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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58、你很壞啊 文 / 姜遠方

    58、鑒於這種狀況其實何飛軍就應該懷疑這一次讓他去學習是有別的原因的。《純》但這個傻瓜連想都沒往那方面去想,估計一心等著六個月學習完往上陞遷呢。

    這傢伙真是一點政治敏感性都沒有啊,孫守義心中一陣輕鬆,短時間之內他是無需再為何飛軍這個傢伙擔心什麼了,等六個月之後,何飛軍學習歸來,他就會發現事情根本就不是他想像的那個樣子了,估計那個時候他想哭的心都有。

    不過孫守義現在對何飛軍越來越不放心了,現在這個何飛軍要在北京呆上半年,這期間何飛軍會不會做出什麼不當的行為孫守義心中還真是一點數都沒有,這可是不得不防的,北京是首都,如果何飛軍在那裡出點什麼問題,那影響可就大了。孫守義覺得應該打個電話給傅華,囑咐他想辦法看緊一點何飛軍。

    傅華是在辦公室接到的孫守義的電話的,孫守義笑笑說,傅華,你知道何飛軍副市長要去北京中央黨校學習的事情了嗎?

    傅華笑笑說,知道了,市政府已經通知駐京辦了,市長放心,我們駐京辦一定會照顧好何副市長在北京的生活的。

    傅華是知道何飛軍是孫守義的人馬的,因此對孫守義打來電話問這件事情並不意外,他感覺孫守義是想要他在何飛軍留在北京期間,多提供方便,所以才上來就跟孫守義做出照顧好何飛軍的保證的。

    孫守義知道傅華誤會了他的意思,不過這也難怪,他並沒有公開跟何飛軍鬧僵,傅華這些遠在北京的人當然是不會知道他和何飛軍真正的關係是怎樣的。他也不想跟傅華挑明這一點,現在他還不想讓別人知道他要對付何飛軍。

    孫守義笑了笑說,傅華,照顧好何副市長的生活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你也幫我看緊一點他,可別讓他在北京鬧出什麼亂子。

    傅華愣怔了一下,它可沒想到孫守義打這個電話意圖是這個樣子的。不過這似乎也在情理當中,何飛軍最近在海川市政壇可是一個轟動性的人物,這傢伙為了逃避組織上的處罰,居然跟前妻離了婚,娶了情人顧明麗。

    這件新聞在網絡上最近炒的是沸沸揚揚,網民們對何飛軍是罵聲一片,孫守義作為一個把何飛軍用起來的人,肯定因為這件事情也是灰頭土臉的,他擔心何飛軍再在北京惹出什麼事端來,也很正常。

    傅華對此也是有點同情孫守義的,他跟何飛軍是認識的,對何飛軍的印象以前也還不錯,何飛軍雖然沒什麼本事,對下屬還算是客氣,在海川市政府的人緣很好。何飛軍不是一個讓人反感的人物,傅華對孫守義使用他還是持贊同態度。

    孫守義新接手海川市市政府,也是需要培植自己的班底,起用何飛軍這個公認比較老實的人也是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在新上台的時候使用老實人做班底,對鞏固自己的權利是有好處的。

    但是讓傅華也跟著大跌眼鏡的是,何飛軍的老實只是一種偽裝,這確實鬧得孫守義有些被動。因此孫守義讓他看緊一點何飛軍倒也不令人意外。北京這個地方可是萬眾注目的地方,何飛軍如果在這裡出了什麼閃失,海川市政府也是會跟著倒霉的。

    傅華笑了笑說,市長,您這不是跟我開玩笑嗎?我一個下屬,要怎麼去看著上級領導啊?我可管不了人家的。

    孫守義知道傅華所說的也是情理當中的,駐京辦主任當然沒有副市長的級別高,他笑了笑說,我沒讓你管他,你給我盯緊一點他,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趕緊跟我匯報,到時候我來管他。

