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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54、盛宴 文 / 姜遠方

    54、傅華看了看喬玉甄,說,誒,小喬,我記得當初你可是跟我講過一下笑話的,說你有把握玩得轉身後的那幫傢伙的。《純》

    喬玉甄當時講了一個被抓領導的笑話,有一位領導出了事,被判了刑進了監獄。兒子去看他,講了一堆領導被抓之後家裡遭遇到的困難,問他爸爸要怎麼辦?他爸爸說,兒子誒,這你不用發愁,你去找某某,就說我說的讓他幫幫你的忙,他就會幫你解決困難了。兒子納悶了,說,爸爸,你先搞搞清楚,你現在是階下囚了,不是以前大權在握呼風喚雨的時候了。那位父親回答說,你放心好了,他不敢不辦的。以前爸爸在外面,是說讓別人幹什麼,別人就得幹什麼。現在爸爸在監獄了,則是說要誰跟著進來,誰就得跟著進來的。你跟他說,他想進來的話,就可以不辦。

    喬玉珍當時講這個笑話,是暗示說她手裡握有身後那些權勢人物的把柄,可以作為保護自己的武器,怎麼看今天喬玉甄的樣子,這個武器好像不起作用了呢?

    喬玉甄苦笑著說,那是最後手段,不到不得已是不能用的。說實話那些傢伙能量都超大的,我也沒膽量逼他們太狠。更何況我現在聯繫都聯繫不上那些傢伙,根本就無法用這些來脅迫他們的。

    卻原來最有用的武器真的到用的時候,卻是根本就用不上的。不過喬玉甄不用這些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他身後的那些人可都不是普通的角色,真要逼他們太狠,說不定喬玉甄反而會先被滅口了。

    看來只能想別的辦法了,傅華問道,小喬,你能告訴我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嗎?我怎麼覺得我師兄的事情應該牽涉不到你的。

    喬玉甄苦笑了一下,說,傅華,你還是別問了,我牽涉的事情太過於複雜,你知道了並沒有好處。

    傅華又看了喬玉甄一眼,喬玉甄搖了搖頭說,傅華,我知道你是關心我,但是有些事情我真的不能說,剛才我是有點失去了理智,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你把他們都忘記了吧,就當我沒說過。

    傅華苦笑了一下,說,可是你剛才的一些舉動實在太令人印象深刻了,恐怕我很難忘記。

    喬玉甄臉紅了一下,她知道傅華是說她剛才在幾近癲狂的狀態之下,想要跟他做那件事情的衝動,便笑了笑說,想不到你這個傢伙也有不老實的時候,不過我還真是想要跟你發生點什麼的,如果你想的話,我不介意跟你繼續啊。

    傅華笑著搖了搖頭,說,我還是真不敢。

    喬玉甄斜睨了傅華一眼,笑了笑說,你是不敢,可不是不想,我剛才可是感覺到你的身體對我有反應的哦。

    傅華鬧了個大紅臉,他苦笑著說,別開玩笑了,是個男人被你那麼對待了都不會沒有反應的。好了,既然你能開出這種玩笑來,說明你已經沒事了,那我走了。

    別,喬玉甄說,你急什麼走啊,我現在心裡還是很不好受,坐著陪我聊一會吧。

    傅華看了看喬玉甄,說,聊是可以,不過你最好身上加件衣服,別穿成這樣子來考驗我了。

    喬玉甄看著傅華笑了,說,有賊心沒賊膽的傢伙,為什麼就不能勇敢一點,我又不會要你負責任。

    傅華苦笑了一下,說,好了,小喬,別開這種玩笑了好嗎?

    膽小鬼,喬玉甄笑罵了一句,不過還是聽傅華的話,去在睡衣外面加了一件外套。再回來的時候,她的手中拎了一瓶紅酒,兩個杯子,幾包開心果、花生之類的食品。坐下來給傅華倒上了酒,然後說,你是不是覺得今天的我很可憐啊?是不是想跟我說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傅華笑著搖了搖頭,說,你不要老把我當成什麼道學先生,似乎我就會說教,別的什麼都不會。

    喬玉甄笑笑說,難道你不是嗎?

