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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33、強扭的瓜不甜 文 / 姜遠方

    33、男人說,肯定不會是他的,我就是跟蹤你們發現了情況之後,不該一時起了貪心,就想從你們這邊撈筆大的,所以才找了你。[`小說`]委託人那邊我都還沒有跟他說這件事情呢。

    傅華就有點搞不清狀況了,如果不是男人那邊出的問題,那剩下來的唯一可疑的人就是高芸了。難道說是高芸把照片洩露出去的?這不可能吧?高芸應該不會這麼做的。

    傅華心中充滿了疑惑,但是並沒有把他把照片給過高芸一事說出來,而是對那男人說,那這事就邪門了,反正我是沒把照片給報社的。

    男人說,真**倒霉,忙了半天白玩了。

    男人說完就掛了電話,傅華心中懷疑是高芸搗的鬼,就再次打了電話過去,高芸依然是關機狀態,根本就聯繫不上她。傅華就又有些擔心高芸是不是被高穹和採取了什麼措施了。

    同時傅華也在擔心鄭莉看到這份報紙會是個什麼反應。報紙上的照片雖然在眼睛部分做了處理,但是熟悉的人還是一眼就能看出照片上的男人是他的。這要怎麼去跟鄭莉解釋呢?鄭莉會不會因此再次跟他分居呢?

    在憂心忡忡中熬到了晚上下班,傅華趕忙就離開辦公室,準備回家去跟鄭莉作出解釋。他剛出了海川大廈想過去開車,兩名壯漢就突然地走了過來,一左一右的把他夾在了中間,左邊的男子說,傅先生,我們老闆想請你過去見見面,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傅華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心知情形不妙了。他這一天光顧著擔心要怎麼跟鄭莉解釋,擔心高芸會不會被高穹和管制起來,卻忘了最危險的事情。那就是他也是照片中的人物之一,高穹和或者胡東強肯定對這一點十分的生氣的。

    傅華看了一眼兩名壯漢,強笑著說,你們老闆誰啊?他為什麼要跟我見面啊?

    左邊的男子說,你去了就知道了。

    傅華笑了笑說,對不起,我家裡有急事要回去處理,就不奉陪了。

    左邊男子冷冷的說,傅先生,我看你是沒搞清狀況,希望你聰明一點,不要逼著我們動粗啊。

    傅華就叫了起來,說,你們想幹嘛,想綁架我嗎?來人啊,有人……

    傅華剛想呼救,左邊的男子上來一記勾拳就狠狠地搗在了傅華的肚子,傅華只覺得肚子裡一陣抽搐,疼得他就叫不出來了,眼淚也下來了,整個人抱著肚子就彎下腰去了。

    這時兩名壯漢一左一右拎著傅華,把他塞進了一輛開過來的黑色奔馳車中,兩人也上了車,車子就離開了海川大廈。

    傅華好半天才緩過勁來了,轉頭去看夾在他身邊的兩名壯漢,為主的那名男子說,傅先生,我們只想把你帶到老闆那裡去,並不想對你做什麼的,所以你最好老實一點,不要讓我們難做。

    傅華現在已經在人家的控制之下了,也就不敢輕舉妄動了,看來這一次真是要跟著高芸倒霉了,這個類似黑社會綁票的陣勢都搞出來了,麻煩一定不小。雖然不至於有生命之憂,但這一頓皮肉之苦恐怕是脫不了的。傅華就閉上眼睛靠在了後座上,既然無法避免,那就既來之則安之吧。

    車行了半個多小時之後,就來到了一個挺大的四合院門前,傅華看得出來,這個四合院是那種經過整修的,內部按照現代生活的需求進行了改造,這麼一棟四合院現在的市價要上億的,只有那種超級富豪才買得起。

    傅華大約猜到這可能是胡東強家的產業,很可能是胡瑜非住的地方。因為只有那種上了點年紀的老北京人才會留戀這種老式風格的四合院。胡瑜非是紅色貴族,可能自小就長在北京,因此才會喜歡這種四合院。而高穹和住的是別墅,顯然不是這種風格的人。

    傅華就下了車,被兩名壯漢一左一右護持著走進了四合院,院落裡擺著石榴和魚缸,魚缸裡養著漂亮的錦鯉,頗有一些老北京闊綽人家的調調。傅華如果不是被強請來,這個環境會讓他感覺到賞心悅目的。

    北面正屋裡面已經坐著以為五十多歲樣的男人,男人穿著很隨意,上身一件白色的套頭衫,下身一條休閒褲,腳蹬一雙懶漢鞋,瀟灑自若,典型的一個老北京人的打扮。

    但是就是這麼隨意,這個男人身上依然隱隱給人一種很威嚴的感覺,這是那種掌慣了權柄的人才會散發出來的氣息,讓人不敢因為他穿著隨便就小覷他。傅華雖然從來沒見過胡瑜非,但是眼前這個男人的架勢讓他在心中馬上就認定了他是胡瑜非了。