    傅華是知道中央黨校對學員管理是很嚴格,通常也只有週六週末學員才可以離開中央黨校,孫守義讓他盯緊何飛軍倒也不是什麼難事。再說何飛軍也不是傻瓜,肯定知道在中央黨校學習期間是不可以亂來的,那會記入他的學習檔案影響他今後的仕途的,因此行為舉止自然是會小心謹慎一些的。

    傅華笑笑說,行行,這我可以做得到。

    孫守義就掛斷了電話,這時有人在外面敲門,傅華喊了聲進來,兩名神態嚴肅的陌生男人走了進來,傅華愣了一下,說,請問兩位是?

    為首的那名男人說,你好,你是海川市駐京辦的主任傅華同志吧?

    傅華點了點頭,說,是我,我認識你們嗎?

    為首的男人笑了笑說,我是中紀委監察局的,我姓張,張善全,這位是我的同事李啟芳。[`小說`]

    傅華臉上的笑容就有點僵,雖然他並沒有做什麼違規違紀的事情,但是中紀委監察局的人找上門來可不是什麼好事情,紀委的人身上好像生來就帶有煞氣一樣,看著就讓人緊張。

    傅華就猜測這兩個人可能是因為賈昊被雙規的事情來的,他乾笑了一下,說,請問兩位找我有什麼事嗎?

    張善全笑笑說,傅主任不要緊張,我們來就是有些事情要向你瞭解一下而已。

    傅華笑笑說,看到你們紀委的人難得不緊張。

    李啟芳笑了,說,為什麼緊張啊,你不會是做了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吧?

    傅華笑笑說,那可真沒有,不過心裡還是緊張,你們紀委的人太嚴肅,看著就讓人害怕,兩位請坐吧。

    張善全和李啟芳就坐到了傅華的對面,傅華給他們倒上了茶,然後問道,兩位想瞭解什麼情況啊?

    張善全笑笑說,傅主任應該知道聯合銀行的賈昊同志被雙規的事情吧?

    傅華點了點頭,說,我知道,當時我就在現場。

    張善全笑笑說,我們今天就是想瞭解一下賈昊的一些情況,希望你能如實回答……

    張善全就跟傅華交代了一些法律政策,傅華也是接觸過紀委這方面的人的,知道這是必走的一些程序,就在張善全交代完法律政策之後點了點頭,說,我知道相關的規定的,我會如實回答你們的提問的。

    張善全李啟芳就開始詢問了一些傅華知道的賈昊參與的事務,包括丁江的天和房地產公司上市、海川重機的重組已及賈昊和煤老闆於立之間的往來。傅華也不敢欺騙中紀委的同志,就把自己知道的一些情況都一一如實的作了回答。

    張善全和李啟芳聽得都很仔細,不是還提出一些細節上的疑問,搞得傅華精神也是很緊張,後背上都冒出了冷汗。不過傅華注意到了一點,張善全和李啟芳問的事情很有技巧,都是圍繞著賈昊和於立本身的事情,對賈昊和於立兩人通過巴東煌勾兌東海省那件案子的事情並未涉及。也沒有隻字片語涉及到喬玉甄。其實傅華是很想從他們的詢問當中知道喬玉甄的近況的。

    詢問一直持續了兩個多小時,傅華要認真的思考每一個問題的答案,真是被搞的是精疲力竭,心中期待著這兩傢伙趕緊結束這一場熬人的詢問。似乎李啟芳張善全也感受到了傅華的不耐煩,他們的詢問終於停頓了下來,張善全翻看著前面記好的筆錄,似乎在看還有沒有什麼問題被遺漏了。

    傅華這時感覺可能詢問就要結束了,心情也就有點放鬆了下來,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這時張善全突然抬起頭來看著傅華,說,傅主任認識呂鑫嗎?