    傅華看了看喬玉甄,笑笑說,好吧,好吧,我承認我是有那麼一點。說實話,我是覺得你今天是很可憐,不過我也不會說那種早知今天何必當初的那種毫無意義的話,我也知道雖然你這一刻很害怕,但也不代表你就後悔了,恐怕你並沒有覺得你做錯了什麼。

    喬玉甄看著傅華點了點頭,說,傅華,我真是覺得你太瞭解我了。是的,我做這些並不後悔,即使我最後下場很慘,我可能害怕,但是絕不會後悔。起碼我這一生過的是很精彩的。如果我不這麼做,我現在可能僅僅是一個小公司的小老闆,每天為了一點蠅頭小利營營苟苟,我大好的年華都會耗在一些毫無意義的瑣事當中,如果要過一輩子那樣的生活,我也是不會開心的。

    性格即命運,喬玉甄不甘於平庸的性格,早就注定了她會走這種充滿了風險的道路的,這也是她自己心甘情願的選擇,別人真是沒有什麼可以褒貶的。當然既然選擇了,就要承擔後果,這也是無可迴避的。

    喬玉甄接著說道,所以白龍王他老人家說的很對,有些事情是我命中注定要承受的,人是不能與命斗的。

    傅華笑了笑說,既然是這樣,那你剛才那個樣子有是因為什麼呢?

    喬玉甄笑了笑說,人家那不是一時六神無主了嗎?誒,我是個女人啊,有些時候慌張一點也是正常的。不過剛才我靠在你懷裡的感覺還真是不錯,要不要再讓我靠一下啊?

    傅華苦笑了一下,說,好了,別來考驗我的意志了。

    喬玉甄笑笑說,你這傢伙,總是這麼煞風景。不過這越發讓我渴望跟你能有點什麼了。誒,傅華,先約好啊,如果你有一天想要出軌的話,一定第一時間來找我啊,我保證讓你滿意的。

    傅華說,好了,別說這種曖昧的話題了。誒,你知道嗎,曲志霞又要來北京了,她來參加在職博士的複試。

    喬玉甄笑著搖了搖頭,說,又是一個不甘平庸的女人,這一次恐怕她逃不過吳傾的手掌心了。傅華,你別怪我同情她,其實我和她之間很多地方是類似的,為了達到目的,都是會不擇手段的。

    傅華笑了笑說,我能理解,其實也不光是女人,男人為了達到目的也是不擇手段,大家都一樣的,我也不會再對曲志霞有什麼看法了。

    喬玉甄笑笑說,你這個道學腦袋總算是開通了一些了。

    那天傅華一直陪喬玉甄聊了很長時間,知道喬玉甄情緒徹底穩定了下來才離開。傅華離開的時候,事情雖然並沒有找到什麼有效的解決的辦法,但是喬玉甄已經可以去面對,而不再滿懷恐懼了。

    轉天,傅華在首都機場接了來京參加複試的曲志霞,曲志霞神態從容,一副放鬆的樣子,現在對能通過這一次的複試胸有成竹。傅華接過了她的行李,帶她上了駐京辦的車,然後就開車回駐京辦。

    在車上,除了一開始的寒暄之外,曲志霞就只是看向窗外,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此時她雖然已經下定了決心去面對吳傾,但是事到臨頭她心中還是有幾分惶恐不安的,畢竟她要做的是對不起丈夫的事情。

    不過雖然惶恐,曲志霞卻沒有改變決定的意思,她現在已經感受到雖然她是海川市的常務副市長,但她在海川卻因為市委書記金達和市長孫守義的聯手,而有被邊緣化的趨勢。對此她是很不甘心的,特別是還被曾經發展並不如她的金達壓了一頭,讓她更是嚥不下去這口氣去。

    而曲志霞對要改變目前這個困局,一時是沒有什麼好辦法的。她並沒有什麼強有力的外部助力,她在政壇上的人脈很大一部分是跟金達重合的,而重合的這一部分其實是更傾向於幫金達,而非她的。所以她是不可能指望這些人的。

    而能夠跟她聯手的人目前僅僅只有海川市市委副書記於捷,但她二人聯手的威力遠遜於金達和孫守義的聯手,因此在海川政壇上他們只有挨打的份,而無還手之力。

    這在城邑集團中標氮肥廠地塊這件事情上表現的最為明顯,城邑集團這一次是有明顯的違規行為的,而她和於捷先後把這件事情提出來,要求撤銷城邑集團中標的資格,卻遭受到了金達和孫守義的抨擊,不但沒有撤銷掉城邑集團的中標資格,還被這二人好一頓的羞辱。

    曲志霞心中自然十分的憤慨,但也是知道目前的局勢,她是無力去對抗金達和孫守義的。但是現在無力對抗,並不代表永遠無力對抗。曲志霞一方面不想在任職海川市常務副市長期間毫無作為,淪為金達和孫守義的附庸;另一方面也不想把海川市常務副市長作為她仕途的終點。

    於是目前來看,讀吳傾教授的在職博士可能就是她要改變目前這種困局的最可能的一個選擇了。她要利用讀博士的這幾年臥薪嘗膽,她要做三千越甲可吞吳的勾踐,她要把官做到比金達和孫守義還要大,看看這兩個混蛋到那個時候還敢欺負她不?