    胡瑜非正在專心泡茶,傅華進來他連頭都沒抬。傅華也沒等他說什麼,就直接過去坐到了胡瑜非的對面,用竹鑷子夾了一隻杯子放在自己面前,然後示意胡瑜非給他倒茶。

    胡瑜非這才抬頭看了一眼傅華,表情平淡,也沒說什麼,不過拿起水壺注水入茶壺,然後給傅華倒了一杯。傅華端起杯來先嗅了嗅,聞到了一股特別濃郁的茶香,然後才喝了一口,笑著說,地道的台灣文山包種,不錯啊。

    胡瑜非看了傅華一眼,說,你膽子倒挺大的,居然到這個時候還有心思品茶。

    傅華笑了笑說,我膽子並不大,實際上我現在心裡怕得要死,不過就算是胡先生要往死裡教訓我,估計也不會連杯茶都不讓我喝吧?再說我看胡先生把我帶到這裡來,也不像要往死裡教訓我的樣子。

    這裡看上去是胡瑜非住的地方,通常人們是不喜歡在自己的家中做一些出格的事情的。

    胡瑜非冷笑了一聲,說,你怎麼知道我不會往死裡教訓你,廂房那邊就是我的健身房,把你帶進去教訓一頓一點問題都沒有。

    傅華乾笑了一下,說,這就沒必要了吧?

    胡瑜非冷冷的笑了一下,說,怎麼沒必要,你不會不知道高芸是我胡瑜非的什麼人吧?

    傅華說,知道啊,你兒子胡東強未過門的未婚妻。

    胡瑜非說,那你還敢去招惹她,還帶著她去酒店開房,不知道你這是要把我胡瑜非置於何地啊,我是那種那麼好欺負的人嗎?

    傅華搖了搖頭,說,當然不是了,你怎麼會是好欺負的,在來的路上我已經領教了你屬下的厲害了,我肚子上挨的這一拳到現在還很難受呢。好吧,你不就是想教訓我一頓出出氣嗎,你的健身房在東廂還是西廂,趕緊帶我過去吧。

    胡瑜非笑了,說,你還挺著急挨打的啊。

    傅華笑了笑說,我不是著急挨打,而是我急著回去跟我老婆解釋這件事情,相比起你這一關,她那關可能更難過。

    胡瑜非瞅了傅華一眼,說,你既然知道她那關難過,你還敢出來招花惹草的啊?

    傅華苦笑了一下,說,我真是沒有招花惹草,如果我跟你說我雖然跟高芸去開房了,但是我們之間是清白的,你相信嗎?

    胡瑜非看了傅華一眼,搖了搖頭說,不信,現在的男人去跟女人攪合在一起,除了想睡她之外,不會有別的企圖的。

    傅華苦笑了一下,說,我真的是冤枉的,好了,你既然不信我就只好認倒霉了,你要教訓我就教訓我把,你把你屬下叫過來,趕緊打完,我好回家。

    胡瑜非又看了傅華一眼,不太相信的說說,你跟高芸之間真的沒做過什麼嗎?

    傅華說,真的沒有,那晚高芸喝醉了才打電話給我,我不該一時好心過去想把她送回家,結果她又鬧著不肯回家,我只好就近找了家酒店幫她開了個房間,讓她休息了。誰知道被一些有心人給拍了照了。誒,說到這裡,我還想問你呢,這一次是你找人盯高芸的梢的嗎?

    胡瑜非搖了搖頭說,我才沒那麼無聊。

    傅華困惑地說,這件事情真是邪門了,如果不是你們胡家讓人盯高芸的梢,那會是誰啊,總不能是高穹和安排的吧?

    胡瑜非沉吟了一下,說,你等一下,我問一問。

    他就撥了一個電話,說,東強,你在哪裡啊?給我回來家裡一趟。

    胡瑜非就掛了電話,說,一會我兒子過來,我問問他是怎麼一回事,看看是不是他搞的鬼。

    過了一會兒,胡東強回來了,一眼看到傅華馬上就急了,說,嘿你丫的,我正到處找你呢,你卻跑我家裡來了,你居然還敢帶高芸去開房,真是膽肥了。我今天不好好教訓你,我就不姓胡。

    胡東強說著就握拳要衝過去打傅華,傅華並沒有害怕什麼,反而坐在那裡笑著看著胡東強,他不慌是因為有胡瑜非坐在那裡,他感覺胡瑜非不會讓胡東強亂來的。果然胡瑜非在一旁呵斥道,東強,你幹嘛,傅先生是我請來的的客人,你給我放老實一點。

    胡瑜非果然是震懾力,胡東強就不敢衝過去打傅華了,而是看著胡瑜非叫道,爸爸,這傢伙太氣人了,他居然帶著小芸去開房,真是讓人孰可忍孰不可忍。

    胡瑜非說,你先別管這些,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你先告訴我,是不是你安排人盯梢高芸的?

