我記得好像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做壞人的最大壞處是,總是會有更壞的人等著你的。何去何從,你好好想想吧。

    傅華說完,就轉身離開胡東強走向自己的車,打開車門發動車就要離開。這時胡東強衝著他叫道,傅主任,不管怎麼說,今天還是謝謝你了,是你給了我台階下。這份人情我記下了。

    傅華心說這傢伙總算是想通了,他笑了笑說,謝謝就沒必要了,好了,我走了。

    誒,你先等一等,胡東強叫道,我還有話要問你。

    傅華看了看胡東強,說,你要問什麼。

    胡東強看了看傅華,說,我爸跟我說你跟高芸沒做過那種事情,我不相信,高芸怎麼說也算是一美女,在那種情況之下,男人怎麼會放過大好的機會嗎?你跟我說實話,你究竟跟她做沒做過那種事情啊?

    傅華苦笑了一下,心說這胡東強的心理還真是奇怪,都鬧到這份上了,他還糾纏著自己跟高芸做沒做過那件事情。他笑了笑說,胡少,這對你很重要嗎?

    胡東強說,很重要,你跟我說實話,究竟做沒做過?

    傅華笑了笑說,我可以對天發誓,我跟高芸之間是清白的,絕對沒有發生過任何的男女之事。

    胡東強長出了一口氣,說,那就好,你沒給我戴綠帽子,我們可以做朋友了。

    傅華笑了起來,說,胡少,你都睡過多少女人了,應該看得很開了吧?怎麼還會計較高芸跟別的男人有沒有那種關係呢?

    那可不同,胡東強笑了笑說,那個時候高芸可是屬於我的,你睡了她的話,可就是侵犯了我的尊嚴了,那打死我也不會跟你做朋友的。

    傅華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想不到這胡東強男權主義意識還這麼強烈,他是把高芸視作了私有物了。他笑了笑說,這你就放心吧,到現在為止,我跟高芸都還僅僅是朋友而已。

    胡東強說,我相信你了,傅主任,以前我胡某人有些事情做得對不住,這裡跟你說聲對不起了。

    難得胡東強肯低這個頭,傅華覺得今天到這個時候,事情才算是圓滿了,胡東強雖然未必會成為他的朋友,但是他們之間的心結總算是打開了。他笑了笑,胡少客氣了,大家都有做錯的地方,今天就此揭過了,好嗎?

    胡東強笑了笑說,行,就此揭過,以後互不追究。

    傅華笑笑說,那就這樣吧,我走了。

    胡東強說,慢走。

    傅華就開著車離開了茶館,在路上他不由得想到了剛才胡東強問他的話,他是好人呢,還是壞人呢?想了一會兒,他還真是無法定義自己算是好人還是壞人,他做的一些事情好人肯定是不會去做的。

    想到最後傅華覺得覺得他可以肯定的只是一點,他所做的一些事情自己認為還都是公正的立場的,在內心中他對這些事情都還沒有什麼愧疚之意,他還是守住了最基本的底線的。

    就在傅華邊思考邊開車的時候,胡東強的轎車從他車後嗖的一聲超了過去,飛速的開走了。傅華心裡暗自苦笑,這個胡東強啊,還真不是個讓人省心的傢伙,怎麼也改不掉身上這種猖狂的作風。現在時間還不很晚,街頭上的車輛還很多,用這個速度飆車是很不安全的。

    傅華剛還在想著胡東強不應該這麼做的,誰想到身後這時候又衝上來一輛豪華轎車,也是嗖的一聲超過了傅華的車,加速追趕前車而去。傅華愣了一下,因為他在一錯神的時候注意到後面超車的那輛車裡面司機位置上似乎坐著華智集團的少爺單正豪。胡東強和單正豪曾經為了討女人歡心,共同競拍過鄭莉設計的一條裙子,所以傅華是見過他一面的。

    看單正豪的架勢似乎是在追趕胡東強的樣子,傅華心中就有點不妙的感覺,那一次的競拍胡東強是壓了單正豪一頭的,單正豪最終退縮了,慘敗在胡東強手裡。

    京城這些二代們做什麼都講份兒,丟份兒了的話在他們的圈子裡面就會抬不起頭來的。而那一次的胡東強是讓單正豪丟了份兒的,單正豪這不會是想追上去要報復胡東強吧?

    表面上看京城這地界是天子腳下,全中國的人都在關注的地方,聚集的都是來自全國各地的精英人物,似乎應該是歌舞昇平、治安良好的。但是事實並非如此,太多的人想要在這塊熱土上淘金了,這幾年北京市的人口不斷地暴增,這就未免龍蛇混雜,良莠不齊,北京的街頭常常會出現一些與這座古老的京城很不協調的一些醜相。

    二代們飆車斗富就是其中之一,他們開的都是豪車,個性張揚,肆無忌憚,父輩們給了他們優裕的物質生活條件,花都花不完的錢,越發讓他們自認為高人一等。又彼此互相不服氣,往往會因為車上的一點小的摩擦就會釀成爭鬥。

    單正豪如果跟胡東強兩人今晚爭鬥起來,傅華並不會意外的。這些猖狂的傢伙能夠老實本分下來才是令人意外的。不過傅華倒也不為胡東強擔心什麼。胡東強是帶著兩名保鏢的,這兩人足可以保證胡東強的安全。單正豪就算是追上去,也不會得好的。

    傅華就繼續按照原來的速度前行,但是車開出一段距離之後,就看到前面有火光,似乎是發生了車禍,車子撞擊著火了。傅華心中隱隱的覺得可能是單正豪和胡東強兩個傢伙搞出事來了,就腳下一踩油門,加速開了過去,想要看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請。