    曲志霞也知道她這麼去想可能是有些偏執的,這不是她最應該的選擇。但是人就是這樣子,不偏執是做不成什麼事情的。官場上尤其是如此,如果一個官員做什麼都渾渾噩噩,不去堅持自己的執念,那一輩子只能做一個基層的小角色,根本就無法上升到更高層次的。

    傅華並不知道曲志霞在想什麼,不過因為喬玉甄的關係,讓他對曲志霞多了幾分理解。說到底曲志霞這也是被名利鬧得,她是在為了追名逐利付出她心不甘情不願卻又不得不付出的代價。

    在這件事情事情當中,曲志霞更應該算是一個受害者,而非一個壞人。吳傾才是扮演利用權勢加害他人的壞蛋,他在利用導師強勢的地位逼迫曲志霞就範。無恥的應該是是吳傾,曲志霞只是可悲而已。

    辦好了入住手續之後,曲志霞就對傅華說,傅主任,我要專心準備考試,不要讓人來打攪我,知道嗎?

    傅華對曲志霞這一點也是很信服的,這個女人就有這種從繁忙工作當中馬上抽離出來進入學習狀態的本事,這一點他就是做不到的,每每忙過了一天的工作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心緒去看一些專業性的枯燥書籍了。他現在看的一些經濟類的讀物大多是一些快餐性的雜誌之類的,已經沉不下心來學習什麼東西了。

    傅華相信如果僅考察學術水平的話,曲志霞應該能夠順利通過在職博士入學考試的,並且她也將會是一個很優秀的博士生。但是偏偏曲志霞生在了現今這個時代,這一個什麼都扭曲的時代,潛規則盛行,逼迫曲志霞這種很優秀的人不得不去承受她本不應承受的東西。

    在這種意義上,曲志霞其實是比喬玉甄更為可憐的。喬玉甄是在利用社會的潛規則為自己賺取巨額的利益,她是這個扭曲時代的受益者。而曲志霞卻是這個潛規則的受害者,她要付出本不應該付出的東西,得到的卻是她本就應該得到的東西。這也是這個社會極為荒謬的一面。

    第二天是週六,傅華送曲志霞去了京華大學經濟管理學院參加複試,考試出來,曲志霞臉上帶著笑容,顯然是考得不錯,傅華向她表示恭喜,曲志霞笑了笑,說,現在說恭喜還早了一點,要等我考上了才行的。誒,傅主任,我晚上要跟一個朋友見面,你就不用陪我了。

    曲志霞說要跟朋友見面,很可能是去見吳傾,探問一下她複試的成績究竟如何,上一次傅華陪她去跟吳傾喝酒,結果吳傾當著傅華的面,抱了曲志霞,讓曲志霞鬧了個大紅臉,搞得大家都很尷尬,這一次估計曲志霞是不想傅華在旁邊再來看她尷尬的了。

    傅華看了看曲志霞,說,曲副市長,那需要用車嗎?

    曲志霞說,不用了,你和司機同志都下班吧,我不需要的。

    曲志霞只是不想有駐京辦的人在旁邊的,傅華越發確信她是要去見吳傾的。就笑了笑說,那行,曲副市長,如果您是需要用到什麼就給我電話吧。

    傅華於是就下班回了家,不再去管曲志霞的事情了。第二天本來是週日,應該是休息的時候,但是由於曲志霞在駐京辦住著,傅華也就不敢休息,不得不按照通常的上班時間去了駐京辦,他怕曲志霞有什麼事情找他。

    在辦公室一直呆到快十點鐘,曲志霞打來了電話,說是她下午要趕回海川,要傅華安排將她的機票改簽。原本曲志霞是定在週一返回海川的,她可能預備了一天作為活動時間。現在她要提前,一定是昨晚從吳傾那裡得到了一些決定性的消息,知道無需再在北京呆上一天了,所以才提前返回去的。

    傅華就去安排了機票改簽。下午他送曲志霞去首都機場坐飛機,曲志霞從大廈裡出來上車的時候,傅華注意到她的神情是淡定的,雖然掩飾得很好,沒有面露喜色,但是從這種淡定可以看出曲志霞這一次應該是勝券在握的。

    在去機場的路上,曲志霞頗有談興,向傅華表示了對這一次駐京辦接待她的感謝,還跟傅華聊了一些駐京辦新近發生的事情,鼓勵傅華要好好幹。傅華從她這些表現來看,越發確信昨晚曲志霞是從某些地方得到了一些比較好的消息。因為人只有高興了的時候,才會有心情跟別人聊一些有的沒的。