    胡東強遲疑了一下,否認說,我沒有。

    知子莫若父,胡瑜非一看胡東強遲疑,就知道八成盯梢這件事情是胡東強幹的了,就眼睛一瞪,說,你敢再說你沒有?

    胡東強就不敢去看胡瑜非了,吞吞吐吐的說道,好了,是我找人盯高芸的梢的。

    胡瑜非火了,說,你這不是胡鬧嗎?你憑什麼這麼不相信高芸啊?

    胡東強指著傅華說,爸爸,你不知道,這傢伙跟小芸黏糊有一段時間了,我如果不再找人盯著,被他戴了帽子我都不知道的。

    傅華說,胡東強,你說話要負責任,我什麼時候跟高芸黏糊了?

    胡東強冷笑了一聲說,我冤枉你了嗎?那天在華彬費爾蒙酒店門前,你沒跟高芸抱在一起嗎?你可別不承認啊,我親眼看到的啊。

    傅華說,有這麼回事嗎?我怎麼沒有印象啊?

    胡東強說,你這傢伙啊,真是會裝啊,我當時就在你們身後不遠的地方,親眼看到你跟高芸抱得緊緊的。

    胡瑜非也用懷疑的眼光看著傅華,傅華想了一下,說,哦,我想起來了,那天我有事要問高芸,就請她姐妹吃飯,吃完飯之後在離開的時候,高芸忽然身體有些不舒服,差一點摔倒,所以就抱了我一下。

    胡東強看了傅華一眼,說,有點不舒服,你騙傻子啊?

    傅華冷笑了一聲,說,我不知道你這個人有沒有頭腦,當時高原也在一旁的,我就是真想跟高芸有什麼親密的舉動,也不會當著高原的面吧。

    胡東強說,那可難說,高原那個臭丫頭也不是什麼好鳥。

    高原曾經為了高芸教訓過胡東強,因此胡東強提起高原就一肚子意見。

    這時傅華忽然想起了什麼,他指著胡東強說,我知道了,是不是你找人砸我的車伏擊我的?

    傅華被伏擊正好發生在華彬費爾蒙吃飯後不久,傅華一直找不出什麼原因,今天聽胡東強說他在華彬費爾蒙酒店門口看到自己和高芸抱在一起,就懷疑是胡東強找人做的這件事情來報復他的。

    胡東強說,是啊,怎麼樣啊,我那就是想給你個警告,讓你不要去招惹高芸,早知道你今天會跟高芸去開房,我當初就該弄死你丫的。

    胡東強,你把我們胡家當什麼了,黑社會嗎?胡瑜非過去抬手就給了胡東強一個耳光,呵斥道,誰給你膽子這麼做的。

    胡東強捂著臉委屈的說道,爸,你怎麼還幫著外人打我啊?

    胡瑜非說,我打你還是輕的,你個不成才的東西,以前我只是覺得你成天沾花惹草的只是風流一點,結了婚就好了,沒想到你竟然幹出這些砸車打人的勾當,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說到這裡,胡瑜非轉頭看了看傅華,說,傅先生,是我沒管教好兒子,對不起,回頭你這一次的損失我會全部賠償你的。

    傅華說,那倒沒必要了,修車的錢保險公司賠給我了。

    胡瑜非歎了口氣,對胡東強說,你先給我滾蛋吧,回頭我再找你算賬。

    胡東強就灰溜溜的走了,胡瑜非坐了下來,拿起茶壺給傅華斟茶,說,不好意思啊,傅先生,我這個兒子不成器,成天搞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出來,真是讓我頭疼啊。

    傅華看胡瑜非也不像一個不講理的人,就笑了笑說,你兒子有些行為也確實夠差勁的,已經有未婚妻的人了,還在外面跟一些小明星勾勾搭搭,還搞得那麼高調,你讓高芸怎麼想啊?我跟你說高芸昨天喝多了,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你這個寶貝兒子的。

    胡瑜非說,這我能猜得到。

    傅華看了胡瑜非一眼,心說你猜得到還堅持要高芸嫁給你兒子,你這個人可真夠殘忍,為了謀取高家的財富,居然仍然讓高芸往火坑裡挑。他心中的不平之氣發作,就說,胡先生,不知道你對財富是怎麼看的?

    胡瑜非看了傅華一眼,說,你什麼意思啊?

    傅華說,我剛才看你教訓兒子,覺得你還是一個挺有正義感的人,但是你不覺得非要高芸嫁給你兒子是一件很殘忍地事情嗎?