    傅華愣了一下,他一點都沒想到呂鑫也會牽涉到賈昊一案當中來的,這是怎麼回事啊?不過他認識呂鑫是事實,這不容否認,便說,我認識他。

    李啟芳說,那你能告訴我們是怎麼認識他的嗎?

    傅華遲疑了一下,他認識呂鑫最初是因為伍弈的山祥礦業在香港上市的事務,這件事情當初是伍弈咨詢賈昊之後才做出的決定,期間山祥礦業在香港上市有著諸多的違規之處,伍弈操盤上市的資金可能就是通過呂鑫洗進香港的,當然這些只是傅華的猜測,他當初只是陪同伍弈跑去香港,具體事務並沒有參與。

    傅華考慮了一番,然後斟詞酌句地說,我是跟已故的山祥礦業董事長伍弈認識呂鑫的,當時……

    傅華就如實講了自己在賭船上認識呂鑫的經過,作為一名幹部上賭船上玩可能並不合適,但是頂多是違紀的行為,如果隱瞞不承認,可能就會給人造成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傅華並不知道張善全和李啟芳這些紀委的同志究竟掌握多少呂鑫的事情,所以還是老實的承認了自己上渡船玩過的事情。

    聽完傅華的講述,李啟芳問道,那你再跟他沒有打過交道了嗎?

    傅華說,有的,是因為海川舊城改造項目承建方找到呂鑫尋求投資,我們就又在北京碰面了。

    傅華就又講了他跟呂鑫在北京發生的一些事情,包括涉及鼎福俱樂部和方晶的一些事情,這些事情有的鬧得很大,他就是不講,張善全和李啟芳可能也是知道的。不過他迴避過去了通過劉康逼迫呂鑫交代方晶下落的事情,他並不想把劉康牽涉進去。

    講這些的時候,傅華心中就有個疑問,為什麼張善全和李啟芳會問這麼多呂鑫的事情,難道說呂鑫也被盯上了?不過雖然心中困惑,傅華也不敢真的去問張善全和李啟芳的。

    聽完傅華的陳述,張善全和李啟芳對看了一眼,然後張善全說,關於呂鑫的情況,你知道的就這麼多嗎?

    傅華點了點頭,說,是的,我就知道這麼多。

    那行,我們今天的詢問就到此為止,張善全說,有什麼不清楚的地方我們會再來跟你瞭解的,就這樣吧。

    張善全曳然而止,把傅華反而弄得一愣,他到現在為止也沒弄明白這倆傢伙問呂鑫的事情究竟是為什麼。不過詢問不管怎麼說總算是結束了,他也可以鬆口氣了。

    送走了張善全和李啟芳,傅華再回到辦公室坐下,就覺得後背上涼颼颼的,中紀委監察室的人果然厲害,就這麼一會就讓他的內衣後背濕漉漉的了,這還是沒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的前提下。

    不過傅華在講述情況的時候也不是一無保留的,他並沒有提到一些人私下跟他談的一些事情,特別是呂鑫洗錢的一些情況,他並沒有確切的知道這些情況,為了避免麻煩,他就迴避了這一部分。這多少讓傅華心中是有些忐忑不安的,他不知道這迴避對他來說是福還是禍。

    正在傅華心中恓惶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看看號碼,居然是喬玉甄的,心中不免是又驚又喜,驚得是這些天他給喬玉甄打過不少的電話,喬玉甄那邊一直是沒人關機的狀態,這怎麼喬玉甄突然就會打來了電話呢?

    喜的是喬玉甄既然打來電話,那就表明她並沒有被採取措施,她還是自由的。

    傅華就趕忙接通了電話,說,誒,你怎麼回事啊,這幾天為什麼會一直關機啊?你可別告訴我這一次你又病了啊。

    喬玉甄笑了起來,說,這一次不是病了,是有人叫我避避風頭,所以就關機了。

    傅華說,那你現在開機是不是就代表沒事了?