    到了現場,傅華被眼前的情形驚呆了,胡東強和他保鏢都坐在車裡,他們的車子車頭被撞鼓了起來了,發動機部位起火了,而單正豪的車則停在胡東強的車前面,車尾也被撞癟了一塊,單正豪已經下車,站在胡東強車前正手持著一柄五連發的雙筒獵槍指著車內的胡東強,似乎有開槍之意。

    隔著車窗,傅華依然可以看得出來胡東強臉色煞白,身子好像在微微發抖,這種五連發的獵槍是可以一槍斃命,想來面對著獵槍的槍口並不是一件很令人愉快的,胡東強已經沒有了那種猖狂和從容了。

    雖然這些二代什麼瘋狂就玩什麼,他們玩的就是心跳,但這次單正豪顯然可有點玩出格了,居然在街頭上玩獵槍指人了,這倒也的確是玩的心跳了,估計這會兒胡東強心臟一定狂跳不止。

    看到這個情形,傅華趕忙一腳踩死剎車,抓起手機跳下車來,一邊撥打電話報警,一邊指著單正豪叫道,喂,你幹什麼,我已經報警了,你趕緊給我走啊。

    眼前的局勢是單正豪隨時都可能開槍,而胡東強的車已經著火,隨時都可能發生爆炸,從這兩方面看,胡東強隨時都是有生命危險的。傅華知道此刻根本就不可能制住單正豪,他赤手空拳,怎麼能夠制止一個手持獵槍的人呢?他現在想的是用報警嚇走單正豪,趕忙把胡東強從車裡救出來才行。

    單正豪看傅華衝他而來,手裡的五連發獵槍一掉頭,槍口就指向了傅華,傅華也不敢往前衝了,站在那裡繼續打他的報警電話,跟電話那邊的接線員陳述著車禍的位置和現場的情形。雖然他電話講的似乎很輕鬆,但是心卻是提到嗓子眼了,此刻單正豪一勾手指,他可能馬上就要去跟上帝報道了。

    幸好單正豪完全是是跟胡東強是一類的紈褲子弟,讓他們拿槍嚇嚇人可以,玩真的還真沒那種膽量。他看著傅華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垂下了槍口,快步上了他的車,發動車子逃跑了。

    單正豪離開了,胡東強和他的兩名保鏢這才敢從車裡面下來,這時車頭的火越燒越大,胡東強和保鏢以及傅華趕忙撤到了安全距離之外。傅華看了胡東強一眼,說,你沒事吧?

    胡東強搖了搖頭,說,我應該還可以吧。我只是跟單正豪撞了一下車,並沒有傷到身體部位,誒,傅哥,我現在才真的服了你了,你**真是亡命之徒啊,話說那孫子拿的獵槍可不是假的,你也居然剛衝過去啊,你不要命了?

    傅華聽胡東強稱呼他為傅哥,知道這一次胡東強是真的被他給折服了,他笑了笑說,我也膽虛啊,但是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胡東強說,謝了傅哥,這次我的感謝可是真心實意的。

    傅華笑笑說,別這麼客氣了。誒,話說回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怎麼好好的你就跟單正豪撞在了一起呢?

    胡東強說,我從茶館那裡出來就遇到單正豪這丫的了,這丫的就追上來跟我飆車,飆了一會兒,這丫的跟我飆車飆不過,就使壞撞我的車,我多少猶豫了一下,車速就慢了下來,想說不跟這丫的鬥氣了。誰知這丫的超過我的車之後,二話沒說就猛地並線過來,幸好我反應及時,一踩剎車將車強行停了下來。這丫的看我停了,居然猛的倒車直接用車尾撞擊了我的車頭,後面的情形你都看到了。

    傅華苦笑著說,胡少啊,下次咱別玩這麼狠,行嗎?

    胡東強不以為然的笑笑說,我倒不想了,可是單正豪那丫的不讓啊,不過這麼玩還真是帶勁。

    傅華苦笑著說,別帶勁了,再帶勁命都沒了。

    這時遠處傳來了警笛聲,交警來了,又是救火,又是拖車,又是詢問,又是送胡東強和保鏢們去醫院做檢查,一直忙活了大半夜才結束。傅華回到家中的時候,鄭莉已經睡了。

    這一晚驚險刺激,令人心驚膽戰,搞得傅華是精疲力竭,連澡都沒洗,帶著一身的臭汗就睡了過去。

    早上傅華去了駐京辦,安排好送曲志霞去京華大學學習之後,坐在辦公室喝茶。這時劉康打來了電話,笑著說,傅華啊,你昨天對胡東強玩的可是夠絕的,白七剛跟我打了電話,他對你真是讚不絕口,說你又狠又敢玩命,整的胡東強一點脾氣都沒有了。你也真有意思啊,居然拿以前受傷的傷疤威脅他們,連白七那老江湖都被哄得一愣一愣的,覺得你是一個地道的亡命徒。

    劉康是知道他以前受傷的經過的,因此知道傅華的傷疤其實是唬人的,並不代表傅華有過什麼跟人玩命的光輝業績。那一場的受傷傅華完全是被動的。

    傅華笑了起來,說,我那是借勢而已,不那麼做嚇不住胡東強的。

    劉康笑了笑說,傅華,你在這方面確實是挺有天賦的,我聽白七描述當時的情形,感覺現場一定是精彩紛呈的,我心裡都有些遺憾怎麼沒陪你去的呢。怎麼樣,要不要索性接了我以前在道上的衣缽,我相信你一定能把它搞得風生水起。

    傅華笑了起來,說,劉董您就別開這種玩笑了,我那是一著險棋,迫不得已而用的,如果當是胡東強真的敢跟我較勁,那我可能就會吃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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