    胡瑜非笑了,說,我明白了,你是說我讓東強取高芸是為了高家的財富?

    傅華說,難道不是嗎?

    胡瑜非搖了搖頭,說,還真不是,不過這件事情我也是有私心的。

    傅華看了胡瑜非一眼,說,怎麼說?

    胡瑜非說,關於財富這一點,你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其實東強和高芸結婚,他們擁有的財產是會結合在一起的。但是你為什麼不認為是高芸把我們胡家的財產給拿走了呢?就東強和高芸兩個人來說,你覺得他們哪一個更精明更能幹呢?顯然是高芸,對吧?

    這一點傅華心中也是認同的,僅僅通過剛才跟胡東強的對質,傅華心中就對高芸產生了不少的疑點,首先一點那天在華彬費爾蒙酒店門口的擁抱,傅華此刻心中就很是懷疑,他懷疑高芸是在已經知道胡東強在身後的情況下,故意擁抱給胡東強看的。

    還有那些照片被報道,傅華現在心中也懷疑是高芸搞的鬼,她估計是想借此逼著胡家跟她解除婚約。胡家在北京城那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麼會要一個跟別的男人開過房的未婚妻呢?

    傅華看著胡瑜非說,那你的想法是?

    胡瑜非說,我就東強這麼一個兒子,將來他肯定要繼承我的產業的,但是東強很明顯的就不是那塊材料,他泡妞的本事一個頂倆,經營企業就不行了,諾大的一個集團公司交付到他手裡我不放心,於是我就想了一個法子。你明白我的想法了吧?

    傅華就明白胡瑜非是怎樣的一個打算了,胡瑜非是想為兒子娶一個能幹的媳婦,好把天策集團給傳承下去。

    傅華看了看胡瑜非,說,你的計劃是挺好的,但是你忘了一點,高雲並不喜歡你兒子,甚至她還因為胡東強成天尋花問柳,心中對胡東強充滿了反感,他們就算是結了婚,未來也不會幸福了的,這恐怕要比你預想的結果差出好遠的。

    胡瑜非笑了笑說,這個問題我也意識到了,我還真沒想到這件事情搞得高芸這麼痛苦。其實我是很欣賞這個未來的兒媳婦的,我感覺她的能力很強,未來一定能領導好天策集團的。但是強扭的瓜不甜,回頭我會跟高穹和談一下,看看是不是解除婚約算了。

    傅華笑了笑說,是啊,這種事情最好是兩廂情願。好了,如果你不想教訓我了的話,我想回去了,我家裡面的那位還不知道對這件事情會怎麼看呢。

    胡瑜非笑了笑說,是啊,女人的事情確實很難搞的,你自求多福吧。我派車送你回去吧。

    傅華說,好的。那我走了。

    胡瑜非看了看傅華,笑了笑說,你現在已經知道我不會去追究你什麼了,是不是可以告訴我,你昨晚跟高芸之間究竟有沒有發生點什麼啊?

    傅華笑了起來,說,真的沒有。

    胡瑜非笑了笑說,如果真的沒有,那你這傢伙的自制力很是很強的,很少有男人遇到這種情況會不下手的。

    傅華笑了笑說,其實也無需自制力了,那晚高芸喝得亂醉如泥,吐得到處都是,房間裡充滿了酒臭味,這種情況之下,男人自然會對她敬而遠之了。

    胡瑜非笑了笑,說,原來如此。

    胡瑜非就派車送傅華回家了,傅華回到家中的時候,鄭莉已經煮好了飯,兩人就開始吃飯。傅華不時偷眼去看鄭莉的臉色,想從她的臉色上看出她有沒有知道財經快訊上面的報道。

    鄭莉察覺到了傅華在看她,笑了一下,說,你不好好吃飯,老看我幹什麼啊?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了?

    哪有,傅華說道,就是今天有篇報道不知道你看沒看見過?

    想來想去,傅華覺得還是及早把這件事情點破為妙,如果他不點破,日後鄭莉自己發現還是一個大麻煩。

    鄭莉笑了一下,說,什麼報道啊,不會是財經快訊上的吧?

    正在吃飯的傅華差一點被噎到,沒想到鄭莉已經知道了,卻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這是什麼意思啊,是在考驗他嗎?傅華乾笑了一下,說,原來你都知道了。我跟你說,你要相信我,根本就不是報道上所說的那樣子的。

    鄭莉點了點頭,說,我相信你。

    傅華愣住了,說,小莉,你是說你相信我,你這不是正話反說吧?

    鄭莉笑了笑說,當然不是了,我記得那晚你回家來了,而且睡得很香甜。你這個人有個特點你知道嗎?你如果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你會在我面前顯得很心虛的。但你那天沒有,所以我就相信你了。

    傅華鬆了口氣,說,早說啊,害得我今天一直在擔心你會誤會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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