    喬玉甄笑笑說,是的,有一位朋友出手幫我擋了災,我沒事了。

    傅華鬆了口氣,說,你沒事就好,被你嚇死了,我還以為你像我師兄那樣子被人帶走了呢。

    喬玉甄笑了笑,說,謝謝你了傅華,我看你給我打了不少電話,在這種情況之下你還敢打電話給我,讓我感到心裡很溫暖,說明你還是關心我的嘛。

    傅華笑了笑說,我們是朋友嘛,你那天在我面前那麼傷感,轉天電話就打不通了,換了誰都會擔心你的。

    喬玉甄笑了笑說,就朋友這麼簡單嗎?

    傅華笑了笑說,你還要多複雜啊?就朋友這麼簡單。

    喬玉甄笑笑說,好吧,就朋友這麼簡單也好。誒,中午出來一起吃個飯吧,這幾天呆在家裡,真是悶死我了。

    傅華還真是想出來見見喬玉甄,他想從喬玉甄那裡瞭解一些情況,特別是中紀委監察局的張善全和李啟芳為什麼會問他關於呂鑫的問題,便說,好啊,你說地方吧。

    兩人就選了一家清淨小館,進去要了一個雅間,坐定之後,喬玉甄看著滿眼困惑的傅華笑了笑說,不要問我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好不容易脫身,不想再去想這些事情了。

    這一句話就把傅華滿肚子的問題都給堵了回去,他看了一眼喬玉甄,喬玉甄眼神之中有著一絲的疲憊,他知道喬玉甄這些日子肯定是在煎熬中度過的,再去問她是怎麼一回事,只會徒惹她傷心而已,並沒有什麼實質意義。

    傅華笑了笑說,好了,不問就不問,點菜,我們喝酒。

    喬玉甄就點了幾道菜,然後叫了一瓶二鍋頭。傅華愣了一下,他通常看到的喬玉甄都是喝葡萄酒的,今天怎麼改成要喝辛辣的二鍋頭了。喬玉甄看傅華看她,笑了笑說,別用那麼樣的眼神來看我,我今天想喝點帶勁的,不行啊?

    傅華笑了笑說,行啊,要喝什麼還不是你說了算。

    菜上來了,喬玉甄讓服務員找了兩個喝啤酒的大杯子,將一瓶二鍋頭一分為二,將其中一杯遞給了傅華,笑了笑說,我也不想喝多,我們一家一半。來我們碰一個。

    傅華就和喬玉甄碰了一下杯,喬玉甄就喝了一大口,然後叫了一聲痛快。傅華看她的樣子一點都沒覺得辣口,顯然喬玉甄以前是喝過二鍋頭的。傅華也喝了口酒,然後笑笑說,小喬啊,看你喝二鍋頭這個樣子,真是好像北京人,根本就不像香港來的。

    喬玉甄笑笑說,我是香港人不假,但是前些年為了談生意也是跑了大陸北方的很多地方,你也知道的北方人喝起酒來不要命,你去了不喝還不行,他會覺得你看不起他的,為了賺錢嘛,我真是喝了不少的白酒的。這二鍋頭度數還是低的,你知道嗎,我還喝過一種七十二度的酒呢。

    喬玉甄說得倒也是事實,內地喝酒南北是有很大不同的,北方人喜歡拼酒,以能把客人灌醉了為榮。而在南方,喝起酒來都很隨意,主人大多覺得讓客人喝好了就行,而不必要喝醉。如果喬玉甄從香港跑到北方去做生意,喝酒這一關是一定要過的。

    傅華在跟喬玉甄聊天的隻言片語當中已經是知道喬玉甄早年是過得很辛苦,就笑了笑說,想不到你的經歷是這麼的豐富啊。

    喬玉甄笑了笑說,沒辦法要賺錢嘛,早期我是哪裡有錢賺就往哪裡跑的,這人生的第一桶金是最難賺的,辛苦也就辛苦在這一時期。等到後來以錢賺錢的的時候,賺錢就是相對容易的事情了。

    傅華看了一眼喬玉甄,他很想問問喬玉甄是怎麼走上以錢賺錢的道路的,但是估計這個女人不會願意跟他談論實情,也就強壓著好奇心沒有把問題問出來。

    喬玉甄這是看了看傅華,說,誒,我這兩天都在躲事情,也忘了問你了,曲志霞複試的怎麼樣了?