    送曲志霞進安檢的時候,傅華從後面無意之中看到耳後有一塊紅痕,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多心,他總覺得這塊紅痕很像是被人親吻出來了,不知道昨晚是不是吳傾有了對曲志霞比擁抱跟親密的行徑了。

    上了飛機的曲志霞在座位上閉目小憩,離起飛還有十幾分鐘的時間,機艙門還沒關上,飛機發動機轟鳴的聲音從機艙門那裡傳進來,有些刺耳,不過曲志霞的情緒並沒有受到太多的影響。

    有些事情想的時候會覺得很嚴重,但真正做了之後,反而覺得很平常。曲志霞本來就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因此更覺得昨晚發生的事情沒什麼了。甚至她還有點享受昨晚的事情。

    曲志霞父母的家教算是嚴格的那種,在結婚之前她雖然談過幾次戀愛,但是跟男方都發之情止乎禮。結婚之後,在官場上倒也有那種想要騷擾她的官員,但一方面忌憚她強悍的個性,另一方面很多官員也是色心大,色膽小的傢伙,最大程度也就是摸摸蹭蹭,而不敢進一步的深入,也就沒有人跟她發展成為情人的那種程度。

    因此曲志霞到昨天晚上之前,所經歷的男人也就她丈夫一個,她對男人在那方面的經驗也就止步於她丈夫的經驗。而她丈夫的個性又是那種相對保守,不會玩花樣的,因此她在那方面只知道刻板的那種面對面的傳教士式。她所感受到的**也就是丈夫哪天特別的興奮,動作幅度大一些,撞擊的更為猛烈一些而已。

    曲志霞以前從來沒有覺得這個樣子有什麼不對,她的心思也都放在工作上,也沒有想過在男女那方面還能玩出什麼新鮮花樣來,但是昨晚她可是真的開了眼界了,才發現雖然她在學術水準高到可以讀在職博士了,而在男女方面的水準卻是低到連小學都沒畢業的。

    這幾乎讓曲志霞忘記掉了她在經歷的是一場不應該的羞辱,吳傾讓這一場羞辱變成了一桌感官的盛宴,在這盛宴的巔峰時刻,曲志霞感覺自己的身體變成了一跟隨風輕飄的羽毛,悠悠蕩蕩,好像不再存在了一樣。

    卻原來男女之間的這件事情可以達到這麼美好的程度,這可是丈夫從來都沒有帶給她過的。曲志霞感覺她的身體意識一下子被完全喚醒了,那一刻她心中不免有些遺憾,遺憾她的前半生怎麼就沒感受到這種美好呢?不是吳傾,她真是不知道前半生錯過了什麼。

    想到這裡,曲志霞心中不免有了一絲羞愧感,她怎麼可以這樣子想呢?為什麼會貪戀男女方面的那種享受呢,難道說她骨子裡面是有著淫只蕩的基因嗎?不過這一絲的羞愧很快就一閃而過了,她覺得他不應該有什麼羞愧的。

    身體是上天賦予的,那種美好的感覺也是與生俱來的,前半生她沒有享受到這些是因為丈夫的無能,總不能把丈夫無能造成的錯誤歸咎為她的錯誤吧,那顯然是不公平的。

    原來男人和男人也是有很大的不同的,這個時候曲志霞開始覺得她跟吳傾之間發生的這些也並不完全都是錯誤,起碼吳傾讓她知道了真正的男女之間究竟應該是什麼樣子的。

    曲志霞本來就是一個強勢的女人,在工作上強勢,在家庭裡她也是強勢的。作為強勢的一方她是習慣於把事情都從有利於自己的角度去解釋的。就像她跟吳傾,本來她在做之前是感覺對不起丈夫的,但是真正做了之後,她就馬上為自己找到了一個可以心安的理由,從而對消了心理上的愧疚感。

    昨晚再去見吳傾之前,曲志霞就已經為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設,她是把接受吳傾的潛規則作為臥薪嘗膽計劃的一部分的,這是她邁向成功必須要付出的代價,當然那個時候她還不知道她這一次的臥薪嘗膽嘗到的並不是苦澀,而是嘗到了人生中最美好的一種感受。

    在跟吳傾吃飯的時候,曲志霞不斷的勸酒,她在想灌醉吳傾的時候,也在想灌醉自己,因為只有灌醉自己,她才能放下羞恥心,才能夠順利接受吳傾對她的潛規則。但是事情偏偏就是很荒謬的,越是想灌醉自己的時候,她的頭腦越是很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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