    應該是不錯吧?鑒於喬玉甄很在乎傅華對曲志霞的態度,傅華在談論起曲志霞來,言辭就不得不謹慎些,他說,曲志霞是提前回海川的,我看她走的時候面帶喜悅,想來是複試的很順利吧。

    喬玉甄笑笑說,她跟我一樣,是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的女人,想來也不會不順利了。來,來,我們別光說話,喝酒。

    喬玉甄說著話,就拿起酒杯再次跟傅華的杯子碰了一下,然後又喝了一大口酒,這兩口酒就喝進去了杯中酒的大半,二鍋頭這種高度白酒可不比那些低度白酒,喝那種低度白酒一斤不醉的,喝半斤二鍋頭可能就會醉倒的。

    喬玉甄大約已經喝了三兩二鍋頭了,臉上就有了紅暈,笑了笑說,好久沒這麼喝酒了,真是痛快。現在想想人也許就應該盡興而為,又要擔心這個又要擔心那個的真是沒勁,有些時候只有豁出去了,才能獲得解脫。

    說到這裡,喬玉甄看了傅華一眼,說,誒,我可不是說你啊,是我自己心有感觸而已。

    傅華笑了起來,說,我也沒覺得你在說我啊,我這人做事是有點刻板,但是並沒有擔心這個擔心那個的啊。

    你沒有嗎?喬玉甄說著伸手去握住了傅華放在桌子上的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傅華愣怔了一下,趕忙想要去把手掙脫出來,沒想到喬玉甄早就防著他這一手了,傅華一掙,她不但沒有放手,反而抓的更緊了。

    傅華看了喬玉甄一眼,說,小喬啊,你這算怎麼回事啊?

    喬玉甄嫣然一笑,說,我算怎麼回事你不知道嗎?我握握你的手而已,你掙什麼啊?你不是說你不會擔心這個擔心那個的嗎?

    美人帶醉笑容格外的有風韻,傅華看在眼中心裡難免蕩漾了一下,不過他趕忙收斂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他清楚即使他真的為喬玉甄感到心動,也不能放任自己沉醉下去,他不能對不起鄭莉的。

    傅華伸出另一隻手將喬玉甄的手拿開了,然後笑了笑,說,我不擔心這個不擔心那個,並不代表我可以任意妄為的。

    喬玉甄笑了起來,說,你真是夠虛偽的,明明心裡想著我,偏偏不敢承認。傅華,我現在擁有的財富夠我們一起過幾輩子的得了,跟我去香港吧。經過這一次的事情我不想繼續再這麼折騰下去了,我厭倦了,想找個人陪著我過平靜的生活。

    傅華看了喬玉甄一眼,可以感覺得到這一次她差一點出事把她嚇得是不輕,這才會動了要跟他一起退隱江湖的念頭,但是他雖然心中對喬玉甄不無好感,但是卻還沒有到超過他愛鄭莉的程度。並且他也不喜歡過要去花一個女人錢的這種生活。

    傅華搖了搖頭說,小喬,有些事情是不像你想像的那麼容易的,更不會說你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的,我現在很喜歡我過的這種生活,並不沒有想改變現狀的打算的。不過我倒是建議你自己回香港生活一段時間,我感覺你需要調適一下自己了。

    喬玉甄瞅了傅華一眼,苦笑著說,你這個傢伙啊,知不知道你很壞啊,既然不想跟我在一起,就不要對我這麼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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